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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我想和你談一談

「是因為田中遭到了襲擊,而且,我們在外面雪地上發現了丟掉的弩箭。」荒義則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剛才的情況︰「田中和園子都受到了驚嚇。」

「沒錯,那個影法師就是一個瘋子。」看到了熟悉又很能帶來安全感,警視廳最值得信任的松田警官,園子的膽氣也大了,說話都凶狠起來︰「他我正在洗手間的時候,被他一箭射過來。松田警官,一定要抓到他,給他好看。」

「弩?」松田若有所思的說︰「可以讓我看一看嗎?呃,等下吧,我還沒有問完。死者,不是,可以告訴我發現濱野先生尸體的時候的具體情況嗎?」

「濱野先生的情況松田警官不是看了嗎?」田中冷冷的說︰「還有什麼好說的。」

「當然有。」松田當作沒听出田中的不悅︰「比如濱野躺在冷冰冰雪地之前是和誰在一起,說了一些什麼話,這些都是線索啊。」

「濱野先生是一個人在自己的房間里。」園子低著頭說︰「起因都是因為我,全都怪我」

听園子哭哭啼啼的講完,松田明白了事情的經過。一場魔術秀,讓濱野成為了派對部長,然後他獨自回屋,一直到被人發現自己的尸體。

魔術嗎?松田沉吟一下︰「什麼樣的魔術?」不管怎麼樣,這個把他從小群體里拋離出去的魔術都有問題。只要搞清楚這個魔術的背後,就會明白犯人的目的,乃至找出犯人來。

「是由田中小姐在紙上寫下我們的名字,然後我蒙住眼楮做上記號,最後濱野先生來猜測每個記號的背後是誰的名字。」園子沮喪的說︰「如果不是我選中濱野先生」從她臉上風干的淚痕看,明顯是為這件事情哭泣過。

「不用自責,因為現在還不確定犯人的目標就是濱野,你不管選中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發生這種事情。田中小姐不就是遇到了襲擊嗎?」松田安慰一下園子,隨後又問︰「既然是濱野主導這個魔術,那麼就是他的提議嘍?」

得到了肯定的答復之後,松田慢慢把握住了脈絡。接觸到紙片的只有被蒙住眼楮的園子和田中兩個人嗎?

「說起來的話。」土井塔這個時候突然說︰「濱野先生這個魔術最後出了問題。本來他說的派對部長的人選是我,但是紙條上卻是他的名字,為此他還很疑惑。」

土井塔?這個人真是不簡單啊,他早就看出這個魔術的貓膩嗎?和那些半吊子的所謂愛好者不同啊。注意到松田看著自己,土井塔狀似憨厚的一笑。

「基本的情況了解了,吶,他又是誰呢?為什麼沒人認為他就是影法師呢?」松田一指那個高瘦的僕人。

「他叫做須鐮清日呂,是我請來幫忙的。這次的聚會只靠我一個人的話會有點忙不過來。」主人荒義則馬上解釋︰「我是看著他長大的,他絕對不會是影法師的。」

松田點點頭︰「那麼濱野回屋之後你們都在干什麼?」

「喂,你是在懷疑我們嗎?」田中很生氣的質問。

「不是懷疑各位,而是想要證明各位的清白。」松田不以為意的笑笑,然後大有深意的看著田中︰「有些事情說清的好。」

「我沒什麼好說的。」田中把頭扭向一邊︰「我當時在用柴燒水。」

「我去倉庫拿紅酒了。」站在田中身旁的荒義則看到了松田目光對準自己馬上說。

「土井塔呢?」剩下的人里松田第一個問到他。

「我和黑田小姐在飯廳擺放派對用的碗碟。」土井塔看了下黑田︰「沒有錯吧?黑田小姐。」

「嗯,之後我就去廚房幫須鐮的忙了。」黑田說。

「對,荒先生要我準備一些點心。」須鐮馬上回應。

「那之後?土井塔,你去了哪里?」松田又問。

「之後?我回屋里拿了一些餅干。」土井塔笑著說。

「基本上明了了。」松田回頭對著荒義則說︰「荒先生,你取酒用了多長時間呢?」

「大概七八分鐘吧。」荒義則想了想回答。

「我大概也是這個時間。」田中注意到松田看向自己馬上說。

「嗯,拿酒需要那麼長時間嗎?」松田又轉回荒義則這里。

「我又回房間拿鑰匙了,因為我忘記了倉庫換上了新鎖。」荒義則說。

「這樣啊,那麼我們就一起去倉庫看看吧。」松田說完掃視一下屋里的所有人︰「大家都去。」

「為什麼要跟你去。」田中不滿的說︰「現在外面可是隨時都可能出現要攻擊我們的人,那個叫隱法師的瘋子。」

「不會的,外面不會有人的。」松田見他們不信︰「我可以像你們保證,至少我在外面繞了三圈都沒有發現有人躲在附近的痕跡。」

走到了倉庫門口,松田一眼看到了門上掛了三把鎖︰「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鎖?」

「那是為了防止小偷的,最近這里有小偷出沒,而我這里最值錢的大概也就是里面的紅酒了。」荒義則解釋。

「這樣啊,那里是哪里?」松田指了指別墅的側門︰「地上有很多腳印。」

「是廚房的後門。」荒義則說︰「下午我帶著他們在這里走了走。」

「這樣啊,那麼去燒水的地方看一看吧。」松田退後一步,示意荒義則帶路。

看到燒水的棚子上面因為蒸汽的緣故沒有積雪存在,指了指棚子頂部不遠的窗戶︰「哪里的窗戶?」

「那是二樓的走廊。」荒義則說。

「從那里就可以到達濱野的房間啊。」松田若有所指。

「是嗎?」田中眉毛一挑︰「我可是有兩三次去浴室里檢查水溫的,如果有人在那個時候跳上去,我也是不清楚的。」

「現在我可以去看一看你們撿到的弩嗎?」松田沒有去和田中爭辯。

再次回到別墅,松田把玩著那支手弩︰「大概的情況我已經知道了,也鎖定了犯人的範圍。現在大家要做的是回屋里睡覺,我會去和犯人談一談的。」

「凶手真的在我們之中?」田中馬上發出質疑︰「那麼從外面射進我屋里的那支箭是怎麼回事?」

「是啊,還有濱野先生是怎麼被移到雪地上的?」黑田小姐也跟著說。

「這些事情你們會知道的,但不是現在。」松田雙手攤開︰「我現在只想和她談一談,請給我一點時間和空間好嗎?我會保證諸位的安全,同時,我也不相信她會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

把所有人打發回自己屋里之後,松田並沒有直接上去尋找凶手,而是坐在客廳里,靜靜的等待著。

「吱」門被推開,柯南從外面進來了︰「他們人呢?」

「回房間了。」松田多柯南招招手︰「我和他們說了會去找犯人談談的,但是沒有完全破解她的手法,那麼她一定會抱有僥幸心理。」

「所以你在等我?」柯南的眼楮一縮。

「當然。」松田理所應當的說︰「你從一開始就在這里了,情況比我了解的多,既然有所斬獲,那就拿出來分享一下吧。犯人使用了什麼方法讓產生是在外面進行攻擊的錯覺?」

「你這一點沒有想明白?」柯南問。

松田點點頭。

「你只有這一點沒有想明白?」柯南接著問。

松田還是點頭。

「那你為什麼在這里干坐著,不出去尋找線索!?」柯南開始發難。

「不是有你嗎?」松田平淡的反制柯南︰「既然你掌握了第一手資料,那麼我為什麼要去挨凍?現在把你的發現告訴我吧。」

「咚咚咚」的敲門聲之後,松田直接推門進來。

「我知道房門沒鎖,所以擅自進來了。」松田假客氣一下就一坐到了田中貴久惠的面前。

「看來松田警官是認為我是凶手了。」田中平靜的說,一反在外面激烈的態度。

松田沒有說話,只是抽出一支箭來,在箭尾的地方有線圈的箭。

「這是什麼?」田中明知故問。

「不可思議犯罪的手法,需要我做說明嗎?」松田淡淡的說︰「我在進屋之前找到的。」

隨後松田說出了這次的作案手法,包括濱野那場魔術秀的手法,還有柯南推理出的田中偽裝有人在外面襲擊自己的手法,都通通的說了出來。

「這樣你就能證明是我做的嗎?」田中沒有慌張︰「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你所說的一切都是我做的?」

「如果你要證據的話,就不會是我來了。」松田看著田中的眼楮認真的說︰「我認為你不會是一個壞人,也不應該淪落到去殺人。」

「嘿,但是現在你卻想以殺人的罪名把我逮捕。」田中冷笑一下。

「殺人從來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你背負了這種痛苦,難道想要被它一直折磨下去嗎?」提到殺人,松田眼神暗淡無光︰「這種痛苦本來不應該屬于你的。」

「我相信這種痛苦也會傳遞到哈落伊夫的心里。」松田低聲呢喃一句︰「如果他在天堂。」

「我看過了西山務的聊天記錄,也知道了你就是哈落伊夫的孫女。」松田的聲音帶了一股異樣︰「決定表演逃生魔術的是你爺爺本人吧,你應該不會是那種遷怒到別人的人啊。」

「是嗎?你還真是相信我。」田中第一次對著松田低下頭︰「我知道那是爺爺的決定,但是我卻不能容忍爺爺死後他們兩人那種無情的嘲弄。」

承認了自己的罪行,訴說了埋藏自己心中的壓抑之後,田中才抬起頭來︰「你真是會打感情牌,如果我不承認,你能有什麼辦法呢?」

「誰知道。」松田輕笑一下,沒有回答。

只有短短八分鐘的時間,往返,殺人,處理現場,這麼急促的時間里田中不可能面面俱到,只要鑒識課仔細的排查一定會找到決定性的證據,畢竟田中不是松田這種專業性的人。

「如果不是你跳到這里來,或許我的人生就會不一樣了。」田中第一次正眼打量松田︰「謝謝你,熱血警官。」

如果沒有松田,如果自己躲過了警察的調查,那麼以後的人生會怎麼樣呢?每日如履薄冰,成為一個兢兢戰戰的小女人?仰或是接連殺害兩條人命之後還能毫無負罪感的生活下去的女強人?

不管怎麼樣都不可能回到以前了。當田中對著松田說出「謝謝你」這三個字的時候,或許她心里想的是這樣才是最好的結局吧。

「其實有沒有我並不重要,這條路是你自己選擇的。」松田目光越過田中︰「而且,並不只是我一個人看到了真相。」

田中回頭,順著松田的目光驀然看見一道白色的光芒劃破夜空。

怪盜基德!?

ps︰關于跳傘這個真是我沒想到。而紳士兄說的其實也代表我的觀點,但是斯米諾這個角色我不想放棄摩挲著讓他轉型呢,在下一個案子。讓他和劇情人物產生交際,比如談個戀愛神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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