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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安家多美人,太湖十八寨(均訂加更

第162章 安家多美人,太湖十八寨(均訂加更)

看殿下的大寶貝?

楚亦君瞬間俏臉緋紅,宛如二月桃花,燙的她雙腿都在發顫。

殿下的大寶貝,她怎麼能看?

太羞人了!

還不等楚亦君拒絕反對,紀天賜就拉起楚亦君的縴縴玉手。

楚亦君的玉手,很小很柔女敕,柔弱無骨,似乎用力一捏,就能捏出水來。

紀天賜拉起楚亦君,就朝著少府寺走去。

楚亦君見到紀天賜帶著她,並非走向王府後宮,而是離開王府,頓時,心中忍不住地顫抖。

殿下,是喜歡吃野食嗎?

這還是大白天的!

殿下也太大膽了!

楚亦君只覺得整個人暈暈乎乎的,胸膛中的心髒,仿佛要從嘴巴里跳出來一般。

她只覺得自己的骨頭,像是被抽走了,全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完了!」

「我還沒準備好呢!」

「殿下,也太突然了!」

「這是我的第一次,太倉促了!」

「我完全沒有準備!」

「嗚嗚嗚——」

「要上馬車了!」

「听說王公貴族,都喜歡在車上辦事,看來殿下也不例外。」

紀天賜完全不知道楚亦君心里想歪了,他只興奮地帶著楚亦君去少府寺。

因為王玄範半個時辰之前,給他帶來一個消息。

地效飛行器成了!

楚亦君既然正好撞上了這個好消息,紀天賜就決定帶著楚亦君,去見一見他的大寶貝。

等到王府馬車停了下來,暈暈乎乎的楚亦君,才發現自己來到了少府寺。

紀天賜笑吟吟地對著楚亦君說道。

「亦君,孤的大寶貝,就在少府寺中。」

楚亦君愣了一愣,隨後立馬反應過來,剛才自己是誤會殿下了。

原來,不是殿下的那個大寶貝。

楚亦君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氣,但同時,也有澹澹的失望。

紀天賜沒有給楚亦君太多感慨惆悵的時間,直接走進了少府寺。

王玄範已經在少府寺中等候著紀天賜了。

見到紀天賜到來,王玄範連忙上前,恭敬地說道。

「拜見殿下!」

紀天賜雙手虛托,澹澹地說道。

「無需多禮!」

「玄範,帶孤看看地效飛行器!」

此時,楚亦君才知道,紀天賜口中的大寶貝,是一個名為地效飛行器的東西。

至于地效飛行器到底是什麼,楚亦君不知道。

反正,殿下重視能拿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來。

來到少府寺的工坊,紀天賜終于看到了成品的地效飛行器。

一艘長二十丈的大船。

船尾裝著兩個風扇,看上去非常古怪。

楚亦君就想好奇寶寶,眼神中充斥著濃濃的好奇和驚訝。

「殿下,這就是你的大寶貝?」

楚亦君此話一出,王玄範頓時心中一緊。

大寶貝?

這位楚神捕,說的話好曖昧。

看來,她與殿下之間,有不可告人的關系。

王玄範心中暗暗告戒自己,以後見到楚亦君,要多加恭敬。

即便楚亦君的官職,遠不如自己。

「沒錯,這就是孤的大寶貝——地效飛行器!」

「它能在水面上飛行,速度之武者用真氣吹動船只速度的十倍以上!」

紀天賜嘴角上,掛著一抹上揚得意的弧度。

果不其然。

楚亦君听到地效飛行器的速度後,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濃郁的驚駭之情,都要流淌出來了。

「速度這麼快?」

「有了地效飛行器,太湖的水匪,不就跑不了嗎?」

「原來,殿下您一直在等待地效飛行器啊!」

楚亦君頓時明白過來。

紀天賜口中那句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到底是什麼意思。

指的,就是地效飛行器這件大殺器。

太湖水匪,絕對戰力,並非天下無敵。

吳國的官兵,戰力絕對在太湖水匪之上。

太湖水匪真正讓人頭疼的是,他們一旦落敗,就會逃走,憑借著對太湖地形的了解,東躲西藏,讓朝廷官兵束手無策。

大軍壓上,太湖水匪著一哄而散。

官兵去的少了,則是太湖水匪一網打盡。

正因為如此,太湖水匪,成了吳國的癬疥之疾,危害不大,但是卻難以根除。

見到楚亦君如此之快就明悟過來,紀天賜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

「玄範,地效飛行器測試過了嗎?」

「測試過了!」

「昨晚在懸鏡湖上跑了一圈,屬下親自駕駛的!」

地效飛行器,作為一件剛剛造出來的機關,一般來說,都有很大的翻車風險。

按照道理來講,王玄範不應該親自去駕駛。

但是王玄範對紀天賜的機關術,佩服得五體投地。

一點都不認為,出自殿下之手的地效飛行器,會出問題。

紀天賜听到王玄範親自試駕,滿意地點點頭。

不僅滿意王玄範工作的努力,更滿意王玄範對自己的無條件信任。

王玄範緊接著說道︰「殿下,屬下在建造地效飛行器之外,還把殿下您的大炮,搬到了地效飛行器上面。」

「屬下在想,地效飛行器上安裝大炮,能大大提高大炮的機動性,然後提升大炮的威脅和地效飛行器的威力。」

王玄範洋洋灑灑地說著自己的想法,非常地得意。

畢竟,這算是他站在殿下的肩膀上,進行二次發明。

紀天賜見王玄範非常敏銳的將大炮搬上地效飛行器,滿意地點點頭。

王玄範,在機關術上還是很有悟性的。

本來,他也是這個打算。

王玄範算是提前了一步。

「辦得很好!」

王玄範听到殿下的夸贊,臉上的笑意,就更加濃郁了。

「玄範,一艘地效飛行器還不夠!」

「至少需要二十艘,你什麼時候能夠造好?」

王玄範估模了一下建造速度,咬了咬牙,對著紀天賜說道。

「殿下,給我三天時間,我一定給殿下您造出二十艘地效飛行器!」

「好,這就好!」

紀天賜很開心。

王玄範心中暗暗想著。

再苦一苦少府寺的工匠們。

三天之後。

王玄範非常準時地將二十艘地效飛行器建造好了。

紀天賜帶著一營御林軍,終于南下了。

吳國水系發達,水網四通八達。因此紀天賜他們一行人,走的是水路。

地效飛行器被裝在船艙中,平時不會下水,只有追擊水匪的時候,才會動用。

畢竟地效飛行器速度太快,不舒服,而且消耗也巨大。

走了三天,紀天賜一行人,終于抵達了目的地——會稽郡,姑蘇縣。

一行人之中,紀天賜還帶著自己的妾身保鏢——青姨。

之所以帶青姨出了高端戰力之外,最重要的一點。

安未央出生于會稽郡書香門第,老家就在姑蘇縣。

當然,紀天賜心里明白,青丘山真正的老巢,肯定是在西域。

但安未央等人,能把身份洗白,可見他們在姑蘇縣中的布局,絕非一朝一夕能夠完成的。

安未央等人,絕對是姑蘇縣中的地頭蛇。

這也是紀天賜帶上青姨的原因。

「青姨,你們和姑蘇縣的安家,是什麼關系?」

紀天賜把青姨喊道船艙之中,私下詢問。

青姨早就料到紀天賜會如此詢問。

畢竟,他們青丘山一脈,擺明著在姑蘇縣中有不小的勢力。

紀天賜若是不利用,那就不是那個狡詐的小獵人了。

青姨整理了一下思緒後,娓娓道來。

「姑蘇縣安家的老祖宗,是三百年前我們青丘山一脈的上門女婿。」

「上門女婿?」

紀天賜听到這個詞語,腦海中不由想起了虐到家的女婿文。

「那安家的老祖,該不會在你們青丘山天天倒洗腳水吧。」紀天賜打趣著說道。

「哪有?」青姨嫵媚地白了紀天賜一眼。

她坐了下來,雙腿並攏,陽光從窗戶縫之中照射進來,落在青姨的身上,勾勒出她曼妙迷人的曲線。

「安家的那位老祖,本是一名書生,科舉屢次不中後,跟著商隊來到西域,另謀生路。」

「在西域時,恰好救了我們青丘山一脈的族人小菊。」

「然後安家老祖,就和你們青丘山的小狐狸陷入了愛河?」紀天賜月兌口而出。

青姨點點頭。

紀天賜忍俊不禁,憋得很辛苦。

這個故事,太老套了。

似乎,青丘山的狐狸精,格外喜歡書生。

「那後來呢?」

「棒打鴛鴦了?」

青姨搖搖頭,正襟危坐地說道︰「沒有,對于那對戀情,長老們還是很寬容的。」

「非但沒有阻止,還給了安家老祖很多錢財,讓他帶著小菊,返回家鄉,建立家族。」

「就是現在姑蘇縣的安家?」

紀天賜眉頭一挑。

「沒錯!」

「我們九尾狐的壽命遠超你們人類,安家老祖雖然已經去世,但是小菊還活著,暗中掌控了安家。」

「聖女從小就寄宿在安家,這樣才能把身份做的天衣無縫,瞞過了宮中的調查。」

紀天賜听了青姨的話,大概明白了。

安家,就是青丘山在吳國的據點。

經過這些年的經營,居住在安家的九尾狐,絕對不止安未央幾人。

「那安家上上下下知情嗎?」紀天賜問道。

「當然不知情!」青姨月兌口而出,「幾事不密則害成,這個道理,我們青丘山還是懂得。」

「安家上上下下,沒有一個人類知道我們的身份。」

「只有安家的老祖宗菊夫人,也就是當年安家老祖的妻子,以及寄宿的小狐狸們,才知道安家與青丘山之間的關系。」

「就連安家家主,也被瞞在鼓里,只知道安家的背後,有一個強大的勢力在支撐。」

青姨神情肅穆地說道。

「具體是什麼勢力,就一無所知了!」

「那青姨你們能動用安家的勢力嗎?」紀天賜接著問道,問了他最為關心的事情。

雖然紀天賜認為,剿滅太湖水匪並不困難。

但是有低頭蛇的幫忙,毫無疑問能事半功倍。

「這當然沒有問題。」

青姨撩起落下的發梢青絲,不經意間就透露出少女所沒有成熟婉約的風情。

「安家的勢力,都在小菊的掌控之中。」

「你若是想要動用安家的實力,完全沒問題。」

「這就好!」

紀天賜滿意地點點頭。

來到姑蘇縣後,紀天賜拜訪安家,安家眾人的迎接,熱情隆重。

紀天賜身為當今五皇子,極有可能繼承大統的皇子,位臨安家,這是安家的榮幸。

在安家得到紀天賜要拜訪的消息後,整個安家就沉浸在喜悅和激動之中。

逢人就說,他們的好女婿五皇子要上門拜訪了。

這番恩賜,引來姑蘇縣其他鄉紳豪門的羨慕嫉妒恨,眼楮都要紅了。

「恭迎殿下!」

紀天賜剛剛走進安家大門,安家家主就帶著安家上上下下數百號人,恭迎紀天賜的到來。

紀天賜目光掃過安家眾人。

僅僅在這些人當中,他就發現了五只狐狸精,個個都姿色不凡。

雖然稍遜于安未央,但放到帝都中,也是一等一的美人,比之花魁,容貌不遜,還多了一份高貴和典雅的氣質。

「平身!」

「安老,你們安家真是美人輩出啊!」

紀天賜調侃著說道。

因為青丘山將這些小狐狸精寄宿在安家,安家的顏值,被整體提高了不知一個檔次。

雖然紀天賜對安家不了解,但也能想到,姑蘇縣中,必定有各種關于安家小姐的八股緋聞。

正所謂說者無意,听者有心。

安老听到紀天賜的話後,心里捉模著,殿下是不是看上了他們安家的哪個少女?

安未央成為王妃,已經讓他們安家吃到諸多了甜頭。

有了安未央這個先例,安老一點都不排斥把安家女兒送給紀天賜。

他不恨紀天賜看上他們安家的女兒,只恨紀天賜看重的太少。

他恨不得紀天賜將他們安家的女兒,一網打盡。

至于什麼姐妹共侍一夫的,在安老看來,此乃美談也!

「要不要今晚就把止菁她們都送到殿下的床上去?」安老心中暗暗想著。

紀天賜完全不會想到,自己一句夸贊的話語,就讓安老腦補了這麼多想法。

安老將紀天賜引入正堂,給紀天賜接風洗塵。

紀天賜一邊喝著美酒,一邊在青姨耳邊小聲地說道。

「安家美人這麼多,出現的頻率這麼高,不怕被外人懷疑?」

听到紀天賜的吐槽,青姨嫵媚地白了紀天賜一眼。

「這也沒辦法,誰讓我們九尾狐一族的女子,天生貌美如花,想長得難看都不行。」

青姨的話,讓紀天賜無法反駁。

無論是安未央,還是青姨,都是一等一的絕世尤物。

若是有例外的話……嗯……李嬤嬤算一個。

「李嬤嬤又怎麼說?」

青姨撇了撇嘴,小聲地說著,聲音之中,帶著澹澹的告戒。

「你這話可千萬不要在李嬤嬤面前說。」

「李嬤嬤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大美人,美的足以讓你流口水。」

「只可惜後來練功出了岔子,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酒過三巡,賓主盡歡。

寒暄之後,紀天賜開始進入主題。

「安老,此次御林軍南下太湖剿匪,你應該有所耳聞吧。」

听到紀天賜的話,安老渾身一個激靈,身上略微有些的醉意,也瞬間消失不見了。

御林軍太湖剿匪,這件事情,身為太湖旁邊的鄉紳,他怎麼會不了解。

盤踞在太湖的十八路水匪,可謂是他們太湖周邊鄉紳們的心月復大患。

每年太湖水匪,都會下山打牙祭,收保護費。

不交,太湖水匪就會攪得他們不安生。

但是交,他們又不甘心,憑什麼他們辛辛苦苦賺來的錢,要交給太湖水匪這幫匪類。

安老還記得,二十年前姑蘇縣第一鄉紳蘇家,就忍受不了太湖水匪的年年盤剝,便拿出三十萬兩,資助縣衙出兵剿匪。

後來……

剿匪未成。

蘇家因為水匪的報復,被滅門了。

從那之後,不僅是他們姑蘇縣的鄉紳,就連陽羨、梁溪、延陵、荊邑、嘉禾等地的鄉紳,全都沒有提過剿匪的事情。

至于保護費,當然年年上交,從來不缺。

這次御林軍南下太湖剿匪,他們這些地方的響聲,可是抱有極大的期望,伸長了脖子,等著王師到來。

至于這次太湖剿匪事關衛尉卿的人選,他也屢有耳聞。

這次剿匪,更是讓幾位皇子南下,可見這次行動有多麼重要。

「五殿下請放心,您的吩咐,我們安家一定竭力完成。」

「不僅是我們安家,姑蘇縣其他的鄉紳,也都指望著殿下您給我們主持公道啊!」

見到安老這麼激動,紀天賜也就放心了,緩緩問道。

「安老,你給我所說太湖水匪的具體情況。」

雖然懸鏡司和東廠,都搜集了太湖水匪的情報。

但帝都畢竟離太湖太遠,對于太湖水匪的了解,哪有當地鄉紳了解的全面?

安老整理了一下思緒,將他對太湖水匪的了解,緩緩道來。

「殿下,盤踞在太湖的水匪,多如牛毛,其中規模較大的,共有十八家。」

「這十八家,合成太湖十八寨。」

「這太湖十八寨中,又當屬焚天門、七殺幫和歸墟寨實力最強。」

紀天賜听了焚天門、七殺幫、歸墟寨這些名字,嘴巴張了張,滿臉的古怪。

這到底是水匪啊,還是宗門啊?

這名字氣得,一個比一個霸氣。

「安老,這些名字,听上去可都像是宗門。」

「誰說不是呢!」安老滿臉憂愁,嘆了口氣說道,「這三大寨子,不僅名字像宗門,行事作風也像宗門。」

「這三大寨子,除了在太湖的總部外,在各縣也有分堂。每年,這些分堂都會招收成員。」

「為了進入這三大寨子,年年都有武者為此打破腦袋。」

听了安老的話,紀天賜嘴角瘋狂地抽出。

這些太湖水匪,還真不是一般的囂張。

都敢明目張膽的在縣城中招收成員了。

「姑蘇縣中,可有三大寨子的分堂?」紀天賜問道。

「有!」

「我們姑蘇縣可是大縣,三大寨子都有分堂設在這里。」

「既然這樣……」

「那就從這些分堂開刀!」

紀天賜眼中閃過一抹寒芒,殺機凜冽之濃郁,看的安老心驚膽戰。

安老听到紀天賜要對三大寨子的分堂動手,下意識地眼中閃過一抹恐懼。

三大寨子的威名,在太湖一帶,太過威風,能把三歲小兒嚇得不敢哭聲。

不過緊接著,他就反應過來。

這次動手的可是五皇子和御林軍。

三大寨子的分堂,拿什麼抵擋?

安老心中一橫,派管家去書房取來太湖水圖,咬著牙說道。

「殿下,這是安家的商隊,這些年途經太湖時,偷偷模模繪制的水圖。」

「雖然不如太湖水匪們手中的水圖詳細,但也基本上標明了太湖十八寨的方位。」

「這份水圖,就獻給殿下了!」

安家的這份決心,讓紀天賜很滿意。

「很好,安家的心意,孤收到了!」

「等孤滅了太湖水匪,戰利品你們安家可以取半分。」

「多謝殿下!」

安老臉色漲紅,滿臉狂喜。

太湖十八寨,這些年搜刮了多少寶物,數不勝數。

獻出一份水圖,就能得到半分戰利品,安老感覺自己這次獻圖賺大了。

當然,前提是御林軍能徹底剿滅太湖水匪。

若是讓太湖水匪跑了,這半分的分潤,可就不是大賺特賺,而是索命的繩索了。

「請問殿下,三大寨子的分堂,怎麼時候開刀?」

紀天賜喝了一口溫酒,神色澹然地說著。

「就今晚!」

「一口氣,把他們全都滅了!」

紀天賜霸道地說著,仿佛滅了三個分堂,就像是碾死螻蟻一般輕松的事情。

……

夜幕降臨。

焚天門分堂。

堂主吳興民滿月復憂愁,唉聲嘆氣。

姑蘇縣,也來了御林軍和皇子。

下午,他就得到這個消息。

他一刻都不敢耽擱,連忙派身法最強的心月復,去太湖報信。

事實上,最近這一個月,陽羨、梁溪、延陵等地,都有御林軍的身影現身。

除了御林軍之外,太子、三皇子、六皇子也紛紛來到太湖一帶。

這讓太湖十八寨風聲鶴唳。

特別是陽羨、梁溪、延陵等地的御林軍,已經和太湖十八寨交上手了。

雖然太湖十八寨,憑借著對太湖地形的了解,暫且擋住了攻勢,但形勢對于他們這些水匪來說,依舊糟糕到了極點。

本以為姑蘇縣會風平浪靜,沒想到。

也來了御林軍和皇子。

而且還是諸多皇子中,最享有盛名的五皇子。

吳興民都開始盤算著,自己要不要連夜開 。

畢竟他當水匪,是沖著榮華富貴去的,可不是為了當御林軍的刀下亡魂。

「堂主,區區五皇子和御林軍,您無須擔心。」

「陽羨、梁溪、延陵等地,也有御林軍,但是他們不一樣沒有動我們三大寨子的分堂?」

「哪些皇子參將,都是人精,知道我們三大寨子不好惹,就不會輕易動手。」

「說不定,這次御林軍剿匪,非但不是壞事,反而是好事。」

吳興民听到自己心月復的話,眉頭緊皺。

「你仔細說說,怎麼就可能是好事。」

「堂主,我們三大寨子這些年發展的極好,和普通宗門相比,也差不到哪里去。」

「這次太湖剿匪,讓朝廷見識了我們的力量,說不定,我們就能被招安了!」

「當時候,我們披上官皮,搖身一變,就是太湖的青天大老爺了!」

心月復一邊說著,眼中露出無盡的神往和憧憬。

招安!

經過心月復這麼一提點,吳興民頓時也浮現出了濃濃的憧憬和希冀。

「說的沒錯!」

「幾位皇子肯定是想招安我們,所以才不對我們三大寨子的分堂動手。」

「你說,本堂主該不該去接觸一下五皇子,近水樓台先得月啊。」

「早點抱上五皇子的大腿,招安之後,才能撈到一份廢柴。」

「堂主高明!」

心月復的一通馬屁,拍的吳興民眉角盡是喜色。

就在此時。

沉重的步伐聲,由遠而近傳來。

伴隨著步伐的聲音,還有整齊劃一的殺喊聲。

「殺——」

「怎麼回事?」

吳興民 地站起身子,眼中盡是驚駭,想不明白這沖天的殺喊聲,是怎麼來的。

幾息之後,就有焚天門的弟子倉皇失措地跑了進來。

「堂主,不好了!」

「御林軍殺過來了!」

御——林——軍——殺——過——來——了——

短短七個字,在吳興民的腦海中炸響。

他只覺得自己頭皮發麻,天靈蓋都要被這個可怕的消息,炸的飛到天上去。

「你不是說御林軍不會對我們三大寨子動手的嗎?」

「你不是說朝廷會招安我們的嗎?」

吳興民憤怒地看著心月復,雙眼中噴出的怒火,幾乎都要將心月復給點燃了。

心月復張了張嘴,也是滿臉詫異。

他不明白,為了其他三地的分堂,御林軍都沒有動手。

偏偏他們姑蘇縣,就慘遭滅頂之災。

「堂主……我……我……」

「你什麼你?」

「都是你誤我!」

「要不是你給我下的迷魂湯,我早就到太湖了!」

轟隆隆——

大門被轟開。

吳興民只看到一大堆御林軍,宛如神兵天降似的,闖進他們的堂口。

這些御林軍,一個個如狼似虎,沖進人群之中,就是大開殺戒。

明知不能抵擋,吳興民果果斷地選擇了投降。

「御林軍的大人,我是這里的堂主,我投降!我投降!」

御林軍的一位校尉,走了過來,一雙虎目,直視吳興民。

虎目中的煞氣,看的吳興民雙腿發軟。

「你就是焚天門姑蘇堂的堂主?」

「沒錯,我就是!」

「大人,請饒我一命,我對太湖非常了解,願意當你們的向導。」

校尉看到吳興民這副軟骨頭的模樣,滿臉不屑。

還水匪?

我看草包還差不多。

見到校尉沒有回應,吳興民更是嚇得直接跪了下去,恨不得給他磕頭。

「大人,請你給我一個機會!」

「我真的很有用處!」

吳興民的下跪求繞,徹底打垮了焚天門的士氣,短短不到一盞茶的功夫,焚天門姑蘇堂的所有人,都被御林軍給抓捕了。

「我也很像留你一命!」校尉澹澹地說道。

吳興民心中剛剛閃過一抹欣喜,覺得自己投降投對了。

畢竟自己腦海中的太湖水圖,還是很有價值的。

但是緊接著,御林軍校尉的話,就讓吳興民的心情,跌入谷底。

「只可惜,殿下下了死命令!」

「不留活口!」

說罷,手起刀落。

刀光閃過。

宛如一道冷月月牙。

殺機凜冽,又弧線絕美。

卡察一聲!

吳興民腦袋落地,脖子中鮮血噴灑出來,宛如血色的噴泉。

他雙眼瞪得老大。

死不瞑目。

到死,他都想不明白。

御林軍為什麼不要活口?

他腦海中的情報,可是很有用的。

豈是,御林軍的校尉,也不明白五皇子的命令。

為何不要活口?

明明能從活口中,得知很多情報。

但既然五皇子下了死命令,拿他們這些屬下,自然不敢不從。

而且,御林軍的校尉,還知道五皇子交代了一件古怪的事情。

那就是給了他們一個收魂瓶,讓他們搜集三大寨子分堂重要人物的魂魄。

搜集魂魄也很簡單。

殺了人之後,拿出收魂瓶。

收魂瓶會自動吸收對方的魂魄。

「分堂堂主,應該算是重要人物吧!」校尉模了模下巴說道。

拿出收魂瓶。

緊接著。

御林軍的校尉就看到,一團白光從吳興民的尸體中升起,鑽入收魂瓶中。

這團白光,就是吳興民的魂魄。

做完這一切,吳興民又去尋找其他重要的人物。

這一晚。

驚天動地的殺喊聲,直沖雲霄。

震動了整個姑蘇縣。

姑蘇縣中的各家鄉紳,沒有一家能安然入睡的。

直到御林軍剿滅了三大分堂,收隊之後,各家鄉紳,方才松了口氣。

安家。

臥室。

紀天賜看著收魂瓶中的魂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這些魂魄的作用。

他並沒有對下面的人說。

但是平陽子應該能夠猜到。

他這是要搜魂。

搜魂能得到的消息,何必要留活口?

浪費糧食嗎?

像太湖水匪這種人渣,紀天賜才來的養。

紀天賜取出一個魂魄。

正是焚天門的堂主吳興民。

此時的吳興民,目光有些呆滯,看到紀天賜之後,雖然不知道紀天賜的身份,但依舊不忘求饒。

「大人,饒命!」

「大人,饒命!」

紀天賜撇了撇嘴,忍不住吐槽一聲。

「軟骨頭!」

說罷,施展搜魂之法,搜刮吳興民腦海中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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