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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大馬”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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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常勝猶猶豫豫地應了一聲。

說實在的,他根本不清楚自己昨晚在床上是不是帶著感情;而且,他也感覺不到劉伶有沒有感情。

他只能總結出一點,劉伶是個「shu女」。她主動邀請他回家,枕邊隨時備著套套。

劉伶是個與眾不同的女子——別人談戀愛,是從飯館和電影院里開始的;她是從床上開始的。

「不上床愛愛,怎麼知道愛不愛?」這是她的格言。

倆人穿好衣服去上班,出門前在玄關處吻別。

「想我就給我打電話。」劉伶對常勝說。

「如果現在就開始想呢?」常勝俏皮地反問。

上床果然是促進關系的催化劑。兩人不用遮遮掩掩,假扮什麼清純、害羞,再繞上九曲十八回的彎。反正他們也已經不是清純的少男和少女。

劉伶笑道︰「現在可不行——今天一整天我都很忙,上午我要出庭,下午律所開會,晚上要飛廣州……」

「好吧。」常勝無奈地聳聳肩,說,「還是等你有空了,給我打電話吧。」

「等我從廣州回來!」劉伶在常勝臉上香了一個吻。

劉伶上了她的白色小寶馬,開車走了。

常勝目送劉伶的寶馬開遠。隨後他攔了輛出租,回昨天吃飯的地方取自己的車。

劉伶也許不是理想中妻子的人選,不過確實是個不錯的「**」——常勝發現,自己開始身不由己地,迅速「墮落」了。

……

楚情有兩天的休假,她決定好好利用這個時間,把鐘斐的「匪穴」和自己的「狗窩」做個徹底的大掃除。

早晨,趕在鐘斐上班之前,楚情命令鐘斐在露台上加了兩道晾衣繩。

至于繩子,則是借用鐘斐的攀岩繩。

「噢,買噶的!」鐘斐夸張叫道,「我再想不到,一道晾衣繩會有這麼高的成本!」

「可是我翻遍了屋子,再找不到更合適的東西嘛!」楚情說,又戲謔道,「你老胳膊老腿兒的,以後別再做這種危險運動了!」

鐘斐一听這話不樂意了,說︰「我老了嗎?」。又促狹說道,「我老胳膊老腿兒的,還不是照樣馱著你飛跑——不,慢慢跑!」

楚情扶著繩子笑彎了腰︰「男人也怕老嗎?我以為只有女人才怕老呢!」

笑罷,她又深深感慨︰「原來——美人與英雄,都是‘不許人間見白頭’。」

鐘斐走過來,攬住她的腰,在她唇上親了一下。故作深情款款,說︰「親愛的——我卻恨不能跟你一夜到白頭。」

楚情抿嘴笑了。她踮起腳,伸手在鐘斐的面頰上溫柔地撫模了一會兒,說︰「鑒定完畢——還是青春美少年一枚!」

鐘斐被她這麼溫柔撫模,焉能沒有反應?他補充一句︰「是帶‘槍’的青春美少年一枚!」說著,拉起楚情的手去模他的「槍」。

楚情羞臊。她掙月兌開他的手,笑著在他背上狠拍了兩巴掌,說︰「帶槍的美少年,說明還是土匪吧?」她又催促他說,「快干活,干完活去上班——仔細遲到了,又讓安娜惦記。」

鐘斐拉好晾衣繩,隨後去上班了,他說好晚上回來吃飯。

鐘斐走後,楚情開始大掃除行動。

她把兩人的被子曬到露台上,又把床單、髒衣服和沙發巾分好類、排成隊,開動洗衣機洗滌。

接著她搬開沙發、挪開床頭櫃,打掃房間的各個角落——因為她知道鐘土匪的習慣,他像只頑皮的狗,喜歡藏東西,不管什麼東西都要往角落里塞。

上次她打掃客廳沙發,在沙發下不僅發現了**雜志、吃剩下的蛋糕,還有一整盒的避孕套!

楚情趴在鐘斐臥室床邊的地板上,用吸塵器吸著床下的灰塵。

忽然,吸塵器被堵住了,她拿吸塵器一看,堵住吸塵器的,竟然是一只粉紅的小內褲!

這可不是普通的小內褲,是那種當中只有細細一條,旁邊是透明紗、兩邊系絲帶的情趣內衣!

楚情楞了一下,隨後就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一下子坐到了地板上。

她四肢發軟,胸口堵到難以呼吸。各種奇怪的念頭涌進她的腦海——這是鐘斐從前某任女友的,還是趁她外出培訓,偷腥留下的?

楚情的腦袋里亂哄哄的,分析不出個所以然來。

好半天,她才緩過勁來,開始想怎麼處理這只小內褲——是繼續塞回床下藏著,還是當垃圾扔出去?

以鐘土匪的個性,他肯定不記得自己床下有過這種東西。

所以楚情決定給他扔掉。

楚情拉了拉手上的塑膠手套,小心翼翼地捏起小內褲,向垃圾桶走去——她決定,扔掉小內褲後,塑膠手套也不要了,一起扔掉!

可是走到半路,她卻忽然想起什麼來——

她剛搬進這套公寓的時候,鐘斐給她買了很多衣服,從里到外、各種樣式的都有……其中,好像就有這麼一條很風騷的小內褲!

他們剛開始同居的時候,鐘斐想讓她穿上給他看;可是她臉皮薄,拒絕了。後來她長胖了,更不肯穿了。再後來,就不知道讓鐘斐給扔什麼地方去了

——這不會恰巧是她自己的小內褲吧?!

楚情重新翻看小內褲,越看越眼熟,而且它上面的吊牌還在,顯然是從未有人穿著過的……汗,真是好丟人啊!

楚情整整忙了一天,才算把兩人的家整理干淨。她整個人累倒在沙發上,午飯都沒力氣吃。

她隔著落地窗,看著露台上的幾大繩衣物在風中招搖。其中那一抹嫣紅,正是那條風騷小內褲。

還以為抓住了鐘斐的罪證,哪知道完全是子虛烏有!

可是,剛才她在鐘斐床下發現它的時候,竟然被自己的想像打擊成得不成樣子,整個人就像快死了一樣難受!

她明白,自己害怕發現鐘斐跟別的女人歡愛過的痕跡,更怕發現鐘斐背著她偷腥的證據。

可這種事誰能保得準啊?因為鐘斐分明是一個公子,是一個不安分的男人。

如果說,常勝給她的傷,鐘斐會幫她治療;可如果鐘斐傷了她,誰也不能幫她。

所以她才總是在想,要找個適當的機會、合適的借口,早點兒離開他。不要等將來,兩人忽然發現,他不是她理想的伴侶,而她總是在束縛他的自由……

眼看鐘斐快下班了,楚情打算去地下超市買幾樣新鮮蔬菜,給鐘斐做晚飯。還沒出門,鐘斐忽然打電話來,說︰「情情,馬逸回來了……你別做晚飯了,等會兒我去接你,咱們去他們家的私人會所,跟大家一起吃晚飯。」

馬逸是馬芳芳的哥哥。

楚情早就對馬逸很好奇,因為她經常听大家提起馬逸。

她還知道鐘斐跟馬逸關系緊密,他們不僅是好友,還有生意上的往來——馬逸在S市有幾家公司,他長年在外,沒有精力照顧,便完全托付給了鐘斐,讓鐘斐幫他照顧。

在馬家的私人會所,楚情見到了馬逸。

他中等身材,面皮白淨,眉眼中有跟芳芳相像的地方。只是同樣的眉眼,長在芳芳臉上,像動漫人物一樣可愛;長在馬逸臉上,卻有一股子英豪之氣。他說話響亮、笑聲爽朗,想來是個脾氣爽利的人。

楚情暗暗著打量馬逸,不由想起馬逸當初失手打死人的事情。按說他應該是個比鐘斐更帶匪氣的人,但是如今一見,他就像個普通的商人,看不出任何匪氣。

馬逸長年呆在大西北貿易口岸,通常過年的時候才會回來。他總提前一個月回來,一是陪伴家人,二來是把他在S市的生意打點一下。

鐘斐當著馬逸的面,玩笑著對楚情說︰「‘大馬’有仨媳婦,一個在S市替他孝敬父母,一個在大西北伺候他;還有一個俄羅斯的妞,幫他打點國外的生意。」

馬逸笑道︰「土匪,淨胡說!」

鐘斐說︰「我是夸你呢——你是‘大馬’,一馬仨鞍都沒問題。」說罷,他回頭沖楚情擠了下眼楮。

楚情羞窘,她明白鐘斐話中的含義,因為「好馬」是他們之間的密語。于是她月復誹,鐘土匪開玩笑不分場合。

鐘斐被楚情嗔了一眼,干咳一聲,收斂了一些。接著,他貌似嚴肅地對楚情介紹說︰「‘大馬’平時不在家,S市的生意由我幫忙打點——」

馬逸點點頭,說︰「對——你沒把我的公司管倒閉了,我真要謝謝你。」

鐘斐沒理他,接著說︰「他在S市的媳婦也由我幫著照顧。」

「噗——」楚情笑出了聲。她以為他嚴肅起來了,哪知還是不正經。

這回馬逸不樂意了,他上前扳住鐘斐的胳膊,要跟鐘斐摔跤︰「你個‘鳥人’——不收拾你一番,你就不痛快是吧?」

說著,兩人真較上勁了,把這間裝修豪華的會客廳當成了摔跤場,練起了把式。

楚情生在武術之鄉,對別人比武總是很有興趣。所以她饒有趣味地看著他倆比劃。

在她看來,鐘斐體格高大健碩、馬逸長得精壯結實,二人勢均力敵,勝負不好預料。(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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