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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緋色年華 第432章 退化的人性

其中一人跳下了巨蜥,向著那幢最大的石屋走去。而在此期間,希娜好好打量了一眼這里的環境,發現這片綠洲里的環境保護得很好,除了一些必要的地方外沒在太多砍伐的痕跡,屋子大多是石頭堆砌,看來這這片賴以生存的環境很是重視。

想想也是,畢竟,他們當年曾遭受了怎樣的際遇,又是生活在這些珍罕的適合生活的綠洲中,自然應該更加珍惜。

當希娜在門外站了一會後,門內一名相貌很是精神的老人走了出來。

老人古銅色的皮膚,滿身的肌肉,看著很是健壯,感覺有點類似當初見過的來自斗魂界的武天大師,不過精神上差點了不是一點半點。

當看到希娜之時,老人眼神中帶有一絲疑惑,「你好,我是這里的族長,名叫濁安,听說你是來自外面的客人,還是一名有著高強氣力的高手,不知你找我,有什麼事麼?」

「你好,我叫希娜,」希娜笑了笑,老人看著雖很是強壯,但與其他人那種盛氣逼人的感覺截然不同,看著是挺好說話的那種,她才稍放下心來,「至于我的目的,似乎有些難解釋清楚,我來這里其實是為了幫助你們走出一些可能的困境,在此之前,我需要闡述些問題……」

「我曾路過一個沙漠,遇險時掉進一片遺跡中,有一名英魂老人救了我們,並教了我關于氣之力的應用。在離去時我曾答應過那名英魂老人,如果能遇到他曾經的子民的話,能幫一把盡量幫一把。雖然我實力並非很強,但現實總會一點點改變,幸運的是,我尋到了這里。」

希娜指著那尊聳立的雕像,對著那尊雕像中的人物,「那名英魂老人,和這尊雕像的人物一模一樣。」

「哦?」老人的表情略顯驚訝,似乎有些激動,不過還是靜下心來,望向那座雕像,表情略有所思,「這尊雕像,是我們遷來這里的第一批先祖留下的,我們也確實是某個名為天魂國度的遺民,只是那時受名為聖殿的國度影響,沒有任何國度敢收留我們,後來我們的先祖意外間發現了這里並住了進來,然後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

老人嘆了一聲,打量了一眼希娜,方才繼續說道︰「看樣子,你在外面也算是那種貴人級別的,听他們的描述,你的實力也相當強悍,這里不好說話,我們進去聊吧。」

希娜點頭,隨同老人走了進去。

石屋中很寬敞,不過多是一些瓶瓶罐罐的東西。當進入屋子中,光線稍稍暗了一點,老人指著幾張鋪著獸皮的石椅,「坐吧。」

「不問點什麼麼?我這麼堂突地前來,說得還那麼玄乎,不起疑?」

「其實,我一直向先祖祈禱,希望我們有一天可以走出這個一直爭斗的世界,雖然我們可以在這里一直生存下去,但不可否認,這里並不是一個適合正常人類生活的地方,而且,在這種地方,我們漸漸在流逝著一種名為本心的東西。」

「其實我很好奇你們這里的民俗,似乎強者可以任意支配一切?」

「差不多了,」說到這里,老人不禁一陣哀嘆,感慨道︰「其實,最初時我們的先祖並沒有定下這樣的生存法則,我們向來都是提倡友愛,共進。但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們與這里原本生存著的獸人們接連流血沖突,漸漸被嗜血與力量所取代原來的精神,那些守護著先祖們留傳著的精神信仰的先驅者接連倒在了與獸人們爭斗的血泊中,年輕一代的好斗派與激進派漸漸主張了現在的習俗,一種更適合現在生存的休系,以至中族中的精神信仰分化成兩派。」

老人抬眼望了一眼希娜,眼神中帶有一絲莫名的神采。

「也許真是上天垂簾我們這些生活在歸墟之域中的人們,我不止一次地向著先祖祈禱,希望有名可以拯救我們整個族中精神的人物出現。于我而言,你這次的意外到來確實充滿了神奇的色彩,而且你年紀輕輕,就我們這里人的評價,你至少有著聖戰士中階以上的實力,而且在我們下任族長的評選中的前一個月中以這種姿態出現,是假的,我也願意相信一次。」

「我不是救世主,」希娜搖了搖頭,「不過,能幫的,我確實會幫助這個地方,只要它值得我去幫助。說實在,現在這個族中的氣氛,我並不喜歡。」

「我也不喜歡,」老人點了點頭道,「先祖的傳統正在一點點遺失,我們現在的精神正一點點向著那些原始的獸人所退化。現在一直傳誦著物競天擇的理念,在這片有限的小綠洲與有限的食物中,只有更強者的後代才配擁有更多東西,比如食物,比如配偶,很多條件都是以一種看似‘平等’的條件來掠奪,上位者獲得更多,普通人更多存為炮灰一般的存在,從事更多的髒活累活,這並不是一種文明的體現,光靠著我及少數幾人來守持,真的很累,何況我已經老了,一月後的下任族長選舉,關系著這里文明的徹底轉變,關系重大。」

濁安老人一臉期望地望著希娜,認真對其說道︰「真的很高興,能有你這樣一個人來到我們這里。不過有很多東西,需要你了解之後,我再能再告訴你,我需要為你安排一個合理的身份,這樣,到時請你務必代我們一席,競逐新的族長一位。」

「我?」听到那個競逐族長一位時,希娜覺得有些意外,「我去參選,會不會堂突了一點?」

「沒什麼堂不堂突的,你用的是真實的氣之力,你也有足夠的競爭力,如果在以前的話或許有些堂突,但現在的問題關系重大,關乎族中的未來的大問題,如果輸了,我們將不再堅持最初的理想,完全以野性取代我們的人性。這樣的生活對于生存確實能過得更理想一點,但只是另樣的放棄曾經的文明。在現在這個強者說話的年代,身體已經不代表什麼的,我們需要的只是一個帶領我們走出困境的人。」

「你們沒想到回到外面麼?」

「怎麼回去?先不說外面的人是否還能容納我們,而我們也一時習慣了在這里的生活,想改革,豈是這麼容易的。」族長搖了搖頭,隨後繼續交待︰「對了,你打算住哪里,如果按照族中的規定,一但我確認了你的身份,你就可以堂而皇之地佔有之前敢冒犯你的那兩個人的財產,他們的財富,他們的居所以及女人……」

希娜隨口一笑道︰「你覺得我會需要麼?隨便給間住的地方就行了,我沒那麼霸道,什東西都要。」

「在我們這里生活,有時你不得不注意點東西,你現在對人好,不意味著別人會感激你。若非你有著強悍的個體實力,你會明白自己可能面臨的結果。」

「別人怎樣那是別人的事,我過來也不是真的圖那些小東西的,」希娜神情不變。

族長點了點頭,一臉贊許的樣子,隨後叫希娜可以在附近走走,到時自然會安排一個清靜點的住所。

……

希娜走出了屋子,外出透口氣,正考慮去附近走走。

總覺得這個地方的習俗讓人覺得有坑人,不過想像一下,對于強者而言,能夠胡來的感覺規似冒似挺不錯。她想先走走,為了減少麻煩,她還是從空間手鐲中取出一件頭蓬為自己蓋上。

轉身中無意瞥了一眼,眼角發現某雙眼楮偷偷模模地在一肩屋子後注意著她。似乎,自從街上教訓了之前那個光頭後,那家伙就一直跟在自己身後。

「出來吧,別藏了。」

身影似乎猶豫了一下,隨後漸漸走了出來。

一個很男性化的少女,恩,是可以這樣形容。

一頭未及頸的短發,個子一般,臉上黑糊糊的有些看不清相貌,若非希娜經驗老道從一些細節上認出這是個女孩,還真以為是個發育不良的小男孩。

「你有事找我麼?」

假小子點了點頭道︰「你好,請問,你需要侍從什麼的嗎?我很能干的,只要能提供我吃的與一個住的地方,我能為你做到很多事。」

「為什麼要找我?」希問道

「至少,你不會圖我什麼東西,你也可以給矛我保護。而且,我相信你會需要一個合格的導游及指引者的。」

希娜在斗蓬中的眼楮眨了眨,笑道︰「確實,我現在需要一個導游,你來得很是時候,能帶我附近走走麼?」

「恩,」假小子歡喜地答應了希娜的要求。

……

街上,到處都是強壯的成年男子,既使小孩,一個個也有著健碩強壯的體魄輪廓。這里的人,其實並不弱,生存于這種緊張的生存之地,既使一個普通人的力量也強過了一般軍士。

希娜身旁那個叫佩蒂的假小子正一旁為希娜將解著這里的一些風俗及有趣事跡。

希娜轉了轉頭,對著佩蒂問道︰「在這里,女人的地位很低下麼,怎麼路上怎麼沒見過幾個女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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