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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懷疑的種子

第一節

斯內普用的只是繳械咒,洛哈特除了被打飛出去之外,倒是沒受什麼傷害。他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他的帽子掉了,波浪形的鬈發根根豎立。

「好,大家看到了吧!」他歪歪倒倒地重新登上舞台,說道,「這是一種繳械魔咒正如你們看到的,我失去了我的魔杖啊,謝謝你,布朗小姐。是的,斯內普教授,向他們展示這一招,這個主意真妙,不過,我這麼說你可別介意,剛才你要來這麼一手的意圖很明顯。如果我想要阻止你,是不用吹灰之力的。我倒認為,為了增長他們的見識,不妨讓他們看看……」

斯內普一臉殺氣。洛哈特大概也注意到了,只听他說︰「示範到此結束!現在我到你們中間來,把你們都分成兩個人一組。斯內普教授,如果你願意幫助我……」

他們在人群中穿行,給大家配成對子。洛哈特讓納威和賈斯廷?芬列里組成一對,可是斯內普卻走到哈利和羅恩面前。「夢之隊應該打散了,我認為,」他譏笑著說,「哈利?波特」

索倫皺眉,他猜到斯內普要找麻煩,于是他站到斯萊特林學生們的最前面,斯內普轉頭,就看到索倫站在那,挑釁般地看著他。斯內普原本想讓德拉克和哈利一組的,但看到索倫,他意識到今天恐怕沒有哪個斯萊特林學生敢對哈利念咒了。斯內普瞪著索倫,不滿地撇了撇嘴,說道︰「你和你哥哥一組,德拉科,你和韋斯萊一組,至于你,格蘭杰小姐你可以和米里森小姐配對。」

德拉科壞笑著走了過來,事實上格蘭芬多三人組里,他最討厭的就是羅恩?韋斯萊,同樣,羅恩也是三人組里最恨德拉科的一個,事實上,兩人間的仇恨也是兩個家族間仇恨的縮影。潘西跟在德拉科身後,她胖墩墩的,又高又壯,肥肥的下巴朝前伸著,看上去氣勢洶洶的。不過索倫听伊莎貝拉說,她們兩個人倒是相處得不錯。

被分到和索倫一組,哈利明顯松了口氣,他知道自己的哥哥不會傷到他。事實上,清楚自己和哥哥間巨大差距現,哈利根本沒想和索倫比試。現在他擔心的是羅恩還有赫敏,他走到索倫邊上,小聲問︰「羅恩和赫敏不會有事吧?」

索倫笑著搖搖頭,示意哈利不用擔心

「面對你們的搭檔!」洛哈特回到舞台上,喊道,「鞠躬!」

哈利和索倫分開,但都沒有舉起魔杖,兩人都轉頭看著德拉克和羅恩那邊,哈利顯得很緊張,索倫則饒有興致地期待德拉克的表現。

羅恩和德拉科都狠狠地盯著對方,幾乎連頭都沒點一下。

「舉起魔杖,做好準備!」洛哈特大聲說道,「等我數到三,就施魔法,解除對方的武器只是解除武器我們不希望出事故。一二三」

羅恩和德拉克同時把魔杖舉過肩頭,大喊道「除你武器!」德拉科的魔杖射出了一道紅光,克羅恩的魔杖似乎出毛病了,只是炸出一團火花,然後便被德拉克的咒語打飛出去了。

這種場面讓索倫、哈利和本想給自己加一個鐵甲咒的德拉科都愣住了。哈利擔心的想過去看下羅恩的情況,被索倫拉住了,「他沒事的,只是一個繳械咒罷了。」

很快,羅恩坐了起來,暈乎乎的晃了晃腦袋。

「你還真差勁,韋斯萊。」德拉科譏笑著說,「比我想象的還要差。」

羅恩的臉氣的通紅,幾乎和他的頭發一個顏色了。他氣憤的抓起落在身邊的魔杖,想對德拉科再施一個咒,但科德拉克更快。他喊道,「塔朗泰拉舞!」立刻,剛剛站起來的羅恩,便怪異的抽動著雙腿,像是在跳舞一樣,

「停下!停下!」洛哈持尖叫道,索倫撇了撇嘴,揮動魔杖,喊道︰「咒立停!」羅恩的雙腳停止了跳舞,德拉克則站到了一邊。

一股綠瑩瑩的煙霧在整個會場上空彌漫著。納威和賈斯廷雙雙躺在地板上,氣喘吁吁,而赫敏和米里森還在行動;米里森夾住赫敏的腦袋,赫敏痛苦地輕輕叫喚。她們兩個人的魔杖都被遺忘在地板上了。伊莎貝拉正在拉扯著兩人,試圖把她們分開,哈利也急忙跳上前去,把米里森拉開了。這很不容易,米里森的塊頭比他和伊莎貝拉大多了。

「天哪,天哪,」洛哈特說,在人群里跳來跳去,看著人們決斗的後果。

「我認為,我最好教你們怎樣阻止不友好的魔法。」洛哈特神色慌張地站在禮堂中央,說道。他朝斯內普瞥了一眼,只見斯內普的黑眼楮里閃著寒光,便立刻將目光移開了。「請自願上來一對隆巴頓和芬列里,你們怎麼樣?」

「這主意可不好,洛哈特教授。」斯內普說,同時像一只惡毒的大蝙蝠一樣在舞台上輕快地滑過。「隆巴頓即使用最簡單的咒語也能造成破壞。我們將把芬列里的殘骸裝在一只火柴盒里,送進醫院病房。」納威粉紅色的圓臉紅得更厲害了。「馬爾福和韋斯萊怎麼樣?」斯內普獰笑著說。「太妙了!」洛哈特說,他示意羅恩和德拉科走到禮堂中央,人們往後退著給他們騰出空間,哈利則把自己的魔杖借給了羅恩。

斯內普走近馬爾福,低頭對他耳語了幾旬,馬爾福也嗤嗤冷笑起來。洛哈特見狀,也湊到羅恩旁邊,嘀咕著什麼,同時翻動自己的魔杖,結果卻把它掉在了地上。洛哈特尷尬地笑了笑,拍了拍羅恩的肩膀,「就照我剛才說的做。」羅恩的臉上卻露著迷惑和緊張。

「三……二……一……開始!」他喊道。

馬爾福迅速舉起魔杖,大吼一聲︰「烏龍出洞!」他魔杖的頭爆炸了。羅恩驚恐地注視著,只見一條長長的黑蛇突然從里面躥出來,重重地落在兩人中間的地板上,然後昂起蛇頭,準備進攻。人群尖叫著,迅速向後閃退,讓出空地。

「不要動,韋斯萊。」斯內普懶洋洋地說,顯然,他看到羅恩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被蛇嚇的不敢動,感到心里很受用。「我來把他弄走……」

「讓我來!」洛哈特喊道。他舉起魔杖,威脅地向蛇揮舞,突然,只听 的一聲巨響,蛇不僅沒有消失,反而躥起一丈多高,又重重地落回到地板上。它狂怒不已,嘶嘶地吐著信子徑直朝賈斯廷芬列里游來,接著,它昂起腦袋,露出毒牙,擺出進攻的架勢。

索倫饒有興趣的看著那條大蛇,有斯內普在,他倒是不擔心那條蛇會傷到誰。這時,站在他身邊的哈利不知道為什麼,愣愣地走上前去,眼楮緊緊地盯著那條蛇。索倫剛想叫住他,卻听到哈利發出了一陣陣低沉壓抑的嘶嘶聲。索倫吃驚地發現那條蛇平靜下來,柔順地伏在地上,眼楮盯著哈利。哈利抬頭看著賈斯廷,咧開嘴笑著,可賈斯廷卻憤怒而又驚恐地看著哈利。

「你以為你在玩什麼把戲?」他喊道,不等哈利來得及說話,賈斯廷就轉身沖出了禮堂。

斯內普走上前去,揮了揮他的魔杖,蛇化成一縷黑煙,消失了。斯內普也用一種又狡猾、又老謀深算的目光看著哈利,然後又轉頭看向索倫。四周的人群都在不祥地竊竊私語,對著哈利指指點點,索倫皺眉,剛想上前,羅恩和赫敏已經拉著哈利離開了禮堂。索倫想了想,沒有去追他們,而是轉身向鄧布利多的辦公室方向去了。

羅恩領著哈利走出禮堂,赫敏腳步匆匆地走在他們身邊。當他們出門時,人們紛紛向兩邊退讓,好像生怕沾惹上什麼似的。羅恩和赫敏什麼也不說,只是一路拽著他走,一直來到空無一人的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然後,羅恩把哈利推進一張扶手椅,說道︰「你是個蛇佬腔。為什麼不告訴我們?」

「我是個什麼?」哈利問。

「蛇佬腔!」羅恩說,「你會跟蛇說話!」

「我知道了,」哈利說,「我的意思是,這是我第二次這麼做了。有一次在動物園里,我無意中把一條大蟒放了出來,大蟒向我表哥達力撲去這事情說來話長,當時那條大蟒告訴我,它從未去過巴西,我就不知不覺把它放了出來,我不是有意的。那時候我還不知道自已是個巫師……」

「一條大蟒告訴你,它從未去過巴西?」羅恩用徽弱的聲音問道。

「怎麼啦?」啥利說,「我敢打賭,這里的許多人都能做到這一點。」

「哦,他們可做不到,」羅恩說,「這不是一種稀松平常的本領。哈利,這很糟糕。」

「什麼很糟糕?」哈利問,開始覺得心頭生起怒火。「所有的人都出了什麼毛病?听著,如果不是我叫那條蛇不要襲擊賈斯廷」

「哦,這就是你對他說的話?」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當時也在場,你听見我說話的。」

「我听見你用蛇佬腔說話,」羅恩說,「就是蛇的語言。你說什麼都有可能。怪不得賈斯廷驚恐萬狀呢,听你說話的聲音,就好像你在慫恿那條蛇似的。那是令人毛骨悚然的,你知道。」哈利目瞪口呆地望著他。

「我說的是另一種語言?可是我沒有意識到我怎麼可能說另一種語言,自己卻不知道呢?」羅恩搖了搖頭,他和赫敏都顯得心情沉重,就好像有人死了似的,這讓哈利很困惑。

「你願不願告訴我,阻止一條丑陋的大蛇把賈新廷的腦袋咬掉,這有什麼不對呢?」哈利說,「只要賈斯廷沒有加入無頭鬼的行列,我是怎麼做的又有什麼關系呢?」

「關系重大,」赫敏終于壓低聲音說話了,「因為能跟蛇說話是薩拉查斯萊特林的著名本領。所以,斯萊特林學院的象征才是一條蛇啊。」哈利張大了嘴巴。

「正是這樣,」羅恩說,「現在,全校的人都會認為你是他的曾曾曾曾孫什麼的……」

「但我不是啊。」哈利說。

「你會發現這一點很難證明,」赫敏說,「他生活在大約一千多年以前;就我們了解的所有情況看,你很可能是他的傳人。」

「可是我屬于格蘭芬多啊,」哈利說,「如果我有斯萊特林血統,那頂分院帽就不會把我放在這兒了……」哈里沉默了下來,他想起來,分院帽原本是要把他分到斯萊特林去的。

「可索倫在斯萊特林啊,他是你的雙胞胎哥哥……」羅恩好像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他看了看哈利,壓低聲音說︰「如果哈利是蛇佬腔,那麼索倫呢?」

哈利瞪大了眼楮,臉色很難看,赫敏也露出了復雜的神情。

ps︰本章過渡,原文很多,大家諒解。

開學了,沒有太多時間,我盡量保持穩定更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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