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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 不入虎xue焉得虎子

馬車 轆 轆的行進著,南宮如歌總覺得這馬車走的太慢了,不禁又催促著。

「那個,大哥,你能駕車駕快點嗎?」這馬車怎麼感覺比走路還要慢啊?要不是這是皇宮的馬車,她真想一腳把這車夫踹下去,自己駕車了。

只是,是不是她心太急,想回去看蕭墨溟了?

紅顏坐在一旁也是覺得奇怪,這馬車走的也太慢了吧!

「車夫,你能不能趕的快些啊?我家小姐等著回家呢,你看這天都黑了。」

只是,兩人都催促道,卻沒見這個車夫說話,很是奇怪。

南宮如歌心底里開始疑惑,這車夫難不成是聾子或者啞巴嗎?

正想打開車簾和這車夫說說,自己出去駕車得了,這麼慢,什麼時候回家啊?

可是,卻在她剛觸踫到車簾,胸口一陣鈍痛傳來,讓她不得不條件反射的縮回手。

「唔……」

「小姐,你怎麼樣了?」紅顏敏銳的感覺到南宮如歌的不對勁,感覺攙扶住。

「胸口痛,那又莫名發作了。」

「怎麼會這樣?」紅顏緊張道,怎麼最近越發的不正常了?小姐究竟怎麼了?

馬車外的人仿佛也听見里面的動靜,突然停下了馬車。

紅顏疑惑,趕緊打開簾子想讓車夫快趕回家,卻發現趕車的座位上人已經不見了,車前則站了好幾個人,個個黑衣黑褲,蒙著臉,那車夫則站在那群黑衣人的面前,仿若領導者般。

「你們是什麼人?」聲音帶著霸氣,在空曠的夜晚格外大聲。

沒有人回答她,幾個人只是這般站著。

她們現在處的位置已經不是繁華的街市,周圍人煙稀少,只有草被風吹的沙沙作響。

紅顏眉頭緊皺,腦海里瞬間慮過許多事,原來這是敵人計劃好的,怪不得那車夫趕那麼慢,只是,為什麼他們剛好是在小姐發作的時候來?這里面,是否有聯系。

「紅顏。」南宮如歌忍著疼痛,看了外面的人一眼,原來都是計劃好的。

「小姐,你放心,我無論如何會護你周全的。」紅顏身上的煞氣外露,一副等著作戰的樣子,她能感覺這對面的幾人都不是泛泛之輩,不管如何,為了小姐,她也會拼盡全力的。

「紅顏……」

「我們不想冒犯南宮小姐,請隨我們一趟。」南宮如歌還想說點什麼卻被外面的人突然打斷。

那人語氣客氣,只是,單看這些人的陣仗,哪里是什麼不冒犯?不冒犯才怪!

「少廢話,拿命來!」紅顏哪里想管這些人的廢話,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會有什麼好事,還偏偏在小姐難受的時候來,不是掐準時間是什麼?

里面的小姐已經痛的難以抑制,她哪里有那麼多時間和他們廢話?

發起身上的御氣,她的手無形中多了一條鞭子,足有兩米長,紅艷艷的眼色,像點上了無形的火,她一個飛身過去就往人群里抽去。

黑衣人也不是吃素的,他們幾個回合下來,紅顏已經明顯的擺下陣,即使她的御術算是個中高手,但是還是那句話,一山還有一山高的道理,雖然這群人個體不是比她高,可是他們人多,御術也是算好的,紅顏根本就難以招架。

南宮如歌痛的縮作一團,看著馬車外的紅顏打的越發的吃力,除非她出手,這樣才有挽回的余地,只是她剛想忍痛的出手,腦海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人們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如今,她就是這般。很顯然,這群人和她身體上那些毛病,或者母親的死因有關的人,他們既然要帶走她,那就試著跟過去看看,也許會有線索。

她的御術算不上最好的,但是如果在她完好的必要時候逃開是可以的,那就權當去瞧瞧,紅顏可以先回去通風報信,以蕭墨溟的能力,她相信很快就可以找到她的,就算找不到,她也能回去。

「紅顏……」她咬唇怒吼一聲,紅顏回頭一看,她家小姐滿臉的冷汗,很是難受。

「小姐……」只是一眼,她便看見自家小姐頭微微搖動了一下,瞬間明白。

不愧是一起相處了十年的人,小姐的一個表情一個動作,她都能明白。

只是,她還是擔心……

「小姐——」她這一聲是對這個的決定的不贊成,可是看小姐那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她還是難受的點下頭,再以障眼法的打了幾個回合,突然消失在夜色中。

打斗的幾個人沒有想到剛才還信誓旦旦的婢女怎麼瞬間溜的這麼快,是害怕為此送命了還是?

不管如何,她是走了,也懶得解決,先把馬車的這個辦妥了。

外人眼里,即使她身邊的丫頭再怎麼傳的厲害,南宮如歌在別人眼里不過是個廢物小姐,不會半點御術,而南宮如歌也正想故意這點,來讓他們錯知,然後直襲虎穴,即使她一人之力不行,她相信,紅顏一定會帶著人來的,她身上有一種氣味,別人都聞不到,可是年年的小怪物卻有一張狗鼻子還要靈的鼻子,只要年年稍稍引誘,小怪物就會帶領它的軍團一起前去,所以,她並不擔心自己會出什麼事。

這一次,她真想就這麼揪下這個凶手,讓他們都見鬼去吧!整天算計人很開心嗎?

南宮如歌覺得胸口那處都快痛麻了,要暈過去了,看人過來,趕緊裝痛的暈過去,倒在馬車上。

來人看了一眼南宮如歌,對身邊的人道︰「她暈過去了,估計是痛的緊要。」

「嗯,喂她吃下這個。」低沉的嗓音,讓南宮如歌想知道這是誰的聲音,只是,好像怎麼分辨也是不認識的。

「是。」

嘴巴被人張開,南宮如歌不想去吃那人口中的東西,可是現在自己裝作暈了,那就必須裝的像,只能讓人硬是塞下的一顆圓圓的藥粒。

淡淡的藥香味讓南宮如歌心里在打鼓,她是高級中藥師,那股由曼陀羅花以及幾種制作媚藥的草藥的味道讓她知道這不是好藥,是頂級媚藥。

她想把藥藏在自己口腔中不融化的,可是這藥該死的一沾口水就化了,她想了想也唯有繼續探下去了,她是用毒用藥高手,雖然很多人都說媚藥除了靠男子的結合什麼都無法解開,可是她是誰?只要在允許範圍內,她都可以解。

那些人沒有把她放下馬車,還是那輛馬車的趕路。

馬車 轆 轆的,南宮如歌不知道他們想去哪里,想睜開眼楮看看,可是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馬車內,她的身邊坐了至少兩個人,只好靠著自己的感覺去辨認他們走的路。

馬車左拐右彎,路途走了好長距離,南宮如歌本來就因為一下子毒發疼痛不已,能靠著感官感受周圍的東西已經不錯了,只是他們這樣轉來轉去,她也被他們弄暈了方向。

胸口那處已經不痛了,只是,她更想暈了,更想吐了,像小時候第一次坐遠車一般,胃里極度不舒服。

吃了那顆媚藥倒沒有立刻發作,好像沒有感覺,南宮如歌知道他們這是計算好時間的啊!只是她不知道他們要把她帶給誰,誰那麼饑渴要來找她解決生理問題?她在外人眼里形象那麼的不堪,長相那麼的難看呢,怎麼讓她吃媚藥?

難道想讓她去賣身?以摧殘她身體的方式來算計她?

瘋子!變態!神經病!

在她眼里,那個主謀只能要這些字眼,真是有病!

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她現在除了等還是等。

車里的人沒有一個說話,靜悄悄的,南宮如歌不得不佩服這群人的好素質,啥話都不說,就這樣靜坐著,連大氣也不呼一口,真是訓練有道。

馬車不知道行進了多久,南宮如歌覺得應該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了吧!才慢慢的放慢車速,最後停了下來。

她听著外面的動靜,除了風吹動樹葉的沙沙聲,好像沒有聲音,這是郊外的地方,只是她不知道是哪里。

「把她帶出來。」還是那個低沉的聲音。

南宮如歌立刻感覺自己像被人扛豬崽般扛了出來。她能聞到有胭脂香的味道,這麼說,這里有女人,可是她不能睜開眼,只有繼續的辨別。

過了一會,遠遠的傳來許多女人的聲音,是那些青樓的叫賣聲,她心底里給自己頒了個獎。

南宮如歌,你要不要那麼神,這麼容易讓你猜中了?

只是,她剛才覺得這里應該是荒郊野外的,沒想到還開了青樓,那麼遠的郊外開青樓有生意嗎?

她只是不知道,兜兜轉轉她並沒有被人送很遠的地方,他們只是饒了些彎路,怕被發覺到南宮如歌不見的人追來罷了。

這一次,他們必須成功不許失敗,這件事迫在眉睫,他們必須趕緊做好,那邊催的厲害,這邊南宮如歌也在查,這事不能再拖了,只要這事完成了,他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兩個人抬著她,她眼楮閉著,可是能感覺到突然從黑暗來到有光的地方,眼皮刺的有些疼,然後上樓,外面有很雜的聲音,可是她知道自己身邊卻很靜,仿佛沒人一般。

最後是開門的聲音,然後是跌落在床的感覺,南宮如歌知道自己這是到了目的地了。

沒想到,這時她只覺得身體有股燥熱,很顯然,媚藥發作了,她使勁在暗地里小心翼翼的運氣,不敢太大動作,只能抑制一下子的。

進來的人看了床上躺直了的人一眼,見她臉上有潮紅,不用想也知道這藥怕是要發作了。

「去,把他帶來,今天晚上就算完成了。」

他?

他是誰?

南宮如歌心底一個疑問又起,這是在做什麼?她還以為他們這是要帶她去主謀根據地,沒想到來了青樓,被吃了媚藥,現在又來一個他,她本來還以為會是他們,這青樓本就沒好事發生的地方,那變態主謀那麼討厭般,怎麼說他怕是也要找十個八個男人輪她,卻沒想到會是他?

那他又是誰?

帶著滿滿的疑問,她只能繼續听動靜。

不消一會,開門聲頓時又響起,應該是那個他來了。

「把他弄上床,他也差不多了。」兩聲拍臉啪啪的聲音,南宮如歌只覺得旁邊的人像買豬肉的人在挑豬肉般,然後就感覺旁邊的床陷了下去。

啪啪——

這豬肉好,給爺來兩斤。

好吧,她覺得自己心態特別好,現在還好意思在這里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現在還需要做什麼?」有人問道。

「不用了,你們出去,解穴了這件事就可以解決了,他會感謝我們的幫忙的,她也逃不了了,這件事是該需要有個頭。」低沉的聲音嘆息一聲,看向床上躺著的兩個人,銀質的面具下是一張苦笑的臉。

就讓你們來為我獲得一個自由身吧!這樣你們也是值得的。

門被關上,除了身邊的人的氣息,還有一個人的氣息,走近,在旁邊的人胸口上點了兩下,然後從窗外跳離。

南宮如歌想著這時應該可以把眼楮睜開了,只是剛想睜開,卻感覺身邊的人突然動靜有些大,她也不知道這人是敵是誰?為了小心謹慎,她還是覺得應該在等等。

男子感覺頭有些沉痛,突然從昏迷中轉醒過來,眼楮瞬間睜開,警惕的看著周圍,只是身體似乎有些發熱,讓他很是難受。

剛才自己明明在自己的院子里,剛一抬頭,就感覺身體有些虛,晃蕩一下就沒了知覺,現在不知道自己是在哪?感覺做了一場夢般。

看了帳頂一眼,眼角的余光讓他感覺身邊有異樣,忽然像發現什麼一般朝床里面看,一個人閉著眼楮睡著。

「南宮如歌!」仿佛是受了刺激般,他忽然從床上跳了起來,眼楮里寫著驚訝,疑惑。

耳朵邊是熟悉的聲音,而且是帶著震驚之極的聲音,南宮如歌對這聲音太熟悉了,這不是——

穆容冽。

眼楮突然睜開,她也坐起身來,眼楮盯著穆容冽看,「穆容冽,你怎麼會在這?」

難道穆容冽是幕後主使?

切,不可能,他要是主謀,那鐵定沒那麼多事發生,這丫雖不是個好人,可是也不會壞出格,而且她小時候他也還大不到哪里,剛才听那些人的對話,似乎他也是被人算計了的。

兩人相視而望,只是一瞬,卻都愣了。

穆容冽臉很紅,紅的不像正常色彩,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感覺全身燥熱,看見南宮如歌不知道為什麼覺得特別干渴。

他趕緊往桌子上倒了些茶水喝,可是卻越發的燥熱難耐,好像一股莫名的火要把他點燃了。

他看著坐在床上的南宮如歌,她其實此刻那股媚藥勁正悄悄的上來,只覺得很是難受,穆容冽連連咽口水,可是此刻腦海里卻只有一個沖動,他想要她!

他被自己突然出現在腦海的句子嚇了一跳,可是,身上的燥熱讓他瞬間忘記了去討論這個問題。

自從南宮如歌回來之後,她變了好多,他看著她的不同,被她的睿智,被她的膽大,被她的氣魄所折服,眼神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總想看著有她的方向,可是該死的,他卻一早把倆人的婚事給取消了,而她卻投入了冥王的懷抱,他們兩人的每一次的親密無間都刺痛著他的眼楮,恨不得希望冥王就是自己。

可是,這一切最終是自己的造成的,他要彌補,他似乎對她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情愫,他不懂,也不需要懂,他只知道他要把南宮如歌從冥王身邊搶回來,這些天的接觸,他真的不像小時候般覺得南宮如歌丑,她的身上總是能散發一種,魅力,吸引著他。

如今,這份感受很是強烈,他覺得身上的氣流開始亂竄。

南宮如歌看著他,知道他這是中了媚藥的跡象,很顯然,他的御術算好,發作剛開始倒沒很嚴重,但這是高濃度媚藥,還是很難控制的。

她在穆容冽面前一直以廢術而稱,她可以用御術定住穆容冽自己先走,可是她給人外界形象不是如此,所以,她此刻還是在床上,想了半會,她決定先離開這里才好,只是不知道外面會不會有人守著,只要出了外面,沒熟人認識她,那麼她就可以撕了假面皮直接溜。

她不知道幕後主使是誰,但是他們現在這麼做肯定是想讓她和穆容冽發生點什麼?

這麼一來,她又覺得這事好像不是那些主謀人干的,他們要干這事做什麼?他們認定她不會御術,中了媚藥是逃不了的,所以想讓她和穆容冽生米煮成熟米飯,而這麼想讓他們在一起的人能想到的只有兩伙人。

一伙是希望穆容冽得到她的婉妃娘娘,另一伙是想拆散她和蕭墨溟的穆紫瑤。可是穆紫瑤已經去了寺廟里一年多不能出來,她沒這本事再做這樣的事了,那此教訓恐怕讓她不敢了吧!而唯有婉妃娘娘,她三番四次想促成她和穆容冽的,不會是她吧?

這麼想來,今天婉妃娘娘故意讓她留下來用晚餐,又故意留她在宮里那麼久,最後還讓人送她回家,這是有計謀的。

可是,她還是有點想不通,如果婉妃娘娘想讓他們倆生米煮成熟飯直接在宮里就可以了,婉妃娘娘不知道她懂醫知藥的,又為什麼要把她擄來這青樓里,要讓人看見,這不是詆毀自己兒子名聲嗎?

為什麼她感覺事情奇怪之中透著更大的陰謀呢?她想不明白。

她下床,鞋子沒被人月兌了,直接打算走人。

饒過穆容冽,正打算出門,卻不想他突然想發了狂,突然上前拉住她的手,往自己懷里帶。

「你干什麼穆容冽?」南宮如歌大喝一聲,她能感受到她身體的滾燙,可是因為自己也中了媚藥,竟然該死的想要貼上去。

她就知道媚藥不是好東西,自己身上沒有什麼解媚藥的藥物,她能做的只有盡快去找解藥,這解藥不難找,出去很容易能找到,再配上她獨家的配方就可以了。

穆容冽吐著渾濁大口的氣,唇尋找著南宮如歌的臉想著親下去,當初他很討厭的一張臉,可是如今看,他沒有半點的討厭,卻有說不出的喜歡。

南宮如歌當然知道他想做什麼,條件反應的一下子把臉避開,讓他撲了個空。

她的手腳被他大力的鉗制著,她力氣不小,可是現在因為來的時候疼痛讓她有一陣子的緩勁,加上身體中了媚藥心底里的不想抗拒,讓她騎虎難下,她又不想暴露自己會御術的跡象,這真是件難辦的事啊!

她想,要是讓她知道這是誰主謀的,真相找世界上最丑最胖最難看的十個男人輪了他,如果是男的就直接讓他菊花開花。

「穆容冽放開我!」她再次大喊著,可是已經讓欲火燒昏了頭的人,哪里還能听得見這樣的話啊?第一次想親她讓她躲開了,他潛意識里就已經很不爽了。

他雙眼迷離,雙手緊箍著南宮如歌,略帶嘶啞的聲音問道︰

「南宮如歌,你為什麼總是拒絕本王,本王哪點不如蕭墨溟好?你要這般對本王,先是設計讓本王悔婚,然後又和蕭墨溟在本王面前你儂我儂,你想怎麼樣?小時候你那麼的喜歡本王,整天跟在本王身後,即使趕你罵你打你羞辱你,你都不走,可是現在呢……你故意的是吧!你是想懲罰本王,你對本王一直念念不忘,所以你想用蕭墨溟氣本王,想讓本王回心轉意,好,很好,你做到了,本王成全你了,怎麼樣?」

南宮如歌心底真想笑,在他心里,原來是這樣曲解她的意思。

喜歡?

呵呵,怎麼可能,她想即使她是當年那個沒有死去的南宮如歌,恐怕都不會喜歡他吧!長的好看暫且不說,可是那一股子富家子弟的壞脾氣,總是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不管是誰都得愛著你,拜著你,唯你是尊。

真是笑話!

他灼熱的氣息撲在她臉上,讓她身體有些顫了一下,想要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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