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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舒雅發飆

蔣東臣毫不客氣的一聲怒喝,頓時就讓整個會議室陷入了可怕的沉默中。

他不再看這些人一眼,抱著向晚轉身就朝門外走去,朱征宇見他起身,慌忙拉開凳子就去開門。

等到蔣東臣抱著向晚消失在會議室的時候,整個沉默的空間明顯充斥著大喘氣的聲音。

這一幕場景不僅是讓那些前來競標的公司負責人們面面相覷,就是一直跟向晚工作在一起的童童和于清都張口結舌,莫名其妙。

這樣看來,先前在網上瘋狂流傳的視頻倒真不是空穴來風了。此刻看來,蔣東臣對向晚重視的程度甚至遠遠超過視頻上那曖昧的一幕。

蔣東臣人一走,又撂下了這番狠話,無論是蔣氏集團項目部的代表還是競標公司的代表,都不知道該如何進行下去了。

「朱部長,你看這……蔣總裁的意思是取消我們幾家的競標資格,還是說明會暫時推遲呢?」剛才點燃導火索的梁代表此刻被自己公司的副總裁瞪著,頭皮一陣陣的發麻。

朱征宇為難地看看麥克,臉色十分難看。

他怎麼會沒有想到那個臭丫頭還真的跟總裁有不同尋常的關系呢?

那日視頻流傳出來的時候,蔣氏的公關部幾乎只用了半天的時間就將這則大新聞完全擋了回去。他以為莫非能夠入駐這只團隊進來無非是zam和蔣東臣有特殊的私交,哪里知道真正有私交的卻是這個丫頭。

此刻的朱征宇想起昨晚對向晚毫不客氣不說,甚至還膽大地動手動腳,真是悔不當初。不知道葉向晚有沒有將這件事告訴蔣東臣,要知道女人若吹起枕頭風來,那可比什麼智囊團的威力都要大。

他現在內心恐慌不已,對自己下的位置都充滿了惶恐,哪里還有心思去管這些競標公司的死活。

麥克最後只得宣布將說明會暫停與延遲,等到公司最高領導作出新的指示後另行通知。

除了莫非的童童和于清外,其他九人莫不是興高采烈的前來,臉色灰敗地離開了。

他們剛才看著葉向晚做報告時蔣東臣緊蹙的眉頭,還以為莫非著一個強勁的對手這一次肯定會輸得很慘,哪里知道前後僅僅兩三分鐘的功夫,就來了一個天翻地覆的逆轉。

現在看來,蔣氏集團將這個標可以雙手奉送給莫非設計了,那他們這些公司忙了兩三個月辛辛苦苦做方案又算什麼呢?

一個個人心中憤憤不平到了極點,可是現在仍處在蔣氏集團的地盤上,他們又素來听聞蔣東臣是個我行我素的主,為了以後還有合作資格與機會,此刻只能在心頭憋到內傷也不能公然罵句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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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東臣將向晚抱著徑直上頂層的總裁辦公室,他的辦公室內側有一間可供休息的套間,每當他平時加班加得晚了時就會在這里睡下,因此各種盥洗設施,床上用品等等都是一應俱全的。

一直到將向晚放到床上,仍未有醒轉的跡象。

他立刻走出房間召來天宇和一名女秘書。

「天宇,你立刻去接啟天過來,向晚剛才在會議室暈倒了,還有amy,你去倒一杯溫開水,再去買一些適合病人的食物過來。」

叫amy的秘書立刻接到吩咐離開了,天宇卻站在原地不動。

「還不去?」蔣東臣心頭有些冒火。

「東少,我看葉小姐之前的資料,這些年她一直固定在一家醫院看病,只怕找她的主治醫師更能對癥下藥。」

蔣東臣擰著眉想了兩秒,再度吩咐道︰「去將她的醫生接過來,要快!」

「好的。」

天宇到底是個有辦法的下屬,縱然是如舒雅這般強勢慣了的大女人,最後也還是被他硬是弄來了。

舒雅一進門,口氣頗為不善地問走在前面帶路的天宇︰「向晚人在哪里?」

「請跟我來。」一路上舒雅都是這種陰陽怪氣的表情對他,天宇似乎對她這樣惡劣的態度絲毫不以為意,將她徑直帶到套房門口。

「東少,舒雅醫師已經來了。」

「哦,請進來。」

舒雅看也不看蔣東臣一眼,只是將隨身帶著的醫療工具毫不客氣地朝床邊的椅子上一放,直接便開始為向晚進行常規治療。

蔣東臣見她態度冷淡甚至十分粗暴的樣子,不由得有些奇怪,但是更多的還是擔心向晚。ujlt。

「我在看診的時候我喜歡有人打擾。」舒雅一邊從便捷型醫療箱中取出注射器和藥品來,一邊冷冷地瞥了蔣東臣一眼。

即使被這樣對待,他還是十分好脾氣的忍了下來,但是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舒雅見狀,索性放下手中的藥品開始摘醫用手套︰「不放心我?那還大費周章的請我來做什麼?蔣東少您看著辦,要不另請高明好了。」

蔣東臣看她這副軟硬不吃的固執樣子,忙抬頭阻止了一臉暴躁準備上前的天宇。

兩人相互對視了半分鐘,各種火星子在眸中迸發得厲害。氣天著眼。

「我們先出去,不打擾舒醫生了。」最後蔣東臣還是妥協了,率先離開了房間。

看著房門關閉起來,舒雅長舒了一口氣,繼續將注射器拿了起來。

她一邊給向晚進行注射,一邊俯輕聲道︰「你呀!我看你做過最有眼光的事情就算這一樁了,這個男人凶歸凶,但是對你還真是有心。你可不知道啊,我剛才幾乎就是被他們給綁架來的,若不是那個像冰山樣的男人提了你的名字,我非踹得他斷子絕孫不可。」

舒雅想著一路上欺負天宇的場景,而且剛才自己態度那麼囂張,蔣東臣還全盤照收的吃癟樣子,臉上便掛滿了得意的笑容。

「向晚啊向晚,以後你可要當我的幸運星了,我非得好好敲這個男人一筆,得讓他將你這麼多年受得罪都彌補回來才行。」

她一邊輕輕替向晚反復擦拭額頭上的細汗,一邊笑靨如花地打著她的如意算盤。

終于等到向晚身上的高熱漸漸退卻了些,情況也逐漸穩定了下來,舒雅這才將工具箱整理好走了出去。

眼看蔣東臣獨自一人坐在會客廳的沙發上,舒雅狀似隨意的走了過去,隨手便將工具箱甩在了他的身邊,自己則找了個看起來最舒適的位置坐了下來。

「向晚情況如何?到底是什麼情況才會暈倒的?」他有些心急地問道。

舒雅挑了挑眉,將手指翹到面前開始把玩︰「她不是你的新寵嗎?為什麼暈倒你不知道?」

蔣東臣看著舒雅話中帶著諷刺之意,完全一副不將他放在眼里的樣子,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即使他不明白這個女人為什麼對他一副看仇敵的樣子,但是念在她為向晚診治多年的份上不好發作。

頗為友善地看著舒雅︰「听說你當年給向晚接生,而後就一直是她的主治醫師?沒想到這麼年輕。」

舒雅自從上次在金融大廈前見到他那「英雄救美」的一幕後,對這個拋下向晚和嘉軒兩年的「負心漢」便有了新的看法。

此刻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到這個男人,這個在明港叱 風雲的大人物,本來應該忐忑緊張的心大概是仗著有向晚做後盾,竟然完全一派自如。

「東少這是質疑我的醫術嗎?我認為我能將她們母子倆從鬼門關里拉回來,你這個做父親的應該感激我才對!」她毫不畏懼地直視著蔣東臣,語氣冷硬。

听到她這句話,蔣東臣皺起了眉頭,當時在調查向晚的資料上只是注明了兒子在出生時遭遇了難產,但是具體情況卻沒有寫清楚。此刻看舒雅好像被逼急了咬人的兔子,又說出這樣的話來,突然眼神變得幽暗深邃起來。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抿緊薄唇,目光緊緊盯著她的眼。

「一年多前的那一夜,明港下了場很大的雨……」舒雅講起那一日在醫院里遇見向晚的事情,記憶深刻的好像就發生在昨日一般。

「她淋了一場大雨,渾身都濕透了,送她過來的計程車司機當時都嚇壞了,說是從馬路邊撿到了一身都是血的向晚。如果不是那位司機發現得及時,只怕,現在你也見不到她們母子倆了……」

想起那日的場景,舒雅這個一向不會流眼淚的要強女人眼眶都濕潤了。

「後來呢?」蔣東臣的手緊緊地抓住沙發的扶手,陰沉的臉色失去了一貫的鎮定。

滿身是血的向晚躺在大雨的馬路邊上……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送過來的時候,她的羊水已經快流干了,嘉軒也因此差一點就導致了感染。因為孩子比較大,再加上她失血過多,生產的時候一點力氣都沒有,我們就打算用剖月復產。可是卻沒想到她不僅僅是失血,甚至引發了血崩,差一點就救不回來了……」

蔣東臣深幽的眸子倏然一凜,後背一陣發涼……

向晚,他的向晚和兒子只差一點點就離開人世了。

舒雅看著他眸中深藏的內疚,冷冷一笑,聲音也徒然變得尖銳起來--

「那時,你在哪里?你在做什麼?是不是躺在哪個性感女人的懷里飲酒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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