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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鏡男和眼鏡娘

ps1︰卡文快卡死我了,這一章bug太多,大家將就著看吧。

nerv總部,司令辦公室。

「碇,第四適任者你打算怎麼辦?」冬月問。

「第四適任者無關緊要,放掉和處理掉都行。」碇源堂隨意的說。

「對了。為什麼除了初號機的駕駛員外其他駕駛員都是女孩子啊,碇。」冬月問了個很奇怪的問題「你該不會想替你兒子開水晶宮吧。」

「你想多了。」碇堂源推了推眼鏡說到。

「哦,還有三號機的殘體你打算怎麼辦呢?」冬月換了個問題問道。

說是殘體其實也差不多了,身體因為劇烈的撞擊而損毀,頭部的雙眼位置損毀,右小腿被鏟的完全無法修復,可以說已經沒有了修復的價值。

而且eva最最關鍵的就是那個核心也被毀壞了,eva的最初建造就是有核心開始的,先有核心,然後根據核心的模式需要制造出eva的其他部分,然後覆蓋在核心上。可以說,核心是eva的大腦,eva的心髒。只要核心沒有損壞,那麼eva就算是變成了碎片,都能修復只要將替換的零件重新裝上就好了。反之,若是核心遭到了破壞,哪怕是一點點損傷,只要影響到了核心,eva就再也沒有修復的可能了。

「至于三號機的殘體,赤木博士剛剛已經對它進行完全檢查,並做了必要的處理,修復是不可能了,但是至少它可以作為我們這里其他eva的替換零件。」

「替換零件?可以嗎?」冬月先是一驚,隨後懷疑的說道︰「三號機可是被使徒入侵過的,上面還殘留著什麼也說不定。」

「不會的」碇源堂說道,語氣無比堅定「赤木博士已經檢查過了,不會出問題的。」

「碇,你不要像個小孩子那樣總是什麼事情都依靠著律子啊。」

「你想多了,我自有打算」

「那就好。」听碇源堂說得這麼堅決,冬月也不再爭論,話鋒一轉「對seele那邊,你打算怎麼回應?」

「這次可是個不多見的好機會」碇源堂推了推眼鏡「手里既然有了足夠的證據和籌碼,當然要爭取點什麼了。」

冬月看了碇源堂一眼,知道他是想借這次的事件,敲seele一筆竹杠。

「你打算怎麼做?」

碇源堂露出一絲冷笑。

「欺負seele的那些老頭子有趣嗎。」

「很有你廢話太多了。」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當我又看著熟悉的天花板,我不禁感慨萬分,話說我為什麼要說又?

第七使徒,第八使徒的時候,自己沒暈,第三,第四,第五,第九使徒的時候灑家卻暈了。

「人參的大起大落真是太刺激啦!」

從那已經躺出感情的病床上起來後,我活動了體,發現並沒有什麼大礙,我估計我會暈過去也只不過是因為缺氧後又劇烈活動後導致的昏迷罷了,倒是不知道那個三號機的駕駛員什麼樣了。

我從病床旁邊的櫃子里拿出了我的備用墨鏡(我可是特地放在這個我的專用病房里的),在我換好衣服後,我走出了病房打算去看看三號機的駕駛員情況怎麼樣。

「請問,您知不知道三號機的駕駛員現在情況怎麼樣啊。」我向這里的護士長詢問道

「三號機的駕駛員啊。」,護士長想了想後說到「律子博士說使徒對她的細胞侵蝕已經消失了,而且也沒有精神污染的痕跡,他現在在上層的獨立病房里休息,她應該會在明天醒來,你現在還暫時不可以去探望她了。」

「是嘛,那就好,真是太感謝您了。」听到三號機駕駛員沒事我就松了口氣,我還害怕她被使徒細胞侵蝕後會發生奇怪的一邊呢,比如說長出貓耳啦,長出貓尾巴啦,說話會帶著喵啦等等等等。(最後一點你猜對了。)

在告別了護士長後我向上層的獨立病房走去。

「301.302.是這里了303。」我在上層找到了三號機的駕駛員所在的獨立病房病房。

我透過窗戶看著病房里面,三號機駕駛員真靜靜地躺在病床上,她的身上沒有像我預想的那樣,插滿了管子,嘴上戴著氧氣罩,只是簡單的躺著,就像是太疲憊睡著了一樣。

「看來她的情況很不錯嗎。」我看了看情況良好的三號機駕駛員一樣,然後轉身走向了自己的房間,「明天等她醒來再和她好好聊聊吧。」我邊走邊想到。

第二天中午,我再次來到了獨立病房,與昨天不同的是我已經得到了探望的許可。

「是因為讓她受傷後的愧疚嗎。」我一般嘲笑著自己的虛偽,一邊走進了303號獨立病房。

「真希波?瑪麗?伊蘭崔亞斯。」我看了看掛在病床前的病歷單。(應該是叫這名字吧。)

「不過這里的條件還真不錯呢。」我環顧了下四周「對了,這個正好能派上用處。」我盯著牆上的某物。

(真希波視角)

這真是一個很長的夢啊,夢里面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啊。從駕駛三號機被使徒侵蝕讓我昏迷後我就進入了夢境。不過托這次噩夢的福,我也在夢中了解到了使徒來襲的原因

(以下是我根據在百度上找的資料經過修改而成的。)

在經過了復雜到沒人說得清楚的物理化學反應後,地球上開始生長生命之樹,一級一級地產生各種各樣的生物,擴散于地球的陸地、海洋與天空,使天地之間充滿了生機。終于有一天生命之樹生長到了最頂點,陽氣精華與陰氣精華各自凝結成為adam(亞當)與lilith(莉莉絲),adam是雄體而lilith是雌體的最高形式生物。在他們「禁斷的融合」後lilith產生了一個「lilith之卵即黑之月」,從中進而產生了十三個使徒,其中十二個獲得了生命之果。不知是不是因為生命之樹上生命之果只長著十二個,第十三使徒只能將就獲得了智慧之果,因此a.ld的力量微弱,不足以維持一個總形態,只能分化瓦解以不同的形態存在著,這就是人類。生命之樹從此也不再存在,但生命之樹中的「光和水」,即能量與傳輸物質,構成了人類的靈魂。最後生命之樹只剩下一點點沒爛掉的根根須須,成為後世所稱的郎基奴斯長槍。adam、lilith及二到十七號使徒均進入了休眠狀態,而仍處蒙昧的人類則各奔前程,其中有一些智者還知道曾經發生過的事情,這些事情被作為傳說寫進了死海文書,當然也許還被寫進了山海經也說不定的(這對達爾文來說是赤果果的打臉啊!)

時光飛馳,當年的第十八使徒人類,足跡已經遍步地球,憑借智慧發展出高度發達的文明,並以世界的主人自居。然而「心的屏障」使人與人之間產生隔閡,心靈中充滿冷漠與悲哀,孤寂感迫使人類開始尋找新的生存之道公元1947年,在約旦溪谷的洞窟中,一些吉普賽人偶然發現了死海文書,震驚了考古學界。其破譯工作持續了很多年,終于取得成功。其記載內容令人震驚,不但指出人類與使徒的起源,還指出將來某一時刻由adam與lilith所生的必將歸還本體,重新生長出生命之樹並產生新形態的生命體。在這一過程中,人類和使徒,哪一方控制adam是至關重要的,因為遺傳因子都從adam而出(所以adam也稱作第一使徒、最初的人),控制adam的一方回歸lilith之卵後,便可以成為新生命形態,或者說就是成為神,而失敗的一方只有死亡。因此在這個約定時刻到來之前,使徒一定會蘇醒來與人類為敵,人類要順利完成回歸就必須在此之前消滅全部使徒。

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大家是不死不休了。

已經到了尾聲了啊,故事既然已經說完了,那麼我也該醒來了然後當我睜開眼楮的時候

「你醒啦,真希波小姐呼哧吭哧」

「恩。」真希波帶上放在病床旁邊的眼楮後問道「請問你是哪位啊?」

「哦,我啊。」我放下手中的碗(?)說到「我就是初號機的駕駛員。」

「咦咦咦咦。」真希波很是驚訝地指著我說到「想不到救了我的初號機駕駛員會是個奇怪的家伙呢。」

「我很奇怪嗎?」我好奇的問道。

「在病人旁邊吃拉面還帶著墨鏡的人當然是很奇怪說的喵。」真希波模著額頭嘆息道「想不到我會被一個奇怪的人救了喵。」

我把空了的碗放在旁邊說到「拉面是用那邊的內部電話訂的,而且被使徒小姐你說起過還真是讓人微妙的不爽呢。」

「使徒?我?」真希波指著自己歪著頭表示自己完全不明白。

「你自己看吧。」我指著病床旁邊的一塊鏡子說到。

「有什麼不對嗎,我還是和往常」話說到一半她突然停住了,因為她發現自己的左眼從綠色變成了紅色

「這是怎麼回事」

「被使徒侵蝕了唄。」我拿起另一碗拉面(豬!)邊吃說到「你身體上有被使徒侵蝕的細胞,但使徒死亡後這些殘存的細胞就失去了控制,由于量太少所以被你所同化了,以後說不定你也能擁有類似使徒的能力呢」

「我以後會怎麼樣。」她低著頭向我詢問道。

「會很麻煩。」

「是嘛。」小白鼠,解刨,研究等詞在她腦海中閃過。

「是啊是啊,訂做專用的隱形眼鏡可是很麻煩的呢。」我隨口回答道。

「唉,隱形眼鏡?」真希波忍不住喊了出來。

「是啊。」我奇怪的看來他一眼「定做很瞳孔顏色一樣的隱形眼鏡來掩飾你那紅色的眼楮啊,難道你想被抓去研究?」

「」真希波沉默不語中。

「好了。」我把兩個空碗疊在一起後站了起來,「等等拉面店的人會來收的,另外我也給你叫了一碗,那麼我先走了,哦對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這個給你。」我把墨鏡摘下來遞給她「你現在就先靠這個來將就著用吧,那麼再見了啊。」

我剛剛轉身打算離開的時候被叫住了「請等一下。」

「唉,還有什麼事情嗎。」我問道。

「還沒有問您的名字。」

「我叫碇真嗣,是個駕駛員。」(好耳熟)

「那麼碇君。」她認真的看著我「你是個好人。」

我「」

「我改變主意了,把墨鏡還給我。」

「給力我就是我的了喵∼」

「」然後是一陣沉默。

「碇君,這墨鏡對你很重要嗎。」

「當然,只要帶著這墨鏡我就不會死!」我向她豎起大拇指道。

「那麼就這樣給我沒關系嗎。」真希波問道。

「沒關系,反正昨天使徒剛剛來過,這幾天是不會在來了」我我還沒說完警報就響了起來,然後是廣播「請eva駕駛員速到待機室,請eva駕駛員速到待機室!」

我「」

真希波「」

班長,你還沒有放過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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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3︰明天又是禮拜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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