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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瘋狂的女人(1)

「白蘭度,你回來了?怎麼回事,是不是喝多了!」風夕愛剛從浴室中走出來,便見到臥室門大開,一個熟悉的男人身影歪倒在床邊。

她看到他的那一刻,心髒都幾乎從胸腔中跳了出來,不知道有多久,有多久沒有這麼近的看到自己的男人了。

「白蘭度,我來幫你擦把臉再睡好嗎?」說著她便撩起睡袍準備去浴室,哪里知道腳步還沒離開,只听「哇」的一聲,男人將地板上吐得一片狼藉。

日夜等著他回來卻等來這樣的一個醉得好像死豬樣的男人,按道理風夕愛是該好好的發一場火,可是她沒有,能夠看到他,陪在他身邊,無論他是完美還是邋遢,她都心滿意足了。

從來都沒做過家務活的風夕愛費了老大的勁才將他和房間打理干淨,等到結束了這一切,她躺到了床上,伸出雙臂摟住他的脖頸,挨著他的體溫,緩緩閉上了眼楮。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風夕愛只覺得迷糊之間,身邊的人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白蘭度?」一種強烈的身體的需求感與**的快感令她的身體輕輕的顫抖起來。

他向來不與她親熱,而這個夜晚,他竟然如此的主動與熱情。風夕愛驚喜莫名地不自覺流下兩行清淚來,心中流淌的暖流遮蓋了這個男人的粗魯動作所帶來的不適之感。

白蘭度動作略顯粗暴,將她的輕質睡衣盡數扯去,沒有任何前戲也沒有溫柔的撫觸,就好像一只沒有理智的野獸僅憑著本能狂熱的需索。

風夕愛喟嘆一聲,兩年來一直抑郁在心中不散的陰郁氣息似乎在這一刻完全得到了緩和,溫順地用手環抱著他的脖子,任他予取予求。

兩年了,等這一天的到來,她已經等得太久了,幾乎都到了絕望的邊緣了……什可男中。

今晚這個男人給了她前所未見的熱情,讓她心旌搖晃,整個人很快便沉浸在那種極致的歡愉之中。

她放任自己滿足的嬌吟聲響徹在整個一直空蕩而寂寥的房間里,毫不掩飾自己心底的喜悅。

白蘭度仿似完全失去理智的野獸一般,只顧肆意的掠奪,動作粗暴,男人滿足的喘息聲粗重地回蕩在她的耳邊。

深沉的黑夜中,男人的低喘與女人的嬌吟持續不斷,很快便將房間染上了糜爛的氣息。

「夠了,白蘭度……夠了!」

風夕愛雖然出生于成長在風氣開放的美國,但是這卻是她的第一次。任她如何忍著痛,盡量多給這個男人一點,但是這個男人的精力卻好到讓她不得不求饒才行。

白蘭度沒有听到她的話,只顧著自己賣力的運動著,將身下的女人顛來倒去的反復折騰,直到風夕愛整個人融化成一灘水躺在身下動彈不得,他這才滿足的翻身滾落到床上,接著便睡得不省人事了。

「晚晚……」

就在陷入沉睡的前一秒,他突然張口叫出這個陌生而又熟悉的名字。

本來得到了滿足,渾身都癱軟無力卻又滿足至深的風夕愛卻仿佛三九天中被一桶冰水從頭澆到腳。

混混沌沌的思維頓時就清醒了起來,接著一股透心的涼意從腳心一直傳到全身的每一根神經。

痛--她從來沒有像此刻這麼痛過!

她名正言順的丈夫,時隔兩年終于與她完成了夫妻之實,但是他嘴巴里叫著的卻是另一個女人的名字。

晚晚?葉向晚!

風夕愛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以如此狼狽而難堪的局面而收場,他叫她晚晚,在自己的床上,而且是一個如此親密親昵的稱呼。

她瞪著白蘭度寬闊的脊背好久,整個腦袋都是木然的,過了不知道多久,她終于回過神來,顧不得綿軟無力的身體,坐起來拼命地捶打身邊熟睡的男人。

「白蘭度,你給我起來……你在叫誰的名字?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剛才和誰在一起?白蘭度……你給我起來說清楚……」

可是這個男人無論她怎樣捶打,就是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她痛苦的哭喊著,尖叫著好似一個潑婦般用盡了吃女乃了力氣去撕扯他的身體……

為什麼?為什麼?

這樣真實的感覺令風夕愛幾乎要完全崩潰了,這幾年來她的世界里只有他,無論是從電視上,報章雜志上,只要看到他的身影,她便心滿意足,從不去管那畫面上還多了一個性感妖嬈的女人陪伴在側。因為她知道,女伴換的勤快正說明他沒有花心思在她們身上,總有一天,她可以感動他,讓他回到自己的身邊。

可是為什麼終于等到了這一天,得到的卻是如此殘忍的回應?

那個叫葉向晚的女人到底有什麼好?這麼多年了,他為什麼就是忘不掉?ugze。

風夕愛歇斯底里地揪住自己留長的卷發,瘋狂的朝下揪扯著,她為了他留長發,為了他穿自己從不喜歡的風格的衣服……這一切有什麼用?到頭來還比不上他心目中的一個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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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醒醒,小姐……你不要嚇我呀!」驚嚇的聲音不斷在耳邊回蕩。

誰在叫她?誰在晃她的身體?為什麼這麼痛?

「快去打電話給老爺,還有,找醫生過來……」屋子內腳步聲急促的叫喊聲,各種交雜在一起,好像一鍋沸騰的粥一般。

風夕愛拼命想睜開眼楮,整個眼皮好像被灌了鉛一般的就是無法張開。

「天啦!小姐……您終于醒過來了!有沒有哪里痛,告訴我!」

映入眼簾的是幾乎伴隨著自己一同長大的阿斯麗,一個從台灣過來的小女孩,此刻她哭喪著臉一副受驚嚇過度的模樣。她早上按點過來叫風夕愛起床,推開門就見她淚流滿面地拼命捶打著身旁的枕頭,心中便覺得不妥,連忙喊人過來幫忙。

風夕愛此刻半撐起身子四處看了看,突然驚愕地問道︰「白蘭度呢?他去了哪里?」

阿斯麗看她滿臉憔悴的神色,還口口聲聲喊著那個男人的名字,心里痛到了極點--

「小姐,你在說什麼啊?先生,先生他沒有回來過呀!」

風夕愛慢慢抬起頭來盯著阿斯麗,滿眼的不可置信︰「你騙我,他怎麼可能沒有回來。是不是你們昨天一個兩個都睡死了,連他喝醉酒了回來都沒有好好伺候?」

看著她這副癲狂的模樣,幾乎嚇慘了阿斯麗︰「小姐,沒有,先生真的沒有回來過。您若不信的話,可以調監控錄像查看的……」接著她便小心翼翼地在床邊蹲了下來,「小姐,您是不是做噩夢了?」

「你看看,地上有沒有醉酒吐過的痕跡,你快看看,是我親手打掃的……還有,你去洗手間看看,還有白蘭度的髒衣服留在那里了。」風夕愛听到阿斯麗的話,整個人幾乎快瘋了,急忙推著她去檢查。

阿斯麗轉過身,抹了抹臉上滑下的淚水,按照吩咐去了洗手間。

當看到她搖著頭從洗手間走出來的時候,風夕愛眼神驟然變淡,一下子無力地向後倒在了床上。

不可能?怎麼可能?昨夜那一切都是在做夢?

風夕愛目光渙散,雙手緊緊抱住自己的頭部,怎麼也不能夠相信昨天那一夜的顛鸞倒鳳,自己真實的初次體驗,竟然都是她幻想出來的夢境。

白蘭度,你怎麼能對我這麼殘忍??

新婚之夜,你喝得醉醺醺,吐得到處都是,倒在床上便睡得不省人事;接著便是兩年的時間不再踏足浪漫的婚房;兩年後僅僅來了一次,卻是在夢中,最最令人不能容忍的是,哪怕是在夢中,你都不忘喊那個女人的名字……

為什麼?為什麼做夢都不能放過我!連我的夢境都要被那個女人玷污!!!

這一刻,風夕愛突然覺得,這一夜,這一天,是她這輩子過得最快樂卻也是最最絕望的一夜一天!

白蘭度,他在明港身處溫柔鄉夜夜笙歌,可是她呢,卻在這個冰冷的房子里,想著他,想到陷入了人生中最絕望的境地。

「小姐在哪里?」就在此刻,風翔收到緊急電話,來不及吃早餐就驅車從郊區的別墅趕了過來。

「在她的臥室……老爺,小姐今天的情況看起來不太好啊!」管家在大門口接上風翔便步履匆匆地朝風夕愛的房間走去。

風翔面容嚴肅,兩道凌厲的眉緊緊蹙起,他叱 風雲美國華爾街幾十年,早已經看淡世間所有,卻唯獨不能對自己的女兒放心下來。

這一切都是拜蔣東臣所賜,卻也是拜自己所賜!

想起過去自己所做的決定,風翔就恨不能老淚縱橫!

是他從明港那邊的殺手手中救下了年紀輕輕的蔣東臣,是他一心資助他讀書,甚至入主風間集團,也是他看重蔣東臣的少年英才,年紀輕輕便有殺伐決斷的霸氣,才一心想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他,將他培養成未來風間集團的接班人。

可是他卻忽視了,蔣東臣怎麼可能會甘于被自己所操縱,擺弄?一個連自己的父親,親大哥都不惜下狠手的男人,他怎麼就那麼輕易地將女兒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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