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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贏了的就是正義

第一節

自從經歷了禁林里的事,索倫就發現一副有心事的樣子,索倫問他怎麼了,哈利支支吾吾的不肯說,最後還是索倫從何敏那得知哈利懷疑斯內普是受伏地魔指使,想要去偷魔法石以幫助他恢復力量,以及哈利的傷疤最近一直疼得厲害。

「為什麼我問他,他不說?」索倫盯著赫敏。

「我猜,可能是他認為你不會相信。」赫敏小聲說,自打見識了索倫殺掉巨怪,赫敏就一直有點害怕索倫。

「赫敏,索倫,你們在這,我一直在找你們。」哈利跑過來,羅恩跟在他後面。

「你的傷疤疼?」索倫問哈利,「自從那個晚上起?」

哈利點點頭,然後他說,「我懷疑那個人是伏地魔。」

索倫看著哈利,沒有說話,良久,索倫嘆了口氣,「哈利,最近小心些,那個掛墜你還戴著麼?」

哈利拉開領子,露出掛墜的鏈子。哈利好奇地問,「索倫,這個掛墜是做什麼用的?」

索倫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這個你不用知道,記住,一直帶著它。」說完轉身離開。

索倫向禁林走去,想再去禁林里查看一遍,盡管他知道這樣做沒什麼用。走到禁林邊上時,遇到了海格。

「嗨,索倫,你來這干嘛,怎麼不去復習考試?」海格問,「學生們巴不得整天泡在圖書管里。」

「考試對我沒什麼難的,我來是想進林子里看看。」

海格為難地看了索倫一眼,「算了,索倫,我知道你要去干嘛。那沒用的,我前些天在里面轉了好幾圈,什麼也沒發現。而且……」

「而且什麼?」索倫不解的問海格。

「前幾天我遇到了馬人,他們提起了你,說了些奇怪的話,你知道,他們整天觀察星辰,古古怪怪的,但我感覺他們似乎不太喜歡你。」海哥猶豫了一下說。

索倫想了想,說︰「好吧,我本來也沒抱什麼希望。對了,哈利來過了麼?」

「沒有,他們這些天忙著復習考試呢。」

「那我走了,再見。」

「再見,下次來我給你泡茶。」

期末考試度索倫而言沒有任何難度,事實上,對大部分斯萊特林而言,期末考試都不是難題。最後一門考得是魔法史,索倫用很短的時間答完了卷子,然後不由坐在那思考起其他事情。

他來來回回的思考這段時間他得到的各種信息,良久,他眼前一亮,然後臉上露出了憤怒的表情。他舉手示意交卷,然後匆匆離開了考場。

他匆匆來到三樓走廊里的那個石像面前,「滋滋蜜蜂糖」。石像閃開,露出後面的螺旋樓梯,索倫走上去,敲響了打門。

「門開了,鄧布利多笑呵呵的坐在他的那張大桌子後面,「哦,是索倫,你果然來了。」

索倫沒有回話,他冷冷的盯著鄧布利多,良久,他說,「為什麼這麼做?」

鄧布利多看著他,露出一個歉意的表情,「抱歉,索倫。我知道這樣做不公平,可是有些事我們遲早要去面對不是麼。」

索倫無奈的搖了搖頭,「可哈利還是個孩子。」

鄧布利多溫和多說,「我知道你的擔心,可我們不能去為哈利選擇未來,哈利有他的使命,我們無法逃避命運。」

索倫陷入沉思,漸漸地,他的目光變得堅定,他抬頭看著鄧布利多,「是啊,你說得對,但我從不逃避。」

鄧布利多笑而不語。

……

第二節

哈利、赫敏和羅恩為了保護魔法石,三人闖過了重重關卡,羅恩倒在了路上,哈利和赫敏則在黑色火焰前爭執由誰進入最後的房間去阻止伏地魔。最後,哈利說服赫敏,由他去面對危險。

哈利深深吸了口氣,抓起那只最小的瓶子。他轉身面對著黑色的火苗。

「我來了。」他說完,一口喝光了小瓶子里的液體。

它確實像冰一樣,一下子滲透到他的全身。他放下瓶子,向前走去。他鼓起勇氣,看見黑色的火苗舌忝著他的身體,但是他毫無感覺在那一剎那問,他什麼也看不見,眼前只有黑色的火焰接著,他就順利地來到另一邊,進入了最後一個房間。

那里面已經有一個人了不是斯內普,甚至也不是伏地魔。

是奇洛。

「你!」哈利驚愕得喘不過氣來。

奇洛笑了。現在他的臉一點也不抽搐了。「是我,」他冷靜地說,「我剛才還在想,我會不會在這兒遇見你,波特。」

「可是我以為斯內普」

「斯內普?」奇洛大笑起來。這笑聲也不是他平常那種尖厲刺耳的顫音,而是一種令人膽寒的冷笑。「是啊,斯內普看上去確實不像個好人,是嗎?他像一只巨型的大蝙蝠到處亂飛,對我們倒是很有幫助。有他在那里放著,誰還會懷疑可可可憐的,結結結結巴巴的奇洛教教授呢?」

奇洛啪的打了個響指,幾條繩子憑空出現,把哈利捆得結結實實。

「波特,你太愛管閑事了,我不能讓你活在世上。那天在魁地奇賽場上,我就想弄死你,如果不是斯內普和你哥哥一直在念反咒,我早就把你摔死了。」

「是你放那個巨怪進來的?」

「當然是這樣,不過很可惜,斯內普對我起了疑心,他直接趕到四樓去阻止我。真的很可惜,不禁那條狗沒咬死他,我的巨怪也被你哥哥殺掉了。說到你哥哥,他的確厲害,不過很可惜,他這次沒法來救你了。」

奇洛轉身,哈利發現他身後立著的正是厄里斯魔鏡。「這面鏡子是找到魔法石的鑰匙,」奇洛喃喃地說,用手沿著四周的鏡框敲了一遍。「只有鄧布利多才拿得出這樣的東西不過他此刻在倫敦呢等他回來的時候,我早就遠走高飛了」

奇洛貪婪的盯著鏡子里面。「我看見魔法石了,我正把它獻給我的主人,可是它藏哪了呢?我真不明白,難道我應該把鏡子打碎?幫幫我吧,偉大的主人!」

「利用那個男孩……利用那個男孩……」哈利驚恐地听見一個聲音在回答,那聲音好像是從奇洛本人身體里發出來的。

「好吧波特上這兒來。」

他又把雙手一拍,那些捆綁哈利的繩索就自動松開了。哈利慢慢地站起身來。「上這兒來,」奇洛又說了一遍,「照一照鏡子,把你看到的情形告訴我。」

哈利看見了鏡子里的自己,一開始臉色蒼白,神情惶恐,可是片刻之後,便露出了笑容。鏡子里的哈利把手伸進口袋,掏出一塊鮮紅的石頭,然後眨眨眼楮,又把石頭放進了口袋就在這時,哈利覺得有一件重重的東西真的落進了自己的口袋。他居然就這樣得到了魔法石。

「怎麼樣?」奇洛不耐煩地問,「你看到了什麼?」

「我看見自己在跟鄧布利多握手,」哈利胡亂編造地說,「我一我為格蘭芬多贏得了學院杯冠軍。」

哈利听見一個尖厲的嗓音說話了,而奇洛的嘴唇根本沒有動。

「他在說謊……他在說謊……」

「波特,回到這兒來!」奇洛喊道,「把實話告訴我!你剛才看見了什麼?」

那個尖厲的嗓音又說話了。

「讓我來跟他談面對面地談……」

「主人,你的體力還沒有恢復啊!」

「這點力氣……我還是有的……」

奇洛舉起手解下他頭上的圍巾。大圍巾落了下來,然後,他慢慢地原地轉過身去。哈利想放聲尖叫,但發不出一點兒聲音。在原本該是奇洛後腦勺的地方,長著一張臉,那張臉的顏色像粉筆一樣死自,紅通通的眼楮放出光來,下面是兩道像蛇一般細長的鼻孔。

「哈利波特」他耳語般地說。

哈利想往後退,可是他的雙腿不昕使喚。

「你看看我變成了什麼樣子!」那張臉說,「只剩下了影子和蒸氣我只有和別人共用一具軀體時,才能擁有形體……不過總有一些人願意讓我進入他們的心靈和頭腦……在過去的幾個星期里,獨角獸的盤使我恢復了一些體力……那天你在森林里看見奇洛為我飲血……一旦我弄到了長生不老藥,我就能夠重新創造一個我自己的身體……好了……你為什麼不把你口袋里的魔法石交給我昵?」

哈利的腿突然又有了知覺。他踉蹌著後退。

「別犯傻了,」那張臉惡狠狠地說,「最好保住你自己的小命,投靠我吧……不然你就會和你父母的下場一樣他們臨死前苦苦地哀求我饒命……」

「撒謊!」哈利猛地喊道。

奇洛後退著朝他逼近,這使伏地魔仍然能盯著他。現在那張邪惡的臉上露出了獰笑。

「多麼感人啊……」他用嘶啞的聲音說,「我一向都很敬佩勇氣……是的,孩子,你父母當年都很勇敢……我先動手殺你的父親,他倒是寧死不屈,勇敢地跟我搏斗……你母親其實不用死的……她拼著命要保護你和你哥哥……好了,把魔法石給我吧,別讓你母親白白為你喪命」

「休想!」哈利憤怒的說。

「哈利,想想看。」伏地魔的口氣突然緩和下來,「只要我恢復力量,我可以給你很多,力量,權勢,財富,所有你想得到的一切都可以。」伏地魔誘惑道。「這世界上沒什麼正義與邪惡,哈利,有的只有擁有權利和那些無法獲取權勢的的無能之輩,哈利,機會就擺在你面前,不要錯過。」

「你錯了。」哈里突然平靜的說。

伏地魔愣了一下,冷笑道,「是麼,為什麼?」

哈利站在那,一動不動,他閉著眼楮,低聲冷笑,「哼哼哼呵呵呵哈哈哈。」哈利猛地睜開眼楮,冰冷的金色立瞳盯著伏地魔,「失敗的就是邪惡,贏了的便是正義。」他的臉上現在看不到一絲慌張,只有冰冷的笑容。「真沒想到,我們會以這樣的方式見面。」

伏地魔盯著「哈利」,審視了一會,「你不是哈利波特,你是誰?」

「哈利」舒展了一體,說,「看來你教了奇洛不少東西,否則他那晚在林子里擋不下我的死咒。」

「你是索倫。」伏地魔冷冷的說,「真沒想到會是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索倫沒回話,從懷里掏出了那個掛墜。「我猜,你知道這是什麼。」

伏地魔驚訝地看著那個掛墜,他看向索倫,用贊賞的語氣說,「真讓我驚訝,索倫,我在你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強大,智慧,有野心,我們合作吧。把魔法石交給我,我們可以創造一個新的未來。

「很可惜,伏地魔,我們注定不是同路人我是正義的,而你是邪惡的。」索倫邊說,邊從懷里掏出了哈利的魔杖,「阿瓦達索命」

奇洛的身後忽然燃起一道綠色的火焰,擋下了索倫發出的死咒。奇洛回過身,用魔杖指著索倫,發出一道紅光。

索倫一揮手,把紅光打散,劈手用魔杖一揮,「陰影之刃」。奇洛狼狽的朝旁邊一撲,躲過魔咒,身後的牆上被砍出了一道深深地痕跡。

索倫冷笑一聲,繼續喊道,「陰影之刃」。

就奇洛馬上就要被劈成兩半的時候,又是那道綠色的火牆擋住了咒語。奇洛趁機用魔杖指向索倫,大喊「虛無之濤」,手中的魔杖瞬間碎裂。仿佛一道無形的波浪卷過沙灘,原本斑駁不平的地面變得像鏡子一樣光滑。

索倫猛地感到極度的危險,他沒有選擇硬抗,索倫瞬間化作黑霧,消失在原地,就在索倫消失的一瞬間,魔咒掃過他剛剛站的地方,將他身後的一切化作粉塵。索倫又突然出現在奇洛身後,索倫低聲喝道「地獄之火」。

奇洛的身體猛的被黑色的火焰包圍,一層稀薄的綠色火焰抵住黑火的灼燒,但顯然支持不了多久。

「主人,救我,主人。」奇洛喊道。

索倫冷笑一聲,包圍奇洛的黑火變得旺盛起來,奇洛瞬間被燒的灰飛煙滅。索倫冷冷地掃視著四周,「出來吧,我知道你沒死。」

「我真是低估你了,索倫。」伏地魔冰冷低沉的聲音傳來,伏地魔出現在索倫面前,就像一團飄忽的煙氣。

「這對你而言是一個必輸的局,伏地魔,你真不該來。我在這間屋子四周布下了魔咒,會在地上留下影子的事物都無法離開這間屋子,直到咒語解除。」索倫平靜的說,「逃跑吧伏地魔,我現在殺不了你,可早晚有一天,我會殺了你。」

「換做是你,你會怎麼做呢?索倫,你和我一樣,注定不平凡,即使我自己在你這年紀,也沒有擁有這樣的力量。」伏地魔說,「聯手吧,我們可以擁有世界。」

索倫輕蔑地笑了笑,「別騙我了,也別騙你自己。你我都清楚我們想要的是什麼。我們注定是敵人,伏地魔。」

……

第三節

「哈利怎麼樣了,教授?」病房外,索倫問鄧布利多。

「看上去很不錯。你為什麼不進去看看他,我想龐弗雷夫人會同意你見他的。」鄧布利多笑著說。

索倫搖搖頭,「算了,我強行控制了他的身體,他正在和我鬧別扭。你沒有和他說太多吧,教授,關于吊墜的事。」

鄧布利多安慰的笑了笑,「他只是在耍孩子脾氣罷了。你應該理解的,更何況,你這麼做是為了他。」他的臉色嚴肅起來,「至于吊墜,我沒有提。不過,我希望你不要走上伏地魔的道路。對了,魔法石已經被毀了。」

索倫笑了一下,「可惜。」轉而說道︰「更可惜,我沒能殺了伏地魔。」

「會有機會的,索倫。這不能怪你,別太勉強自己。」鄧布利多溫和的說。

……

返回倫敦的火車上,索倫、哈利、赫敏和羅恩坐在同一個隔間里。就像鄧布利多猜的那樣,哈利很快就原諒了索倫,然後就好奇的追問索倫是用什麼辦法做到的。索倫當然沒說,他確信,如果他現在說出實情,哈利再也不會認他這個哥哥。哈利三人還追問索倫最後在房間里發生了什麼,索倫含含糊糊的說了一遍,讓他們很不滿,赫敏則堅持認為索倫隱瞞了什麼。

終于,列車停靠在了國王十字架車站的943站台。

他們花了很長時間,才全部走出站台。一個干癟的老警衛守在檢票口,一次只允許兩個或三個人通過,這樣他們就不會一大堆人同時從堅固的牆壁里進出來,引起麻瓜們的注意。

「今年暑假一定要來我們家里玩,」羅恩說,「你們仨都來我會派貓頭鷹去邀請你們的。」

「謝謝,」哈利說,「我確實需要有個盼頭。」

「我就不去了,還有些事要去處理,可能要到開學前才能忙完。」

他們走向返回麻瓜世界的出口,四個人一起通過牆壁。

「他在哪兒,媽媽,哦,快看,有兩個哈利?波特,快看啊!」

是金妮,羅恩的妹妹。顯得興奮又驚訝。

「別大聲嚷嚷,金妮,對別人指指點點很不禮貌。」韋斯萊夫人笑眯眯的看著他們。

「您好,韋斯萊夫人,我是索倫索倫?波特,哈利的哥哥。如您所見,我們是雙胞胎,就像弗雷德和喬治。見到您很高興。」索倫禮貌地說。

「您好,韋斯萊夫人,謝謝您送我的女乃糖和毛衣。」哈利也說道。

「我說,你準備好了吧?」

是弗農姨父,他還是那樣一張紫紅色的臉膛,還是那樣一大把胡子,還是用憤怒的目光瞪著哈利。索倫穿著一身黑袍站在哈利邊上,一模一樣的臉讓德思禮一家很困惑。佩妮姨媽和達力看見哈利,就顯出一副驚惶不安的表情。「你們一定是哈利的家人吧!」韋斯萊夫人說。「也可以這麼說吧。」弗農姨父說,「快點,小子,我們可耽擱不起一整天。」

索倫冷冷地看了弗農姨夫一眼,徑直走了過去。

「你要干嘛,小子!」弗農姨夫顯得有點緊張。「我不管你是誰,我不怕你。」

索倫盯著弗農姨夫,冷冷的說︰「給我听好了,對哈利好點。如果不是你們還有點用我早就把你們都殺了。記住,如果暑假回來哈利告訴我你們欺負他,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說完,索倫走到傻眼的哈利跟前,「如果他們虐待你,就讓海德薇給我捎信。」

達力和佩妮嚇壞了,弗農姨夫則顯得很激動,一半是嚇得,一半是氣的,他很想大聲怒罵幾句,但想到索倫冰冷的眼神,咽了口唾沫,沒有發作。帶著哈利離開了。

被驚呆了的不僅是德思禮一家,索倫剛剛的聲音並不小,韋斯萊一家和赫敏他們都听見了。羅恩呆呆的問,「我說,剛剛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索倫看了他一眼,「你覺得呢。」說完,轉身離開,消失在人群之中。

ps︰說實話,這章寫的不好,我很不滿意。愧對大家的信任和期望了。在地下室里和奇洛對決的部分寫的不精彩,也不夠深刻,很沒力度,而且邏輯上顯得有點混亂。總結起來一句話,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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