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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時候,鳳黎昕他們就尋了過來!

其實這遭早就在鸞歌的預測之中,畢竟她身邊有花花,而鳳黎昕的身邊有朵朵!只要有這兩只小家伙在身邊,就算她想不見了,那也不可能!

除非,除非就像是那五年一樣,距離真的很遠很遠,察覺不到氣息!

「那只白熊你們怎麼也帶來了?」

看著後面好幾個將士身上扛著的白色的大物體,鸞歌嘴角有些抽搐!

那只熊少說也有好幾百斤吧?這些人竟然將它抬著到處走!

「怎麼說這也是四哥花了那麼大的力氣才打死的,既然如此,當熱不能丟棄不管了!」鳳黎昕淺淺一笑,一雙眼楮在她與她身邊的鳳逸彤身上流轉了一番,又是一副如無其事的狀態!

「既然已經找到你們了,那我就放心了!現在趕快回去吧,想必那些將士們也等得很著急了!」

鸞歌看著站在不遠處的鳳黎昕,她總覺得有些奇怪的地方,卻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里奇怪了!

倒是朵朵,若不是它跳到她的肩上,她都沒有看見這只和白雪融為一體的小家伙了!

撒嬌的小家伙,很快就將她腦中的疑問丟了出去!或者,更準確的說,應該是壓倒了心里的最深處!

她從不喜歡被迫她身邊的人,她會給他們自由的空間!

他們的人生,並不是全部圍繞著她而轉,這一點,她很久以前就隱晦的說的很明白!

「嗯,回去吧,四哥!」

鳳逸彤點點頭,跟在最後面,目光悠長的看著前面的幾個人!

其實以鸞歌的聰敏程度,很多的事情都看的很開,很多的事情,都是心知肚明,只是不願意挑開這層薄膜而已!

或許……。

或許當初他說她不動情這一點上面,根本就是錯的!

她其實是懂得吧!

正是因為懂,所以才會每次都避開的那麼準確,每次都是那樣的不動聲色!

或許,她從來都不願意相信感情這樣的事情,即使鳳黎昕對她來說明明是最特別的存在,可是她還是能夠狠下心腸來傷害他!

因為不想動,所以佯裝做什麼都不知道!因為不想動,所以面對他們的感情,她屢屢都選擇逃避!

其實……。她真的很聰明!

鸞歌……。君鸞歌,到底他們應該怎麼做……。

回到軍營的時候,所有的將士都一臉激動的看著他們,或者,更準確的說,是看著她!

「臣該死,竟然讓太子殿下陷入如此危險之中!」

還沒等鸞歌反應過來,慕楓就一撩身上的盔甲,單膝跪地,一臉的歉疚!

但是鸞歌了解他,這個家伙絕對不會擔心她!他是她一手教出來的,自然知道她的伸手如何!況且他也不知道她真正的武功套數,自然是不清楚在這樣的環境下,對她來說,是個致命點!

果然,鸞歌還是在他的眼中發現了笑意,雖然已經很努力的掩飾了!

「起來吧,假惺惺的做什麼?」縮著腦袋,鸞歌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然後看向那些早在她回北燕之前,就讓他留意挑選出來的人!道︰「今日都會去休息一晚,本太子有些乏了!」

「是!」

听听,多有氣勢的應答聲!

鸞歌掏了掏耳朵,真的震得有些不適啊!

很不雅的以手掩唇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瞅了眼正看著她的眾人,伸了一個懶腰,很不負責任的說道︰「你們去和軒說一聲,我累了,真的需要休息了!」

說著,就走到了一件獨立的小屋中,啪的一聲關上了門!

留下一干人在門口大眼瞪小眼!

鳳黎昕見狀,笑著搖搖頭,然後轉頭說道︰「晚膳你們先用,我去看看她!」

「嗯,好!」鳳逸彤點頭!

白月卿沒有說什麼,倒是若有所思的看著不遠處的那只熊的尸體!

「怎麼,白月卿,你不會是打算親自動手吧?」看他看的出神,鳳逸彤倒是覺得有些好笑的問道!

熊的皮很厚,雖然他確實想要給她做件熊皮衣服御寒,但是他們畢竟沒做過這樣的事情,若是一不小心割壞了,那不是得不償失嗎?

「我做過,所以應該可以!」白月卿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後轉身對身邊還沒有走的慕楓道︰「慕楓將軍,可否為我安排一件空曠的屋子,只要是沒人用即可!」

「這個倒也不是什麼問題!軍營中確實有些空屋,你可以去這邊的這間屋子!」說著,慕楓就指著其中一間黑漆漆的屋子說道!

「有勞慕楓將軍!」

看著白月卿真的將那只白熊拖了進去,鳳逸彤倒是一愣,但是隨後他還是搖搖頭,算了,誰讓這東西是做給小九兒的!看來今晚是不能睡覺了!

而房間中,鸞歌靠坐在床上,眯著眼楮,似乎已經睡著了!

「身上的寒氣未消,還是先梳洗一下再睡比較好!」鳳黎昕用內力將盆中冰冷的水催熱,將白淨的帕子擰干淨,遞給她!

「說起來,其實五哥根本就不需要為我做這些!」

接過溫熱的帕子,敷在冰冷的手背上,鸞歌的聲音似乎是來自很悠遠的地方!

他實在不應該為她做到這樣的地步!

他的身份是那般的尊貴,可是在她這里,卻屢屢放低姿態,這讓她覺得很愧疚!

「不該做什麼?呵呵呵,你不是累了嗎?還是早點休息吧!」

他自然清楚她話中的意思,但是卻不能正面予以回應!

無論怎樣,他都不想離開她,也更不想失去她!

「五哥,哎……」

深深的吐了口氣,鸞歌將已經涼掉的帕子丟到了一旁,上前拉住他的胳膊,向床邊走去︰「說起來睡覺的話,我倒是比較想有個人能幫我暖暖被子!五哥也知道我是比較怕冷的嘛!」

這話一說,倒是讓鳳黎昕有些哭笑不得,這鸞歌真的是無時無刻不知道享受!

兩個人只是月兌掉了外面的一層厚重的衣服,身著里衣的躺在厚重的被子中!

鸞歌更是整個人都縮在他的懷中,吸取著他身上的暖氣!

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他不是聖人好不好,這個小東西真的很懂得怎樣的去折磨人啊!

昨天一夜,加上今天的整整一天,他也確實有些倦了。微微的調整了一下睡姿,便沉入了夢鄉!

在確定他真的已經熟睡,原本該是睡著了的鸞歌,卻在這個時候睜開了清明的雙眼!

黑色的瞳眸中,晶亮晶亮,卻閃著復雜的光芒!

下一刻,黑眸倏地一冷,伸出手指一點,點了他的昏睡穴!

而她自己卻從床上竄了起來!

提氣從房中躍了出去,目的地竟然是今天剛剛從上面下來的雪山!

一片雪白的雪山之上,一個身著黑色斗篷的人,站在那里顯得尤為的顯眼!

鸞歌定定的看了那個身影好半晌,最後還是緩緩的來到他的面前!

「國師大人!」

一句叫喚,道出了來人的身份,鸞歌挑眉看著面前的人,不明白他此時出現在這里的原因!更不明白他引她出來到底又是為了什麼事情!

國事的整個人都隱在黑色斗篷之中,根本就看不見他的容貌,但是他平淡無奇的聲音,卻清楚的傳進了她的耳中︰

「我只是來給你忠告,景淵與北燕的戰爭你最好不要參與!」

只是為了不讓她參與北燕與景淵的戰爭?這樣做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麼?

這個國師看起來神神叨叨的,卻令她看不透,不清楚他到底存著什麼樣的目的而來!

「為什麼?」

「原因我不能告訴你!」他低低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低沉,平靜的宛若一灘池水!

「沒有原因,我憑什麼相信你!要知道你連你的樣子都沒能讓我看到!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沒有人會去相信一個心懷不軌的人,而且這個人的目的還不清楚,這樣的事情,任何人都不會去做!

她本身就是個謹慎的人,更何況在這樣的緊要關頭!

任何可能發生的事情,她都要杜絕!

「我只能說,若是你去了,那麼很多的事情都將不再受你的控制!到時候,受制于人的事情,必將再次的發生!你自己好自為之!」

國師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消失在了雪山上,那樣的身手,竟然是鸞歌都不能有所及!

鸞歌怔愣在原地!

什麼叫做會有很多的事情都將不再受她的控制?什麼叫做受制于人的事情再次發生?這都是哪跟哪的事情?

這個人,到底是做什麼的?

不過,他確實幫助過她,這一點卻是事實!

看來這次的戰場,她是必須要避開了!

雖然這真的不是她的作風,但是就像國師說的那樣,若是事情都月兌離了她的控制範圍之內的話,她反而覺得更加的難以接受了!

景淵皇宮!

寧夜明看著手中的迷信,黑眸中閃著凶狠殘忍的光!

「君鸞歌,那個賤人!」

「主上請息怒!」尚義跪地,不安的說道!

寧夜明怒氣脹滿了整個胸膛,每次殺她,竟然都被她逃月兌了!而他這一邊,卻損失了那麼多的人,這讓他怎麼息怒!

尚義見他還是那麼的生氣,便小聲的說道︰「其實主上不用殺她,若是能讓她為我們所用的話,這不是比殺了她,更加的有意義嗎?」

「為朕所用?你倒是說說看怎麼的為朕所用?若是能用的話,朕還會放著這麼好的人不用?」寧夜明氣極反笑,這簡直是在說廢話,那個女人的手段,若是能為他所以的話,還需要這麼的麻煩?那樣的一種人,恐怕是恨極了他,怎麼可能會為他所用?

「主上忘了?君鸞歌所習的是血瞳之術這樣的禁術!當初為了更好的控制這樣的人,屬下那群人就擅自的將主上的血給她喝了下去!只要這次再讓她飲下您的血的話,那麼她就會認您為主,忘了所有的人!只會尊崇您一個人的命令!」

「哦?這件事情你怎麼不早說?」

原來還有這樣的事情,寧夜明模著下巴,眼底閃著興奮嗜血的光!

那樣的一個人,若是能乖乖的听從他的的話的話,想必定是一件極為暢心的事情!

「話雖是如此之說,但是君鸞歌那樣一個謹慎的人,會乖乖的喝下血?她可不是傻瓜!」寧夜明雖然興奮,但是這最為實際的事情,他還是考慮到了!那樣的人,她怎麼可能隨便的就讓人接近了她?

「這個主子大可以放心,只要軒王殿下在她的身邊一天,這樣的機會就多的是!這次只要她上了戰場,屬下就一定能將她帶回來見您!到時候,她可就是任您處置了!」

「好好好!若是辦成了此時,朕必將重重有賞!」

他似乎已經看到了她的乖順,似乎看到了她殺光了那些與他作對的人!

他所培養的人中,武功最高的就要數她了,可惜這樣的人,卻是最為難控制的人,這次有了這樣的方法,她再也不能從他的手掌心逃月兌了!

「皇上所謂何事笑的如此開懷?」

「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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