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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默南放下刁榮的電話,除了作戰計劃,就是刁絨找了好久都沒有林老爺子親人的消息,她派人去老爺子給的地址找過,一場大火過去,已經生死難料,物是人非,在沒有確切的消息之前,方默南不打算把這個消息告訴林老爺子,只能慢慢尋找了,希望人還活著。

等到12點一過,老爸和韓志謙分別放了一掛萬響的鞭炮,他們才各自回房休息。最後誰輸誰贏,也只有他們自個兒知道了。

方默南想了想給安德烈斯他們打電話,時差正好那邊是中午,不耽誤別人。方默南的電話一個接一個的撥過去,就數和杰瑞聊的時間最長,一聊一個小時就過去了。大部分是關于醫學方面的。估計杰瑞把這倆月下來積攢的難題一股腦兒的全問出來了,方默南只好拿著電話一一解釋。嗯!「先到這兒吧!有病人來了,不聊了。」午休結束杰瑞主動說道。

方默南掛斷電話,如果不是有病人進來問診,杰瑞估計不會掛斷電話的。她放下電話,手一翻,憑空出現一個杯子,狠狠地灌了一口溫水,嗓子瞬間舒服了很多。一場電話接力下來,嗯!說的口干舌燥的。

方默南起身伸伸懶腰,跺跺腳,「走吧!大葉子和小灰睡覺去。」

小灰兩只前腳扒在案上,頭不停滴蹭電話。

方默南好笑地搖搖頭,無奈道,「今天的電話都是我打過去的。以往都是他來電話,咱又沒有他的電話號碼。」她攤開雙手,「所以嘍!電話打不通。」就是有他的電話號碼,如果去部隊估計也難打通。

小灰還是不甘心,大葉子一蹦三跳的,跳到小灰頭上。催著小灰趕緊走,它想早點進空間。

小灰望著電話,死活不肯走,「哦!誰知道他會不會來電……」話還沒出來,電話鈴聲響起。

三聲鈴響起後。方默南摁下免鍵,「嘖嘖……還真來電話了。」

「呵呵……」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響起。「南丫頭可真夠忙的。我從12點開始打電話,現在才打進來。」

「我從十點就開始往外撥電話,都是國際長途,電話費指定被我打爆了。」方默南重新坐下來,笑著道。

「難怪打不進來。」賀軍堯手拿著話筒,听了她的話,朋友都在國外,也難怪。他突然好奇地問道,「沒有同齡的朋友。那麼你寂寞嗎!」

「嘎!寂寞?」方默南沖口而出道,「吃飽了撐著沒事做的人才寂寞。」她好奇地又道,「你不會是受啥刺激了吧!」

‘果然如此回答。’賀軍堯在心里月復誹道,「沒有我能受啥刺激。」只不過那些個兒不長眼的問他的婚事罷了,媽的老子結不結婚要他們多管閑事。真是吃飽了撐得。娘的又不是不知道原因,***故意氣人的吧!哼哼!也只能有這些不入流的招數口頭上攻擊一下而已。他倒是不怕,反正已經身經戰、毒不侵。就怕老爺子心里計較。

「那就好,只有在物欲橫流的時代人們的才會感到孤獨寂寞,「寂寞的人不一定不會幸福,孤獨的人不一定不會堅強,迷失是因為厭倦了物欲的充斥和麻醉。生活還在繼續,城市依舊喧囂,迷失的人們依舊在尋找。」方默南反問道,「貧困時,可沒那麼多想法,對吧!」

「是啊!吃了上頓,想著怎麼掙回來下頓呢!哪有有閑情逸致悲春傷秋,真是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賀軍堯斜靠在椅背上,能听見窗外沙沙落地下雪聲。

「寂寞是寂寞者的身份證,孤獨是孤獨者的座右銘。」方默南說著腦海里記起的經典台詞。

賀軍堯仔細著琢磨著她的話,小灰不甘心趁著兩邊沉默,‘嗚嗚……’沖著電話亂叫。

「呵呵……小灰也在你身旁。」賀軍堯隨意地說道。

「對啊!就是因為它,我們才晚了一會兒離開,不然哪能接電話這麼快。」方默南笑道。

「你們過年熱鬧嘛!」賀軍堯問道。

「熱鬧這要看的你的心境如何了。孤單的人,即使置身于鬧市又如何!」方默南笑著道。

賀軍堯眼神猛地收縮一下,仔細品味,「不過這年味兒是越來越淡了。」除了他們趕不完的場子。

「是因為我們長大了,該經歷的都經歷了。已經很難找回小時候那種快樂興奮的感覺了。沒有了盼頭就沒有了年的欣喜,沒有了欣喜何談年味濃厚呢!」

「呵呵……年這東西是留給小孩子們憧憬吧!」方默南笑著道。

「你不也是小孩子嘛!好像說的自己七老八十的。」賀軍堯滿臉黑線。

「心境老行不行啊!」方默南自嘲道,「你見過和你談論寂寞為何物的小孩子。」前世今生加起來四十多歲了,尤其修煉,接觸空間里的學識後,儒以治世,自己沒那麼大的野心。道以修身,佛以養心,自己還是有所體悟的,心境自然老而又老嘍!

「是啊!」賀軍堯若有所思地說道,不說還不細細琢磨,這一琢磨,就發現在交談中,他發現她雖然身處農場,卻像秀才一樣能知天下事,與他不緊不慢地談古論今,評彈著農場里最小的雞蟲萬事,都能讓人浮想聯翩,她的目光平靜、執著,洞若觀火,拋開年齡儼然一位悟道的隱者,言詞間不乏生存的智慧。

「還說我呢!你的心境也老的可以嘍!」方默南開玩笑道。

「彼此彼此!為兩位心境已老的人干杯。」賀軍堯舉起手邊的酒杯,敬遠方的人。

方默南翻手從空間拿出一杯果酒,「干杯!」在電話機上輕輕磕了一下。

「說道酒,還沒謝謝你送來的果酒,味道真不錯。」賀軍堯一飲而盡。「紫紅色澤,濃郁地水果味,以及淡淡莓果,香草的氣息,回味悠長地余味,讓我女乃女乃贊不絕口啊!」

「那當然,我出品的還能差得了。」方默南難得臭屁地說道。

「說說你們小時候怎麼過年的。」方默南好奇地問道。

賀軍堯放下酒杯,陷入回憶,緩緩地說道,「都是革命化的春節,消減了合家歡的氣氛,哪有心思過啊!」老一輩人給趕下台,受著苦,小輩兒們那還有心情過年。他反問道,「你呢!」

方默南想起前世對年的回憶,「年,是小時候打的陀螺,是捂住耳朵的沖天炮,是甜到心里的蜜餞糖果,是攥在手中的喜慶紅包,是喜慶而嶄新的衣服。」她又道,「那後來在部隊如何過年的。」

「啊哈!在部隊過年,剛開始很苦的,兵營的環境、條件較差,營房室內,沒有電視,沒有廣播。過年時地方上雖然很熱鬧,但部隊的營房里卻是一片清冷、寂靜。戰士們除了放三天假,三十晚上大會餐吃好的,個別人打打撲克,下下象棋,有人也會到附近的小商店買買東西,而大部分都是躺在床上睡大覺。」他頓了一下接著道,「這兩年好多了,三十晚上和戰士們一起包餃子、講故事、嘮家常、守夜,自己樂呵。」他又道,「總得來說,所感受到的不只是祥和、歡樂的節日氣氛,更多的則是一種令人血脈噴涌的豪邁,一種胸懷開闊的高遠以及保家衛國、維護和平的神聖責任感和使命感。」

方默南听他嘮嘮叨叨敘述完,可以想象,最是一年情濃時。當萬家團圓歡天喜地共享佳節的時候,為了肩上那份神聖的責任,他們絕大多數的戰友無怨無悔地選擇了——在部隊過年。這時的軍人令人尊敬。

賀軍堯對這些體會更多,他當兵後基本上是在部隊過的的年,今年是第一次在家陪兩位老人過年。有的地方更加艱苦,在風雪高原上吃餃子,苦並快樂著;在寂靜的除夕夜為祖國守歲,何等神聖;兩個人的晚會,孤單但並不寂寞;別致而溫馨的生日祝福,見證戰斗的青春。軍人的過年心情——深沉而熾熱!深藏回家的渴望,遙寄思念和祝福,一家不圓保萬家團圓。

公雞打鳴聲又響起,「天快要亮了,又耽誤你休息了。」賀軍堯嘴上說著抱歉,語氣中可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

「哼哼!言不由衷!」方默南笑道。

「呵呵……」賀軍堯笑道,小灰在電話機旁「汪汪……」兩聲道了聲再見。

方默南和他在電話里,互道了聲,「新年好!」才掛斷電話。

「這下該睡覺了吧!」方默南小聲地對大葉子和小灰道。她悄悄滴打開房的門,回到自己的臥室,估計再有兩個小時就又該起來了,所以她閃進空間,睡覺去了,也讓她偷懶一次。

春節早晨,方默南他們照樣早早的起來,雪下已經停了,雪不大,只有薄薄的一層。方默南他們沒有先去晨練,而是開門大吉,先放爆竹,叫做「開門炮仗」。爆竹聲後,碎紅滿地,燦若雲錦,稱為「滿堂紅」。這時能听見遠處傳來陣陣炮竹聲,是滿街瑞氣,喜氣洋洋。(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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