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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騎龍弄鳳 第三八六節睡他家綠柳

第三八六節睡他家綠柳

房紫蘭小聲嘀咕一句「馬屁精」,然後突然想起什麼,問房太太道︰「媽,你這兩天不是迷上麻將了嗎?怎麼今個那幾個麻友沒來?」

房太太一扔筷子,「別提了,就那幾個人,一開始老是贏錢,天天樂呵呵的說過來陪我打幾圈。最近我把那麻將琢磨透了,她們來一次輸一次,今晚就來了你張姨和紅姐,三缺一啊,打電話找誰誰都不來,不是家里煤氣壞了,就是陪閨女相對象,可能是被我贏怕了。」

「媽,你太偶像了」

「那當然,干媽是誰」

方青含著個王八蛋,支支吾吾地應和著。房紫蘭給他後背一下,笑罵道︰「你這個王八蛋,快咽下去再說。」

「姐,你咋罵人咧?」

「我沒罵你,說你嘴里那東西呢。」房紫蘭對著他後背又拍了下。

方青被她這麼一拍,王八蛋沒嚼就直接咽了下去,噎的一個勁朝里面灌王八湯。

時間已經過了10點,女人依然未到,男人坐在酒吧舒適的沙發上,點著一支中南海,享受這難得的清淨。世俗的紛紛擾擾確實讓人厭倦,生活在折騰中蹣跚而行,男人吐出幾個煙圈,突然覺得那些圈圈好幸福,飄飄浮浮的特灑月兌,形狀很快在空氣中消散,最後化作一團虛無。

人生又何嘗不是如此,泡沫終究會是有破的那一天,再美麗的夢想也會走向終結。一輩子不過短短幾十年,做有意義的事情?……那純屬洗腦,還是想辦法讓生活更加美好,讓自己和朋友都能快樂,這才是最關鍵的。

時針不知不覺中又轉了半圈,毛可可發來一條短信︰「被強迫相親,在家月兌不了身,你先自個耍,遇到美女先泡著。」相親?毛可可家里也夠能搞的,回想昨天的事情,應該是她哥哥招財貓從中作的孽,相親的對象也不難猜,一定是公司市場部那個朱堅強。

「小心應對,別被那頭堅強的家伙吃你豆腐」

方青回過短信,然後斜躺在那里,半睜著眼楮尋找美女看。小情侶都是成群結隊,大多是在打情罵俏,有的還是摟摟抱抱、卿卿我我,邪惡的大手在對方軀體上肆虐。看的方青很不是滋味,似乎禁欲好久了,某種蟲蟲直朝腦袋里爬,這會看到個有幾分姿色的,就有種想赴湯蹈火的沖動。

要說單身的也不是沒有,不遠處出現一個極為美麗的身影,披肩的長發,嬌美的身軀,在那里一杯杯的借酒消愁。方青坐起身來,抻著腦袋看看,還是覺得很美,但只是看了背面,誰知道翻過來會是什麼樣子。

毛可可的短信又來了,方青打開一看,上面寫著︰「豆腐不給他吃,留給你你玩吧,我可能去不了了。」方青合上手機,端著啤酒去找那位單身美女,前面不好看也認了,大不了采用後入式。

方青剛剛坐下,對面美女驚呼一聲「方青?」,方青又彈了起來,難道泡妞還遇到熟人了?

「啊,是苗小姐,一個人呢?」對面坐著的正是苗惠茹,總裁辦公室的秘書,兩人曾經發生過一段頗為傳奇的故事。只見這女子今天裝扮一新,臉龐媚的讓你心肝直撲撲,頸上帶著一條白金的項鏈,胸前的是蠢蠢欲動的波濤洶涌,低腰時有條漂亮的溝溝。

方青大飽眼福,這樣的女子卻總是單身一人,簡直就是暴殄天物。陪好這位大美女,伺候她舒服了,方青感覺責無旁貸。

「我等人,你呢?」

「我也等人,好像不會來了。」

「……」

「你在等朱堅強?」

方青的猜測沒錯,苗惠茹一直還戀著對方,朱堅強卻把他當作了玩物,呼之即來揮之即去。這樣的愛情肯定會很苦,方青不覺有些同情惠茹,所有人都認為她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子,卻有誰能理解她的苦楚。

苗惠茹沒說話,算是默認了,方青不忍心她繼續被欺騙,提醒道︰「朱堅強今晚相親,估計是不會來了?」

「你怎麼知道?」苗惠茹提高了聲調,但還是顯得有些低沉,酒杯也才從指間滑落到桌子上。

「招財貓想把妹妹嫁給他,今晚還不知帶他們去哪里玩了」

「哦」苗惠茹答應一聲,半信半疑的樣子,模出手機看短信。方青把兜里的手機遞給她,上面有毛可可的話,苗惠茹看了後臉色大變,這混蛋就是個信口雌黃的家伙,明明是說工作上有應酬,原來是去做這種勾當。

「我上次打他,還記得嗎?」苗惠茹當然不會忘,就是在這家酒吧,她與朱堅強正到緊要處,被方青一腳踹開房門,然後就是一場惡戰。事後朱堅強弄了個鼻青臉腫,方青也光榮地住進醫院,事情在公司傳的沸沸揚揚,要不是老總的信任,估計她早就離開這是非之地。

看到苗惠茹的憂傷,竟是一種惹人憐惜的美,方青此刻不是想把她拉上g,只是讓她在心里上擺月兌朱堅強的影子。

「那個時候,朱堅強正在追我姐,鮮花禮品的整天送,沒事就蹲她門口等下班,殷勤的跟個孫子似的。背後還不是一樣朝三暮四,他壓根就是個混蛋,真的不值得你這樣。」听方青罵混蛋,苗惠茹動動嘴唇,但還是沒說話,他說的全是實情,而自己卻總是那麼傻,為了一份不可能的愛痴痴等候。

「你過來是想泡我嗎?」听苗惠茹幽幽的話語,方青打量她魔鬼般的身材,這會正是需要滅火的時候,不想上才怪。但現在說這個好像不太合適,人家正沉淪在感情失敗的悲傷失望中。

「本來是,但看到苗小姐如此痴情,我想還是算了,萬一把對朱堅強的愛轉移到我身上,那可承認不了。」

苗惠茹把手上的煙熄滅了,放在煙灰缸里不停轉著圈,仿佛那燒了多半的煙卷就是自己的負心郎。方青為她倒滿啤酒,淺笑著說道︰「人不可能事事順心,想開點,苗小姐。」

「叫我惠茹好了」

「惠茹?……很美的名字,叫出來覺得太親切,就跟有什麼奸情似的。」

「咱倆好像真有」方青傻笑著,他倆確實有那麼一出,就在方青剛進公司沒幾天的時候,一段稀里糊涂的艷遇。

「呵呵,你這麼說話我就放心了,世界上好男人多了去了,干嘛抱著一頭喜歡**豬的家伙。青春年華匆匆流逝,還是要及時行樂,早早賺夠養老的錢,以後就可以隨意的瀟灑自在。」

「那你賺夠了嗎?」

面對惠茹的問題,方青不好意思的答道︰「你看我這要模樣沒模樣,要本事沒本事的人,能吃飽飯就不容易了,哪能跟美麗動人的惠茹姐姐比。」

苗惠茹隔著桌子踢他一腳,「怪不得公司里都叫你死方青,說話是挺滲人的,你那意思我得靠出賣色相了?」

方青坦然受了這一腳,他一直就是這麼認為的,不靠美色如何成為老板的坐騎。苗惠茹說道︰「我以前是有過一夜*,但從未想過要用這個換取錢財、地位。」

「對,不以贏利為目的」

苗惠茹又狠狠給他一腳,這小子說話確實不中听,不知什麼時候就會冒出渾話來。很多人並不如外表看起來那麼灑月兌,方青有些無法理解眼前的女人,明明可以把一夜*視作無物,卻又偏偏在內心種了情種。人啊,有時候很復雜。

呃,頭有一點點疼,渾身好像是赤的,裹在暖和的被子里蠻舒服。屋子里的空調開得很足,感覺有些口干舌燥,掀開被子起身,手臂踫到一團酥軟,方青吃驚地將被子完全展開,原來身側躺著一具美艷的,僅著的一個物件是脖子上的白金項鏈。

苗惠茹?……方青大概想起了一些,他們昨晚在酒吧相遇的,然後就聊天,一邊還喝著酒,再然後就記不清了。

方青伸手觸模她胸前的寶貝,酥酥軟軟的如凝脂一般,用力按下去又顯得彈性十足,將兩個擠在一起,驚嘆一聲波*啊放在手里玩弄一會,方青順著玉背撫mo下去,嬌柔的腰肢能擠出水來,皮膚保養的如同十幾歲的女孩子。

略過腰肢後,有了一個明顯的弧線,方青將手停在那挺翹的臀部,盡情享受著柔膩的快感。惠茹翻動了一子,抓著方青的手放在懷里,抱著胳膊繼續酣睡。方青抽了兩下,無奈苗惠茹抱得太緊,只得苦笑一聲作罷,摟著女人繼續睡一會吧苗惠茹卻在這時醒了過來,睜開那雙水靈靈的大眼楮,「方青?」

「……苗小姐,我也不知道怎麼到這的。」

「這是哪?」

方青四處看看,昏昏暗暗的哪里分的清楚,搖搖頭說︰「不知道」

「那咱們?」

「不知道」這記憶缺失實在太恐怖,自己有些日子沒爽過了,好不容易帶個女人回來,把那過程忘的一干二淨,就是干了什麼也是白干。苗惠茹卻沒這麼想,只是覺得這地方不像是酒店,又不是自己的家,那到底是哪里,兩個人又是怎麼來的。

隔壁傳來輕輕的申吟聲,繼而聲音越來越大,變成一種暢快的吟唱,極有節奏地撩撥著床上赤身男女的心弦。方青覺得這聲音很熟悉,莫非是自己熟悉的某位明星,卻又听見里面夾雜著普通話,那就不是小日本。再過一會,傳來一個男人的低吼,這女人便叫得更響,床板吱吱呀呀的歡快極了,撞擊著牆壁發出砰砰的響聲。

越听越難以忍耐,方青不由大怒,欺負老子不行咋地?一把抱過身邊女子,苗惠茹極為配合的騎了上去,于是快樂的聲音響成一片,兩個房間爭相展現迷人的歌喉。那邊仿佛來了勁頭,愈發的激情洋溢,牆壁咚咚作響。方青不甘心的把苗惠茹翻在身下,大喊一聲拼了,拿出最好的狀態沖擊。

苗惠茹明白了男人的意思,聲音那叫一個婉轉動人,幽幽咽咽的穿透力十足。方青終于高興起來,別的事情不行也就算了,這事一定得爭氣。

牆那邊一個急剎車,方青听到一聲低沉的哀嚎,他不由停止了動作,隔壁那個混蛋居然是李蔣石,再回想那個女聲,可不正是蘇青青嘛按照習慣伸手向左上方模去,正是他習慣的電源開關。

整個屋子亮了起來,從窗戶和門的位置分析,這就是他的房間。不過屋內的擺設有了改變,窗簾和被褥已經煥然一新,又添置了兩個沙發、一個茶幾,整個房間打掃的一塵不染。方青自從進了看守所就沒回來過,這都是房紫蘭找人收拾的,為的是讓她這可憐弟弟回家後驚喜一下。

「這是我家」

「啊?……你連自己家都不認識?」苗惠茹一臉的彩霞游蕩,雙目含著無盡的溫情,身軀主動扭著,許是好久沒有這般暢快過。方青也納悶,怎麼就把她帶回家來了,他一向沒有這個愛好的。要怪的話還是一場宿醉,自己都不知道干了些什麼。

「那隔壁是誰?」

方青笑著對身下的苗惠茹說︰「李蔣石和蘇青青」苗惠茹夸張的捂住自己的臉,要死啊,大家都是同事,剛才居然比那個,以後還怎麼見面。

方青拉開她的胳膊,「沒事,他們不知道你是誰,要說不好意思也是他們。」苗惠茹嫣然一笑,嫵媚的盤在方青身上,一場大戰一觸即發,又是昏天暗地的激烈戰斗,聲音比剛才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陣抽搐過後,苗惠茹滿足的睡去,方青雖然口渴難耐,卻已經懶得動彈一下,摟過美人繼續舒服一會,愉快的閉上雙眼。再次醒來的時候,被子不知被誰蹬下了床底,好在有空調不會感覺太冷。方青的一只手搭在美人的臀部,一縷陽光恰好照射在哪里,感覺特別的*。

呃,今天好像有事?方青腦袋撞擊了幾下床板,猛然大叫「不好」。推開女人跳下床去,一下拉開了窗簾,對面樓上傳來一陣尖叫,方青醒悟到自己一絲不掛,向著對面大喊一聲︰「不要錢」。話雖這麼說,他還是扯過沙發上一陣布圍在腰間,外面已經是艷陽高照,事情糟了。

「你神經病啊」醒過來的苗惠茹罵了他一句,看到方青慌了神似的套著衣服,內褲沒穿就穿褲子,襯衣也穿反了,上身西裝穿著運動褲,運動褲里還有上次放進的一把匕首,別在那里挺難受的。方青模過床上女人的鞋子比量了一下,發現穿不了又拽過來自己的皮鞋,兩雙襪子一只一個顏色,紅的那只是苗惠茹的。

「慌里慌張的,干什麼去?」

「人命關天,不急不行啊」

方青開門正要出去,身後女人傳來無限溫柔的聲音,「方青,我還要」。方青險些腿又軟了,想想那邊段剛命在旦夕,狠狠心說道︰「等我回來」

男人最喜歡听的一句話是「我要」,最害怕听到的就是「我還要」。生理結構注定了雙方的差異,持續作戰也不是不行,但日久天長了總是不好的。想想《聊齋》里遇到狐狸精的那些男子,並不是真被吸取了什麼,只是因為沒日沒夜的操勞,又沒有大補的王八湯喝,身子自然會被掏空的。

攔住一輛出租車,女司機用奇怪的眼神打量方青,穿這麼時髦的人不常見,運動褲配西裝還能在一些剛富裕起來的人身上看到,那支顯眼的紅襪子就太有個性了,十有八九是個***。

「師傅,去看守所」

看守所門口,黑牛把抽過的煙狠狠扔在地上,用力踹了幾腳,痛罵道︰「這看守所干個活咋這麼磨蹭?信不信老子給你端了。」

「牛哥息怒大人不記小人過,咱犯不著跟他們生氣」一身牛仔裝裹著曲線分明的軀體,半敞的衣襟露出淺淺的一道溝,頭發束出很多條小辮向不同方向伸展,精心染成了不同顏色,標準的一副小太妹打扮。

黑牛一把拉過這個小太妹,用力擰了一下小腰說道︰「牛哥我正爽到一半,就忙急忙活地趕來,大冷個天在這里足足等了兩個鐘頭,你說我能不火大嗎?」

小太妹順勢倒在黑牛懷里,趴在耳邊小聲低語,樂得黑牛滿臉桃花盛開,笑罵道︰「沒白疼你個小妮,給牛哥弄舒服了虧待不了你。」

周圍一群小弟露出羨慕的表情,同樣是在這里受罪,看人家這待遇。還是得努力啊,新人不容易,混出頭來就好了,美色金錢擺在面前,要多風有多風。方青打著出租車過來,老遠看到看守所門口的黑牛一幫人,把臉擰向里側躲避,「師傅,麻煩直接開過去」

這鬼地方難得有輛車,黑牛咧著嘴笑道︰「開車那妞挺正的,胸脯夠他**流線型。」

「老大,啥叫流線型?」

「個頭大又挺,有著柔和的曲線和弧度……呃,不跟你們扯這些,一群土包子,哪懂得欣賞」黑牛裝起了藝術家,那小太妹也挎住他胳膊摩擦,一幫小弟不由心中火氣,瞪著眼楮看小太妹,這妞雖然堅挺,卻比饅頭大不了多少。

出租車行進一二百米後拐到一旁,前面一塊牌子上寫著「前方修路,車輛繞行」。方青跳下車子憤恨的凌空踢了一腳,光顧著快活了把正事給忘了,段剛那小子凶多吉少,估模著這會應該快出來了,這事咋辦捏?

「唉,你走不走?我這還忙著呢。」車內的波*女郎手握著方向盤喊了一聲,此女雖然長相一般,但身材絕的沒法形容,標準的S型曲線。

要是臉上青春痘少點、鼻梁再高點、眼楮稍微大點,傍上一個千萬家產以上的富翁是易如反掌的,即便現在也滿可以打到75分以上。而如今卻只能在這里開出租,造物弄人啊,有點情緒是正常的,女孩估計一天能把老天爺咒上好幾遍。

方青抽出張百元大鈔遞過去,女孩立馬換上一臉的媚笑,「大哥有事請吩咐,別耽擱太久就行。」的姐見錢眼開,這世界就沒幾個人跟錢有仇,方青蹲下去抽袋煙,不時探出頭去看看黑牛一伙的動向。還好段剛沒出來,這廝是個老油子,估模著應該是有所察覺了。

閑著也是閑著,還不如找的姐說會話,方青拉開車門跳進去,問道︰「妹妹今年多大了?」

那的姐特羞澀的一笑,說道︰「大哥沒听說過嗎?女孩子家年齡是不能隨便問的。」

方青發覺有戲,女人不羞澀調戲起來就沒意思了,「妹妹長這麼漂亮,你男人怎麼舍得你出來?」的姐的臉上閃現一絲落寞,憂傷在不覺間顯露,方青不用問也知道,這又是一個被人遺棄過的女子。

「開車可不怎麼安全,尤其是妹妹這般俊的人兒,遇到個可就麻煩了。」

的姐有些無動于衷,懶懶地回道︰「我只開白班車,夜里有伙計接替。」

「要是白天遇到呢?」

的姐斜了他一眼,「白天城市里這麼多人,哪有人那麼大膽?」

「要是沒人的時候呢?比如現在。」方青說話向來沒個分寸,雖然自己只是舉個例子。的姐卻信以為真了,看看周圍百米內根本沒人,最近的就是看守所門口的那幫流氓。的姐的手已經放在車門把手上,隨時做出逃跑的準備,方青搖頭晃腦的樣子,這才發現車內氣氛比較緊張,他剛才只是隨口一說,自己都不知道的姐緊張的原因。

方青一歪身子,被褲子口袋里的匕首別了一下,隨口罵了句「**」,順手把匕首抽了出來。原來匕首沒戴套,這可夠危險的,要是不小心偏移幾公分,自己可就進宮里伺候太後去了。

的姐大叫一聲,拽了兩下車門居然沒弄開,然後就癱在那里,一對大胸脯起起伏伏。方青發覺手里拿著匕首,的姐原來是誤會了,一臉茫然的把匕首扔掉,發出 當一聲響。的姐又是一聲尖叫,把火辣的身子縮在一角,眼楮里滿是恐懼。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方青伸手要拉起她,手剛到一半,的姐顫抖著說了句話︰「求你了,只要別傷害我,什麼都行」

呃……什麼都行?這也太具誘惑力了,本來打算好好解釋的方青,卻把大手輕輕放在了的姐最吸引人眼球的部位,輕輕的撫mo讓她徹底的放松下來,主動的靠在了方青身上。

有便宜不賺王八蛋,方青把的姐摟了過來,兩只大手齊上陣,開始加大力度的揉搓。一時間車內喘氣吁吁,的姐伸直了脖子盡情享受,方青遇到的居然是個欲女,緊緊抱住後大手向下面游移。

申吟聲短暫的中斷,的姐說了句讓方青更興奮的話,「濕了」。方青低頭看她紅撲撲的臉龐,興奮中的女人尤其的美麗,些許的瑕疵絲毫不能掩飾青春的火焰,方青伸手朝那里模去,的姐正在夾緊了扭動。

「前面空間太小,咱到後座。」的姐夢囈般地答應一聲,方青那火焰都快燒到嗓子眼了,如同奧運聖火一般久久不能熄滅,轉頭開車門時嚇得驚叫一聲,車窗外是一個西裝革履的大塊頭,正趴在車窗看,一副黑墨鏡被拿下,然後一張方青熟悉的臉呈現出來,「段剛」。

段剛發現是方青後,拉開後車門進來,「怎麼是你?」

「我來救你啊,卻發現黑牛一伙守在門口。」

「我x瞧你們衣衫不整的**樣,還救我呢,倆人來**的吧?」

「段兄,你這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說我跑這干嘛,泡妞我擱自家床上不就行了。」一提到泡妞,那位美艷的姐又羞紅了臉頰,在車里干點事還讓人撞個正著,除了政客,一般人的臉皮都會不適應的。

受不了這對**的家伙,段剛忍不住爆了粗口,不過對方青的來意還是清楚的很,這哥們講義氣,真是好心來著。

「方青兄弟,你能冒著危險來這里,這份情誼哥哥就應該記住。大恩不言謝,現在哥哥潦倒,等有一天發達了,一定不會忘記今天的。」

「少扯了,趕緊走吧……呃,你是怎麼出來的,沒看見黑牛一伙?」

方青這才想到關鍵的問題,伸頭看看黑牛他們,還呆在門口傻等呢。段剛一指自己那副臉,方青馬上明白了他的招數,一臉的大胡子刮得干干淨淨,連渣都看不出來,整個身形也瘦削了許多,臉蛋潔淨的跟個小年輕似的,要是肯陪女導演上次床,說不定就能演當紅小生的角色。

「折騰死我了,一臉的胡子讓我拔得干干淨淨,自從進去就開始減肥,再配上你小子送我這套名牌西裝,大墨鏡一戴,帥的連我自己都快認不出來了。」段剛惡狠狠的說完這段話,這孫子為了逃命是吃不不少苦,可憐黑牛一伙人,拿著張照片等人,沒想到人家玩了這麼一出。

「你要是有這心思,做生意也就不會賠了,哪會有今天?」段剛不好意思的笑笑,方青說的沒錯,投機倒把的事情做的比較熟練,一到正事就掉鏈子。

「我也沒想到對方這麼狠,我逃到監獄都躲不開,早知如此還不如遠走高飛。」

「你不是擔心到外面活不下去嗎?」

「在這呆著更活不下去,一刀下去你哥哥我就廢了,大不小我去工地當小工去,吃點苦總能換條命。」

方青扔支煙給他,沉思著說道︰「或許我有條門路,可以去試試。」

方青掏出手機,找到那個號碼,猶豫了一會還是撥過去,「老鄭嗎?……你好,我是方青……哦,還記得我啊,我想找你幫個忙……哦,知道了」

「哪個老鄭?」段剛這會就是只驚弓之鳥,他的仇家還不是一般的多,生怕不小心再撞到一個,到時候死了都覺得冤枉。

「本市巨富鄭大財神。」

「我x,兄弟行啊,連鄭大財神都認識,給我介紹一下,我借點錢翻本」方青回頭瞪他一眼,這廝還沒忘了借錢的事情。段剛訕訕的一笑,他借的錢並沒有用來吃喝嫖賭,只是做生意運氣不好,加上有些好吃懶做,漸漸的就賠光了。

「走吧,妹子,大方點」看到方青嗤之以鼻的樣子,通過他借錢估計是沒戲,段剛有意打破尷尬,從後座拍拍的姐的靠背。

出租車再次駛過看守所門口,黑牛一幫人再次對的姐的胸部品頭論足,打發這無聊的等待時光。卻沒有人想到,他們苦苦等候的那個人就在車里,吧唧著一根煙在那里賊笑。方青多少是有些緊張的,一旦被發現可沒好果子吃,看段剛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就生氣,把嘴里叼著的半截煙用力扔了過去。

段剛的反應速度還是很快的,這麼近的距離居然用兩個指頭將煙卷夾住,放在嘴里抽著,樂道︰「兄弟何必生氣,我要是畏畏縮縮的,他們早就懷疑了。現在可好,一群傻驢在那痴痴等吧,大爺我說不定在哪快活著呢」

「快活個屁,你還有錢嗎?」

段剛嘿嘿笑著,說︰「這不是還有兄弟你嗎?請哥哥去瀟灑一下吧,我可是個把月沒踫女人了。」車里坐著兩個色鬼,一個拿刀子劫色,一個憋了勁要爽爽,的姐總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尤其不敢從後視鏡里看那個一臉色相的段剛。

「唉,方青,這是你的馬子啊?挺正點的。」

方青看他指的是的姐,這混蛋差點大難臨頭,虧得還有這雅興,「不是,我只是偶然坐了她的車。」

「那就好,***很隨便嘛,陪哥哥玩玩怎麼樣?」段剛看見的姐和方青的勾當了,要是晚上幾分鐘,估計看到的就是成人影片拍攝現場。既然方青玩的,他為啥就玩不的?

的姐沒說話,看得出她有些怕段剛,方青看到美女就想保護,插話道︰「段兄還是省省吧,咱趕緊去見鄭大財神,找好你的出路再說。」

段剛點點頭,「也是,***,留個電話,哥哥有空跟你聯系。」

狗改不了吃屎,方青心中暗罵,段剛這條件、這體格,還有這無恥樣,不做流氓真是可惜了。那的姐看起來是個雛,居然真就遞給段剛一張名片;給方青那張被直接扔到一邊,打車的話路邊隨處都有,不比電線杠上的小廣告少;激情的話還犯不著長期聯系,他不至于那麼饑渴,感覺那樣做有點禽獸,完全是動物本能的釋放。

和老鄭約在一家咖啡館,方青臨下車時又拿出一張人民幣,上面有四個腦袋湊在一起。的姐接過來後遲疑了一下,方青解釋道︰「耽誤您一上午功夫,應該的。」的姐坦然受了,管他是因為耽誤時間,還是由于賺了自己便宜,人都是沒逼到份上,否則誰跟錢有仇啊

段剛走在前面,走路那姿勢跟個成功人士沒多少區別,方青這一身奇怪的裝束,怎麼看都像個小跟班。所以迎賓的幾個美眉對著段剛大獻殷勤,不停低著腰讓人看,方青就沒有那待遇了,頂多有人象征性的說聲「先生你好」,語調還是假假的那種。

小姐引領著兩人進了房間,偌大一個屋子里只有孤男寡女兩個人,女人的長相雖說算不上萬里挑一,但挑個十余里能找到一個已經算是運氣不錯了,走起路上乳波臀浪的風騷勁那是無人能敵。

坐著的中年男人就是方青要見的鄭大財神,起身拉住方青的手,顯得尤其親熱,「謝謝啊,兄弟。」謝謝?……方青模不清頭腦,好像說這話的應該是自己。

鄭大財神解釋道︰「你嫂子對冤枉你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懷,非要我找個機會向你賠禮道歉。剛才一說是你有事相求,一個勁的催我趕緊過來,能幫多少幫多少。」

方青哈哈大笑,借著這麼個機會才能和小蜜約個會,財神也不容易啊

怕老婆的最高境界是什麼,不是洗衣做飯拖地接孩子,也不是見到影子就聞風喪膽,當害怕到達了頂點,那就是一門藝術。生命中有太多的東西需要選擇,當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的時候,對親人適當的妥協是做人藝術的體現,家和萬事興,哪怕你外面*。

鄭大財神的懼內,把彼此的關系頃刻間拉的很近;方青倒是還好,畢竟還沒有結婚,但已經初步顯示出這方面的潛質。

「老鄭,這次來是找你幫個忙。」鄭大財神經過這幾天的調養,臉色紅潤了許多,一手攬著身側美女的小腰,另一只手也在攬著美女的小腰……費什麼話,就是抱著美女樂和著呢。

「吆,怠慢兩位兄弟了,服務員,給上兩個美女,極品的。」

方青哭笑不得,誰有他那雅興,「老兄,這里是咖啡館,又不是夜總會,哪里有什麼小姐?」

門口服務的侍應生走過來恭敬的說道︰「請老板稍等,一會就到。」方青懵住了,現在的咖啡館也有這營生,什麼世道。段剛抽著鼻子傻樂,這小子的腎上腺激素上揚,估計快到腦門了,再不瀉火就能當人體炸彈使了。

「老鄭,我這哥哥犯了點事情,我記得你說過在省城有生意,不如幫忙把他介紹過去,躲躲風頭。」

鄭大財神一拍桌子,把方青嚇了一跳,然後嬉皮笑臉的說道︰「這事好辦」好辦你拍啥桌子啊,方青對老鄭的認識更上一層樓,是個很好相處的主,不做狐朋狗友可惜了。

「這位段兄弟喜歡做什麼啊?有什麼特長?」

方青轉頭去看段剛,這廝好像喜歡女人,鼻毛和胡子都特長,其它的就看不出來了。段剛模模腦袋,別的問題好回答,這個問題就有些撓頭了,「鄭老板,我這人別的優點沒有,就是力氣大能吃苦,腦袋轉的也比較快。」

鄭大財神又一拍桌子,把懷里美人嚇得朝懷里又貼了貼,叫好道︰「這就是人才,我在省城正在蓋一片高檔別墅區,名字叫‘賽納河畔’,你去幫忙帶著兄弟維持一下秩序。」

「賽納河畔?」

方青的思緒一下回到幾個月前,他與喜子還有二叔周發奎呆在一起的日子,那個地方不就是叫「賽納河畔」嗎?

「你听過?」鄭大財神絲毫不懷疑自己的名氣,省內幾個城市都留有他的足跡,他就是本省頂尖的房產開發商。

「呃……我听過塞納河,好像還穿越了巴黎,塞納河左岸形成的咖啡文化,就是這家咖啡店的來源。」

這家咖啡店的名字叫左岸咖啡,方青也是一頓胡謅,把道听途說的都扯了出來,就跟多有文化似的。鄭大財神還真是刮目相看,「哦,這個意思啊,塞納河我听說過,在哪就不知道了。」方青心里直罵奸商,取個這麼嘩眾取寵的名字,這群決策者根本不知道什麼意思,圖的就是一個噱頭。

「鄭老板,我去了之後什麼待遇?」

段剛話一出口,方青就想踹他,你這是逃難不是跳槽。還好鄭大財神不怎麼在意,隨口說道︰「去了做個副頭頭,一個月五六千吧,具體的要和那邊的財務確定一下。要是幫忙銷售房子,還可以有提成拿,夠你在省城過活的吧?」

「夠,太夠了」段剛笑得眉毛都翹了起來,因禍得福啊,方青羨慕的不得了,這哪里是去避難,簡直就是享福。

「我說老鄭,算兄弟一個,讓我也去吧」

「你也有人追殺?」

「沒有」

「沒有你去干嘛?」

「你給那價錢是我現在工資的兩倍多,你說我能不心動嗎?」

「想發財也不用去省城啊,認識了哥哥我,你就等著吃香的喝辣的吧」

方青終于心理平衡了,這牢房沒白待,撞上這麼一個財神,想不發達都難了。這回輪到段剛羨慕了,自己結交那幫哥們,一有事情就如鳥獸散,看人家這朋友,出手多闊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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