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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龜息功!

更新時間︰2010-09-02

徐夕仔細想想自從他戴了扳指之後自己身上的變化,確實如此。戴了扳指之後,他的頭腦變得異常清晰,任何記憶方面的東西對他來說都毫不費力,而且體能上也有了很大幅度的提高,全身充滿了活力,幾乎從未感覺過累。

徐夕心想,如此看來這伏羲環對人的學習生活也有著非常大的作用,那自己以後可真應該好好利用才是。

老王問徐夕︰「你有沒有把我的身份告訴你爸媽啊?他們是什麼反應?」

徐夕無奈地說︰「告訴了,但是沒人信。」

老王說︰「那敢情好!不信最好!他們果然是堅定的無神論者。那以後咱們就不要跟別人說我們是妖了,免得我們以後不好見人。」

「哎!」老王沉重地嘆息著說,「做人難!做妖更難!我們受到了太多不公正的待遇和物種歧視了!」

徐夕听了也頗為傷感,他主動握住了老王的手,說︰「我謹代表全人類,向妖界致以最真摯的歉意!從今往後,我將致力于改變妖精在高等智慧生物中的地位,一定幫你們改變長久以來的尷尬身份。」

老王是個愛感動的人,他擦一把老淚,說︰「啥也不說了,眼淚嘩嘩的……」

「我這就傳你一些修煉的法門,我的獨家心法,龜息*!你用心學,打好基礎,到時候咱們倆的修煉也就能如膠似漆了……」老王順手摟過徐夕的肩膀,親昵地說。

「好酸……」徐夕一皺鼻子,老王身上那股淡淡的酸味還真讓他有些吃不消,「呃……非練不可嗎?」

「那是當然!雙修雙修,怎麼可以我修你不修呢?」老王肯定地說。

「那不如……我拜小寶為師吧!我和小寶也頗投緣……」徐夕見實在推月兌不過,就拉小寶來抵擋老王。

「小寶?!」

「我?!」

正在替老王掏耳朵的小寶一听徐夕的話,笑得直打跌,從老王肩膀上滾落下來。

「怎麼了?干嗎笑得這麼歡?我是很嚴肅的……」徐夕認真地說。

小寶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聲,手指著徐夕說︰「行!這可是你自找的!」

徐夕頭皮一麻,一絲大事不妙的感覺爬上心頭。

徐夕的房間里,一身純白的練功服的徐夕盤腿坐在地板上,他面前凳子上放著一盒蒙牛酸酸乳,頂端盤坐著小寶,正美滋滋地吸著。

待小寶喝足了,拍了拍圓滾滾的小肚皮,打了個飽嗝說道︰「行!咱們現在就行拜師禮吧!」

徐夕裝糊涂地問道︰「現在?拜誰?」

「我呀!」小寶理了理衣服,順一下小頭上稀疏的幾根毛,「剛剛在樓下你不是說要拜我為師的麼?現在可以開始了,三跪九叩,你可別馬虎對付了!」

徐夕心中很是不樂意,也不知道這個小寶能耐有多大,相比起眼前的這個小不點,他更情願拜小白為師,至少他見識過小白的厲害。而且說不定他倆還能亦師亦友,跟楊過和小龍女一樣……

「呃……今天日子似乎不太好,諸事不宜,再說時辰也不對,要不明天我翻翻黃歷,找個黃道吉日再說……」徐夕假裝思索著說。

「休要東拉西扯,你以為拜我為師還是委屈了你麼?要不是看在咱們是舊相識……呃——看在老王和小白的面子上,我還懶得收你這麼個沒天資的蠢貨呢!」

徐夕看著小寶一臉正經的模樣,知道不拜不行了,萬一惹惱了他,施起什麼神通來,痛扁自己一頓都是說不準的!

「北大也沒有這麼強搶生源的……」徐夕嘀咕著,卻不敢再怠慢,恭恭敬敬地在床上給小寶行了拜師禮。

「唔……孺子可教!徐夕你記住了,一日為師,終生為……師,以後你跟我可就師徒相稱了,可別再沒大沒小的了!」

徐夕望著兩寸高的小寶,苦著臉說︰「沒大沒小……誰大誰小……呃——不會了!小寶師父在上,徐夕怎敢再造次!」

「嗯。這還差不多!」小寶對徐夕的態度比較滿意。

「你這一輩子做得最多的事情是什麼?」拜師禮過後,小寶開始上課,隨口問道。

「啊?做得最多的事情?吃飯?睡覺?學習……你什麼意思?」徐夕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反問小寶道。

「蠢!」小寶毫不留情面地罵道,「人從生到死,無論醒睡,從未停止過的一件事就是——呼吸!」

「啊!有理!」徐夕嘴上應承著,心中卻冒出兩個字︰「屁話!」

「你是不是在罵我?!」小寶臉色一沉,「嫌我說的是屁話?」

徐夕頓時被驚得幾乎癱倒在草席上。「我沒有……沒……你怎麼知道的……」

「哼!你肚子里頭那點下水,我一眼就看得透了!以後不止嘴上給我老實點,心里頭也要尊重我!」

徐夕不敢說話,勉強點了點僵硬的脖子。看來這個小寶真是人小鬼大,欺負不得!

「好了,言歸正傳!一個人所做得最多的事情、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須臾不可斷絕的,便是呼吸,你說它重要不重要?」小寶問道。

「重要!真的很重要!」徐夕誠心誠意地答道。

「唔……」小寶很滿意徐夕的態度,「你既然知道呼吸這麼重要,你這一輩子花了多少時間注意過它呢?」

「這……」直到現在,徐夕方才注意到自己的呼吸。一呼一吸、一進一出、一鼓一縮,有什麼稀奇之處呢?

「是啊!你肯定會想,這有什麼稀奇之處呢?是個人就會!植物人都會!可是你可曾想到,你從出生到如今,你所呼吸的方法都是低級的、膚淺的、甚至于是錯誤的?如果你想修道,就必須要重新學習呼吸!」

徐夕若有所悟地點點頭,迫不及待地說道︰「小寶老師,你就直說吧,你想傳一門什麼絕世呼吸*給我?老王說的龜息功?」

「滑頭!沒錯,我正是要教你一個我家的獨門心法——龜息法!」小寶得意地說,顯然他對老王的這套功法頗為滿意。

「好耳熟……金庸小說里似乎也有過這門功夫的……」徐夕心想。

「休要胡思亂想!」小寶一聲暴喝,打斷了徐夕的心思,「我將心法講述一遍,你用心記牢!」

「此心法分為四部分︰潛心、潛息、真定、出定。潛心為預備功法,盤膝趺坐,雙手扣子午扣,眼觀鼻、鼻觀心,舌抵天池,意守丹田、心念不移……」

小寶語速緩慢地將龜息法的要訣一字字地敘述出來,徐夕閉目聆听,用心銘記。

「此心法並無層次等級之分,若單獨修煉,不過是去濁生清、醒腦提神,它最大的妙用便是修煉時配合此心法會事半功倍、大增功效!你要多加練習,多多體會其中的奧妙!」

小寶說著,打了長長的一個哈欠,滿是困意地說︰「我睡會兒午覺,你開始練去吧。」

小寶鑽進了眼鏡盒里,呼呼大睡起來。徐夕則仍盤坐著,回憶著小寶敘述的龜息*。

「盤坐寧心,松靜自然。唇齒輕合,呼吸緩錦,手須握固,眼須平視,收聚神光,達于天心……」

徐夕默念著要訣,開始了修煉的第一步。

每一次呼吸,猶如一次小小的洗刷淨化,排除身體內的污毒、洗滌心靈上的積塵,徐夕的五髒六腑、經脈筋骨悄悄變得更為健康純淨,心靈越來越清新明淨……

一連五六天,徐夕成天躲在自己房里練習龜息功。

這門呼吸心法不愧是老王上萬年的心血結晶,簡單易學、功效顯著,徐夕學起來饒有興致。

徐夕的父母徐逸遠和羅美娟很快就發現了兒子的異常。成天閉門不出、飯量大增、魂不守舍、一雙眼楮跟夜貓子似的賊亮。

「老徐,你沒發現咱們夕兒這幾天有點不對勁嗎?」羅美娟一邊刺繡,一邊略感擔憂地跟徐逸遠說。

「是嗎?有嗎?變乖了吧!都不出去玩,就呆家里學習,這不很好嘛!」兒子是自己的好。徐逸遠現在對文曲星兒子非常得意,徐夕要出去玩,那他就是讀了萬卷書,再行萬里路;徐夕要呆在家里,那就是狀元不出門,能知天下事。

「哎呀,老鬼,我說的不是這個!」羅美娟湊了上來,輕聲對老公說,「咱們兒子長大啦!」

徐逸遠這才稍微警覺起來,問道︰「你什麼意思?」

羅美娟眼楮一橫。「虧你還是個當老子的!沒發現你兒子個子都比你高了嗎?你看夕兒這幾天神神叨叨的勁兒,前些日子我還發現他……弄到了衣袖上了!你也好找個機會說說他……別太頻繁,傷身體的!」

「哦?!」徐逸遠慎重起來,「夕兒成天把自己關房里,就是那事兒?不會吧……」

「什麼不會!這高考一結束,人一無聊下來,滿腦子能想些什麼好事兒!前幾天金陽又過來火上澆油,你想,夕兒血氣方剛的,哪控制得住自己。」

徐逸遠一想,有理呀!「沒錯,我的種,我知道的——哈哈!要不然今天晚上我給他上一堂成人課?」

徐逸遠心中盤算著如何把這堂性知識課講得輕松有趣,既能啟迪警醒兒子,又能夠照顧到兒子的自尊心和羞恥感,如何才能盡顯慈父風範……

一吃完晚飯,還沒等徐逸遠準備開腔,徐夕嘴一抹,就轉身回房練功去了。

「兒子,別急著走嘛,呵呵,咱們爺兒倆嘮嘮嗑……」

徐夕脖子一扭,說道︰「我這幾天正忙著呢!沒什麼事的話回頭再說吧!」

「徐夕,別走!兔崽子,叫你沒听見麼?和我耍起了大牌了!給我坐好了!」徐逸遠喝道,早先醞釀的好脾氣一下子沒了。

徐夕不知所以地乖乖坐好了,問老爸道︰「到底有什麼事?」

徐逸遠陰著臉哼了一聲,怪聲說︰「最近……中了個狗屁狀元後,你的脾氣長了不少,腕兒也變大了,以後我要和你說話是不是得先打報告啊?」

徐夕不耐煩地說︰「你哪兒的話!我最近真的有點忙——說事兒!」

徐逸遠重新哼一聲,望了一眼廚房里洗碗的老婆,低聲說︰「你成天躲在房間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干什麼!」

徐夕吃了一驚,心想老爸不會知道自己修煉的事吧……轉念一想,應對道︰「不過是預習大學課程,查詢些浙大的新聞消息。」

「少跟你老子打馬虎眼!」徐逸遠嚴肅地說,「還想瞞!你媽天天替你洗衣服,你能瞞得過她嗎?不過……你也別有太大心理壓力,不要有什麼罪惡感,這些不過都是尋常的生理反應,是男孩變成男人的慢慢長途中一些小小的插曲而已。英國著名性心理專家藹理斯說過︰男孩子打.手槍的比率是95%,女孩子是100%,沒什麼丟人的!」

「老爸,你說什麼呢!」徐夕終于明白了老爹所指何事了,他漲紅了臉爭辯道,「我在房里真沒那什麼……而且,我那是在鍛煉身體來著!」

「還狡辯!」羅美娟耳朵一直支著呢,听到這里,忍不住跑出來數落兒子,「夕兒,那不是鍛煉身體,你要練手勁兒,拎啞鈴去!爸媽懂得還沒你多嗎,那事傷身體的!你現在能憋住就憋住,實在憋不住……也別打得那麼頻繁。等過兩年,你和金陽處久了……」

「夠了!」徐夕大喝一聲,倏地站起身,「你們滿腦子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我躲在房間里是在學習!學習!懂嗎你們?!你們竟……把我想得如此不堪!」

「得啦得啦!我們又沒有怪你!看你欲蓋彌彰的樣子!」徐逸遠說,「偶一為之,也能宣泄壓力,舒緩筋絡,你也不小了,我就不說了,去吧去吧!」

徐夕張口結舌,欲辯無言,只能胸悶無比地折回臥室。

徐逸遠看著兒子高大的背影,憤憤地說了句︰「這孩子,死鴨子嘴硬!死要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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