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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 我有多愛你,感覺不到嗎?【非常有愛,別錯過!】

懷陌一言不發,猛地沖上前去,將那渾身還在往下滴水的狼狽女子狠狠摟入懷中。用發狠的力道,仿佛恨不得與她一同碎去,而後骨血相融。

沉醉心頭原本的焦急、恐懼、驚訝,一剎那,悉數成了一片空白。脖間,有濕濕的微涼滑進,她渾身輕顫。

……

永叔緩緩收好了藥箱,一面對著懷陌贊嘆不已,「果然傳言不假,永久花集天地靈氣,千古神花。懷公子服下短短半月,便能徹底解毒,果真仙家寶物,太不可思議了。」

沉醉站在懷陌身旁,聞言,驚喜不已,雙目晶亮地追問,「真的嗎?他的毒真的已經解了?嫠」

永叔藹然笑道︰「是。」

沉醉緊緊握著懷陌的手,只差沒有就地跳起來轉兩個圈兒。

懷陌與她對視一眼,眼底情濃意厚,又轉而看向永叔,有禮道︰「如此,謝過永叔了。蕁」

「不必謝我,」永叔道,「舍命為你取花那人可不是我,我不過做些收尾的事。」

永叔說著,看了看沉醉,又對懷陌語重心長道︰「公主對你一片真心,生死相隨,你可萬萬不要辜負了。」

當著被夸,沉醉臉微微有些紅,目光垂下,正對上懷陌的眸子,此刻,那里面幽深一片,光芒卻盛,那光芒,既叫柔情,也叫堅定。

沉醉更加不好意思,慌忙移開。

懷陌笑了笑,忽地將她拉下,安放在自己的腿上,雙臂環過,將她往懷中帶。

沉醉頓時驚亂,「別……」

永叔還在這里,他怎麼這麼大膽?掙扎著又往永叔看去,卻哪里還見永叔的人影?

「已經走了。」某人咬著她的耳垂低低告訴她。

循著望去,果然見院子里,永叔正背著藥箱離去。他步履不疾不徐,推開院門,左轉,便是回去的路。

還好不像是……有意避開。

懷陌摟著她的腰,從耳垂緩緩吻至她的唇,讓她不得不回轉,與他對視,他才稍稍放開她,一雙眸子卻是定定凝著她的臉。

四目相對,他仍是幽深的表情,而她,心底卻早已化成了一灘水。兩頰嫣紅,眼楮里緩緩生起一陣水汽。

她趕緊抱住他的脖子,頭埋到他肩里,借以避開他的目光,不讓他再看下去,再看,她估計就得化了。

懷陌在她耳邊低低的笑,「怎麼最近這麼怕被我看?」

沉醉嘟囔,「你那是看我嗎?你那分明是想一口把我吃了,我還想多活幾天呢。」

「嗯,你倒是聰明,把爺的心思揣摩了十足十。」

「以後不許那麼看我。」輕哼,隱隱帶著撒嬌的嬌軟。

懷陌笑,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就偏頭細細吻她的脖子。

沉醉渾身都是酥的,不想再和他纏綿下去,再下去,她一會兒估計連骨頭都沒了。她趕緊推開他,紅著臉跑了進去。

拿出那個奇奇怪怪的藥盒,取出裝了水液的瓶子,小心翼翼的倒了些出來,涂抹到手上。手上的傷其實早已好得差不多,只是還有些深色的印子,她常常看著,覺得像是沒洗干淨一樣。這藥有用,她沒事便取出一些來涂抹,希望可以早日好起來。

懷陌走至她身後,從後親昵地摟住她。

沉醉笑著轉頭,問他,「你要不要也涂一點?潤潤的,還不錯。」

懷陌笑著接過她的小瓷瓶,卻是轉而放到桌上,而後握住她的手,送至唇邊細細的吻。

「誒,不許親,我剛剛弄好,都被你吃掉了。」沉醉使勁掙了掙。

「好,」懷陌眸子里寵愛分明,放開她的手,從善如流,「那我吃別的地方。」

「……」

兩人纏綿之際,沉醉被他壓到了軟榻上。唇舌之間還和她深深糾纏著,大手在她身上一陣動情撫模,她的衣服便敞開了大半。他順勢一扯,她的外衣中衣紛紛落地,身上只剩兜衣和底.褲,被他幾乎赤.果地抱在懷里。

理智又忽然回攏了些許,軟榻臨窗,她記起早晨開了窗,頓時一凜,猛地推開懷陌,就要去關窗。

坐直身來,卻見門窗早已緊閉,一絲縫隙也不漏。

好像……早有預謀啊。

沉醉看向懷陌,只見他眸光邪妄,儼然在說……你才知道?

他重又將她捉回懷里,她的腿被他有力地分開。她知道接下來他要做什麼,一個月了,他忍得夠久。敏感的地方已經被他的堅硬抵上,滾燙得她渾身輕顫。

親吻鋪天蓋地地落下,從她的唇,到脖子,到腰際,還在往下……

底.褲被他迅速拉下,沉醉躺在柔軟的榻子里,長發不知何時散開,也許是在廝磨間無意弄散,也許是他故意。她仰著頭,控制不住地輕顫,手握成了小拳頭,放到嘴里咬著,仍舊有淺淺的低吟溢出。

愛人曼妙的身子,動情的申吟,如世間最烈的媚藥。

濕熱的唇舌在她的腿根處打轉,又強勢地往她更私.密的地方吻去。

沉醉難耐的想要尖叫出聲,她的手胡亂往下,終于捧住了他的頭顱,「不,別……啊!」

剛剛開口,還沒說話,已經只剩下尖叫,沉醉大腦里頓時只剩下一片白光,如瞬間別拋至雲端。

……

沉醉尚還在嗚嗚低泣里,又被他有力侵入,那一瞬間,她覺得她會死在他身下。

「懷陌……」

她迷亂地叫著他的名字。

他有力地握住她的腰,按向自己,又抱著她坐起,讓她在自己懷中,與他相視。他凝著她兩頰潮紅,頭發散開,在他懷中如同被抽去了骨頭,迷蒙著雙眼任他索取,她胸前的柔軟隨著他一下下有力的佔有,在空氣里如浪涌動。

他看得雙目里生了火,低頭,貪婪地含住、吮.吸。

沉醉已經徹底迷亂,仿佛自己的身子,自己再做不了主。她撐起唯一的一點理智,抱住胸前男人的頭顱,啞聲道,「懷陌,我們……回床上。」

「乖,就在這里。」他還在貪婪地品嘗她的美好,嗓音帶著濃濃的情.欲……好听極了。

「不……」沉醉勉強搖頭,因為酥麻,她搖動的幅度極大,動作卻又極緩,剛剛好的度,更刺激了他。

身體里的滿脹感和摩擦幾乎將她逼瘋,沉醉忍不住低低嚶嚶,「這里小……會掉下去。」耳邊,隱約亦有男人難耐之下的粗吼。

而後,又是邪肆的調笑,他親昵地咬著她的耳珠,問,「你說……哪里小?」

沉醉怔了怔,不明白他的發問。

他忽地用力往她身體里探去,而後往她耳朵里吹氣,在她耳邊低低問了一句。

沉醉的臉霎時紅得快要炸開,羞憤難耐之下,狠狠往他胸前捶了一拳泄憤,「壞!我說軟榻……軟榻小。」

某人笑得很得意,很滿足,往她臉上胡亂地親著,「小有小的好,是不是?你怕掉下去,就知道抱緊我。」

「……會和你一起掉下去。」

「一起掉下去還用怕?地上也可以繼續。」

「……」

……

沉醉如願以償回到床上的時候,天已經黑盡。

懷陌就像是和她作對一樣,她越想回床上,他越不要。一個下午的纏綿,換了不少的地方,將她折騰得累。最後讓他滿意了,他的良心道德才通通回來,終于肯抱著她回床上。

「睡會兒。」他親了親她的額頭,為她掖好被角,就要走開。

沉醉原本累得不想睜眼,感覺他要走,猛地睜開眼楮來,抓住他的手,「去哪里?」

懷陌笑意連連,那笑,是取笑的笑,「剛剛不是還巴不得我出去?」

沉醉臉紅,「剛剛不同。」

「哪里不同?」他就是要取笑到底。

沉醉受不住他赤.果著身體,一副勾,引她的模樣站在她面前,用力將他往床上拉,「不管,你要陪我睡。」

懷陌樂得順從,上床,將她摟入懷中,拉過被子蓋住兩人。

卻得了便宜還賣乖,手指撫著她的額頭,笑問,「我是要去準備晚飯的,天黑了,不餓?」

「還好,」沉醉搖頭,又問他,「你餓嗎?」

懷陌憐愛地親著她的眉眼,調戲她,「我剛剛吃飽。」

「……」

懷陌很囂張。

沉醉很無語,扯了扯唇,哀怨地問,「你其實恢復記憶了吧?」

懷陌挑眉望著她。

沉醉默默道︰「這麼調戲我,和你過去一樣討厭。」

「嗯,原來你過去就是這麼招我愛。」懷陌默默下結論。

「狡辯,你調戲我分明就是為了滿足你個人惡趣味。」沉醉對著他的胸口輕哼。

懷陌眉頭動了動,見她不肯抬頭看向自己,不由輕嘆,將她的頭捧起,凝著她,「我哪里是調戲你,我在愛你,我有多愛你,你感覺不到?」

他忽然認真起來,她又適應不了。

好吧,她現在可以確定他沒有恢復記憶了。恢復記憶的懷陌,怎麼可能會這麼深情地看著她的眼楮,對她說愛她?

臉頰紅紅的,沉醉垂了垂眸。這個問題,要她怎麼回答?只得趕緊轉開,「為什麼你的毒解了,卻還是記不得以前的事?」

「你很想我記得?」

他將她問住了。

于她而言,她更愛現在的懷陌,現在的懷陌只記得她,生命里只有她一人。其他的記憶,也許有對他而言好的,卻更多的是不好的。譬如仇恨,譬如爭斗,她私心里,並不想他記起,不想他活在沉重里。

現在這樣……挺好的,他很快樂。

可是不記得,真的就對他好嗎?即使記憶里多半是仇恨,也仍是支撐著他活過二十多年的信念,不記得,就等同于信念被抽除。

這個決定……她不敢為他做,也做不了。

她臉上苦澀的表情微微刺痛了他,他慌忙將她的頭按入自己懷中,又吻著她的頭發,柔聲道,「我不記得,真的,我也好奇為什麼,可確實不記得,沒有騙你。關于我的記憶,我們順其自然,不強求好不好?乖,別想太多。」

他對她好溫柔,她眼楮濕濕的,摟住他的腰。

如今的懷陌,雖然不像過去那般無堅不摧,可是她真的感覺得到,他好愛她。過去也愛,可是卻有太多無奈,愛到可以與她同死,卻仍不能放棄他的籌劃,譬如娶別的女子。

她做夢也沒有想到,他的愛,有朝一日也可以這麼簡單純粹。

她低低的聲音帶著隱隱的哭腔,從他胸前傳來,「懷陌,我也好愛你,不論你有沒有記憶,我都一樣愛你。」

懷陌的回答是……抱著她再愛了一次。

夜色轉濃。時令已經入了春,草木里散著春天生命的氣息,那氣息在晚間的時候尤其濃厚。微風拂過窗欞,留著細碎的聲音,而里面的兩人自然听不到。

他們只听得彼此為對方迷醉的聲音。

晚餐,終究沒有吃成,用某人的話說,「甜點就能飽月復。」

好吧……

翌日一早,懷陌起床時,沉醉跟著已經醒來。他出去,大約也是忙著準備吃的。他雖然常常言語間調戲她,但是她知道,他心中其實也怕她餓著。

這種心情……怎麼形容呢?

沉醉曾愛芙蓉種的翡翠,所謂芙蓉,就是綠色將細膩的種全部浸染,而後透著粉女敕若芙蓉美妙的光澤。她這時的心情,大約就是這樣,不過不是綠色,是蜜色,糖蜜的蜜。

蜜色將血液浸染,透著美妙沁人的光澤。

懷陌出去之後,沉醉就醒了,手指抓著被單,沒有再睡。

簡單套了中衣起身,走至窗前,開窗,讓一夜歡愛的氣息散去。

今天的天氣不錯,晨光里明顯的橘色,想來必定是個晴日。空氣不涼,她站在窗前,閉著眼楮,呼吸著美好的氣息。

什麼是美好呢?他們如今這樣就是。她與他,一切安好。

想起半月之前他的毒發,那時的恐怖與此刻的美好想比,幾乎就是一場噩夢。

而那毒發,起因卻只是一支烏木簪子。

懷陌昏迷以前在她耳邊說的那一句話是——簪子扔遠,不要讓它靠近你。

那時,她便揣測,那簪子有問題。雖然一支簪子能有這麼大的作用,以她一貫的認知而言,還是有些匪夷所思的。但是她信懷陌,懷陌從一開始就不願讓她踫那東西,所以才會將簪子奪去放在自己那里,昏迷以前又警示她,她不得不懷疑。

之後,對村長與永叔一番試探,果然得到了答案。只是,村長也好,永叔也好,除了當時見到那簪子時臉上流露出的破綻,誰也沒有說過一個字,像是果真那不過是一支簪子一般。忘月倒是說了不少,但是忘月什麼都不知……她說的,無外乎是抱怨烏老爹將帶了邪性的東西交給沉醉。

至于是什麼邪性?從哪里來的?為什麼不給別人,偏偏要給沉醉?忘月不知。

不知,沉醉也沒有多余的心思揣測,那與她無關,她只用直接將烏老爹一家列為重點防備人物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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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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