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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你平時就這樣教育小包子?」冷央問。

「是啊,有問題嗎?」顧天藍反問。

「沒有。」冷央看了一眼駕駛位上冷彥的臉色,立即肯定道,「任何事情我們都應該努力求證,嫂子教育的很好!」

說到對小女乃包的教育問題,顧天藍一向引以為傲,當下不再說什麼。

又過了一會兒,顧天藍想起冷央先前在辦公室說的,冷彥的辦公室之所以是黑色,是因為他曾經深愛的女人離開了她。雖然,她並不肯定冷央說的那個女人是不是自己,但是,那樣濃郁的黑,她不喜歡,也不希望冷彥在那樣的環境下辦公。

「阿彥,你的辦公室,換個顏色吧!感覺很壓抑。」顧天藍說。

辦公室換顏色,冷央一听就知道是自己剛才說的話讓顧天藍上心了,她的心里有些惴惴然。客觀來說,到目前為止,她都頗為喜歡這個嫂子,她可不想哥和嫂子為這個事情鬧不愉快。

當年,哥心里有多痛,她這個做妹妹的不是不知道。

那時,尤三專門給她打了電話,她從瑞士趕回來時,哥的醉酒期已經結束,那段傷痛的唯一證據就是臥室和辦公室新刷的那樣濃郁的黑。

她曾經問過,哥只字不提,偶爾還會甩給她一個冰冷的眼神,她從旁邊得到的信息僅是哥很愛那個女人,兩個人曾在別墅住過一段時間。

如今,嫂子要求哥換房間顏色,無疑等于要求哥與過去劃清界限。

忽的,冷央有點緊張。

然後,她听見一個很隨意的聲音︰「好。」

仿佛,只是答應了一件極小,極小的事情。vjhh。

她一下子覺得自己的擔心多余了,哥是個聰明人,自不會讓從前的人與事破壞現在的感情。

因得冷央不喜a市的原因,自到英國留學後,這是冷央第二次回a市,也是第二次到冷彥這棟別墅。

第一次是四年前,冷彥失戀的時候。

當時,尤三曾命人給她準備了一個房間,此刻,那個房間已收拾好。與冷彥他們一樣,房間在二樓。

此刻離吃晚飯還早,這幾個人又都是連夜坐飛機往a市趕,這會兒最想做的事情自是回房間休息。

只是,冷央好生奇怪的是,哥與嫂子住的房間,竟是當年那個女人住的房間!

就在冷彥摟著顧天藍進房間的那一瞬,冷央飛快移了過去,跟著擠了進去。

只一眼,冷央就雷翻了!

說情有何。輕柔的潔白的窗簾,潔白的長絨毛的地毯,潔白的床單,床上一深紅一純黑兩個大抱枕……一切的一切,都與四年前看到的一模一樣!!!

這樣的情景,怎麼就和三流言情小說劇情一樣呢?!

冷央古怪的看了冷彥一眼,又看了看顧天藍。

難道,嫂子對于哥來說,竟只是替身?

「哥!」

看著冷央欲言又止的模樣,顧天藍微微一笑︰「你們兄妹先聊,我去洗澡。」說著便往浴室走去。

「天藍——」冷彥又喊了一聲。

顧天藍轉過頭。

「別洗淋浴,好好泡個澡。」冷彥叮囑。她的身體還很虛,要盡量減少站立。

「恩,好。」顧天藍笑著點頭。

走進浴室後,顧天藍順手就把房門鎖了。平日里,只她和冷彥的時候,她只是關門,從不鎖門,這會兒,畢竟還有個外人在。

房間的隔音效果不錯,冷彥冷央說話聲音也不大,顧天藍在里面絲毫听不見。當然,顧天藍也沒任何興趣偷听,人家兄妹太久沒見,想必,有很多要說的話。

浴缸很大,注滿水需要一段時間,顧天藍打開熱水後,便坐在浴缸台上,靠著牆壁等。

水霧氤氳而上,籠在身上,忽然就有種懶懶的感覺。

從被綁架到現在,經過了好幾次逃亡,然後是住院,然後回來,這還是第一次洗澡。她忽然想起,在飛機上的時候,那人還在她身上使勁嗅著,很滿足的樣子,也不知道問到的是什麼味兒。

她低頭,敞開一點領口嗅嗅,然後又抬手,繼續嗅嗅,多余的血跡在醫院擦過一次,這會兒除了n天沒洗澡的肉味兒,好像也許可能沒其他味兒吧!

浴缸注滿後,顧天藍就迫不及待泡了進去。

水溫調得較高,稍稍浸泡後,整個人便適應下來。經過水溫的傳導,人體四肢百骸都慢慢松懈下來,無比舒暢。

伸手,點開牆壁上的播放器,舒緩的音樂悄然漫上,顧天藍緩緩閉上眼楮。

只靜靜的听著,什麼都不必想。

冷央和冷彥的談話並沒有持續太久。

對于顧天藍就是四年前拋棄哥的那個女人,冷央覺得很不可思議。不過也難怪,瞧他愛得那個細致與體貼樣,一點冷少的酷樣兒都沒了,連洗澡都要叮囑!

等冷彥三言兩語言簡意賅說完四年前那場變故,冷央撇撇嘴,甩下一句︰「你們都不是好馬,好馬不吃回頭草!」

「這叫破鏡重圓!更值得珍惜。」冷彥糾正,「對了,你明天又要走?」

「是啊!」車上不都說了嘛!

「不許去!你哥我快結婚了!」冷彥不滿,強調道。普通男人比不上死人墓,你老哥我總應該比的上吧!

「時間定了通知我,趕得回來,我給你準備一份大禮!」冷央笑著,往浴室方向看過一眼,眨眨眼楮,「哥,我出去了,**一刻值千金!」

冷央這出去的速度比進門還快,一陣風似的就跑了出去,房門「砰」的一下就被關了。

冷彥看了看緊閉的房門,再把目光轉向浴室,嘴角浮出一抹笑意。

好一個**一刻值千金……

可是,現在的天藍,他能踫嗎?舍得踫嗎?

唉,那就等吧,等到她身體好了後,再一並吃回來。

既然天藍戴上他送過的戒指了,也就意味著答應求婚。冷彥想著,拿出電話撥了出去︰「伯母,您好!……對,我是阿彥。……我想最近一兩天過來拜訪您,您看您什麼時候有空?……不,是我一個人過來。……好,那就明天下午見了。」

掛上電話後,冷彥心情很好,躺在床頭,瞅著手機上日歷抿嘴笑。這一個個時間,仿佛每一個都是他們的婚禮時間一般,每個數字都那麼可愛。

過了一會兒,他又一個電話打給尤三︰「你們回來了沒?」

「都回來了,剛下飛機。」

「沒損傷吧?」

「沒有。」

「那就好。替我找個卜算子,我要測婚禮時間。」語氣已與剛才截然不同。

那邊愣了幾秒,話語間頓時喜慶起來︰「冷少,顧小姐答應了?」

「恩!」冷少含笑點頭。

「恭喜恭喜,我這就派人去找。」

等冷少掛了電話,尤三將事情吩咐下去後,又過了一會兒,尤三這才回過味來。

找卜算子?!冷少不是一向不信那些嗎?平日里,無論別的商家怎麼找人測風水,算日子,他都不為所動。每每大廈竣工,或者門店剪彩,他都從來不找人去算這些,就算有手下提起,也都是不屑一顧的態度。

怎麼,面對他和顧天藍的婚姻,他就小心翼翼起來?!

唉,果然,世界上每個人,都有命定的克星!

冷彥斜倚在床頭,一邊想著婚禮怎麼做,一邊等顧天藍沐浴出來。

就在他第n次看往浴室房門時,終于感覺到不對頭。

都過了半個多小時了,怎麼會洗這麼久?

「天藍——」他喊了一聲。

沒听見任何反應,他起身,走到浴室門口敲門,順手轉動門把手。

房門竟是鎖了,冷彥的眉頭倏然的皺起。

「天藍——」聲音已提高不少。

依舊沒任何反應,他的心髒驟然揪起,竟是連找鑰匙的想法都沒有,不假思索的朝門口撞去。

「砰」,也不知道使了多大勁,只一下,門鎖附近的木屑紛飛,門頓時開了。

當他看見顧天藍完完好好躺在浴缸里時,頓時松了口氣,原本都快飛出去的心重新回到心窩。

顧天藍懵懵懂懂的,轉頭看著一臉驚慌的冷彥,忙往起坐了一點︰「阿彥,發生什麼事了?」

「沒有。」冷彥笑,順手取下浴巾,往浴缸走去,「我看你洗了這麼久還沒出去,擔心你睡著了。」

「我確實睡著了。」顧天藍揉揉鼻翼。

「還不快起來,泡久了月兌水。」冷彥伸手,顧天藍拉著他的手站了起來。

為了不讓心里邪惡的念頭萌芽,冷彥很正人君子的目不斜視,只用浴巾將她包好,然後一個打橫,將她抱了出去。

路過浴室門口時,顧天藍注意到被破壞的門鎖,以及地上木屑。

「你剛才擔心我?」她仰頭,心里甜滋滋的。視線範圍內恰是他剛毅至完美的下巴,稍稍往下,便是男性特有的喉結。

「恩。」冷彥點頭,喉結恰到好處的滑動了一下,性感的要命。

忽然的,顧天藍很想親這個男人,環住他脖子的雙手緊了一緊,整個身體順勢而上,張口便含住他的喉結。

瞬間,他的整個身體便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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