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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松田陣平復活?

死者在這個房間里唯一可以使用的道具似乎只有撲克牌和電話這兩種東西。這些數字應該和這兩樣東西有什麼瓜葛,是撲克牌?還是只有在電話上才能讓它隱藏的東西浮出水面?

松田抄起桌子上的座機按照數字的順序輸入,結果顯露出的訊號便是dcmako。

「mako就是指麻子吧?」在听到松田推理之後,九十九七惠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沒錯,可是dc又是什麼意思呢?」松田雖然解出了訊息但是里面的內容還是沒有完全了解。

「dacapo。」正在一直盯著柯南的小蘭沒想到柯南沒有她料想中的那麼給力,讓松田捷足先登,首先猜出謎語,不過還是及時反應過來給出了自己的答案︰「在琴譜上經常會出現這個dc,讀作dacapo。」

「沒錯,我丈夫有時候也會彈鋼琴。」九十九七惠確定了小蘭的猜測。

「小蘭姐姐,那dacapo是什麼意思呢?」柯南還不知道自己暫時躲過一劫,又不知疲倦的跳出來沖在最前線。

「就是回到原點重新演奏一次的意思。」小蘭說。

重新演奏一次?松田略微呆一下馬上奪門而出︰「毛利你在這邊聯系她,隨時保持聯絡。」

「可以聯系的上麻子嗎?」小五郎被風風火火跑出去的松田喚回了神。

「什麼?麻子就是殺害我丈夫的凶手!?她還要加害文乃??」九十九七惠被小五郎告之真相之後很合拍的驚惶失措。

「現在最要緊的是快點找到麻子,把那兩個徒弟也一起叫來吧。」小五郎也轉身準備走出房間︰「分散開希望可以找到。」

「文乃!麻子!!你們在哪里!?」幾個人分成三波大半夜的大呼小叫找遍了附近的街道商店,最後只能回來九十九宅听天由命。

「果然沒有找到嗎?」小五郎心中一沉,天還沒黑麻子就帶著文乃出門了,而現在︰「看來只有請警方出洞了。」

「松田警官應該已經聯系目暮警部了吧。」柯南在一邊插嘴。

「麻子為什麼要害我丈夫呢?」九十九七惠還是不明白為什麼相處多年的弟子會這樣做。

「恐怕就是地下室照片中那個戴黑色帽子的男人有關系吧。」柯南說出自己的猜測。

「果然是木之下吉郎的原因。」真田也爆了點料︰「有一晚我去地下室,偶然間看到的,她一個人抱著木之下的照片在哭泣。」

「雖然不知道原因是什麼,但是我從來沒有想到她會去殺人。嘿,說起來真是沒有面子啊。竟然因為老師的尸體而動搖,讓麻子在自己眼皮底下切斷戒指的繩子接上電話線。」還沒有弄明白自己萬年配角身份的真田很是自嘲了一番。

「哎~呀~~你們都知道啦。」麻子從黑暗里走出來,而小姑娘文乃趴在她的背上。

「文乃!」九十九七惠急忙上前。

「放心吧,她只是睡著了。」把文乃交給七惠之後麻子嘲弄的一笑,似乎再笑自己的心慈手軟︰「本來應該讓她再也醒不過來的,就如同十四年前的我的哥哥那樣。」

哥哥!?

「沒錯,就是你們口中的那個天才魔術師,幼年便父母雙亡的我唯一的親人,木之下吉郎。」麻子恨恨的說︰「那一年我才七歲,親眼看到那個男人在我哥哥表演用的手銬上動了手腳,沒多久哥哥便在練習中因為手銬打不開而溺水身亡。那件事情也被警方當作意外事故處理了。」麻子說著神情暗淡下去,她的心里當然希望這件事情是被曝光,而九十九元康是在陽光的照射下死亡,而非自己在陰暗的角落里偷偷復仇。

「原來如此,為了給哥哥報仇所以成為了仇人的弟子。」小五郎感概一下,這種恩恩怨怨十年前已經見的多了。沒想到十年過去了,世道還是一點沒有變啊。

「之後我被別人收養,換了名字,所以那個男人沒有發覺吧。哥哥被殺的那一天正好是我七歲的生日,之後的每一年都是自己一個人獨孤的過生日。所以才想要在他的女兒七歲生日之前下手,當我給他服毒之後告訴了他真相,可是他卻絲毫沒有害怕。等到我說要殺掉他的女兒之後,他才慌張起來說什麼當初也是為了保住他的地位不得不這麼做。」麻子笑了笑︰「不過那個男人還真是笨,我說請教他新的技巧他就戴上了戒指,沒有一點的防備。」麻子的笑帶有一絲淒涼,這樣的結果誰想要。相依為命的兄妹倆個,哥哥被老師嫉妒才華而死,妹妹成為了殺人凶手,這算什麼?

「其實老師是故意讓你殺死的。」真田說︰「其實那天晚上看到你在地下室的並不止我一個人,還有老師。是他要求我不要對任何人說起這件事情。不管怎麼說,麻子是你贏了。老師留下的線索也不能成為有力的證據,警察也不能拿你怎麼樣。」

「少瞧不起人了。手法被人看穿那麼我也不會繼續站在舞台上。」說出內心的潛藏的秘密之後麻子也一身輕松︰「我會去自首的。對于和我相同遭遇的文乃,只能說句對不起了。」

嗚嗚~~的引擎聲之後一道燈光打來。從麻子背後的巷子拐進來一輛紅色的fd堪堪的停擺在他們旁邊。

「要自首的話,我帶你去吧。」搖下的車窗里探出松田的腦袋來︰「這里的路口還真多啊。」

「松田警官!?」這個快被遺忘的人突然出現給人的感覺很詭異。事情都結束了,他冒出干嘛?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警察傳統啊,萬事慢半拍。

「上車吧,大魔術師。」松田善意的笑笑︰「想來你也沒有坐警車的準備,所以特意借來的這輛車。」

而在松田出現的那個彎道那頭,目暮警部小心的說︰「好了都收隊,收隊了。」說完示意面無表情的佐藤第一個上車,然後自己才坐上去,他們當然要先一步回警視廳。

坐到第二輛車上的白鳥警部嘴角都快要翹到天上了。嘿嘿,松田你這個白痴自挖墳墓,給我這麼好的機會,如果這樣我都不能把美和子搶到身邊,那麼天理何在啊!

「說來也只有松田警官才能辦到啊。竟然借佐藤警官的愛車去載別的女人,佐藤警官還借給了。哇~~~什麼時候能交到這樣的女朋友真是開心的要死哦。」胖墩動漫控千葉一伸很不合時宜的在後面座位桑的竊竊私語馬上讓白鳥的臉黑了下來。

該死的千葉,不懂就不要亂說話。

「我想我應該說句謝謝的。」松田試圖打破車里僵持的局面。離著警視廳還有段距離,而且車速並不是很快,要留給警部他們充足的時間回去啊。

「謝什麼?」麻子自嘲一笑︰「謝我這個傻瓜讓你們免了一次錯案?」十四年了,這些警察一點長進沒有。不對,身邊這位新進的松田警官多了一樣當眾打人的本事。

「不是。」松田知道她心中有怨氣︰「是為了我自己,我要謝謝你讓我看到了光明。」

「光明!?」麻子疑惑的看著松田︰「哼,一個警察從殺人犯身上看到了光明?這是多麼可笑的一件事情啊。」

「很難相信吧。」松田倒是習慣了這種被當作白痴看的目光︰「遇到的案子多了,慢慢的我也開始麻木了,開始拿陰暗的思想去勾勒人心了。」

「難道你就是好人?」麻子對松田一開始就沒有好感︰「最近可都是在報道你使用暴力的事情。」

「對付罪犯,暴力是必不可少的。」松田看到麻子還要說話,搶先一步︰「你不用說教什麼了,我們可是有制度的。你沒見我現在連警官證都掏不出來嗎?」

「你做不成警察還真是值得稱道的事情。像你這種蹩腳的警察。」麻子想起剛才路上的情景︰「連我都能隨意發現你的跟蹤,真搞不懂你怎麼當上警察的。」

「哦?你說那會兒透過路邊商店玻璃看到我的那次?真的留意到了汽車後面的我?」松田小得意一下︰「不愧是心靈手巧的魔術師啊。」

一听松田說的分毫不差,麻子臉色一變︰「你故意的?」

「沒錯。當時我以為你會對那個小姑娘下手,所以故意暴露自己震懾一下。」松田輕淡的揭過去︰「看你後來的表現,我猜錯了。你根本就沒有對她下手的打算,是你讓我記起了人的天性是善良的。所以我謝謝你。」

沒錯,人的天性是善良的。松田看著麻子的臉慢慢的變成了三年那個永遠都無法忘記的小女孩,雖然她們並不相像,甚至眼前的麻子還是殺人犯,但是她們有共通的一點,那就是她們的心都是善良的。所以她們就是需要被保護的,她們就是警察存在的意義。

松田並不喜歡九十九元康,如果他後悔為什麼不去自首?女兒太小?這就是他在十四年前殺死了哥哥,十四年後讓妹妹背負上殺人包袱的原因嗎?還是如同十四年前一樣為了自己日本第一魔術師的地位?這些松田不想去分辨,去爭執。他只知道九十九元康看似偉大的死了,卻給活著的人留下了不同深淺的傷口。

這樣的事情本可以避免,如果警察的震懾力再強一些。他們最重要的職責並不是抓獲了多少罪犯,而是制止了多少犯罪。保護善良的人們不受侵害,震懾膽小的人們不出底線,打擊出線的人們不留余地,這樣的事情現實世界里是不可能實現的。

但是松田慶幸自己是在名偵探的世界里。光明,正義,法律,還有愛是這個世界的主題,有那麼多正直的警察,還有那麼多年輕能干的偵探,只要肯去努力,那麼就有實現的希望。自己永遠不會成為高譚市的黑暗騎士,而是警視廳的松田陣平。

麻子忽然感覺到松田的眼楮爆發出明亮的光彩,讓人不敢直視。

「你讓我找到了努力的方向。大魔術師,我期待著你出獄後的精彩表演,到時候別忘了給我留票哦,我會帶女朋友去捧場的。」

而麻子也很快給了他正確的答復。

「車!車!!」

吱∼∼∼ ∼∼∼

ps︰我好後悔承諾太早。上星期日家里豬肉,忙了一天凍了一天,我還暗暗慶幸還好說的是這星期,結果星期一上班凍了一天,感冒,還有點燒,晚上回家七點一覺到早上七點。前兩天電腦前坐一會兒就受不了了,拖到了今天。老天注定要我疲軟啊,我都不敢承諾什麼了。接下來就是宮野姐妹的登場了,想加個新角色呢,那種很厲害的理想主義者,誰推薦一種酒名?再嘮嘮私放犯人這種事情,今天剛看了,日本殺人罪三年以上無期或者死刑。基本上殺一個人是不會判死刑的,也就是96年的犯人現在出獄都不止一個,放不放有什麼意義?我一直在強調一個人犯錯可以,但是要承擔責任。也不止一次強調出獄之後會拿普通人對待,可是沒人有反應,這說明大家都認為進不進監獄的差別很大。所以我才說那是理想的社會,罪犯出獄之後會得到普通人的待遇而不是肖申克老布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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