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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血與沙 二零八章 請你來猜

女人緊咬雙唇,被淚花打濕的嬌顏上盡是悲哀,還有淡淡的慍怒,以及一絲自暴自棄的賭氣。

奎忽然笑了,「提亞瑪特,你當我是白痴啊。想想看,你是怎麼俘虜安達利爾,又是怎麼取信我的?」

最後一絲假裝的強勢瞬間潰敗,提亞瑪特綿軟的後仰昏迷,卻被奎攔腰扶住。混沌鎖鏈反手擲出,飛爪五爪如勾,應聲刺穿光膜。

金液內早已平復下心情的紅發美人一閃消失,沿五爪逆升的五道光環,最終融合成鎖鏈上一道游弋的光線,成功逃出光膜的封印,從另一只魔爪月兌出,幻化成真正的安達利爾。

「你這個賤女人」抓著昏死在奎懷中的女人長發,安達利爾化身咆哮的母獸,奮力一拽,硬生生的將女人扯落地面。

「啊」被強行分離的劇痛驚醒,提亞瑪特大聲慘叫。

「奎,救我,救我」雙手緊握被安達利爾強行拖拽著的長發,提亞瑪特嘶聲尖叫。

奎卻半低著頭,愣愣的注視著正從染血的雄姿上,緩緩騰起的血霧。雖然提亞瑪特動機不純,甚至可以說惡毒到極致,但她確實付出了很多,包括貞C。

「賤女人,你還想玩什麼花樣」安達利爾伸手一抓,刺破光膜的飛爪呼嘯投來,側身讓過,伸手抓住了鎖鏈。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雖然飛爪離去,但光幕並沒有破裂,而是緩緩愈合。

原因很簡單,因為刺入它的是混沌之爪。

這也是提亞瑪特能通過它入侵傳奎的傳說套裝,綁架安達利爾,施展整個陰謀的原因。

腳踩提亞瑪特的脊椎,安達利爾轉動著飛爪,猛然揮下

一聲脆響,潔白的後背頓時皮開肉綻。腥甜的熱血甚至崩上了臉頰,安達利爾受此一激,戾氣陡增。

飛爪左右開弓,打的提亞瑪特鬼哭狼嚎,上下失禁。熟悉的氣息忽然傳入鼻孔,安達利爾順著血淋淋的身體看下去,妒火瞬間爆棚

原來,濃濃的白漿,正從女人被奎撕裂的內,汩汩冒出。

「賤女人」最後的音節猛然揚起,仿佛母獸的嘶吼,已經完全沒有了人類的節奏。「我撕了你」

重重一腳,跺在臀丘,提亞瑪特半身拖地,半身撲出,重摔在泰坦挺拔的鼻翼上。

「哼」或許是明知必死,整個後背皮肉翻卷,慘不忍睹的提亞瑪特竟然死死咬住雙唇,不在發出聲音。

鎖鏈響亮甩出,重重抽打在美人剛被男人用力寵愛過的臀丘上。

劇痛鑽心,提亞瑪特渾身一顫,股間又吐出些男人的精華。

安達利爾妒火中燒,恐怖的精金飛爪一次次抽打在女人高聳的脂丘上,每次離開時,還都會猛然曲抓,剌出長長的血槽,並帶走細碎的肉絲,和一抹異常妖艷的血弧。

「貨貨貨」

比起皮肉較少的背脊,豐腴的臀部,不但血肉更多,而且也更柔軟,更敏感。

疼痛可想而知

然而,無論安達利爾如何瘋狂,但受刑者卻咬破紅唇,不發一聲。甚至高高翹起臀丘,用力收緊了下面,不讓男人滾燙的賜予,有一滴流出。

「貨給我吐出來」安達利爾振臂甩出,重重的抽打在提亞瑪特剛剛綻放的花唇上。

劇痛鑽破心髒,提亞瑪特哇的一聲口噴鮮血。然而除了這僅有的叫聲,她仍然用沉默對抗。

不知不覺,碎去半張臉的泰坦石首的臉頰,都濺滿了顆粒狀的血肉,而安達利爾仍一鞭鞭抽打著,被迸濺的血肉染成一灘放大的輪廓的情敵。

「賤……貨……給我吐出來……給我吐出來……」等安達利爾累的腰都直不起來,口中仍念念不忘。

而高翹著血肉模糊的臀丘,俯身在泰坦鼻梁上的提亞瑪特,也已奄奄一息了。

積聚起渾身力量,安達利爾猛然揚手,準備給她最後的重擊。可手腕一重,甩到身後的鎖鏈再也沒能拉回來。

「讓我來吧。」奎輕輕開口。

渾身都在顫栗的安達利爾,自己卻哭了,「可她,可她搶了,搶了屬于我的你搶了屬于我的愛這個陰毒的賤婦」

「她什麼也沒搶走,我還是我,安達利爾。」安達利爾是鎖鏈,而奎才是鎖鏈的主人。

「可是,可是……可是……她還吞著你的,你的……你的愛這個貪婪的賤婦」安達利爾委屈的像個失去了糖果的孩子。

換做其他男人,可能有更好的方式安慰她。然而作為野蠻人的奎,卻想到了最直接的方式。

伸手一拽,安達利爾便驚呼著倒入男人懷中。伸手掠過小月復,雙手一提,安達利爾急忙繃直雙腿,仿佛剪水的春燕,夾住了男人雄腰。

奎緩緩挺身,安達利爾在被觸踫到的瞬即,便酥軟了下來。反臂勾住男人的後頸,用一種飛鳥展翅的身姿,緊緊結合在一起。

「嗚……奎……」安達利爾化身神殿屋檐下女神造型的滴水嘴,又仿佛飛翔的愛神船首像,俯身吊掛在男人腰間,承受著暴風雨的洗禮和沖擊。

從始至終,她繃緊了背脊,高揚著螓首,俯瞰著不遠鮮血淋淋的軀體,雙腿穿過水晶骷髏頭光滑彎翹的鬼角,筆直的剪在男人腰間,不時蕩起拋落,蕩起拋落,身體與靈魂完美共振,享受著歡愛的美妙滋味。

而趴伏在冰冷石塊上的提亞瑪特,正痙攣著折斷指甲的指尖,無聲的流著淚。

說起來,她的情況很不妙。

因為奎的賜予是能夠毒殺靈魂的。在和靈魂重疊的世界,無論是哪一方的凋亡,都意味著生命的終結。身體被安達利爾打殘,而她拼死也要含住不放的,滾燙賜予,正在持續不斷的腐蝕著她的靈魂。

只要她死亡,整個混沌之境自然就會崩潰瓦解。這也是奎和安達利爾,能放心大膽的當著她的面歡愛的最主要的原因。

還有一個情愫在里面,那就是奎無法對眼前這個遍體鱗傷的女人下手。尤其是剛剛還假戲真做的奪走了她的貞潔。奎覺得,如果她冷不丁的躍起反擊,或許,他會出手。雖然,從另一方面來說,奎又希望她永遠也不要起來。

復雜的情愫很快被持續攀升的快感湮滅,野蠻人摟著美人不堪盈握的小蠻腰,奮力沖刺,怒吼著潰堤。

安達利爾一切的糾結,一切的憤恨,一切的妒忌,都在剎那間灰飛煙滅。被洗滌的不僅僅是身體,還有那顆扭曲的心靈。

她的身體,她的意識,她的靈魂,都仿佛變成看蓬松的白絨球,隨著男人那聲滿足嘆息,化為漫天飛舞的蒲公英……

等一切平息,安達利爾才緩緩垂下頭,目光掠過動人的身軀,匯聚在微鼓的小月復。

「奎……」不愧是曾經的女王,雙手仍然緊勾著男人後頸。

「嗯?」低頭啄吻著凝結在玉背上的露珠,奎輕聲回應。

「謝謝你救了我。」安達利爾艱難的仰起頭,將細膩的脖頸送到奎的唇邊。

「不用,我也在救自己。」嗅著濃郁的體香,男人又開始蠢蠢欲動。不出意外的換來安達利爾慵懶的嚶嚀。

「奎,再給我,都給我,好麼?」

著粗重的喘息,男人又開始了新的撻伐。

安達利爾縱情歡叫,不時用目光瞥過身前血腥的軀體,塵封在記憶深處的折磨的快感,仿佛一縷縷青絲,撩撥著她的心弦。

忽然間,她仿佛又抓住了屬于她的王冠。可惜,短暫的感悟,很快被男人愈發放肆的踐踏碾碎。

收獲了足夠的快樂和賜予後,安達利爾忍不住開始求饒。

奎隨即摟著她的腰,輕輕一提,波的一聲,美人順勢落下雙腿,立在男人身前。可惜奎還沒放手,腿腳發軟的美人就歪倒在男人懷中。

「都怪你,還不快扶我過去。」安達利爾柔媚的嗔道。

傻傻了笑了笑。

艱難的走到提亞瑪特身邊,安達利爾抓著浸滿血漿的長發,將提亞瑪特的頭顱高高抬起,赤著身軀,沖混沌龍神亮出了比她鼓許多的滾圓的小月復。

「看,我比你多很多。」臉上的驕傲不加掩飾,讓始作俑者的奎,微微有些尷尬。

這個,也可以拿來攀比的麼?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忍到現在都沒哼一聲提亞瑪特,卻嚶嚶的哭了。失魂落魄的表情,仿佛被搶走了最後一件寶貴的東西。而隨著松掉了最後一口氣,提亞瑪特的生機正悄然流逝。

奎忽然心生不忍,為了徹底終結她的痛苦,野蠻人準備動手了。

而安達利爾卻媚笑著用嬌軀擋住了他。

「安達利爾,讓她安息吧。」奎忍不住開口。

「安息?」安達利爾故作驚訝的瞪了瞪眼,「奎,你確定你要她安息?」

「確定。」野蠻人鄭重的點頭,在提亞瑪特徹底散開瞳孔前,他又低沉的補了句,「別再折磨她了。」

這一句恰是畫龍點楮,驚艷無比。

當然,這也確實是野蠻人最真心的感受。

提亞瑪特沒有了生機的美眸,陡然縮了縮瞳孔。

「所以……奎,我可以理解成,你想殺她是為了結束她的痛苦。」安達利爾問了句看似很平淡的問題。

奎認真想了想後,鄭重的點了點頭,「是的。」

安達利爾吃吃的笑了,「所以,奎,你殺她不是因為你恨她。」

這句才是重點。

所以,一下子擊中了野蠻人的心。

「殺她是為了結束痛苦,殺她不是因為恨她……」奎低聲重復著安達利爾的話,很快就堅定了目光,「是的。」

听到奎說出這兩個字,強撐著聚攏起意識的提亞瑪特心頭一松,徹底昏死過去。

安達利爾不出意外的嘆息道︰「都說女人跟誰睡,跟誰好。這麼看來,確實沒錯啊。」

當奎正準備理解這句話時,安達利爾又道︰「奎,還有一句名言,你也要記牢。」

奎鄭重的點了點頭,「你說。」

「千萬別相信天生藏著個器官,流血一周還死不了的動物。」

這句話對野蠻人來說太深奧了,「安達利爾,天生藏著個器官,流血一周還不死的,是什麼動物?」

安達利爾嫣然一笑,「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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