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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0-09-29

車子飛速駛進秦家大門,秦方好的哥哥秦樓約早已恭候多時,徐夕下了車直奔秦方好的房間。到了房間門口,徐夕深吸一口氣,對秦壯舞說︰「秦伯伯,有些事我得預先說明。」

五爺趕忙說︰「但說無妨。」

「首先,我的這點道行不高,不一定真能夠治得好那個三八;其次她傷的地方——你也知道的,而我這個治療方法是得……直接接觸的,你能忍就忍,不能忍我也沒法了。」

秦樓約趕緊做主說︰「沒關系,你盡管模!」

徐夕不放心地說︰「她現在還有沒有力氣?要不要弄根繩子先把她捆上?我可不想吃耳光!」

「她敢!」五爺發話了,「咱們進去,我和她說。」

推門進去,雪白的燈光下,床上躺著的正是秦方好,一張面孔燒得通紅,嘴唇卻是毫無血色,整個人憔悴不堪,消瘦了很多。她看見父親進來,只是眨了眨眼,隨後看見徐夕,眼楮瞪大了些。

秦壯舞看著女兒,眼淚差點掉下來。他說︰「方好,徐先生很有本領,會幫你把病治好的,他自己身上的傷就是他自己治好的。你要……配合點,忍一忍。」

秦方好微微點點頭,此時的她好像一個乖女圭女圭。秦樓約說︰「爸,那咱趕緊先出去吧!」

房間內只剩下徐夕和秦方好了,秦方好有氣無力地說︰「你會療傷?母豬會上樹?」

徐夕本來對她還有點同情心,一听之下,火得上去就想一巴掌扇在她臉上,卻發現她的臉燙得驚人。

「拉窗簾,關燈。」秦方好說。

徐夕拉上窗簾。「燈我就不關了,我得看清楚些——療傷需要。」

秦方好雙目一閉,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徐夕縱身一跳,上了床騎在秦方好身上,說︰「我可要解衣服啦!」

「你他娘的廢話真多,還是處男吧?沒解過女人衣服嗎?」秦方好忽然睜開眼楮,連珠炮似的發問。

「你媽.的!到現在嘴還硬!」徐夕一把扯開了她的衣服,露出了她的胸脯。

可是當徐夕看到秦方好胸脯的時候,再也不忍心說話了。那顆彈子造成的洞口已經潰爛生膿,形成了一個酒盅大小的黑乎乎的大洞,散發出一陣陣惡臭。秦方好緊閉雙目,兩行淚水從眼中溢出,滴落在枕頭上。

徐夕根本就不知道從何下手!他以前治眼楮近視、剛剛的治療耳聾都是——被治療的經驗!這玩意兒可沒有「久病成良醫」這一說的!

既然來了,就拿這三八當回小白鼠吧!

徐夕暗忖自己現在頂多剛剛修煉進入第一重境界——魂魄如水,和小白胡青卿她們天差地遠,好在還有一枚伏羲環,可以借力不少,權且試試。

徐夕默默調息,催動伏羲環,開始吸收天地精氣,右手一把扣住秦方好的咪咪……不大不小……味道不佳。

秦方好「嚶嚀」一聲,身子微微一挺,似乎還蠻享受。

盡管徐夕已經全力催動,但是依然發揮不了伏羲環哪怕千分之一的功效,徐夕感覺伏羲環就是一個巨大的風箱,而自己則是一個無力的孩子,根本難以拉動。

試著運轉體內的如水精魄,通過脈絡,齊聚右手勞宮穴,徐夕感覺到自己的筋絡鼓脹,但是精氣聚擁在穴竅內,卻再難前進一步,到達體外。

真正能夠精魄出竅、擁有御物能力的,只有第三重精魄如鐵的境界。即使從前被胡青卿打跑的幾位道士,也不過是第二重魂魄如汞,所以只能借助符施展神通,即是所謂的「依通」,必須有所依靠。

徐夕的境界差得可不是一般的遠!

費了半天勁後,徐夕頹然坐倒在秦方好的大腿上。

秦方好通紅的臉龐上露出鄙夷的神色。「慫了?早就知道你不行的!」

徐夕不理會秦方好的冷嘲熱諷,閉目想了一會兒,然後睜開眼楮。

這一回他改為左手握住秦方好的咪咪,將伏羲環貼緊她的乳中穴,然後全力催動。

這一方法果然奏效,一絲絲天地精氣通過伏羲環直接注入秦方好的穴竅中,而徐夕的精魄也可以透過伏羲環進入秦方好的體內。

徐夕感覺自己的精魄宛如觸感敏銳的活物,靈敏地在秦方好的經脈中游走,她的經脈如同荊棘遍途的羊腸小道,前進得非常困難。

徐夕正艱難探索著,忽然感覺前頭的脈路斷開,再也無法前行了。這正是秦方好受傷之處。

下面該怎麼辦?徐夕一陣茫然。

此時,由伏羲環吸入的精氣越來越多,漸漸將秦方好緊.窄的經脈撐得鼓起來,秦方好呼吸急促地說︰「好脹……好癢……」

繼續在那段短短的通道中的精氣無處可去,竟開始自動地修復著已斷裂的經脈!

一絲絲、一點點、一段段,宛如隧道工人一般,越來越多的精氣緩慢地開鑿著已經閉塞的通道。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淌著,徐夕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而秦方好的面色漸轉紅潤,體溫也降了下來。

終于——徐夕只覺得擁堵的所有精氣忽然一下子找到了泄洪口,潮水一般地涌入秦方好的四肢百骸中去了。

「嗯哼……好燙……好舒服!」秦方好大聲地申吟著。

趴在門外的偷听的秦氏父子听得臉上通紅,面面相覷,秦壯舞直咬牙跺腳,秦樓約則恨得一拳砸在牆上。

「方好若是醫好了,這事也就罷了,若是醫不好……」秦樓約一臉凶相地說。

徐夕的精魄一散入秦方好的體內,自己能量不支,眼前一片金星,身子一軟,趴在了秦方好的胸上。

秦方好抬頭看了看趴在自己胸上一動不動的徐夕,說︰「死王八蛋,別裝死借機吃老娘的豆腐,我從1數到100,你再不起來我就要打人了。1,2,2.5……死徐夕,你裝什麼死呀!爸!」

門外的秦壯舞一直留神著里面的動靜,一听到女兒喊他,馬上推開門,一眼就看到徐夕正趴在女兒敞開的胸上呢,雖說當初說好了的「親密接觸」,但也沒這麼個玩法吧!他上去一把拎住徐夕的引領,往後一甩,徐夕應聲倒在地板上。

秦壯舞再看女兒,秦方好的胸脯原先那個黑洞已經痊愈結痂了,臉色也正常了,分明已經基本沒事了。秦方好趕緊將衣服系上,指著地上的徐夕對爸說︰「他死了。」

「別胡說!」五爺忙探了探徐夕的鼻息,「還活著呢!用功過度了。樓約,叫大夫來,順便熬點參湯去!」

徐夕悠悠醒轉過來,睜開眼楮,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秦方好關切的臉蛋——閉上,再睜開,還是她。

「你這是醒了還是詐尸?」秦方好一拳砸在徐夕胸口,「要死可別死在我家!」

「滾一邊去!」秦壯舞代徐夕吼了一嗓子,遞了一碗參湯過來,「趁熱喝了吧,大夫說你耗了很多體力,真是難為你了。」

徐夕不客氣,一口氣喝光了。

「徐先生的恩德,我們秦家記在心上。」秦壯舞懇切地說。

徐夕嘆了口氣說︰「你只要以後多管好你家的這個現世報,別來找我茬,我就謝天謝地了!」

秦壯舞紅了紅臉,說︰「一定!一定!」

「你他媽的罵誰現世報呢?」秦方好怒不可遏,「不要以為你替我治個病我就不敢抽你……」

說著,她就要尋武器。

秦壯舞大喝一聲︰「樓約!把她捆起來扔回床上去!」

秦樓約怯怯地回一句︰「爸……」

「去!」

秦樓約知道老子動了真怒,不敢再護著妹子,一把抱住妹妹,把她推進房里。

秦方好一邊掙扎一邊呼痛︰「啊呀!讓我揍丫的——你別踫我這兒,傷剛好,疼的!」

秦壯舞無奈而尷尬地沖徐夕一笑。「徐先生見笑了。我這個女兒……都是被他哥寵壞了。」

徐夕嘆道︰「哎……得治!」

「徐先生,方好的傷……算是痊愈了麼?還是得繼續治療呢?」

徐夕一愣,他也不知道。「呃……最好是要再進一步觀察一段時間——這得要她配合。」

「配合!配合!她敢不配合!」秦壯舞趕緊以一個威嚴的手勢向徐夕表示了他在秦家的絕對領導權。

「徐先生,我知道你的家族財雄勢大,本無須我來獻殷勤,不過——如果徐先生以後有意在杭州發展,黑白兩道,我都可以為你出點小力的!」

徐夕擦了一把汗,苦笑著說︰「我要怎麼跟你說你才信呢?我既不黑也不白,只是個平頭百姓,你們這些黑白通吃的東西我一點興趣也沒有,我只想好好念我的書,修我的……學分——而且,不是我哭窮——我家真不是什麼有錢有勢的人家,這誤會深了去了!」

秦壯舞自然不會輕信徐夕的話。他已經調查過了,徐夕住在余杭區桃花源別墅區,兩千萬一套的別墅,一次性付款,房主正是徐夕,捐了兩次共計五千萬的助學善款,這些怎麼可能是尋常人家能夠做得到的!

「既然徐先生潛心向學,一心只讀聖賢書,那我就不談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了……」

秦壯舞正欲再找話題,門外僕人進來了,低聲報告︰「五爺,西子公司陳若曦總經理來了。」

「哦?」秦壯舞濃眉一皺,「陳若曦?她來干什麼?」

徐夕一听,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一對高聳的玉.峰、水蛇腰、豐翹的臀部以及媚得人骨頭發酥的眼神語氣。

「陳姐……」徐夕心想。雖然體力透支,可弟弟卻掙扎著昂了起來。

「該死!禽獸!她可是你姐!雖然是干的,但可不是用來干的!」徐夕暗罵自己。

虧得秦壯舞沒注意到徐夕,他沉吟一下,自語道︰「莫非她也是為我那22號地塊而來?」

他長身而起,對徐夕說︰「徐先生,你且在這里歇會兒,我有個客人要見,失陪一會兒,你一定要在這里吃了午飯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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