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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暗生的情愫(一)

作者語︰在論壇上看好像不少人不大喜歡Saber?

其實我覺得還好吧——

標題真的不是攻略凜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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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履蹣跚地奔走著。

月復部的傷勢仍在作痛,流血沒有停止,如果實在還不行,恐怕就得使用那顆我珍藏了十年的吊墜了吧,這顆我著重灌注和編織的寶石,本身的魔力恐怕就連將死之人都能夠救活,如果用等級來衡量,會是比我手頭剩下的九顆寶石更加高的魔術等級吧。

好像敵人沒有料想到麻美的魔術會將我送到大橋邊,夜風冷冷地吹動,魔力緩慢地恢復著,要實現這麼遠距離的投送,恐怕就算以麻美的魔術修為也是非常吃力的,所以才會抽取掉我近乎全身的魔力吧。

也不知道麻美是怎麼一回事。

突然就被卷入黑色的煙霧當中,然後就失去了和我的聯系。

不過,手上的令咒並沒有消失,所以此時的麻美應該也是安然無事的。

抱著這樣的堅信,我向著大橋那邊的深山町趕去,如果在這樣的場景遭遇新的敵人的截殺,也只能說是我遠阪凜命中注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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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Caster,明明身為臣下,卻和這些雜種一樣鬼鬼祟祟,實在是太讓本王失望了。」

「大王明鑒,在下乃是為士郎召喚出來,心中總歸是有幾分恩情的,是以這次士郎要求,在下也不便拒絕。更何況這次的目標非是大王關心之人,對于大王而言自然是區區小事,不足掛齒,故也未曾稟報,此乃在下的疏漏,望大王海涵。」

在背後出現的,是綺禮的英靈,不同于普通的那種英靈,而是從遠古時期地上出現的第一位王,吉爾伽美什。擁有所有英靈當中最無可匹敵的力量和才干,同樣也擁有所有英靈當中最讓人厭惡的惡劣脾性。

當真說起來,身為Archer職階的英靈吉爾伽美什,並非是綺禮能夠召喚出來的武力。而是上一次聖杯戰爭中遺存的英靈,據綺禮所言,乃是在上次聖杯戰爭之後,方才找上他,並且與之簽訂契約的。但是因為根本不會听從他的指揮,所以僅僅能夠算作「掛名」的英靈而已。

和這位英靈相似,綺禮與之合作的那位「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同樣也擁有留存著的女性英靈,真身乃是歷史和傳說中最為著名的亞瑟王。

這兩位英靈,都是即便在聖杯戰爭結束以後仍舊能夠存在于現世的破格之靈。

穿著摩托車服的吉爾伽美什露出了輕蔑的神色。

「哦,你們伏擊的是誰?」

「是本地的魔術師,遠阪凜。」

Caster不卑不亢地回答著吉爾伽美什的問題,風姿卓然,同樣讓人折服。

「時臣的女兒嗎?我與她頗有幾分聯系,也算是他的半個前輩了,既然遇見你們這樣的計劃,也不能置之度外。」

說著,吉爾伽美什毫不遮掩地走到了「咒術」形成的屏幕之前,我和Caster與Rder互相對視一眼,頗有默契地向旁退開一步。【.

「果然是讓人厭惡的神靈的氣息.shouda8.c/o/。吧更新超快雜種,本王問你,是你制作出來的嗎?這樣夾雜著惡心氣味的贗品,當真是讓人嗤笑啊。」

「沒錯,正是我制作出來的。」

內心很想就此與他決一雌雄,不過無論是從現在的魔力情況,還是從他與綺禮的關系來看,貿然開啟戰端都不是明智的抉擇。握緊了雙拳,如此的侮辱讓人難以忍受。在這氣氛當中,「咒術」形成的魔力屏幕仍然在播放著遠阪凜的窘境。這倒是吸引了吉爾伽美什的興趣,他便也不再滿口污言,而是饒有興味地看著遠阪凜走入死局。

必死。

「——!」

接下來的情形出乎了我的意料,遠阪凜的英靈似乎是看出了什麼,竟然讓「赤原獵犬」的方向有所改變,而後,就直接從她的胸口穿過。遠阪凜也適時地出現在那位英靈的身後,「赤原獵犬」自然順理成章地刺進了她的身體。

不過,已經不是原先致命的位置了。

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心血之作被如此破解,忽然感覺到一陣難言的荒謬和恥辱。

「哈哈哈哈,果然雜種的贗品就是這樣污穢不堪啊,用這樣簡單的方式都能夠破解,實在是令人恥笑,雜種。」

哼。

卻見此時,受到穿胸傷勢的弓之英靈居然將劍刃取了出來,然後不知道動用什麼的力量,傷口開始迅速地愈合,不過片刻,已經是恢復了原先神采奕奕的模樣。

「嘿,這倒是和本王看上的女人頗有幾分相像啊。」

吉爾伽美什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接著就轉為憤怒。原來似乎是受到奇異的魔術影響,那位弓之英靈的身上出現了薄薄的黑煙,接著這股煙氣迅速將她籠罩在其中,弓之英靈只能放出最後的魔術,將遠阪凜卷起,往另一邊送出去,便迅速地消失在了虛空當中,原先光輝的固有結界也陡然消散開來。

「Caster,這豈非是你干的好事?」

吉爾伽美什大為惱怒地斥問道。

「大王息怒,那位英靈僭越了您的職階,已是十成的死罪。不過此地陰氣甚重,若是大王在此地出手,多少會沾上幾許陰氣,這與我等凡俗之人自然無妨,但于大王而言,卻是有損清潔,身為臣子,自然不能讓大王受得污濁。是故在下略施小計,待到下次見面之時由大王取其性命,如此即可彰顯大王無敵神威,又可讓大王不至濯于污泥。」

「哈哈,Caster,你果然是懂得為臣之道,本王很是欣慰。今夜便到此為止,你和那邊兩個雜種都听好了,本王到時要親手收拾掉那個贗品(faker),你等若是想活命,就不得去追殺時臣的女兒。否則,便是爾等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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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力按住的傷口,似乎漸漸愈合了,指尖的血液變得黏黏糊糊的,無論是傷口本身火辣辣的疼痛,還是血液沾滿手掌的感覺,都讓人頗覺得難以忍受。

支持一下,轉過這個上坡路,就是去到家里的方向了。

徒步走過了冬木市的大橋,自己全身的力氣至少去了一半,治療手段僅限于一些粗淺的咒語,而且似乎那把劍的力量比我想象中還要棘手,非但能夠實現追蹤攻擊的效果,同時也能夠撕裂造成的傷口。平時動用魔術的力量估計至少能夠止血,而現在看來,傷口里面似乎滲入了什麼雜質,僅僅能夠通過按住傷口附近的血管來止血。

倘若沒有其他魔術道具的幫助,恐怕光是這樣的傷就足夠在醫院住上十天半個月了吧。

這次聖杯戰爭的對手,果然比我想象當中來得還要強大。

始終沒有和麻美取得聯系,這讓我有些惴惴不安。不過,如果從者死亡,御主手上的令咒應該是會消失的,現在只能用這樣的知識來安慰自己。

也就是說,目前出現的英靈包括Lancer,Berserker,Rder,還有我的Archer。至于號稱最強的Saber,以魔術見長的Caster,以及暗殺者Assassn,都還沒有在我的面前出現過。

麻美的實力已經超出了我的想象,真難以猜到其他的英靈會是怎樣的威勢。

說起來,前幾天見到的Lancer的御主……似乎是我認識的人。

為什麼會突然想到他呢?

這莫名的想象力讓我自己也覺得有些奇怪。

無論是美綴綾子,還是那位假模假樣的學生會長柳洞一成,似乎都認為我和那個海帶頭有什麼關系,真是讓人頭疼的事情。

……為什麼會在這樣的情況下想到他呢?

「喂,遠阪大——小姐。」

正在我踽踽獨行的時候,听見了那個家伙輕浮到極點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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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靠近我嗎?

從來沒有這麼接近過,上一次如此近距離地說話,似乎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一天同樣也是櫻離開遠阪家的肇始,從此以後,櫻再也沒有辦法繼承遠阪的家名,轉而變成了間桐家的人。

怎麼回事。

感覺臉上在發燒。

扣著的寶石沒有辦法扔出去。

不,這是經過判斷以後迫不得已的結果。

這個距離太近了一點。

近過頭了,如果我這樣貿然的反擊,恐怕好容易稍微恢復的傷勢又要崩裂開來。

沒錯,確實是這樣。

一定是這樣的。

身為遠阪家的繼承人,怎麼可能對這種海帶頭……

不過他的學習的確不錯,為人也風評頗佳。

啊,我在想些什麼啊。

「如果我是你的話,就不會輕舉妄動的,遠阪大小姐——」

他的語氣倒是和平時有些區別,感覺完全像是換了個人一樣。

果然,這才是他的本性麼,我確實沒有看錯。

「海帶頭,你想做些什麼?」

連我自己都感覺到了表面那種強硬語氣下的軟弱。

第一次戰斗,就這樣凶險,果然是沒有將聖杯戰爭的殘酷預料到嗎?真是虧得我小時候還差點成為聖杯戰爭的犧牲品,竟然如此沒有自覺。

不過,眼前這個人,究竟要干什麼?

他十分不著調地說了好些話,讓我感覺眼冒金星,正當我自以為看透了他的本質之時,他卻又突然換上了一副端正的神態。

「不說笑了,遠阪大小姐,這次應該說你的運氣很好。我一不小心路過,結果就發現了你在那里,以後可不會有這麼好的運氣喲。」

什麼?難道僅僅是路過好心相救?

這怎麼可能。

感覺到他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

渾身如同過了電一般,陷入了僵硬的狀態,差點就要拿不住手里的寶石。

他他他他……他在做些什麼啊?

十年以來,我和他說過的話有超過二十句嗎?

這這這這這……

唔——呃。

「是有人讓你來的嗎,海帶頭?」

語氣卻先一步背叛了我的心理,我幾乎是在感受到他的手搭上的瞬間就不假思索地月兌口而出。

唔,我在做些什麼啊?

「安靜點,遠阪大小姐,傷號就要有傷號的自覺。」

說完這句話,他不由分說地將肩膀支過來,就在月復部受傷的那一側,被支起來的瞬間,感覺到我受傷的地方似乎輕松了不少。

「還有,你正在流血,最好包扎一下,實在不行的話就按住血管,能夠暫時止血,我是不會幫你到那個份上的,當然如果你勉力請求的話我也無所謂,還有,你的令咒不能用麼?為什麼不把你的從者召喚出來?」

他非常敏銳地發現了這一點。

目光閃爍著,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

難道他真的是那位Lancer的御主?

那他究竟是怎樣發現我的呢?莫非真的只是路過而已?

幾次三番想要問出口,他卻似乎陷入了心不在焉的沉思,只是架著我一步一步地往我家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兩人幾乎都是互不交談的狀態,而我也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好好觀察了一下他的模樣。

和先前初見的時候相比,此刻的他有了說不出來的變化,因為平時都是將他當做掉隊的魔術師來看待,加之在學校的成績總是差了他一籌,所以會有些逃避的心態,這樣看來,我又一次在需要注意的地方看走了眼啊,遠阪凜遠阪凜,你什麼時候才能吸取教訓。

此刻的他,神色銳利了許多,初見時候的眼楮頗為無神,兩相比較完全就是兩個人,容貌頗為清秀,似乎總在思慮什麼,嘴唇抿緊,和先前輕浮的相貌截然不同,但是他那一副神情卻讓我有種「這才是真實」的錯覺。

或許真的是我的錯覺吧。

「喂……海帶頭。」

這番讓人難堪的沉默著實讓我有些不舒服,我便主動提起了話題。不過看到他的眉頭一皺,似乎頗不喜歡這樣的外號,這讓我心中有一些小小的後悔,但是很快這種後悔的心思就被壓下去了。

他,應該是一位魔術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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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語︰黑泥還沒孕育出來呢,不用擔心。

這段對主角的描寫是拿出蟲爺的相貌/原設定稿里的相貌作為藍本的,動畫里為了扭曲慎二的形象把眼楮部分進行了不少處理啊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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