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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又想殺了我?

她為什麼還要怕他,就算他是無所不能的墨先生又能拿她怎麼樣,反正她無親無故,了無牽掛,無非就是丟了工作,丟了飯碗罷了。

白燼的樣子更加囂張︰「怎麼,沒有听明白,還要我再說一遍?那我告訴你,我也玩膩了,你以為我真的喜歡你,我和你一樣,玩玩罷了,既然你我已經相看兩厭,不妨好聚好散!」

男人嗖的一聲站起來,閃電一般的就站在她的跟前。

白燼怔住了。

這個男人到底是怎樣做到的,猶如鬼魅一般惚。

正當她愣怔之間,她已經被男人按在牆上,雙臂撐在她的兩側,冷笑︰「看來你已經和誰好聚上了,這樣的有恃無恐!」

白燼看著他的眸子,里面正是妖異的紫色。

他的樣子很可怖,像是要一口將她吞掉一般溫。

白燼也是不甘示弱︰「墨先生,我們已經沒有半點關系了,所以我和誰好上與你無關。」

「與我無關,好,我今天倒是叫你看看什麼叫與我相關。」

瞬間白燼被攔腰抱起。

下一秒,她就被壓在沙發上。

刺啦一聲,她的襯衣已經被撕的粉碎。

白燼也怒了,拳打腳踢,破口大罵︰「你混蛋,你放開我,你再踫我,我要告你強|奸。」

男人沒有停下動作︰「你去告啊,沒有人會阻止你。」

「混蛋,你放開我!」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卻還是無法擺月兌一絲不掛被男人壓在身下的命運。

白燼閉上眼楮,仿佛被抽干了力氣,她不爭氣,又想哭了︰「你根本就不喜歡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她閉上眼楮,正打算任他為所欲為。

可是偏偏他卻忽然溫柔了起來,極致溫柔的吻落在她的眼楮上,一點一點的允掉她的眼淚,然後慢慢的往下游移,落在她的唇邊。

他伸出舌頭輕輕的描摹她唇的形狀,仿佛最溫柔的安撫,然後探入她的口中,掃過她的貝齒,撬開她的牙關,然後與她的小舌糾纏不休。

白燼像個木偶一樣任憑他的擺弄,一動不動。

可是,她的溫柔讓她想起以前他們一起度過的無數個夜晚。

她只是覺得難過。

她無法在忍受他的挑釁,她厭惡他的忽冷忽熱,她痛恨他該死的溫柔。

可是,她該怎麼辦?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愛的是鳳惜雲還是鳳惜雲的妹妹?」

白燼終于睜開眼楮,涓涓的流出眼淚。

男人忽然停下來動作。

他在她的身旁撐起了手臂,聲線陰冷︰「你說什麼?」

「她叫鳳來儀是嗎?你愛的人是鳳來儀是嗎?所以不管是我還是那個鳳惜雲都不過是個替身罷了。」

白燼這一刻忽然想通了。

鳳惜雲見到她的時候就將她錯認為她的妹妹,喚自己做來儀,鳳惜雲與墨先生青梅竹馬,關系非同一般,他不可能不識得鳳惜雲的妹妹。

墨先生幾乎是一見自己便開始在她生活中頻繁的出現,她從來不認為這樣普通的自己能夠讓這樣一個大人物一見鐘情,那麼只能是一個可能,就是自己長得像他曾經喜歡的人,求而不得,退而求其次,自己不過是一個替代品。

若是,他喜歡的是鳳惜雲的話,那麼他不必找替身。

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墨先生喜歡的是那個叫做鳳來儀的女孩。

所有的一切都貫穿起來。

原來如此,白燼恍然大悟。

原來這就是她想要的答案。

她沒有想到竟然是她自己將這個結果一點一點的剖析出來。

當看到墨先生眼眸中明顯的變化,她便更加肯定了。

白燼悲哀的冷笑︰「被我猜對了,是嗎,既然你這麼喜歡她,為什麼不去找那個人,又何必在我這種替代品身上下功夫。還是她根本就不愛你,你只好如此這般自欺欺人!」

墨先生不說話,只是緊緊的盯著她的眸子。

白燼嗤笑一聲︰「原來這天下也有你墨先生得不到的人,玩人者必被人玩,你終究不是最厲害的那個人。」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你現在變得這般伶牙俐齒。」

「托你的福。」她說。

男人吻了吻她的唇,聲音透著殘忍︰「你說的一字不差,我心里刻著一個人的名字,那個人就是來儀,惜雲是她的姐姐,可是她們並不相似,而你……」

男人停了停,故意湊近她的耳邊︰「則是像極了她。」

白燼的身體僵了僵。

果然是這樣,她猜得一絲不差。

即便知道答案,還是忍不住憤恨︰「那你去找她,何必糾纏于我。」

「你想知道為什麼,那麼我就告訴你,因為她死了,很久很久以前就死了。」

白燼只覺得心口冰涼,像是一把利劍直接***她的心髒。

原來如此。

原來他非要找個替代品,因為他永遠得不到那個人。

他曾經說過他只喜歡她的身體,現在才明白,那些話所言非虛,他真的只是喜歡這幅皮囊,這個與他心里的那個人長的相似的臉蛋。

莫名的悲哀。

「我明白了。」白燼亦是笑著說︰「謝謝你告訴我這個答案,讓我徹底死了心,墨先生,我不會當你的替代品,請你放過我。」

「放過你?」男人皺著眉頭,輕輕的喃喃這句話,好像陷入了某種困境,隨即嘴角勾起一抹邪惡︰「你覺得可能嗎?」

不可能,白燼知道不可能。

既然他喜歡的人已經死了,那麼即便是一幅軀殼,他又怎麼會輕易的舍棄。

她明知道是這個結果,但是她還是想要問一問。

因為接下來,她想要做的事情,或許連她自己都覺得,她已經瘋了。

白燼也只是冷笑一聲,她的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出現了一把尖銳的刀子。

那是剛剛她趁著他們說話之際,伸手從旁邊的桌幾上拿下來的水果刀。

她抵入男子的脖頸,雪白的刀鋒仿佛薄薄的蟬翼在月光下閃著森冷的寒光。

男人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什麼驚詫的表情,事實上,從她的手觸及到那把刀的時候,他便早已經注意到了。

此刻,他竟然笑了出來,冰冷的如同最為殘酷的寒冬,一字一句都如同寒霜︰「怎麼,又想殺了我?」燼不知道他這個又字是從何而來,大約他此刻將她錯認為那個人。

難道他鐘愛的那個人也想殺了他?

這樣想著也覺得心里舒坦了許多。

他愛的人並不愛他,甚至想要殺了他,這樣多好。

白燼嘴角笑的諷刺,明知故問︰「怎麼,有誰想殺墨先生嗎?」

男人不言不語。

白燼繼續︰「殺人是要坐牢的,為了你,我覺得不值得。」

說罷,她收回刀子竟是朝著自己的臉上劃去。

男人想要阻止她,可是早已來不及。

涓涓的血從她的臉上滲透出來,立刻就染紅了她的臉。

白燼笑出聲來,那樣子猙獰而又恐怖。

男人的眼中終于閃過一絲恐慌,隨即漫出的是憤怒。

是的,他當然會恐慌,當然會憤怒,他最愛的臉蛋被她毀了。

他將再也無法從她的臉上找出他昔日愛人的影子,從此以後只會留下令人厭惡丑陋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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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潛水的親,偶爾也出來透個氣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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