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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可以這樣疼你愛你~(肉肉~)

男人真的要被她逼瘋了,忍無可忍的一把抓過她狠狠地就吻了下去。

白燼還迷迷糊糊的,不知道那人怎麼忽然就撲了過來。整個人幾乎都跌倒地板上,男人壓在她的身上,急缺的索取她嘴里的氣息。

白燼的手胡亂的抓著,卻將身上男人身上原本已經解開腰帶的睡袍扯下。手指抓住他背部飽滿的肌肉,她根本不知道這樣像是一種暗示,更加刺激了眼前的男人。

白燼只想起來,因為她覺得無法呼吸,不停的蹬著兩條雙腿,不停地扭動著。

雙腿被另一雙腿禁錮住,只覺得身上千斤重。

「讓開,好難受……」白燼喃喃出聲,用力想要推開身上的重力。

男子終于在她的身上撐起了手臂,將她圈在身下,興致盎然的大量她。

現在的她醉眼朦朧,眸子里盈盈的都是水珠,因為醉酒眉梢平添幾分眉梢,像一只百無聊賴撥著毛線球的小貓,慵懶自已,散發著一種不可抵擋的魅力。

這樣的她,他再熟悉不過了。

四年來分分秒秒出現在腦海中的那張臉此刻近在咫尺,卻給人一種恍如天邊的錯覺。

她明明里的那麼近,為何他總覺得抓不住她,也留不住她。

「水,我要喝水……」

身下的小人兒在嚶嚀,難耐的模樣叫人不忍心。

俊美無雙的男子終于起身,拿了剛剛管家準備好放在桌幾上的醒酒湯。

將她扶了起來,將青瓷碗遞到她的唇邊,只喝了一口便不肯喝了。

「好苦,不要喝。」

「乖,喝下去你就不難受了。」他哄她。

「都說了不好喝,玖蘭,你就不要逼我了。」女孩嘟著嘴,像是撒嬌一般,拂開男子拿碗的手,兀自站了起來,左顧右盼,看到房間中間有張大床,便樂呵呵的走了過去。

而,男子的手卻僵在那里,俊美的臉上陰冷無比,只見那青色的瓷碗竟在他的手里變成了碎片,瞬間化為了齏粉。

黑色的湯汁順著他的五指涓涓的躺下來。

女子還未沾床,就被男人一把拽了起來,他的聲線冷的如同一把彎刀︰「白燼,你給我看清楚,我是誰?」

「到底還讓不讓人睡覺了,煩死了。」小貓一樣的她也是惱了,努力睜開眼楮卻還是看不清眼前的人。

「今天你認不清楚就休想睡覺。」

男子一把扯下她早已濕透的襯衫,紐扣頓時漫天飛舞。

春寒料峭的季節,但是屋子里面開著暖氣,雖然不覺得冷,迷糊中的女子還是打了個哆嗦。

低頭一看,咦?自己的衣服怎麼掉在地上了。

彎腰就要去拾,卻被男人猛然抱起來。

他是直接抱住她的腰身的,凌空而起讓她不自覺的用雙腿夾住眼前的人,男人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一個轉身就將她抵在牆上。

她的背後正好是燈擲,原本亮堂的房間瞬間變得昏暗無比。

只留下四周的昏黃的壁燈,淡淡的暈染開來。

白燼微微有些清醒,大約剛剛也喝了一口醒酒湯,至少她能夠感到一絲危險的氣息。

他們現在的姿勢極其曖昧,她的背部被抵在牆上卻不得不跨坐在他的腰月復之間,她幾乎與他面貼著面,身子貼著身子,再無半點間隙。

「你看清楚,我是誰?」

白燼皺著眉頭,順著他的話思考︰「你是……」

驀然一只手撕開她的長褲,聲音仿佛是地獄的修羅︰「怎麼,這樣也想不起來嗎?」

白燼的腦袋很痛,很熟悉很熟悉的場景,仿佛置身一個真實的夢中。

「不要……」

她竟然條件反射嘴里溢出一絲哀求,仿佛排練好的戲本子,她有預感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惡。

放在她腰間的手滑到她光華的背部,輕巧的就解開她的胸衣的扣子。

胸前雪白的皮膚乍現,仿佛冰天雪地的雪蓮。

大手覆蓋上去,用力的揉捏,薄唇早已貼上她的小嘴。汲取著她嘴里的甜蜜。另一只手則托著她嬌俏的臀部,讓她安然的能攀附在他的身體之上。

他的吻技實在過于高明,剛剛恢復一絲清明的她又被他吻得暈頭轉向,他的吻持續深入,她只能發出一絲模糊地申吟。

「墨……墨先生……」

她的嘴里斷斷續續的溢出一絲聲音,這讓正吻得動情的男人忽然停下來動作。

她終于曉得現在吻她的,要她的人是誰了嗎?

「不要,不要這樣……」

醉意偏偏在這時候褪去,她的眼中布滿迷情,卻忽然曉得現在的情況。

和他們第一次的纏綿多了相似,她明明知道是個圈套卻無法從里面走出來,只能微微用手推攘這他的胸膛,表示自己的抗議。

男人看著她,看來解酒藥發揮作用了,這個女人終于清醒了些。

只是,她披散著頭發,媚眼如絲的樣子更加叫人憐愛。

他淡淡的笑出聲︰「不要怎樣,是這樣?」

一只手已經勾起她的蕾絲底|褲,輕輕一扯,他們之間再無半點阻隔。

她能夠感受到他用自己的**抵住自己,那種強大的**幾乎要嚇壞了她。

而且,清醒一刻,她發現自己和他緊密無間,她修長的腿還夾著他的腰身,手臂還緊緊的勾著他的肩膀。

到底怎麼回事?

他身體的熾熱毫不保留的傳遞給她,這讓她也不禁熱了起來。

她眸光閃動,和他四目相對。

好像是受到某種蠱惑,總覺得他的目光是一種毒藥,讓人溺斃其中也是甘願,冰冷的背後似乎藏著少許溫柔,那仿佛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讓人不禁想要探一探究竟。

「墨先生,不能,不能這樣……」

理智叫她這樣說,身體卻並不安分,仿佛是血液的饑渴一樣,每一個細胞都在瘋狂的叫囂著。

「燼兒,不要拒絕我。」

男子的聲音也如同他的目光一樣溫柔,溫柔的叫白燼一下子愣在那里,她何曾見過這樣的墨先生,偏偏又覺得如此的熟悉,仿佛上輩子就相識一般。

男人溫柔的吻上她的眼楮,溫柔的描摹,她竟然順從的閉上了眼楮。

整個人雖然繃得很緊,心里卻忽然有一種奇妙的感覺。

很是諷刺,竟然是一種墮落的快感。

仿佛鳥兒任由拔掉翅膀上的羽毛,再也不能飛翔的那種感覺。

可是偏偏這種感覺讓她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他的吻順著她的臉頰一直到她的下巴,然後到她細致的脖頸,精致的鎖骨到她雪白的胸前,他輕咬著她那里的皮膚惹來她的嬌吟,緊緊的攀附他的身子,任由他為所欲為,一起墮入**的深淵。

男人堅|挺的**早已經地址她雙|腿|之間最柔軟,不但輕摩一動,甚至反復撞擊著她最柔軟的一處,而她只能喘息著,無能為力的抱緊這個男人。

驀然身子被高高的舉起,然後再被慢慢的放下,男人的**緩緩進入她的體內,一直到達最深處。

仿佛一種解月兌,一種契合的滿足。

那種就算是世界毀滅也與她無關的月兌離感叫她心滿意足。

男人開始激烈的沖刺,忍耐太久的**在此刻嘶吼著想要得到滿足。

白燼微微有些疼痛,但是很快就受蠱惑一般本能的給予反應。

她幾乎伏在他的肩頭,感受著他在她的體內馳騁,仿佛野獸一般饕餮,永不知足。

驀然男人再次拖住她的腰將她舉高,徹底離開了她。

白燼不明所以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眼中卻出現了一種難以言喻的難耐。

「告訴我,我是誰?」強硬的語氣。

失卻溫柔的話語叫白燼一時反應不過來,怔怔的瞪大眼楮。

「告訴我,現在站在你的面前,要你的人是誰。」

仿佛非要確認一般,他的語氣越加冷硬。

白燼木訥的看著他︰「墨先生……」。

三個字便叫男人滿意的勾起嘴角︰「寶貝,可要牢牢的記住,只有我可以這樣疼你愛你。」

接著白燼被輕輕的放在床上。

伴隨著炙熱的吻,他撥開她的雙腿,調試了一個適合的角度再次深深的進入了她,比先前更加瘋狂的沖刺,仿佛要永生永世契合在她的體內。

白燼只能緊張的握住他的肩膀,接受他全部的給予,無法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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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肉肉好難寫,磕磕絆絆寫了兩天,希望大家滿意~(害羞捂臉~)

要不要給點獎勵呢,這樣以後才有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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