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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其父其女!

更新時間︰2010-10-17

金絲眼鏡被踩成碎片、真絲襯衫被打成了細縷,那縷原本盤踞在頭頂的長發也被打得垂落在額前,露出微禿的頭皮。

腳跟腱已經被割斷了,腳面被穿鑿了一個洞,一條鐵鏈從中穿了過去,一頭系在牆角的鐵柱上。

王爾康被結結實實地打成了王八羔子,原本一身好皮肉此刻已被打得幾乎找不到一塊好皮了。

秦壯舞冷冷地看著地上不停游動申吟的王爾康,說道︰「也許是這兩年我的善款捐多了、善事做多了,讓王先生對我產生了誤解,認為我是一個老好人了。唉……難道不曾有人提醒過你嗎,我秦壯舞袖子放下來的時候比誰都斯文,袖子卷起來的時候比誰都流氓!」

王爾康抬起全是血污的臉,嘿嘿地說︰「那有種的你就弄死我!要不然你就放虎歸山,等老子回頭再弄死你!」

王爾康看上去倒像是條漢子,還沒被打軟。

「想死?哪有有那麼容易!」秦壯舞冷哼一聲,「落我手里了,你還想這麼痛快地做個二選一,生或死嗎?我要你夾在這中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就也別想出去的事了,一輩子吃屎喝尿都在這牢里吧!」

「秦壯舞!你他.媽.的太狠毒了吧!我.操.你媽呀!五爺,五爺!我服軟了,我賠錢給你!咱們一筆勾銷吧!以後你走的道兒我都繞著走!我不在杭州市露面了!」王爾康此時真正害怕起來,雙手扯著秦壯舞的褲腳,苦苦哀求著。

放了他,出去又是一條好漢,做了他,橫豎不過一死,王爾康都不怕。可唯獨被囚在這里,天天酷刑,永無出頭之日,那還真是生不如死呢!

秦壯舞一腳將王爾康踢開,轉頭看著旁邊坐在小板凳上、一臉煞白的陳若曦。

陳若曦的坐相很不雅,兩腿緊緊絞在一起,一雙手用力壓著自己的私.處,全身微微顫抖,雪白的牙齒咬著蒼白的嘴唇。

「若曦小姐!」秦壯舞一張臉不笑不怒,玩味地看著陳若曦,「你和王爾康自由戀愛,我秦某是支持的,但是你倆合謀套取我的地皮……我卻是不能容忍的。」

陳若曦哆哆嗦嗦地說︰「五爺,純屬誤會!我和王爾康只是……那什麼,我並沒有參與他的那些惡事,人家只是……在那里照顧我的夕弟。」

地上的王爾康不忘拉陳若曦下水。「你個臭婊子,要不是你當初鼓動老子對付姓秦的,老子現在何至于落到這步田地!你個賤人!禍水!」

「王爾康!你血口噴人!五爺,你千萬別信他胡說!若曦本是個弱女子,你們男人間的爭斗我本來就摻和不進去,況且——就算別人不知道,若曦還能不知道五爺的威名手段嗎?你就是再借若曦一百個膽子、若曦就是再財迷心竅一百倍,也不敢打您的主意呀……」

陳若曦說著,微微抬頭,蹙著黛眉,怯怯地瞟著秦壯舞,眼角含淚,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秦壯舞似笑非笑地看著陳若曦,沉吟半晌,直看得陳若曦心中發毛,的便意越來越強烈,幾乎快要失禁了。

「听聞……若曦小姐是咱們杭州市有名的‘金口’,秦某雖然久聞大名,卻遺憾一直沒有機會親自嘗試過……」

「五爺你……啊喲……你……你羞死若曦了!」陳若曦臉上立即有了血色,粉面通紅,雙手捂著臉頰,更加刻意地將凹凸有致的身材顯露出來。

陳若曦的「金口」是杭州市的商業圈里的一個小秘密。水性楊花的她曾經和很多人有過魚水之歡,日她的人多了,有些人之間不免就會交流心得感受,幾乎所有人都對陳若曦的床第功夫贊不絕口,有很多只有風月場里的女子才肯做的動作,在她卻是駕輕就熟。而最讓所有人都難以忘懷的就是她的那張小嘴,還有那根蘭花舌,幾乎只需憑口舌之功,陳若曦就可以滿足那些所有男人,個中的**滋味,不嘗不知道。

秦壯舞施施然地往牆邊上的沙發上一坐,招呼道︰「若曦小姐,開始吧!」

陳若曦大吃一驚,挪開手,吃吃地問︰「五爺……您要在這里麼?要不……到房里去吧?」

這是間「五獅集團」里的一間棄用的庫房,房里就秦、王、陳三人,絕無外人能夠進來,但環境確實算不上好,燈光昏暗,空氣中還有股霉味。陳若曦想不到秦壯舞說來就來,一點不在意地點場合,況且還有外人在呢!

秦壯舞並不搭話,只是身子躺靠在沙發背上,岔開雙腿。

箭在弦上。陳若曦豈是不懂事的人兒!她乖巧地站起了身,小碎步來到秦壯舞跟前,不顧地上的髒污,跪在他面前,一雙手輕巧地幫他褪下褲子。

地上的王爾康怒吼道︰「陳若曦你個臭婊子!我早知道你不要臉,卻沒想到你不要臉到這種地步!秦壯舞,你攤上了這個禍水,以後你就等著倒血霉吧!哈哈!哈哈!」

陳若曦一口.含住秦樓約的叔叔,品咂有聲,喉嚨里更是不停地發出讓人骨酥筋軟的媚聲來,秦壯舞忍不住輕輕弓起了腰,一手拉扯著陳若曦的頭發,口中發出虎吼的聲音。

這老鰥夫,也是憋壞了。

徐夕是主動找到秦家去的,有個小的很殷勤地帶著徐夕去找秦壯舞。

可是在庫房區轉悠了半天,帶路的人都跟丟了,徐夕暈頭轉向地瞎轉起來。

一通瞎七瞎八地亂鑽,徐夕猛然看到一處比較隱蔽的庫房里似有人聲。他趕忙過去看看。

「吃下去!每人十五粒,都乖乖地吞到肚子里去,別想使詐藏在舌頭後面!」

一個算得上刻骨銘心的聲音傳了過來,從來不需要想起,永遠也不會忘記,秦方好。

七八個人被五花大綁著,橫七豎八地坐臥在地上,秦方好正一位一位地喂食丸藥,每人一大把,誰敢不吃,上來就是一頓狂揍。

七八個人中赫然有趙大鵬、畢得福、石勁川幾個人,其中畢得福和石勁川身上的繩子明顯不同于別人,是那種系船錨的纜繩,任你有蓋世神功也掙不斷。

面對送到嘴的丸藥,趙大鵬相當合作,張口就吃。他明白,負隅頑抗只會招來更多的痛苦。

畢得福說︰「其實……小姑娘,誤會呀!我不是……」

「啪!」

「吃!」

「我不是……」

「砰!」

「吃!」

畢得福吃痛不過,只得吞下那十五粒或紅或藍的藥丸,心中一陣害怕,不知道是些什麼毒藥。

「不許耍賴,舌頭都伸出來給我看……嗯,乖!都吃了——你們等會兒我!」

秦方好說著就將自己的外罩月兌了,露出性感的內衣來,接著又將長褲月兌掉,僅穿著一條小可愛。

門外的徐夕目瞪口呆,不知道這傻逼又要往哪哪一出。

秦方好的咪咪不算大,但是一副質量較高的倒是能夠幫她襯托點架勢出來的,她取過一只皮鞭,踩著高跟鞋,扭著在趙大鵬他們面前晃悠,一邊轉悠一邊拿皮鞭隨意地輕輕抽著他們的臉。

「女王美不美?趙小鳥?」

趙小鳥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逼喜歡玩女王跟男僕的游戲呀!他趕緊奉承道︰「女王陛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天仙也比不上!」

他身旁的幾個人也算機靈,趕緊滿口夸贊起來,眼楮順便在小妞身上瞟幾眼。小妞身材還算動人。

接下來秦方好更為放浪,在他們面前放肆地扭動著腰肢,跳起了艷舞,那個投入勁兒,直看得門外的徐夕都大瞪眼楮,感嘆小月月神馬的都是浮雲。

地上的這七八個人剛開始還各懷心思,沒有心思看這活寶現眼,可過了兩三分鐘後,一個個兒的都不對勁了。

趙大鵬滿面赤紅,一雙豹子眼里充滿了血絲,嘴唇鮮艷得跟沾了血似的,他喘著粗氣,眼楮一霎不霎地緊盯著秦方好那雙雪白的大腿,不由自主地開始聳動。

其他人的情況也差不多,都如同發了情的野獸一般,淌著涎水,虎視眈眈地盯著秦方好。

原來幾分鐘前秦方好給他們每個人吃的那十五粒藥丸,全都是她花大功夫研究,買回來的最猛烈的藥,尋常人吃一粒就會如猛虎下山一般,能鏖戰一天整夜,現在秦方好不吝成本地給每人大補十五粒,直接把他們high到生理最頂峰。

秦方好看著他們幾個狀態上來了,就扭.臀走到趙大鵬身邊,嗲聲說︰「小鳥哥,要不要我幫你把褲子月兌了呀?」

趙大鵬拼了老命掙身上的繩索,他並不是想逃月兌,而是想一把抓住正在他眼前晃蕩的肉球。他喉嚨里不住地發出「咕咕」的聲音,連聲說︰「月兌!月兌!!月兌!!!」

秦方好將趙大鵬和其他七個人的褲子全部扒了下來,讓他們躺成一排。所有人的是非根全都堅挺暴脹,幾乎都欲撐裂開來了,現在沒有任何方法能夠滅了他們的火,即使母馬也沒有辦法。

不管能不能活下來,他們所有人的生殖系統算是廢了。

「不要急哦,我一個一個地來,保證會讓你們欲仙欲死哦!」秦方好一個翩然轉身,留下一群狂吼的男人,一坐在牆邊上的沙發上,從身邊的包里取出了一把黑漆漆的彈弓。

「趙小鳥!!!你敢欺負姑女乃女乃,姑女乃女乃就讓你嘗嘗這轅門射戟的滋味!」

秦方好滿面憤恨,裝好了彈子,瞄準趙大鵬那高舉的雞.巴,用力彈了出去。

「嗖——啪!」彈子偏掉了,擦著包.皮打中了趙大鵬的小月復,頓時流出了鮮血,但是趙大鵬卻是一點都覺不到痛,反而很是興奮地吼叫著。他現在需要一切刺激,任何觸覺在他而言都成了快感。

秦方好再次裝好了子彈,這一次瞄得更仔細,「啪」的一聲,正中趙大鵬的龜.頭!

徐夕看到了自己永遠都忘不掉的一幕!

那陰.睫的頭部一下子完全炸裂開來,鮮血如同從*中噴射出來一樣,漫天激射,久久不絕,甚至連躲在十來米開外的門口的徐夕腳邊上都有著血跡!

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這樣的場景都會有相同的反應——蛋疼、緊捂褲襠。

趙大鵬劇烈地抽搐著身體,臀部拼命地向上聳,良久良久,方才停歇下來,喉嚨里的吼聲變成了哀嚎。

秦方好仿佛欣賞煙花綻放一般看著方才的那一幕,等到趙大鵬平息下來,她繼續裝彈子,準備對付第二個人。

躲在門後的徐夕一個箭步沖了過去,一把奪過了秦方好手中的彈弓。

「夠了!要教訓他們有的是方法,何必這樣折磨,還有沒有點人性?!」徐夕吼道。

秦方好先是吃了一驚,一見是徐夕,膽氣又回來了,小胸一挺、手一伸,說︰「彈弓還我!我這是在報襲胸之仇,你管不著!」

「要報仇也算報了,趙小鳥的小鳥也被你廢了,其他人雖然都不是好鳥,但也不至于受你這般侮辱折磨!」

「關你鳥事?!你卵又癢了是不是?快把彈弓給我拿過來,老娘愛干什麼就干什麼……」

「啪……」忍無可忍的徐夕一巴掌摑在秦方好的臉上,直接將她扇倒在牆腳邊上。

「你他娘的……打老娘!此仇不報……」秦方好擦著嘴角的血惡狠狠地說。

正在此時,又有人過來了,卻是秦方好的哥哥秦樓約。

他一見此場景,眉頭一皺,剛想要發問,卻看見三點式、腫脹著臉的妹妹哭哭啼啼地撲進自己的懷里,告狀道︰「哥!徐夕欺我!」

秦樓約抬眼看徐夕,徐夕把手中的彈弓一扔,反問秦樓約︰「你是要哄這傻逼還是要先把地上這些人的命先救了?」

秦樓約嘆了一口氣,命令妹妹一旁去穿好衣服。他從身上取出一柄薄刃,將地上每個人的會.陰.部的血管割破,頓時鮮血傾瀉,流了滿地都是,同時那些積蓄在他們體內的毒素也流了一部分出去,陰.睫承受的壓力也減少了。

可這也只是稍微緩解了一些狀況,真正的方法還得是送醫就診。

秦樓約打了個電話,吩咐手下帶了些藥過來,就地救治。

秦方好氣鼓鼓地走了,徐夕問秦樓約道︰「大哥,秦伯伯呢?找他問點事兒。」

「呃……在對付王爾康和陳若曦呢!這兩個人都不是好應付的。」秦樓約說。

「哦……那你爸準備怎麼處置他倆呢?」徐夕問。

「嘿!總歸不能輕饒了,是不是?」秦樓約掏出香煙,遞給徐夕,徐夕謝絕。

「那麼那個姓杜的泰國佬呢?你們怎麼處置他?」

秦樓約一攤手,說︰「我們沒逮到他呀!他傷了我們十幾個好兄弟,然後逃了出去,打掃戰場時也沒有發現他的蹤影。怎麼?他是個關鍵人物?」

徐夕長嘆一聲。「這才是真正的放虎歸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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