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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節 意料之中的勝利

「卡卡西,現在的軍糧丸已經那麼不值錢了麼?連這樣的小屁孩都能搞到兩顆。」我問道。

「大戰時期這確實是緊俏貨,那小子吃的也不是普通的軍糧丸,應該是他們家自己加工過的。不過他為了贏櫻也真算的上是不稀血本了,而且那東西對他那個還沒成年的忍犬有很大的副作用。」卡卡西還真是本活字典啊,「怎麼?你擔心櫻了?」

「不,我很高興他還有這樣的壓箱底功夫,不然的話不足以讓櫻吸取這個教訓。」即使是增加了一倍的查可拉,櫻應該也是能對付的了吧?更何況櫻還有不少余力沒有使出來。只是我也很想反問卡卡西他有沒有從剛才的交手中看出一些什麼沒有。櫻從她到尾的表現都和他的教育沒有什麼關系,那都是以前積累下來的深厚底子。

在赤丸發揮出戰斗力之後,2對1的情形下櫻的情況逐漸有些不妙了起來,牙和赤丸頻頻利用著「人數」上的優勢以及高速的移動對櫻實施著忽前忽後、忽左忽右的聯合攻擊,使得櫻也不敢輕易的反擊只得處于守勢。就目前看來櫻的心態可謂是非常之冷靜,如果牙他沒有什麼特別的招術的話,還是很難從櫻那里佔到什麼大便宜,而僵局也會繼續持續下去。服用了軍糧丸之後牙和赤丸的持續戰斗能力是會有很大提升,但是獸人分身的持續時間未必就能堅持多長的時間。因此牙不得不在使用了獸人分身後,再度使用了獸人分身狀態下的體術招式,牙通牙。那是利用身體的高速旋轉實施的突擊招式,在牙和赤丸共同使用的情況下更是讓人感覺攻勢連綿不絕,櫻一時不慎也被擦中了兩下。櫻應該是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分心的,她……

「卡卡西,看來這次牙應該能贏了,不過櫻的表現也很優秀了……」卡卡西依然在仔細的觀看場上的戰斗,沒有理睬紅。雖然我知道他並不認同紅的觀點,但這樣的表現甚至讓一直支持著櫻的鳴人和李聲音也一起弱了不少。

紅的那句話並不只是針對卡卡西說的,同樣也是說給我听。不過我不想因此和她爭辯什麼或是解釋什麼,因為我堅信的櫻的實力在牙之上。也許在大部分人看來,疲于應對牙通牙的櫻已經是輸了一大半。可我卻知道,櫻的心思並沒有完全用在防守上,牙通牙的攻勢固然凌厲但卻是直線型攻擊,如果櫻想要全力的防守是絕對不會那麼狼狽的。雖然外表看上去比較慘,但從櫻堅定不變的眼神中我看的出她顯然是自從牙通牙出現之後就已經開始伺機反擊,為了捉住那微小的一點點破綻,櫻一直在維持勉力防守的同時,將大量的精力花在了計算和模擬戰斗情景上。這世上沒有絕對沒有破綻的人或是忍術,只是那些細微的弱點、破綻往往被遮蓋在最強處的背後。當我設身處地的站在櫻的角度觀察起牙和赤丸以及整個牙通牙之後,櫻的計劃呼之欲出……一旁的卡卡西也應該是看明白了這點,對著糾纏不休的鳴人大聲呵斥道︰「閉上嘴巴,好好看著接下來的戰斗!」

破綻來自于赤丸,赤丸的確是一只很聰明的忍犬,但它畢竟還是只狗,即使變成了牙的模樣也還是不能擁有人類般的智慧,更何況它的年紀還很小。牙會在牙通牙的過程中,不斷的變化攻擊頻率、角度、速度使得攻擊更加難以捉模。赤丸就做不到這點,盡管攻擊方向一直在變化,卻只是固定在四個方位,收招時的僵體時間更是有些「長」。雖然是在煙霧中,但在櫻完全捕捉到了赤丸的攻擊周期並算準了收招方位的時候,蓄力已久的櫻突然沖向了還未收招的赤丸,並在它落地前的迅速到位。在櫻的攻擊下赤丸的獸人分身被迫解除的同時也失去了戰斗能力,場面再度變回了一對一。

而後的情況可想而知,雖然櫻在先前消耗了很多體力,但是還是在單對單的戰斗中牢牢的控制住了因為戰局失控而開始「暴走」的牙,最終獲得了一場艱苦的勝利。這一次,在如此不利的局面下還能夠冷靜應對,以弱勝強的表現讓所有人都不得不身審視起那個曾經印象中柔柔弱弱的櫻來。而更讓我驚訝的是,櫻竟然在這種危急的局面下還能隱忍著求勝心,不拆下負重使用出全力。這樣一個「秘密武器」會讓櫻在第三試中讓不知情的對手吃足苦頭。

「盡管我一直自認為我已經看清楚了櫻的能力,不過現在看來,連我在內的大部分人都太小看櫻了啊!」這是卡卡西在櫻解決掉赤丸後跟我說的話。一旁的紅和阿斯瑪也用包含著復雜意味的目光看著我。

勝利歸來的櫻受到了除我之外所有人的褒獎和稱贊,包括語言上的還有目光上的,只有我一句話沒說,連看都沒有多看她一眼。我相信這樣的一次勝利應該可以掃去櫻心頭的陰霾,但也希望她剛走出了心中的陰影又飄飄然的不知自己的骨頭有幾兩重。而面對那些稱贊櫻表現出的平靜讓冷眼旁觀的我憑添了幾分意外,她只是慢慢的走到了我的邊上,靠著欄桿看著場下即將進行的下一場比試,木葉的奈良鹿丸vs音忍的金。看來櫻應該注意到了我……

看著場下略顯乏味卻隱含了智慧交鋒的對抗,櫻終于還是忍不住問道︰「老爸,你好象對我的表現不太滿意?」

「不,我只是覺得這沒什麼大不了的而已,要你輸了我才感到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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