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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穩賺不賠的生意

送走了歐鳴,陳亮回到了客廳,若有所思地看著葳葳,卻是一言不發。綠色小說

他有很多的疑問,但是他卻希望,葳葳可以自己把讓他疑惑的事情都說出來。這是對她的一種尊重,也是對吳唯仁的尊重。

「是想問我,為什麼我會跟殷天他們走,而又為什麼我會回來了是嗎?還想知道,殷天和張佑去了什麼地方,我們是怎麼分開的是嗎?」

陳亮搖了搖頭,說道︰「那些事情,就算是不說,我也能猜個**不離十,我只是很好奇,是怎麼遇見的歐鳴,又是怎麼會跟他認識,他又會送到這里來的呢?而且,讓歐鳴幫打听殷天和張佑下落,難道,在迷暈他們之後,就沒有做出適當的安排嗎?把他們就那麼扔在危險的地方?」

葳葳對殷天真的那麼狠心嗎?她跟歐鳴,甚至整個歐家有什麼關系?她來豐縣,明顯是來找歐辰的,可是她找歐辰干什麼?難道也是為了「死亡之吻」?「死亡之吻」對她有什麼作用?

這些,才是陳亮想要知道的事情。

「我們跟分開以後,沒多久,就發現有一條血線跟著我們,當時,我們誰都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懷疑是跟血雨有關,所以也不敢跟它交手,就一路向街道的另外一邊跑了過去。張佑的身上,有他師父的鼠王舒七的秘寶,所以他就建議我們,先找一戶人家躲一躲。天也快黑了,過一晚上之後,再說對付那血線的問題。」葳葳端坐在沙發上,緩緩地說道。

「所以。們就找到了一戶人家,然後沖了進去?」陳亮仔細的听著。

「是的,我們沖進了一戶人家。用張佑的秘寶把那家里所有的縫隙完全封閉,準備在那里過一夜之後再想辦法。我就是在那個時候,決定把殷天和張佑藥倒,來找們。」葳葳點了點頭。

「也知道,第一,我有事。必須要等歐冶幫我解決,第二,我還有一些話,要對唯仁說。如果我不藥倒殷天和張佑。他們是不會同意我回來的,而我若是跟他們回到了帝都,很多事,就不那麼方便了。」葳葳接著說道。

陳亮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等待她繼續講下去。

「我親眼看到了張佑的秘寶,所以,我知道,他們一定是安全的。」葳葳深吸了口氣。接著說道。

「我能知道,那是什麼秘寶麼?」陳亮很好奇。是什麼樣的東西,能讓葳葳有這麼大的信心。完全不擔心殷天和張佑的安全問題。

「是活土,類似于神土息壤的東西。」葳葳緩緩說道。

活土這個詞,陳亮從來沒听說過,不過息壤,他的空間里就有一塊。既然葳葳說,這兩者的功效大同小異,那他也就明白了這活土的用途。

「我給他們下的藥,自然知道藥效過去的時間。今天早上,他們應該已經離開了那戶人家。所以,我才拜托歐先生幫我查一下,看看他們是不是就這樣回帝都了,還是依然在豐縣滯留。」葳葳輕輕一笑,問道︰「我的這些解釋,陳老板滿意麼?」

「歐鳴是怎麼認識聖女的呢?」在吳唯仁的面前,陳亮一向很注意,不會稱呼葳葳為「夫人」。

「我來豐縣,想必也猜到了,是來找歐家的,歐家派出來跟我接洽的人,就是歐鳴。我認識他,並不奇怪。我從那戶人家跑出來的時候,正好在路上踫上他,他說,是來跟鎮長交代什麼事情的,這應該是歐辰安排的,那就是他們歐家的事情了,我不可不清楚。但既然遇見了,我就請他送我來找們,剛好們的住處又是他安排的,事情就那麼簡單。」葳葳鎮定地說。

「還有一件事,我覺得很奇怪。」陳亮沉吟了一下,說道︰「聖女和歐鳴,都是在凌晨的時間偶遇的,聖女要在凌晨離開,我雖然覺得聖女可以不懼那個口中的血線一個人跑出來的勇氣可嘉,也還可以理解,可歐鳴,他凌晨去找鎮長麼?而且,他一個普通人,也具備聖女這樣的膽色麼?」

陳亮這話,讓葳葳心里一怔。是啊,她的這番話有個最大的漏洞,那就是為什麼他們都沒有遭遇到血靈的攻擊,而且,他們又怎麼敢在外面危險沒有解除的時候,半夜離開安全的地方,跑到大街上去。

「歐鳴為什麼會半夜去那個地方,我就不知道了,那是他們歐家的事情,至于我的無懼,另有緣故。」葳葳沉吟著,說道︰「我在從那戶人家里跑出來之前,親眼看見那條血線,被人收服了。」

「被人收服了?」這個消息,大出陳亮的意外。他就說嘛,怎麼今天全豐縣都是雨過天晴,警報解除的樣子,原來,這危險還真就這麼悄沒聲息的消除了?

難道,這也是歐家的能量?陳亮對這個歐家,是越來越感到高深莫測了。

「是的,被一個神秘的高人給制服了。所以,我才有勇氣從我們藏身的地方跑出來。」葳葳點了點頭,說道︰「至于歐鳴,我想他們歐家,自然有他們的法子,那個收服血線的人,也許跟他們也有關。可以問問歐冶啊,他醒來的話,知道的應該會比我多。」

葳葳這麼一說,陳亮反而不好再多說什麼了。她說的沒錯,她只是跟歐鳴偶遇,歐鳴為什麼會在那個時間去那個地方,的確不是她能夠了解的問題。

陳亮正在沉吟,高璐璐卻在看了看陳亮,又看了看葳葳之後,突然問道︰「們剛才說的那個張佑,還說什麼鼠王舒七的秘寶之類的。這張佑,是鼠王舒七的弟子嗎?」

听到高璐璐這麼問。陳亮才醒悟過來,是了,張佑可是高璐璐指月復為婚的未婚夫,他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是啊。」不等陳亮想好說辭。葳葳已經回答了高璐璐的這個問題。

「那他,是不是就是異能組里的那個張佑?」高璐璐又追問了一句。

到了這個地步,陳亮已經知道,他想幫張佑隱瞞身份是不可能了。現在,他的身份就將要大白于高璐璐的面前,他們兩個人會發生什麼樣的故事,都是他不能預料的了。

只是,一個未婚夫的橫空出現。會不會影響到高璐璐和歐冶的感情啊。陳亮這個時候,還依然熱心的想要撮合高璐璐和歐冶,卻不知道,高璐璐的一顆芳心。全在他自己的身上。

「沒錯,所以,這一次,就是他跟殷天一起來豐縣的。」葳葳不知是出于什麼目的,竟然解釋的非常詳細。好像生怕高璐璐理解不了一樣。

「原來真的是他……」高璐璐沉默了一會,幽怨地看了一眼陳亮,轉身就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王芷蕙跟陳亮交換了一下眼色,也跟在高璐璐的身後追了過去。她還有事。需要高璐璐幫忙呢,可不能讓她就這麼被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未婚夫給打擊了。

「聖女可不可以跟我相信說一下那個收服血線的高人呢?」陳亮覺得。有必要弄清楚這個所謂的高人的真假。如果豐縣真有這樣的人,那他和歐家。有沒有關系呢?

「那個人,還是由我來說。」歐冶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大家往聲音響起的地方看去,卻見歐冶已經洗漱干淨,神清氣爽的出現在了客廳中。

……

歐鳴離開別墅之後,想了想,決定先按照葳葳說的,打听一下殷天和張佑的下落。當然,要知道他們兩個人的消息,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去三爺那里,向他打听一下。正好,他還欠三爺一個好地段的房子,也可以一起去把這件事辦妥當了。

于是歐鳴,直接開車趕往了三爺的家,雖然三爺曾經聲色俱厲地告訴他不用再來了,他也只當這是三爺經常說的口頭語。

車子,在三爺家住的街口停了下來。這位三爺也古怪,他從來不讓歐鳴把車子開到他的家門口,而一定要歐鳴自己走一段不短的距離。

歐鳴遠遠地看見三爺家洞開的大門,心里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他從小就經常到三爺這里來,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從來沒見過三爺家的大門這樣打開著。

出了什麼事了?歐鳴心中一跳,向著大門,一路小跑,跑了過去。

歐鳴從大門直沖進房間里,只看見房間的門也大開著,里面,卻空空蕩蕩,一個人影都沒有。

人呢?歐鳴傻了。要說殷天和張佑走了,那也罷了,可三爺呢?三爺那人,一般情況下,是連大門都不會出的。怎麼會也不見了呢?

歐鳴小心地走進房間,仔細地看著房間里的每一樣東西,東西都在,也都完整,一切都跟他昨天離開的時候沒有分別,唯獨缺少了三個人。

他們去了哪里?歐鳴心中一陣焦躁。三爺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無論如何,他都必須要找到三爺,只有三爺在,他才有必勝的信心。

「喂,我是歐鳴。」歐鳴拿出手機,撥了幾個號,對著電話說道︰「馬上幫我找出兩個外地人的行蹤,對,是兩個男人,都是帝都那邊的口音。什麼?」歐鳴眼楮一亮︰「是說,在金山大廈的頂樓平台,有不明身份的直升機?哦?已經驚動了警方?好,們就在金山大廈的附近給我一定找到那兩個男人。」歐鳴最後那句話,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

張佑扶著殷天,溜進了附近一家小餐館,趁人不注意,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來,把殷天扶著,靠在角落里坐著,又從身上掏出手機,把手機放進殷天的口袋里,把耳機塞進殷天的耳朵里。然後又給自己和殷天各倒上了一杯茶。

他現在,除了等待,暫時還想不出任何有效的辦法。整個金山大廈都被封鎖的嚴嚴實實,要想不被人發現的進到里面去。難入登天。其實,如果只是張佑自己的話,他進去還真不費吹灰之力,但多了一個昏迷中的殷天。他可真沒辦法了。

警方出面,全面監控他們開過來的那架直升機,想要從警方的手里開走這架飛機,張佑自忖,他還真沒有這個能力。

他正看著外面的街道發呆,突然听到一個人的聲音說道︰「這位先生,您想吃點什麼?」

「兩碗面。」張佑沒有回頭,只是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道。不過還算他機警。多說了一碗面。不至于引起店家的懷疑。

「兩碗什麼樣的面?牛肉面?炸醬面?陽春面還是手 雞蛋面啊?」那店家不厭其煩地問。

「隨便什麼樣的面都行。」張佑從錢包里掏出一張百元大鈔,放在桌子上,目光卻依然盯著外面。

「一百塊?」那人突然笑了起來︰「一百塊,恐怕遠遠不夠。」

嗯?他進了黑店了?張佑詫異地回頭。看向那個說話的家伙。一百塊錢在他們這樣破爛的小飯店不夠吃兩碗面?沒搞錯?他還真以為他家面是龍須啊?

不過,當他的目光接觸到說話的人的目光時,張佑愣住了。這是這家店的老板?怎麼全身上下貴公子的範兒?這人看上去就是個典型的富二代,怎麼會是一家小飯店的老板呢?

「……」張佑剛想開口,那人已經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說道︰「張先生覺得,我幫順利離開豐縣,值多少錢呢?」

「認識我?」張佑心里一驚。面上的神情卻滴水不漏。他沒有見過歐鳴,在三爺的小屋中。他只是看到了他帶著面具的樣子。

「我不但認識,也認識旁邊這位殷首長。」歐鳴笑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怎麼樣?考慮考慮跟我做個生意?」

「我從來不做生意。」張佑笑道︰「我這人實在,怕上當。」

「是嗎?那太遺憾了。」歐鳴搖了搖頭。一臉遺憾地說道︰「除了我,這豐縣,再也沒有人能幫順利地進入金山大廈,在影響最小的情況下,安全離開了。」

「到底是誰?」張佑的雙眼,犀利地看進了歐鳴的雙眸。

「我嘛,無名小卒,但有一點,我姓歐。」歐鳴笑的陽光燦爛。

「歐?歐家的人?」張佑恍然。他早就知道歐家在豐縣的勢力很大,滲透很廣,如果真是歐家的人,那知道他的名字,知道殷天的身份也沒什麼可奇怪的了。

「殷首長到我們豐縣來,我們當然也要保證他平安的離開。所以呢,我才會在這里出現。」歐鳴禮貌地說道。

「這是干的?」張佑譏諷地說道︰「先通知了警方封鎖了這里,然後再來用這個跟我做生意?難怪歐家的生意做的那麼大,在豐縣,像這樣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穩賺不賠的生意,也只有歐家能做?」

「張先生過獎了。」歐鳴顯示了他難得的好脾氣︰「怎麼樣?張先生考慮好了麼?要不要做這個生意呢?」

「想要什麼?」張佑聳了聳肩,兩手一攤︰「我只不過是個下級,要做生意,也該選準對象,我沒有什麼可以跟交換的。」

「張先生太客氣了,恰恰就有我想要的東西。」歐鳴笑容一斂,正色道︰「我想知道,昨天們住的那家的主人的事情。」

「什麼?什麼主人?」張佑心中一慌。他怎麼知道?難道,三爺的尸體已經被發現了?這個人到底是誰?他是怎麼會知道昨天晚上的事的?

張佑的腦子飛快的轉動著,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他今天早上起來,怎麼沒看見那老頭的佷子呢?他不是還有一個不听話的啞巴佷子麼?那小伙子哪里去了?一大早出門了?他要是有那麼勤快,也不會被他大伯罰站了?

張佑盯著歐鳴,仔仔細細地看,突然大笑了出來︰「原來是,就是那個啞巴佷子。」

昨天晚上,歐鳴雖然用了面具,但他的眼神,卻沒有變化,尤其張佑,先入為主,想到了三爺的佷子莫名失蹤,再聯想一下眼前這個什麼都知道的貴公子,答案,自然呼之欲出。

「三爺呢?三爺去了哪里?總該知道了。」歐鳴可沒有時間繼續跟張佑瞎扯,直接開門見山,問到關鍵主題。

他的這句問話,真讓張佑驚呆了。三爺,肯定就是那個被他殺死的老頭了,可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三爺的尸體沒了?他還不知道三爺已經死了?可話又說回來了,一個死人,怎麼會不見了?尸體總不會自己走?也沒有誰去偷一個死尸?難道,還會是尸變不成?

不過,張佑可不會給自己找麻煩,既然眼前的這位,不知道那三爺的死訊,他倒也不必那麼行好,專門去告訴他。

他要用這個交易?張佑差點笑出聲來,這可是老天爺都幫他啊,他雖然不知道那個老頭的尸體到哪里去了,難道,他還不會用編的嗎?反正是死無對證的事情,等他和殷天平安回到帝都,歐家再怎麼勢大,手腳也伸不到帝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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