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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華如水的房間——

炙熱的吻如同細密的雨水烙在她細細的頸子上。

兩個人都褪去了假面,她臉上的疤痕已好的差不多,細女敕的皮膚代替了原先的丑陋的印記。

他果然是有本事的,他說過能叫她的臉恢復到他喜歡的樣子。

果然他做到了惚。

所以,現在,他又開始迷戀于她這張臉。

正待氣氛熱烈的時候,白燼狠狠的推開男人。

「今天,讓我掌控一切。」她媚眼如絲,魅惑無比溫。

男子挑起半邊眉毛,絕美的容顏閃過一絲饒有興味。

白燼一下子將男人按到在床上

白燼伸手透過他的襯衫進入她的胸膛,為他褪去扣子,挑釁的吻在他結實的胸堂之上,牙齒輕輕的噬咬,留下一排細細的痕跡。

男子無動于衷,嘴角似有笑意。

白燼美腿一邁,跨坐在他的腰月復之間,弓起身子像是慵懶的貓。

她伸出細細的舌尖,順著男人完美的機理從他的月復間一點一點的往上,細膩的觸感,明顯誘惑性的動作,如同花瓣一般的小舌在他的皮膚上來回逡巡打著旋兒,明顯感到了男人的皮膚一點一點的繃緊。

男人一陣低吼,轉身將她壓在身下似乎想要反客為主。

白燼不依不饒︰「今天我要在上面。」

說罷又強勢的將他撲到在身下。

她真是個熱情的小東西,沒有哪個男人會拒絕這樣的***。

可是半天白燼都沒有動作。

男子笑著說︰「開始啊,你不是要掌控進度嗎?」

白燼裝作羞赧的說︰「你閉上眼楮。」

男子眼中上過一絲精光,隨即閉上眼楮。

白燼呼吸急促,一下子緊張的連呼吸都忘記了。

要開始了嗎?

她緩緩的俯子,然後張口狠狠的朝著他的脖子上咬去。

像是蟄伏已久的猛獸在對方最懈怠的時候猛然的襲擊,她的動作發狠,快如閃電。

但是這一切似乎都在男子預料之中的一樣。

他整個過程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連眼楮都沒有睜開。

入口是香醇的味道,沒有一點血腥,卻仿佛是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

白燼被這樣的味道迷住了,一時間竟然忘記了現在的場景,瘋狂的吮|吸起來。

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是因為腦袋開始劇烈的疼痛。

仿佛一個空空的盒子被塞入許多的東西。如同電影的場景一幕一幕的閃現,全部一股腦的就往她的腦袋里面闖。她只覺得腦袋快要爆炸,疼得在床上翻滾不已。

男人冷眼看著她痛的打滾,施施然的起身去了浴室。

他進去足足兩個小時。

當他再次出來的時候,白燼已經疼得沒有力氣的倒在床上,奄奄一息。

看見男人進來,盡管沒有力氣,卻還是清醒無比的咬牙切齒的叫出了他的名字︰「白墨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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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姿態雍容典雅,伸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燼兒,你終于想起來了?」

白燼眼楮滿滿都是恨意,滿的就要溢出來一樣︰「白墨深,你不得好死!」

想起來,她通通都想起來了。

五年前所有的記憶一下子全部涌回她的腦子。

她是白燼,是魔鬼白墨深的女兒,七歲那邊,他殺死她的母親收養了她,從此,她變生活在地獄里,十八歲那年,她在他與花魅影大戰受傷之際用刀子捅入他的心髒,然後將玖蘭家的傳家之寶,千年雪蓮植入心髒徹底忘記了這個男人。

只是她過于愚蠢,她以為這個男人早已經在五年前灰飛煙滅,她以為自己能夠徹底擺月兌這個魔鬼。

她畢生的願望就是能夠將這個魔鬼忘記,殊不知五年以後卻變成了他的女人。

更可笑的是,當初是她親口叫玖蘭說千萬不能告訴她真相,那時候,她最怕的就是和這個魔鬼還有一絲瓜葛,連關于他的記憶她都一絲不差全部抹去。

可是,如今,卻是她自掘墳墓將所有的事情又全部記起。

不過是花魅影的圈套,但心甘情願的跳下去的卻是自己。

那時,她怎麼會知曉,她的一只腳已經踏入了地獄。

五年前的事情還是歷歷在目,那些熟悉恨意全部浮現,將她徹底的湮沒。

男子的心情卻是極其愉悅︰「看你的樣子似乎是後悔了。」

「你知道我會喝你的血,你知道我會恢復記憶?」她蜷縮著身體,疼痛以後的精疲力盡,頭發零散的黏在臉頰。

「我怎麼能不知道你的把戲,還記得五年前那一夜吧,你也是這麼勾|引我,即便失去記憶,你的手段還是如出一轍,如此的拙劣,這樣愚蠢的你如何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白燼閉了閉眼楮。

是啊,她真是很愚蠢。

「白墨深,你究竟想怎樣?」

她像是突然失卻了力氣。

究竟想怎樣,她始終沒有猜透。

恢復記憶以後,腦袋里更多的事情就自然聯系起來。

以前她一直不懂為什麼七歲那年,他將母親的血吸的一滴不剩,卻大發慈悲的放了自己一馬,還收養自己做女兒,一直捧在手心里寵著。

原來,也不過是與他心上人鳳來儀的幾分相似,讓這個魔鬼動了惻隱之心吧。

十八歲那年,她徹底激怒了這個魔鬼,被他壓在身下瘋狂的索取。

她真正實現了這個替身的意義。

五年後的現在仿佛故態復萌,她湮沒在冰寒的絕望,刺骨的恨意中。

「你到底怎樣,你為什麼不肯放了我?」白燼拼勁全力坐了起來,就朝著白墨深撲過去︰「為什麼你還活著,為什麼你還要來找我,為什麼,你這個魔鬼!!」

她的眼底布滿了血絲,像是一直發狂的困獸。

此刻的她恨不能與他同歸于盡。

似乎從撕破臉皮以來,她就一直在重復這樣的話,你為什麼還不肯放過我?

那種感覺就仿佛手腳被束,沉入水底,連掙扎都是多余的。

那樣的黑暗,那樣的絕望。

白墨深笑的殘忍而絕美︰「我說過,我只是想將你欠我的全部拿回來,游戲不過剛剛開始,你就這樣受不住,可真是叫我失望。」

白燼揪著他襯衫的領子,發了狂一般嘶吼︰「我欠你,我到底欠你什麼,我到底欠你什麼,你告訴我,我到底是欠你什麼,我還給你,我還給你還不成!!」雪白妥帖的襯衫被她抓開了褶皺,男人還是站在原地巋然不動,眼神仿若冰霜,聲線平靜的毫無波瀾︰「你欠我一條命。」

一條命!!

呵呵……

他還是存心逼死她啊。

是啊,她欠他一條命,她曾經拿刀子捅進他的心髒,他這樣無所不能的人竟然被一個自己從來視為寵物的她算計了,即便是普通人也是咽不下這口氣的,何況是這個超越人類的魔鬼。

又或者,他只是覺得有趣,她定是為數不多總是能夠挑釁他的人,所以,他說這是一場游戲,他就享受貓捉老鼠的那種勝利者姿態,這個惡魔就是要慢慢的將她折磨致死。

白燼笑的越發悲傷。

她記得他上次說過,除非你拿刀子捅進自己的心髒,否則她生生世世的都擺月兌不了他。

他這是在報復,他就要將她逼上絕路。

這是他們之間的較量。

「白墨深,你殺了我吧,隨便你是拿刀子捅進我的心髒還是吸干我的血,我任憑你處置,你殺了我吧。」

白燼定定的看著他。

她一心只想與他一刀兩斷。

現在的她心灰意冷,那種地獄一般的生活她再也不想經受一次。

她落在地上,仿佛墜地的落葉,她靜靜的伏在地上,閉上眼楮,仿佛等待判決的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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