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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說說牡丹2

如果楊柳青知道她殺死了風公公和雲婆婆,他們的仇人會怎樣呢?

牡丹想象著楊柳青會是高興的抱住她跳三個圈吧。牡丹這樣想是有根據的。

在楊柳青無意中來到煙花樓尋花問柳的時候,在99宮中她指了牡丹宮,而且指明要牡丹伺候。這不是神的意旨讓他們夫妻見面嗎?

兩個人見面的時候,楊柳青先是驚訝地長大了嘴巴,然後就抱住自己失聲痛哭,說自己找了她很多年,沒有想到她來了這里,難怪怎麼也找不到。

牡丹感動滴哭了,自己名義上是胡中人的妻子,可是楊路請當她是發妻,沒有像對待姐姐那樣冷淡啊。這麼多年他還是惦記著自己。

牡丹告訴楊柳青,她只愛她一個人,她的身體也只留給他一個人。

楊柳青取笑說還有表哥,他首先是和表哥有肌膚之親呢。

牡丹激動地舉手為誓︰「在洞房花燭的時候,我拿了剪刀威脅胡中人,如果他敢踫我一下,我就死給他看他嚇到了,沒有敢踫我,所以,我給你的時候,是白璧之身那。」

牡丹的話語間帶著驕傲,自己對愛情是執著的,也是勇敢的。

楊柳青看著他的眼楮,笑成了一彎月,「你沒有見過我,則呢麼會情根深種,真會胡說八道」

「我是你的笑意啊,你和姐姐新婚的時候我在一邊伺候呢,你難道不記的了。」

楊柳青一愣,馬上又釋然︰「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我總覺得你有一點像誰呢」

牡丹驚叫道︰「天哪,姐姐和你結婚一年多,還為你生了一個兒子,你居然不記得他的長相?難怪你都不記的我這個小姨了,虧我還芳心暗許,真是自作多情啊」

楊柳青赧然一笑︰「不要笑我了,你明明知道,我那時的心思不在你姐姐的身上嘛。」

牡丹也想起來,哂笑道︰「是啊,是在秀蓮夫人身上,我們任誰也進不了你的心房了。」說完賭氣地背過身去。

楊柳青連忙哄勸道︰「你看,說的好好的,怎麼就惹你生氣了呢?我是來快樂的,遇見你就變成找哭的了。你看,正事都沒有辦呢?」

牡丹給他一哄,也就笑了。看見他對自己動手動腳,不覺說道︰「我這里,是賣藝不賣身的,要想那個,得去娼寮。」說完,自己現就臉紅了。

楊柳青听了,也訕訕說道︰「對歐,看見你,一時忘情,就忘記了這里的規矩了。那我改日來接你到我的府邸,我們好好親熱一番。」

牡丹听了心花怒放︰「你說的當真?」

「決無虛假,騙你的是小狗。」還汪汪地學了兩聲狗叫。

「你若真的來接我,我就帶你去看一個人,相信你會喜歡他。」

「我最喜歡的就是你了,哪里還有別人?」楊柳青不信「快告訴我是誰?」

牡丹道︰「不說,等你見了就知道。」

楊柳青又盤桓了一陣,牡丹始終不說,他只好說︰「那我那天來接你呢?」

牡丹道︰「後天吧,後天就可以探望。」

後天。

楊柳青果然說話算話,真的來接牡丹。牡丹帶著他們,向著瀚海國都走去。不一時,來到一所軍營。這里也是唯二的一所軍營,南軍營。這是瀚海國的少年軍營。從剛剛出生的女圭女圭到十五歲的男生,都在這里生活。等男孩子十五歲之後,就轉移到北兵營,開始正規的訓練,在北兵營一直待到二十歲,就自由了,到外邊結婚生子,但是只要戰事發生,就全部得回到軍營待命。

牡丹和楊柳青的孩子只有四歲。所以,在南軍營生活,早就知道媽媽會來看望,孩子早早地穿戴好等在接待室中。一見到媽媽進來,小孩就張開小手向著牡丹跑過來,牡丹連忙迎了過去,抱起小孩在他的臉蛋上親了一親。看見看護孩子的阿姨向自己揮手離開,小孩也連忙揮手,姑姑再見,姑姑慢走。「禮儀周全,可鑒教育的很好。

小孩子好奇地看著楊柳青,大膽地問︰「叔叔,你叫什麼名字?你也是來看小青的嗎?「

楊柳青有一些尷尬,孩子長得太像自己了,好像自己的縮小版。

「我是爹爹,特意來看你歐。」說著拿出一個玩具,一套小的弓箭遞給孩子,孩子愛不釋手,大聲地說︰「謝謝爹爹。」很自然地在楊柳青的臉上親了一口。牡丹放下孩子,他就跑到一邊對著院中的把子練習去了。牡丹看著孩子,熱淚盈眶。沒有想到,自己還有今天,能夠三口人在一起如此和樂。

楊柳青似乎也手動了他的情緒的感染,拍了拍牡丹的肩膀,︰「團聚的日子,哭什麼?快不要叫孩子看見。」

牡丹連忙擦干了眼淚,笑道︰「我只是好激動,原本想一死了之,因為有了你的骨肉,才沒有死,靠了他,我才支撐到今天。」說完又要落淚。楊柳青拿出斯帕為她拭淚︰「不要哭了,以後,我們就總在一起了。」

牡丹幸福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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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慌里慌張地叩開楊柳青的府門。燕燕開門見是牡丹,連忙讓她進去。楊柳青坐在幾上,見她神色慌張,不甚高興地問道,「怎麼啦,如此慌亂?」

牡丹道︰「我殺了人了。」

「殺了誰了?」煙花柳青不慌不忙地問,好像牡丹殺的不是人而是一只雞一只鴨似的。

「風公公。」風雲渡口的風公公?」楊柳青不在鎮靜,站起身來。

「為什麼會撞見他的?」楊柳青咋了咂嘴。這有一點麻煩。

「她抓了胡少的九夫人和小蓮來到煙花樓。然後藍姬叫我陪著風公公,他不規矩,我就殺了他。」牡丹這會子已經冷靜下來,清楚地道明原委。但是,楊柳青只听見了柳青青。

「什麼?他抓了青青?他真該死」楊柳青咬牙切齒。警告過他們不要動柳青青,他們根本不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

略一沉吟,「燕燕,你給牡丹緩一緩衣服,做一些吃的,請她到密室里躲一躲,不要讓人知道她來了這里。這些天都不要出去,我去看看動靜。「

燕燕帶領牡丹來到密室。「姐姐,你放心在這里安歇,吃的用的這里都有,如果臨時出了危險,你還可以順著這條道逃生。「燕燕掀起牆上的一幅畫,花的後面是個出口。

牡丹握住燕燕的手,感激滴說︰「謝謝妹妹關照,你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

和燕燕有夠幾次相處,牡丹覺出燕燕的赤誠,兩個人都是真心地愛著楊柳青,在燕燕的身上,牡丹看見了自己的影子。如果自己真的喲一天不在了,自己一定要把兒子楊小青托付給燕燕照料。

想到此,牡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燕燕妹妹,姐姐有一事相求,希望妹妹你能夠答應。「

「有什麼事情,姐姐你盡管說,不必行此大禮。」燕燕連忙以手相扶,如此大禮折煞我也。

「我殺風公公的時候,就報了必死的決心,今天僥幸殺死風公公,還有一個雲婆婆沒有殺掉,我早晚要殺死他,以報他給我的屈辱。沒有什麼擔心,只是顧念我的小青孩兒,他剛剛五歲,不過四周,我擔心他留在世上受苦,如今見了妹妹,知道妹妹真心愛著楊柳青,你念小青是楊柳青的骨血,一定要幫我把他養大成人。我自當感激不盡,來世變牛變馬,也要報答妹妹的大恩。」

燕燕眼楮含淚,「姐姐快不要這樣說,表少爺他出去打探消息,他一定會救你護你的,你不要太擔心。」

牡丹道︰「我殺了風公公,雲婆婆一定會找我報仇,如果風公公不是迷戀我的美色,我照樣殺不了他,而且,我听說藍姬和風公公是師兄妹,她也會找我報仇的,我死不足惜,只可惜不能夠殺了雲婆婆徹底報仇雪恨。」

燕燕道︰「他們既然將我家小姐販賣到此,就也是我燕燕的仇人,我麼您一定可以找到機會殺死雲婆婆,我听說,其他的幾位胡夫人也路落到此,他們也未必不想殺死風雲二鬼,恐怕是沒有機會,再說我驕傲小姐文武雙全,一定可以殺死他們。也許,我們只需等待,就可以看見有人拿下雲婆婆的向上人頭,為我們報仇雪恨。」

牡丹听了,心下大喜,「如此說來,我們就可以敬候佳音?」

燕燕點頭道︰「正是。姐姐你安心呆在密室,我去外邊等候,一有消息,我就來告訴你知。」

牡丹點一點頭,這會子覺得力氣全失,需要休息。看見靠牆一張木床,躺在上面昏昏睡去。

燕燕來到門外,四處觀看,側耳細听,外邊沒有任何動靜,心里惦記著楊柳青,沒有一絲睡意。關上大門,又在廊檐下走來走去。想著自己和楊柳青一路艱辛來到此地,一路上悉心照料,楊柳青的傷勢才痊愈,雖然有些怨恨胡中人心狠手辣,但是又覺得可以理解。

試問,誰會允許有人覬覦自己的妻子?輕薄自己的妻子?勾引自己的妻子?胡中人已經算是夠忍讓了,如果是自己,在她第一次出手勾引二夫人之時就滅了他了。哪里會等到現在才動手呢?只是將他攆出胡府,讓楊柳青流落他鄉,這應該是看在楊忠他老人家的面上了。但同時也說明,胡少是真的喜歡自家小姐,否則,小姐已經簽了離棄文書,實際上已經不算是他胡中人的妻子,那這欺兄霸嫂的理由就有一些牽強,不是嗎?

如今,看表少爺听見小姐出事的消息就坐不住了,說明心里也有小姐,而且,在這異國他鄉,也只有表少爺可以救小姐了,也不知道哪個鶯鶯跑到那里去了,小姐和小蓮會不會有危險?燕燕一人在家里憂心如焚,惦記著表少爺和小姐不提,終于,楊柳青回來了。

燕燕趕緊走上前去,一邊接過楊柳青月兌下的披風,一邊問︰「表少爺,青青小姐和小蓮他們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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