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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騎龍弄鳳 第三七節極品小秘書

第三七節極品小秘書

「老大,怎麼了?她是鬼?」

「別侮辱科學」

「那就是人妖?」

「她穿褲子呢,我哪看得出來。」

「那你跑回來干嘛?跟被人追殺似的。」

「呵,我告訴你,我這就近一看啊,那美女喝醉了」

「喝醉了豈不是更好下手?……莫非老大有問題?有問題得趕緊治啊」

「我呸狗嘴吐不出象牙來。她喝醉了並不可怕,她是誰就可怕了。」

「誰?看你那膽」

「他是上次你在必勝客見到那位。」

「……就你說老板御用那個。」

「對的不敢了吧?給老板戴綠帽子,不想活了吧?」

「誰說我不敢?」方青的倔脾氣一上來,那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千萬別用激將法對付他,一用一個準。

「要不你就去別在老大我面前耍橫」豪仁的嘲笑讓方青堅定了信心,不就是過去喝杯酒嗎,又沒說干什麼,老板應該沒那麼小氣。

「打個賭。」

「明天午餐?」

「明天午餐有人請了,賭明晚繼續泡吧」

「行看你小子有那膽」豪仁又開始喝啤酒壓驚,剛才那場景千萬別被人看到,這女人應該不是一個人來的,老板知道還不知怎麼對付他呢。方青才不管這些,邁著流氓步就過去了,坐在豪仁剛才坐的地方。

這靠近了一看,女郎就更加誘人了,淡紅的嘴唇輕輕蠕動,微閉的雙眼眉目含情,僅著的半透明束胸已經被酒水打濕,那個若隱若現的凸起甚是迷人,配上這舒緩的音樂和幽暗的燈光,更是增添了不少的曖。方青的個別部位開始蠢蠢欲動,真想就地放倒做了她,內心又有些想要逃離,對面女郎已經醉得不省人事,這可如何是好。

方青回頭看到豪仁得意的賊笑,狠狠心繼續留下來,還不信贏不了你

閃爍的舞池邊,看那搖曳的身姿;頹靡的深夜里,城市已紙醉金迷;是誰在呼喚,那最原始的發泄;是誰在等待,最放縱的旖ni。

在方青坐下的那一刻,就注定今晚會有故事發生,為了證明自己是個純爺們,怎麼也不能落荒而逃。女郎慢慢睜開了雙眼,眼神是那麼的迷離,又是那麼適合這個氣氛,她記不起來眼前的年輕人是誰,但她今夜需要一個人來安慰。

「你是誰啊?陪姐姐喝杯」

「呃,我是方青,咱們公司創作部的。」

「創作部?酒吧里談什麼工作?來,喝了。」剛剛有些蘇醒的女郎,又一次把自己交給酒精,眼里愈加的迷離,神態也更加迷人,嘴角出現**的笑意。

「方青是吧?你過來干什麼?」

「那什麼,我老大讓我過來向你致敬」

「你老大?」女郎笑得更加厲害,沒听說有這麼泡妞的。方青看著花枝亂顫的女郎,白皙的肌膚泛著光澤、平坦的小月復上有幾根不安分的毛毛探出頭來,雪白的大腿看起來彈性十足……不能繼續看了,方青沒膽量挑戰老板的綠帽子,回頭向豪仁伸手打個招呼,豪仁在那邊手舞足蹈的回應,逗得女郎又是哈哈大笑。

「那就是我老大豪仁,他說他很仰慕你。」

「仰慕我?那為什麼不過來陪我喝酒。」

「這不是把我派過來了嗎?」

「豪仁這家伙,有賊心沒賊膽,你有嗎?」

「有,賊心、賊膽,一樣不缺。」方青最恨別人小瞧自己了,該有的那是必須得有。本來還打算過來糊弄一下,有責任也推給豪仁,就這麼一繞,眼前的惹火女郎反而對他產生了興趣。來這里的人,本來就是為了放縱,內心期待著可能的艷遇。

「有就好,來,干了這杯」

「干,干……」這不喝不喝又喝了,喝著喝著又多了,不一會方青這眼就不夠用的,眼前女郎模糊起來,只有那對大*在眼前晃來晃去,整個酒吧也不再清晰。

一頭扎進洗手間,在涼水沖擊後,頭腦才將將清醒過來。這洋酒就他**厲害,渾身燥熱不安,N個部位企圖揭竿而起,連鼻血都出來了。

東歪西倒的找了回去,那女郎還在喝酒,拿著酒杯顫巍巍舉到嘴邊,酒卻隨著嘴角又流了出來,灑落在天鵝般驕傲的粉頸上、的肩膀、試圖沖破桎梏的胸部、平坦的小月復,然後流向……

「唉,電梯女郎,別喝了。」

這酒一多就說胡話,方青又想起最初兩人在電梯里的相遇,連忙後悔的捂住嘴。幸虧女郎已經喝的人事不省,根本就不知道方青在說什麼。方青搶下了她的酒杯,女郎含著笑指著方青,嗔怒著說道︰「好你個狼心狗肺的朱堅強,你玩完老娘就始亂終棄,我跟你沒完。」

「嗡」的一聲,方青頹然坐下,朱堅強,又是朱堅強,怎麼又是朱堅強呢?方青頭腦有些混亂,朱堅強不是和房紫蘭好嗎?怎麼又勾搭上老總的秘書,這事情不太對。女郎說著就晃晃悠悠站起來,然後踉踉蹌蹌向外走,方青有太多疑問,「別先走」,一招擒拿手抓向女郎。

方青沒有抓到女郎的胳膊,也沒有抓到女郎的手,更沒有抓到女郎的小腰,而是抓到了女郎上半身唯一的那塊布。抹胸在一對男女的扯拉下瞬間斷裂,飛舞在有些奢靡氣息的酒吧里,輕盈盈又飄蕩蕩的。女郎本能的驚叫一聲趴倒在地上,又一次驗證了偉大的慣性定律。

方青一個飛身前竄,企圖來個豪仁救美,卻一把拽在了女郎下半的布片上。方青隨著女郎飛舞,相對速度的減小確保了短褲的萬無一失,只是露出一半的翹臀。方青卻因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重重壓在女郎豐滿圓潤的大腿上,一只爪子扯住了短褲,另一爪子按在了女郎粉女敕的後背。

幸虧已是深夜,燈光曖而又暗淡,這一片區域人本來就不多。豪仁走過來向方青豎起了拇指,年輕人,確實火力猛,然後就匆匆走了。酒吧那端的鋼管舞表演開始了,那是豪仁每次必看的項目。

抹胸已經斷裂,奸商,這都什麼質量。看了大半天牌子,醉眼惺忪的也沒看清,明天再想辦法告這害人的公司,還是先解決眼前的棘手問題。

方青把抹胸重新裹在女郎的胸部,卻無論如何也打不好就結。抹胸本來後面有一排扣,長度是計算好的,要打個結談何容易,直到方青把女郎勒得直哼哼,還是沒有成功。方青這個急啊,腦門的汗 啪 啪落個不停,不斷有行人路過,看到地上奮戰著的狗男女,竊笑著離開。

方青心一橫,把自己身上T恤衫月兌下來,充當了女郎的抹胸,給緊緊的綁上。然後光著膀子扶女郎出了酒吧,那拉風模樣,讓很多新潮男女羨慕不已,太有個性了。

深夜的都市燈火輝煌,滔滔河水帶來無限激情,不眠的人兒蠢蠢欲動。方青即便是出了酒吧,還是賺足了眼球,要是放在最熱鬧的八九點,肯定可以造成交通堵塞,說不好還會登上明天報紙的頭版頭條,名字就叫赤男大戰豪放女。

走了好久好久,方青已經累得腿不是腿、手不是手的,渾身的零部件都在抗議,就沒幾個听話的。倒不是方青很喜歡走路,二路汽車早就停了,再說他也沒膽帶著老板秘書回家;附近的酒店又太貴,方青有點囊中羞澀。

在一個小巷里,方青終于找到一家平民消費的旅館。老板只是簡單看了看方青的身份證,剩下的精力都看那醉酒女郎了,臨了還對著方青豎起大拇指,兄弟真行方青把女郎扔在床上,T恤在撞擊之下自己月兌落,**露出了多半,滿眼的*美不勝收,咋辦呢?

有便宜不賺王八蛋,賺了就是混蛋,方青的腦細胞分成兩派,在進行激烈的對戰。交戰良久,雙方均是死傷嚴重,以三八線為界,暫時達成停戰協議。呃,咋辦呢?……方青的腦細胞重新開戰,廝殺的那叫一個慘

那一夜,你沒有拒絕我;那一夜,我傷害了你;那一夜……方青很喜歡這首歌,對他這種不純潔的人來說,這歌幾乎不用改就能唱。可當真到了那一夜,方青卻有些遲疑,面對橫躺在床上的女郎,那半遮半掩的**,那激情澎湃的軀體,那勾人心魄的姿勢……方青多想橫刀立馬、戰死沙場啊

但是他有顧慮,這個女郎是老板的馬子,還和那個朱堅強有所牽扯,動還是不動,這是個問題。做完就跑的想法不是沒有,女郎應該記不清今晚發生的事情,至少方青在她腦中不會太清晰;但方青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剛剛找份穩定的工作,他可不想拿自己前途開玩笑,于是關好門跑下樓來。

「老板,付你房費」

「嗯?你要走嗎?」

「怎麼?」

「小伙子,可不帶訛人的。你弄個女的放我這就跑,出了問題誰負責?」

「能出啥問題?」方青看到老板那色迷迷的眼神,可能還真會出問題,這事難辦啊撓頭啊掉頭發啊

「呃,我出去一趟,買點東西。」老板更加堅信方青要使詐,一把拉住他說道︰「不行外面有的我這都有,給」方青接過老板扔來的一個套套,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還有,這件老頭衫也給你,別光著膀子跑來跑去的,這文明城市,你這像話嘛還有那個女的,T恤穿著不就完了,裹在那像什麼樣子?」方青感激的點點頭,剛才還真是忘了,女郎以前戴著抹胸,換了T恤並不需要繼續當抹胸用啊,思維定勢,絕對的思維定勢,失誤啊

方青只得折回房間,把那女郎在床上擺好,打開空調,又給蓋上薄被,今夜他打算做個徹頭徹尾的柳下惠。沖了大半個小時的涼,總算有些伙計冷靜下去了,方青哼著小曲出來,看到女郎已經把薄被蹬到了地上,半赤的身體誘人的呈現在那里。方青頓時yu火中燒,蓋好被子後重新回去沖涼。

女郎似乎有蹬被子的習慣,弄得方青沖了又沖,最後長嘆一聲承認了失敗,在另一張床上安息了。這日子沒法過了,做人難,做好人更難。眼看就要到天明,方青的另類悲慘生活該結束了。女郎抖動幾子,迷迷糊糊爬起來,也不理酣睡著的方青,徑自進了衛生間洗澡。

嘩嘩的流水聲里,澆灌著的軀體在擦洗;嘩嘩的流水聲外,睡熟著的方青被嚇起。方青看到另一張床上凌亂放著的衣物,有他借給女郎的T恤衫,有女郎的短褲,啊……是敵是友?是戰是和?是逃還是什麼?方青準備把自己衣物穿好,還沒起身女郎已經走了回來。方青一陣尷尬,不知道從何說起,更不知道如何解釋。

「是我帶你到這的嗎?」女郎套上方青的T恤衫,先開口問道。

「是的」方青很慶幸,這樣的好事也有,看來逃月兌懲罰沒問題了。

「我昨晚剛和男朋友分手,喝得有些多」

「那是相當多,爛醉如泥」

「呵呵,小伙子很幽默嘛你想嗎?……」方青明白她的意思,雖然身上有部分兄弟在抗議,但方青還是很干脆的拒絕道︰「不想我只想好好工作」

「哈哈……」女郎開心的笑著,這個小伙子太幽默了,她指指床頭櫃上的套套。

「還裝一夜*而已,天亮了誰都不認識誰。」方青這個冤啊,套套是旅店老板硬給的,他只是隨手放在那里,這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認命吧方青還想抵抗內心的真實想法,女郎卻已經鑽進了他的被窩,嘴唇順著肋骨向下游走,略過驚恐的小月復,最後含在了最歡呼雀躍的部位。

方青只感覺被一股溫潤包裹,心里防線頓時坍塌,就從了吧積攢很久的激情一齊迸發,激蕩出耀眼的火花,滿屋的嬌吟伴著嚶嚶的申吟和牲口的低吼,喘氣吁吁的女人和氣宇軒昂的男人交織在一起,不停變幻著各種姿勢,纏著,著。

太陽已經升的老高,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在方青的臉上。數數應該是第四次了吧,女郎滿足的躺在男人的臂膀上,傾听砰然作響的心跳,感受胸大肌的雄渾。

「你是第一次?」女郎鶯聲問道。

「當然不是」本來還沉浸在暢快之中的方青憤然回應,這不是瞧不起人嘛。

「別生氣啊我是說這是不是你第一次一夜*。」

「哦,算是吧」

「我是個被人拋棄的女人,需要男人的安慰,沒什麼的。過了今天我們誰也不認識誰,即便遇見也只是微微的一笑。」

「不認識?恐怕不行吧?」

「為什麼?」女郎有些害怕的抬起腦袋,莫非這男人有什麼壞想法,要糾纏與她。

「呃……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說。」

「那就直接說」

「咱們是一個公司的,我在創作部。」

女郎驚叫一聲,坐起身來,拉過被子蓋在胸部,「你怎麼不早說?」

「我早就說了,你忘了,今天早上也在極力反抗,可……」

「別說了,這件事情不準對任何人說,听見了嗎?」

「我只問一個問題。」方青正兒八經的說道,他之所以陷入現在的境地,也完全是因為這個疑惑。

「你說」

「你和朱堅強什麼關系?」

「朱堅強?你怎麼知道的?」

「你昨晚自己說的。」

女郎捂住嘴,兩眼瞪大了看著方青,良久方說道︰「這事你不要管,我昨晚所說的話都是酒話,不可當真。」

「可是我當真了?朱堅強是你的戀人,你們昨晚剛剛分手,對嗎?」

「你……我們還沒分手,我不會放過房紫蘭那個賤女人」

「不準你說她」

方青怒吼一聲,強行壓制著怒火,手掌抖動兩下還是止住了,他不能動手打女人,何況是剛剛有過親密接觸的女人。但他同樣不能容忍房紫蘭被人侮辱,她在自己心目中是個完美的女神,幫自己度過了最艱難的日子。

女郎顯然被嚇著了,沒想到眼前的小伙子和房紫蘭也有瓜葛,自顧自穿起衣服。傷心的女子總是惹人憐惜,尤其是剛剛**過後的女子,方青也感覺有些歉意,一只手輕輕搭著女郎的肩頭。

「對不起」女郎頓時淚如雨下,嚶嚀一聲撲到方青懷里,然後就是瘋狂月兌著衣服,蛇一般的扭動著……

「不行,我快遲到了」

「你早遲到了」

「哦,那放心了」妹妹你坐床頭,哥哥我床上走,晃晃悠悠,小床蕩悠悠……啊,蕩悠悠……方青哼著變了調的小曲,邁著虛浮的腳步,晃晃悠悠就到了公司。今天可真是夠晚的,都沒有一起遲到的,前台的蘇青青沒有什麼變化,還是拿著鏡子涂化妝品,閑下來就是嗑瓜子。

「青青,早啊」

「早?都快下班了呀……死方青啊遲到,遲到,遲到……」方青看著她不可理喻的樣子,估計李蔣石昨晚沒伺候好這個小姑女乃女乃,怎麼火氣這麼大

「遲到就遲到,記一次就行了,爺走了先」方青大搖大擺的向里走,不能讓人看出來他今天遲到了,從路過的市場部順過來一個文件夾,夾在懷里像模像樣的,就跟沒遲到一樣。

「蔣石?誰打你了?」李蔣石正趴在桌子上抹著眼淚,臉上滿是抓痕,手臂也貼著創可貼,在那痛苦的嚎著呢。

「還有誰,還不是因為昨晚去葵花閣啊」方青剛想起這茬,小蔣石受苦了,這是花錢太多心疼的?有了自虐傾向?

李家誠︰「葵花閣好嗎?」

王大山︰「好休閑購物一條龍服務。」

大黃︰「都有什麼服務?」隔壁大黃一听見服務兩個字就興奮,他那腦子盡裝著骯髒齷齪的事情。

王大山︰「我和青青先喝了杯咖啡,然後做了個足底,再然後給青青理了個發型,再然後就是給青青買了件衣服,最後吃了頓大餐」

大黃︰「什麼大餐?」

王大山︰「有燕窩、魚翅、猴腦、王八蛋,都是青青喜歡吃的。」

李家誠︰「廢話我也喜歡吃。」

大黃︰「別搗亂方青,什麼都是青青的,蔣石你除了做了個足底,還干什麼了?」

王大山︰「足底也是給青青做的,太貴,我沒舍得做。」

李家誠︰「你有一天要死了,就賤死的。」

大黃︰「那你怎麼被打的?享受完了沒給錢?」

李家誠︰「哎吆媽呀現在都招女打手嗎?瞧蔣石臉上,都是用爪子撓的。」

王大山︰「我們給錢了」

李家誠︰「給了還打人,太沒人性了」

王大山︰「不是他們打的。」

李家誠︰「那誰打的?」

王大山︰「是青青,最後結帳時我錢不夠,就花光了她卡上的錢。她這一生氣,就把我暴打一頓」

李家誠︰「太過分了蔣石,哥給你報仇去」

方青向門外走了幾步,又急匆匆轉了回來,坐在座位上,大黃︰「方青?不是給蔣石報仇去嗎?」

李家誠︰「那個小姑女乃女乃,我可招惹不起。哎,蔣石,打是親罵是愛,一頓不打還悶得慌,咱忍了哈」李蔣石一頭趴在桌子上,哭得更大聲起來。部門小組長豪仁從外面怒氣沖沖進來,指著方青和李蔣石怒道︰「你們兩個混蛋,哭什麼哭?整天不干活也就罷了,淨給我惹事」

方青連忙起身迎接,嬉皮笑臉的說道︰「老大息怒,小蔣石又怎麼惹你了,我批評他。」豪仁怒不可遏,完全沒有平日的風度,怒道︰「還有你,昨晚走時沒關門是吧?有人看到了,你們倆小子一起走的,毛總恰好晚走,正責成喬經理處罰你們呢。」

李蔣石一臉苦瓜相,拍拍腦袋一想,好像確實沒關門。方青沒想到有豪仁說的那麼嚴重,忘了鎖門還能有多大罪過。

「創作部經理室,去領罰吧」方青和蔣石起身出去,豪仁又招手讓他們回來,說道︰「別怨老大我沒罩著你們,去了客氣點,多給喬大善人說點好話,興許能放過你們,去吧」

「喬大善人?」方青和李蔣石露出笑容,看來有救了。

「那是反語」豪仁極為肯定的說道。據蔣石和方青所知,喬安娜是老總的佷女,也就是房紫蘭的堂姐,李蔣石又是房紫蘭的姨家表弟,他倆之間打上幾桿子還是有親戚關系的,想來這出手也不會太狠

兩人沿著牆角一路前行,顫巍巍就進了喬安娜的辦公室。這辦公室很大,半圈的真皮沙發,中間擺著精致的玻璃茶幾,牆上不少的名人字畫。喬安娜坐在一張巨大的老板桌後面,身後是幾個堆滿各種資料的書櫃,再朝後是隔開的單間,里面的場景,蔣石方青之流就看不到了。

「表姐,你好」兩人又是鞠躬又是作揖的,就像那舊社會佃戶見到地主。喬安娜那臉才叫苦瓜臉,皺紋也有不少,盯著兩人問︰「你們誰是蔣石?」

「回主子,奴才是」

「有你這個表弟,我都感覺丟人。」

「喬經理放心,有我管著,小蔣石肯定不會給你丟人的。」

「你就是方青?听說還不如蔣石,站直了」

「你們這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你們倆說怎麼辦吧?」方青與李蔣石對著直擠眼,突然看到牆上一副畫,雖然年輕了一些,但與眼前的喬安娜很像。于是方青準備拍一個馬屁,雖然他平生拍過無數的馬屁,但這一個,他認為是最響的。

「哎呀,這個明星是誰啊?我以前怎麼沒有見過啊。」方青指著牆上的照片,無比敬仰的走過去說道,一邊用眼角打量喬安娜的表情,喬安娜果然臉色舒緩了許多,眉毛上揚顯得很受用。

「這個樣子都可以做明星,那姐姐都可以成名模了。」李蔣石不合時宜的答道,他沒看出這張藝術照與老板桌後面的女人有什麼聯系。

「瞎說什麼呢?褻du藝術,庸俗,你就是庸俗。」

「還是方青有眼光,來看看我小時候的照片。」可能是很少有人夸獎,喬安娜並沒有理會李蔣石的出言不遜,拿出相冊交給方青。

「哎呀,瞧這孩子,老可愛了」

「哪個?哪個?」喬安娜看到方青指的是自己,又是一陣陣的興奮,李蔣石探過頭來,說道︰「你們說哪個?哦,這個小黑胖子是誰啊?」

「哪個?」喬安娜問道,順著李蔣石手指望去,剛剛舒緩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就這個,豁了兩顆門牙,塌鼻子、小眼楮、厚嘴唇,長得像個小田鼠一樣,確實像方青說的,賊可愛。」

「你說什麼呢?」安娜有些上火了,這個小黑胖子還是她。李蔣石有點無知無畏,繼續道︰「你說這小黑胖子長成這樣,大了可怎麼能結婚呢?「

「怎麼不能結婚,女大十八變,有沒有听說過啊?」喬安娜氣急敗壞的爭論道。李蔣石歪著頭看了又看,驚訝道︰「這還是個女的啊?你怎麼看出來的?」

「要不人家怎麼是經理呢?學著點,蔣石。」方青回應著,爭取每句話都拍拍喬安娜的屁屁。

「你們兩個混蛋,給我閉嘴」喬安娜出離憤怒了,怒吼道。愛情是什麼顏色的,方青一度認為是黃色的;但書本告訴他,那應該是藍色的,象征著憂郁,顯得自己也純潔了許多。工作是什麼顏色的,方青堅持認為是黑色的;但老板告訴他,它應該是白色的,預示著光明的未來,顯得自己更加有朝氣和活力。

憤怒是什麼顏色的,方青以前以為是紫色的;但安娜告訴他,它應該是紅色的,時刻都可能將你吞沒,讓你驚恐的無以復加。喬安娜本來已經緩和了與方青、李蔣石的關系,不想兩個廢柴借照片又勾起了她的傷心往事,于是拍案而起,于是怒氣沖天。

「對不起,表姐,我們沒想到那人是你,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們吧」方青苦著臉求道。

「誰是你表姐?」

「蔣石的表姐是你堂妹,蔣石是我的好兄弟,所以你就是我表姐,您說對嗎?」喬安娜看他兩人的可憐相,也是自己堂妹介紹進來的,她並不想趕盡殺絕,無奈公司副總毛吉齊發火了,她也是沒有辦法,看來是保不住這對活寶了。

「蔣石啊,還有方青,不是表姐我無情,一些事情你們不知道。……這樣吧,你們也別太失望,現在去人事部找紫蘭那丫頭問問,看看她有什麼辦法,就說我這邊沒有問題,關鍵是毛總那里,好吧?」

既然喬安娜這樣說了,方青和李蔣石自然無話可說,人家已經是盡力了,兩人連聲稱謝退了出來。房紫蘭那邊他們熟悉,應該問題不大,兩人溜達著又去了人事部。房紫蘭不在,那個死胖子老王騎在凳子上打游戲。

「老王,玩嘛呢?」

「紅警」王胖子壓根沒空理會他們,一本正經撲在游戲上,頭也不抬一下。

「我說老王,你這水平也忒次了。玩的是單機版,敵人選一個,級別還是最容易的,連核武器都不敢用,造了一群碉堡、火炮守在家門口。我見過笨的,就沒見過……」

「你小子閉嘴」王胖子騰地站起來,才發現是蔣石和方青。

「哈哈,听說兩位要被開除了,這是來辦手續的吧?」

「表姐不會開除我們的,她在嗎?」李蔣石說道,他不信房紫蘭會見死不救,再說忘了鎖門不至于這麼小題大做吧?王胖子用手一指里邊的房門,繼續玩他弱智級別的紅警,帶著一群坦克去圍攻電腦的礦車去了。

「姐、表姐……」

「你們倆進來吧」房紫蘭顯得有氣無力,他們倆的事情她非常清楚了,整個上午公司高層都在開會討論開除他們倆的事情。罪過不止是這次忘了鎖門,什麼遲到早退,什麼上班玩游戲,什麼碌碌無為,什麼勾搭公司女同事……但這些都不是關鍵的,這次忘記鎖門是個由頭。

公司老總房萬里不太參與日常事務,那個副總毛吉齊主持了這次會議,堅決要開除他倆,同意的還有市場部朱堅強和財務部毛兆才。房紫蘭自然是不同意的,創作部喬安娜也要求從寬處理,給一個改過自新的自會,但還是寡不敵眾,最終決議是堅決開除。

為了這事情房紫蘭去找了父親,但房萬里不太好插話,畢竟是公司常務副總的決議,輕易予以否決不太好,只是答應再另外幫忙找份工作。

房紫蘭熟悉他這倆弟弟的能力,放在眼皮下面罩著還行,讓他們出去闖蕩,用不了幾天又得開除。再說這都是她介紹進來的人,毛吉齊說開就開,完全不顧自己和喬安娜的反對,心里也是很窩火。還有那個朱堅強,口口聲聲說愛自己,沒事就貼在後面當尾巴,到了這個時候卻站在毛吉齊那邊,更讓她不是個滋味。

「姐,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方青看到房紫蘭沒精打采的樣子,心中想到那個朱堅強,還有那個誘人的女郎,也就是老板的秘書。不知道心底的秘密如何跟她說,又怕說了她會很受傷。

「姐沒事你們倆啊,自打來這里,就沒讓姐省過心昨天那事違反了公司保密制度,像咱們這種廣告公司,很注意這方面的。」

「表姐,我們再也不敢了」李蔣石很真誠的說道,他是發自內心的,房紫蘭對他太好了,他卻整天捅婁子。房紫蘭把手中的鋼筆放下,站起身來嘆口氣,幽幽說道︰「姐也不想這樣,這事情很難辦」

「姐,我一個人走就行了,這事情跟蔣石無關」方青決定爺們一回,同樣是開除,能少一個是一個,何況他昨天確實走在蔣石後邊,如果忘記鎖門有罪的話,也應該他一個人背。

「方青?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是你說過的。」

「對不起,兄弟,我一直都是有難同當、有福自己享的,這次就讓我擔當一次。你昨天先下樓找的蘇青青,我在你後面。」說完這些,方青轉向房紫蘭,難得老老實實說句話,「姐,不管怎麼樣,我很感激你。是我方青沒用,不管我去了哪里,是出息了還是要飯,都會記得有個好姐姐在這里,我走了。」

「別走,方青,我話還沒說完呢。現在還有一個辦法,就看你有沒有膽量。」

「膽量?我方青連賊膽和賊心都有」這話怎麼這麼熟呢?方青也是一愣,干嘛說賊膽?

「那好,我爸今天下午…在公司,你去找他,只要能說服他,你就可以留下。」上帝在關閉一扇門的同時,總會打開一扇窗,方青似乎感覺到了希望,他很稀罕現在的工作,沒有了它方青將重新回到以前的日子,那是他不願意看到的一幕。

「老頭……呃,伯父都喜歡什麼?」

「你什麼也不用帶,他什麼東西都不缺,記住他的愛好就行,談高興了我爸什麼都有可能答應。」

「那他愛好什麼?」

「書法、篆刻、國畫、古漢語,你會哪樣?」

「我哪樣都不懂。」方青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方青必須得承認自己不夠努力,依然沒有改變自己懶散、拖沓、沒有責任心的毛病,他做的遠遠不夠,並最終自食其果。而今天,方青勇敢承認了錯誤,他要獨自承擔自己的過失。不管待會和老總談的如何,他都將有所收獲,作為男人,承擔責任也是必備的素質。也許從今天開始,方青長大了,懂事了。

老總的辦公室自然不同別人,光是外間已經讓方青大開眼界,金碧輝煌的如同一個宮殿,陳列的東西樣樣價值不菲。方青小心走著,生怕打壞了東西自己賠不起,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那里,見有人來抬起那張艷麗迷人的俏臉。

「是你?你來干什麼?」女郎顯得有點緊張,她不明白方青為何會突然到來,想起昨晚到今早發生的那些事情,心跳已經明顯加速。

「我來找房總?

「找房總?不預約是不能見房總的,唉,你找房總干什麼?」女郎的誤解越來越深,莫不是方青要告發自己的行為,比如和他的事情,又比如和朱堅強。

「我被開除了,來找房總求求情,跟你無關。」方青人有些二百五,但腦袋還是聰明的,他明白女郎緊張的原因,趕快打消了她的疑慮,都快走的人了,何必讓別人不痛快。

「你被開除了?」方青把事情那麼一說,女郎明白了他的意思,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怎麼也得幫一把,說道︰「那好吧這是總裁讓我泡的茶,你端進去吧……對了,別所我讓你進去的。」

方青有些膽怯,但失敗了無非也就是離開,想到這里便大膽邁開了腳步。

里面的布局更為奢華,很多布置是方青沒有見過的,但窗簾卻完全遮住了陽光,幾十盞暗淡的燈光把屋子粉飾成有些幽暗的樣子,地毯踩上去軟綿綿的很好受,方青猶如置身于皇宮之內,端著茶盤挪動著。

一位老者安靜的坐在那里,一臉的憂郁和落寞,手里拿著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一只手撥動著它轉圈,眼楮不停盯著看。

「一些東西失去了,就不會再來,與其思念那些不可能的事情,倒不如快樂的生活每一天。」老者听到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緩緩轉過頭來,說道︰「小伙子很聰明,你怎麼知道我的想法?」

「感覺。」

「感覺?呵呵,我感覺你有事求我啊」方青心事被看穿,但還是笑著把茶盤端過去,說道︰「ju花茶溫度正好,現在喝最可口。」【泥馬的,連菊、花也黑。】

房總好奇的問︰「你怎麼知道正好?在外面嘗過了?」

「我不喜歡喝茶,但唯獨喜歡ju花茶的味道,只要放在鼻子上聞一聞冒出的熱氣,就知道茶的味道和溫度。」

「有意思,那你為什麼喜歡ju花茶呢?」

「ju花茶的味道清新,每次喝的時候都感覺沁入心肺,那是通體的舒暢,而且喝完後再品品嘴里殘存的香味,竟然有種讓人想家的感覺。」

房總長久的沉默,是啊,家的感覺,轉頭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方青。」

「哦,知道了,上午提過你,中午又給我通了電話。小伙子犯錯誤了,錯了能承擔、能改就是好孩子。」

「謝謝房總夸獎」方青松了口氣說道,他其實是不怎麼在乎這個工作的,對一個身家已經過了千萬的家伙來說,咳咳,但是工作不丟也是有趣的事。

「你先回去,給我安心工作,我會跟毛總說這件事情。」

「謝謝房總」方青鞠了個躬出來,對著女郎做了一個大大的笑臉,龍行虎步的向門外邁去,女郎站起身來叫住他。

「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嗎?」

「呃?」

「我叫苗惠茹」

「哦」

【唐太宗李世民︰以蘿莉為鏡,可以整衣冠;以御姐為鏡,可以明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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