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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強迫辭職(1)

「說,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我說過會尊重你,我也不反對你跟他在一起工作,可是你卻丟下兒子和男人跑來這里幽會。這就是你口口聲聲說要盡到的一個母親的責任?」蔣東臣怒不可遏地將她伸過來的手臂一把揮開,言語間充滿了濃濃的控訴與詰問。

葉向晚听到他這樣尖銳的指控,仍帶著酒意的身體突然就爆發了,她尖聲笑道︰「蔣東臣,你給我放尊重點,什麼叫我丟下兒子來和男人幽會?就算我今天喝多了一些回去晚了要被責問,但是也輪不到你。兒子長這麼大,你又何曾盡過半點責任,我生他幾乎難產而死,可是你呢卻是日日與不同的女人廝混在一起,現在你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

蔣東臣面色一僵,看著她明顯醉酒後的怒火沉默了一會︰「我以為我們那天都談好了,就算我有心彌補你和兒子這兩年的缺失,但是不代表你可以觸及我的底線。」

「底線?什麼底線?兒子可以認你這個爸爸,可是我卻和你沒有半點關系,就算我和哪個男人有什麼也輪不到你來管。」酒意上頭,向晚冷笑著說話越發沒有顧忌了。

他朝她面前走了一步,冷冷笑道︰「好,我倒要看看我能不能管得了你。」

葉向晚還是不服氣地打算繼續與他辯論下去,卻被他眸中冰冷刺骨的寒意給震住了。

此時,蔣東臣面上的表情已經不足以用可怕來形容了,看著這樣的他,她不是不怕的,可是她本來就沒有犯錯,也沒有說錯,憑什麼要總是被他掌控。

就在此刻,江承澤已經推開壓在胸膛上的立燈站了起來。

見到他為了自己無辜的被蔣東臣打,向晚忍不住一陣難受。人和人之間的差距為何這樣大,她與蔣東臣曾經有過那樣的感情,他除了傷害自己和身邊的人,從來就沒讓她開心過;而江承澤,一個認識不過一個月的男人卻能為了自己忍受這些委屈,一切的一切讓她既難受又內疚。

她看著江承澤走過來,眼淚便忍不住掉了出來,听到他低聲咳嗽一聲,忙跑過去將他的胳膊攙扶住︰「你沒事吧?」

「我沒事,這麼點小力道還傷不了我,放心吧!」江承澤好像刻意要演戲給蔣東臣看一般,趁勢伸出胳膊摟住向晚,狀似在她耳邊低低的安慰,可是聲音卻足以能夠讓對面的男人听得清清楚楚。

「沒事就好!你若有事,我可是要內疚死了!」向晚一邊低聲抽泣,一邊用單手捂住自己一陣一陣發疼的心髒處。

蔣東臣看著倆人親密的舉動,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只能冷眼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乖,不哭了……本來就喝得有點多,稍微發泄就可以了,眼淚流多了明早眼楮就該腫了,那你可怎麼上班見人?」江承澤摟著她的肩膀輕輕摩挲著,語氣溫柔地就好似在哄小孩一般。

這樣的柔情話語對于又傷心又生氣的向晚而已,真是再好不過的良藥。她抹了抹眼淚,悄悄瞟了一眼仍站在原處一動都不動的蔣東臣,心中忍不住暗暗想到,什麼時候這個男人才能這樣對待自己呢?

很多時候,並非多麼嚴重的事情,並非天大的誤會,若是他能好脾氣一些,能夠給她一些時間來溝通與解釋,最後也不至于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可是他偏偏就是不懂,除了火爆脾氣就是強硬手段,讓人怎麼能心甘情願地接受他呢?

「江承澤,戲演了這麼久也夠了,別老是做出一副情聖的樣子管別人家的閑事。」uxx2。

江承澤何曾受過這樣的指控,也抬起頭來,冷冷的視線與他交纏在一起︰「蔣東臣,我以為將她從我身邊帶走,你能夠好好的待她。可是你除了一次又一次的讓她掉眼淚,絲毫不知道在人前給她半分尊重,你根本不了解她,更加配不上她。」

蔣東臣淺淺一笑︰「配不配的上可由不得你來說,我只想告訴你,若想在明港安安穩穩將事業做下去,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你還是該好好的掂量掂量。」

江承澤不以為然地回擊道︰「是嗎?那我希望這話你在面對風翔和風夕愛兩父女的時候還能說得出來。」

當他提到風夕愛的名字時,不僅是蔣東臣,就是被他攬在懷中的葉向晚臉色也均是微微一怔。

這句話真是徹底惹惱了蔣東臣,他大步一邁便靠了過來,長臂一展,便將前一刻還依在江承澤懷中的向晚給扯了出來。

蠻橫的力道讓江承澤下意識地反擊,同樣一拳就揮了過來。論及男人的力量也許是不相上下,可是要比起對攻擊的反應速度,他自然是及不上蔣東臣的。他剛剛出拳,蔣東臣單手拖住向晚,另一手只是伸手緊緊包裹住他揮來的拳頭,一帶一拉,江承澤便朝另一邊的牆上猛然栽了過去。

江承澤的出手並沒有沾到蔣東臣,臉色一下子變得格外難看,而再看那個男人,眼神里殺意畢現,大有再出手便會傷及人命的勢頭。

「江先生,在商言商,我並不想與你為敵,但是誰若是對我有半分侵犯,我必然百倍返還。」

他丟下這句話,拽著向晚便快步離去。

大概是蔣東臣早就有過警告,下樓後大廳中除了前台的一個接待小姐外,竟然沒有半個人影。

向晚狼狽地單手模了模自己亂糟糟的發,什麼話都來不及說就被他一下子塞進了車中。

天宇飛快地發動車子,一踩油門,便滑進了夜色里。

向晚死死地縮在車子的一個角落,就怕這個男人怒意未消,將自己就地暴打一頓。

他冷冷地側頭盯著她看了許久,終于伸出雙臂過來一下子就攬住她的肩頭把她朝自己的方向拎了過來。向晚的背脊上爬滿了冷汗,讓他踫了一手的濕漉漉。

「怕了?」他面無表情地問道。

怕,她怎麼可能不怕?但凡見識過他發飆的樣子,誰能不膽顫心驚的?

她看他那副要吃人的樣子,蒼白的臉色已經趨于透明了,即便伎倆讓自己不要哆嗦得太厲害,卻還是露出驚恐萬分的表情。

「既然怕,那麼為什麼還敢喝那麼多的酒?你以為江承澤就真是什麼正人君子嗎?」蔣東臣簡直快被這個沒大腦的女人氣死了。

看她打扮得這副性感勾魂的樣子,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她竟然敢大言不慚地告訴他他們不會發生任何事情。是她太高估了男人的自我控制能力,又或是太低估了自己的吸引力。

「辭職。」

「什麼?你說什麼?」向晚一時之間沒听清他的話語。

「我叫你明天就去公司辭職。」本來他打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是既然發生了今晚的事情,他便不能再無動于衷,任由那個男人有事沒事在她身邊做出溫柔情聖的樣子晃來晃去。

「辭職?為什麼要我辭職?我和他清清白白的上下級關系,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你怎麼能這麼要求我?」向晚憤憤然地瞪著他,早已忘卻了剛才還在擔驚受怕。

「葉向晚,你真的看不出來他對你的企圖?還是你就喜歡讓兩個男人為你爭風吃醋?」他口氣微微緩和,但是仍舊是霸道得讓人無法拒絕的語氣。然地地一。

「蔣東臣,我早已經不是你的女人了,我和他的關系就如同我和你的關系一樣,什麼都不是。我現在只為了嘉軒和我自己而活,你們想什麼做什麼我通通不感興趣。」她扭過頭去不想理他。

「是嗎?只為了嘉軒而活?那麼你更應該辭職,像你這樣打扮得妖里妖氣的三天兩頭喝得醉醺醺回家,可想過給孩子留下什麼印象?」

「你……」葉向晚一下子被他的話堵了過去,自知他說得有道理,半晌都找不到理由來反駁回去。

「若是你仍堅持你自己的觀點,那麼我只好走法律程序了,我不能允許我的兒子在這樣的環境中成長,不能容忍我兒子的母親因為她自身的行為對他造成終身的影響。」

蔣東臣面色不改,說起話來言之鑿鑿,向晚明明覺得並不是那麼有道理,卻偏偏就是被他逼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你……你又威脅我?你為什麼要動不動就拿孩子的撫養權來威脅我?是不是除了用這些手段,你就拿我沒有任何辦法?」

「如果你以身作則,本身就讓人無法挑剔,試問我為什麼要威脅你?我又可以拿什麼威脅你?」真是沒想到,這男人不僅是脾氣臭得一流,就是詭辯起來也是一流。

……

「沒話說了?那麼就這麼定了,明天一早你就將辭職信交給江承澤,中午我等著你的消息。」說完,他便松開手,頭部扭向前方,不再吭聲。

一直到回到碧浪灣,蔣東臣都沒再跟她說一句話,似乎是鐵了心等著明天的結果。

兒子和工作,孰輕孰重她心中自然已有分曉。可是好端端的一份大好前途的工作就這麼弄丟了,她真的不甘心!不甘心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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