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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嗨了沒」一個聲音低啞的聲音從音箱中被放大出來。舞台上,吉米從後台走了出來到舞台中央,站在王曉樂身邊,一手拿著話筒,一手輕擊了下王曉樂前胸,以示祝賀,然後又對著舞台下大聲說道︰「感謝小樂在這里,在這麼一個無聊的夜晚給我們帶來這麼嗨的歌曲,再次感謝小樂。」舞台下有一次響起了震耳的掌聲。

隨著王曉樂和吉米的退場,酒吧又想起了悅耳的音樂,但人們心中似乎已經提不起**,感覺自己的思想是難以再連續的存在了,如同不時有些閃念像被摔壞的碎片落在地上,但你卻無法將它連綴為一個整體。放縱自己或許是人天性減壓放松自己里的一種方式,或者說是人性的一種傾向,然而放縱之後的空虛也往往是人們再對熟悉的平凡不再滿足,這可能就是得隴望楚最真實寫照。

釋放過積郁的王曉樂是輕松的,和杰克告別了吉米的再三挽留,開著杰克的福特二手車向學校開去,夜晚的日落大道不像白天車流擁堵,由于完善的交通信號管制,車流很快就疏通開來。

華燈初上,另一種生活狀態也隨即開始。趁著夜色,日落地帶霓虹閃爍,透出幾分寧靜與素雅。遠望去這里已變成了一片燈紅酒綠的海洋。這里有各式各樣的酒吧,各種各樣的音樂制作室、來自天南海北的人們。你可以完全忘掉白天的煩惱,盡情的舉杯狂歡,享受好萊塢最浪漫的夜晚……

駛出日落地帶相對安靜的行駛與遠處市區的燦爛燈海相映襯,五彩繽紛,如夢似幻,相比與白天街道上的車水馬龍、鬧事煩囂、急促的生活節奏,相比與自己的隨意,歐陸街道情調依舊,其歐美城市韻味之濃,最值游人觀賞、細味。游走日落大道、好萊塢大街、中國大劇院,令人懷感之景物,筆墨難以繪描,一燈一柱,懷舊中隱見心思。人群摩肩接踵,各種語言夾雜,各色臉孔比目皆是。一個值得自己回味並留戀奮斗的地方。

杰克的福特二手車終于不負使命的把哥倆個拉出了喧囂的夜市,駛入了安靜的校園。雖說已經暑期,但宿舍還是可以去的,都帶有的鑰匙,無非就是晚點罷了。杰克也不想回家了,給家里掛了個電話,載著王曉樂一同把車載入停車場,兩人一路上無話,仿若在回味著今晚的一切。

耗費了精力的杰克兩人進了宿舍,草草到沖洗間沖洗一把了事,各自回房間休息,杰克王曉樂他們所處的宿舍在校園西部的一個山坡上,這里的許多建築里住著近八千學生。而他們兩個所住的宿舍還有另外兩位室友早已談了女友,現在隨著假期,現在可能回家或各自陪女友玩去了,當然整個校園大多數校友都已離校回家了,宿舍只剩下杰克他們兩個,而整個宿舍區也因留校人數過少而顯得格外寂靜。

王曉樂躺在宿舍自己的床鋪上卻是很瞌睡但又陷入一種極度亢奮,在床鋪上翻來翻去睡不踏實,處于半夢半醒狀態。由于宿舍里都是一人一間房間公用客廳,所以每人各自的房間都是按自己的意願擺設,王曉樂的房間擺設非常簡單,靠窗一套普通甚至還有些陳舊寫字的桌椅,是以前的學長留下的,懶得調換就直接抹布擦拭過直接使用了,一張自己到校後買的硬板木床,床頭掛著一個芬達牌木質吉他,還是考上大學時父親給的禮物,床尾靠門的地方是一個壁掛式樣衣櫃,放著平時換洗的衣物。

躺在床上的王曉樂連翻幾次身後,干脆翻身起床,穿著拖鞋在房間內連轉幾圈,連自己都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似乎想了些什麼但又似乎沒想一片空白。一種總覺得有什麼要抓住但又想不起來的感覺另人發狂,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腦海中如同電影倒帶般把逐個片段快速過了一遍,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值得自己留意的。

難道是今晚太嗨了,精神透支?王曉樂連轉幾圈無絲毫發現,無奈的重重倒在木板床上,木床在百十斤的體重沖擊下上下起伏了一下,硌的腰一陣生疼,今晚太興奮了,果然是得意忘形必有禍呀,木板床頭丟這一個平時練吉他的指板,這不硌住腰了。

對,王曉樂突然想起這個差點忘記的細節,今晚在酒吧舞台上忘情歌唱的時候,進入一種一種昏昏沉沉但又一種不明所已的舒適感暈暈地完全沒有了意識的但有思維清晰的感覺。莫名想到夢中夢到的白衣長發祖輩,想到那五個奇異姿勢的動作,不由的做出第一個動作。是的,就是做出了第一個動作,而後想再做卻做不出來,被疼的嘶喊了一聲,隨著第一個動作,渾身有種被撕裂的感覺,讓人無法繼續後面的動作,但隨之痛苦後的是全身的舒爽,讓人還是止不住的想要吼叫出聲。

應該是了,王曉樂心底對自己確認著,應該是自己在那種被音樂帶入進的特殊的精神狀態,身體本能的做出的第一個動作,後因疼痛被打斷從那種玄妙的精神狀態被趕了出來。時候渾身的撕裂而又舒爽感覺令人回味,最重要的是隨著後面的歌舞運動,由剛開始奇怪動作帶來的撕裂感力量因蹦跳快速的流失到歌曲結束時的快速恢復。難道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奇怪的動作?

王曉樂疑惑的想到,是的,應該是,現在的王曉樂幾乎上可以肯定了是那個奇怪姿勢的動作帶來的。這不由的讓王曉樂提高了對那五個姿勢的認識和重視。

再嘗試一邊,既然已經做出過,那一定還可以再做一次的。說干就干,現在的王曉樂就是這種雷厲風行的性格,更何況像這種神奇的事,更好再體驗確認一下。

想到就做,是前世王曉樂的性格,躺在床上的王曉樂有一次翻身爬起來,也沒下床,干脆站在硬板床上直接去做那五個動作中的第一個,也許今晚已經在無意識中做出過一次,身體已經略有適應,在王曉樂的幾番努力下倒也勉勉強強的做出了第一個動作。但要繼續下面的動作,那是萬萬做不出來了,看此時的王曉樂身體後傾,雙臂突兀的在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伸展進去絆住自己的身體,整個人此時有看不出的怪異,就如同當初在夢中看到的祖輩那個白衣長發男子一般,隨著第一個動作的保持,王曉樂全身如同一個巨大的工廠,諸多細微的毛細血管末梢不停的爆裂著,整個身體中的循環呈不可思議的速度快速的行進,給身體各個部位不停的補充暴烈造成的滲血,仿若身體內諸多的雜質隨著血液快速的循環而隨著毛細血管末梢的爆裂而滲透出去。

王曉樂保持著這個怪異的姿勢,渾身上下因隨著輕微滲血而皮膚表面呈現出一種怪異的紅色,中間又似乎摻雜著絲絲黑色的污濁,而身體又因這怪異姿勢造成的痛苦不自主如電動篩子般瑟瑟發抖。

不過這時的王曉樂已經感覺不出來了,渾身的痛楚兼又一種從來未有的舒爽感覺,讓王曉樂處于這種痛並快樂的雙重感覺中,欲仙欲死。這到底是什麼鬼動作,想停下來但更像堅持下去看到結果的王曉樂閉著雙眼,此時有一次陷入了那種似暈迷但有清醒的空明狀態,實質上他沒看到自己全身上下已經成了污血人,如果看到肯定會很吃驚的跳了起來,馬上被動嚇出這種難得的空明狀態,實際上此時的王曉樂就算想退出也是不可能,渾身的舒爽讓雙臂不自覺的緊緊的勾勒著自己的身體,絲毫不放松,一切源于本能,也見證了身體無極限,只願未開發,現在的王曉樂就是被這怪異動作開發身體潛能的過程,只是一切在他自己已陷入的空明下無意識的進行。

其實這也真的幫到了王曉樂,這套五個怪異動作的東西,在遠古的華夏是很出名的,只是在華夏源遠流長的文明傳承中很多東西隨著歷史的發展而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而華夏的歷史也遠非我們現在記載的區區數千年而已,那只是有史書記載的而已,那些失去傳承的文明僅僅成了華夏歷史中的各種各樣的傳奇傳說。就如同這套動作,就是由傳說中的華夏中的戰神蚩尤所創造的一套強身健體練體術,被戰神作為賞賜獎賞給自己的衷心的護衛,傳說蚩尤有八只腳,三頭六臂,銅頭鐵額,刀槍不入,也是因為經常練體而被歷史夸大而已,蚩尤也是人,只是被歷史所掩蓋,失去了記載而被後人所傳播逐漸轉化為了傳說。隨著蚩尤被黃帝所殺,部屬被殺或逃,這套練體術也隨之失去了歷史文字記載,成為了傳說中的淹沒的一粒塵沙而已。

此時的王曉樂突然渾身顫抖加劇,驟然醒來,渾身無力的如一灘爛泥般就此躺倒在床上,喘著粗氣,回味著剛才腦海中突然冒出的一段片段細節,不由的入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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