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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聖母,好生養(1800 1900訂加更)

第153章 聖母,好生養(1800 1900訂加更)

聖母似乎察覺到了紀天賜的目光,身體稍稍僵硬,但瞬息之間,就重新變得柔軟。

她主動解開了一顆衣領上的口子,讓衣領的口中,變得更大。

凹凸有致的嬌軀,靠近紀天賜,在紀天賜的耳邊,蘭氣輕吐。

「殿下,只要你為我夫君平反,妾身什麼事情都願意做!」

說罷,聖母圓潤的翹臀一扭,便坐在了紀天賜的雙腿上。

幽香撲鼻。

溫香軟玉。

水蜜桃一般的身材,充滿了肉感。

聖母如此大膽的舉動,讓紀天賜倒吸一口涼氣,臉色有些局促。

聖母輕笑著,似乎很得意。

她火辣大膽的舉動,讓她在兩人的交鋒中,重新佔據了上風。

眼中露出一絲戲謔,宛如富婆阿姨調戲著自己的小女乃狗。

聖母的大膽火辣,的確打了紀天賜一個措手不及。

但很快,紀天賜就回過神來。

男女之間那點事情,男人永遠不會吃虧。

想念之間,紀天賜的手掌重重地在翹臀捏了一下,還用一種浪蕩子的口吻說著。

「手感真好!」

「夫人你保養的很不錯!」

「你……」

聖母雙目瞪得老大,童孔中流淌出濃濃的驚駭,似乎在驚訝于紀天賜的無禮。

「夫人,你應該換一個稱呼了。」

「比如,官人,或者小情郎也行。」

「既然夫人你有性子,那我們先探討一番人倫大事。」

說罷,在聖母驚駭乃至薄怒的眼神中,紀天賜抱著她站了起來,拖著豐滿酥軟的翹臀,走向八步床。

聖母的眼神,徹底亂了,慌了。

她心中有些懊悔。

為什麼要去勾引紀天賜?

她現在生怕紀天賜獸性大發,玷污了她的清白。

「殿下,請住手。」

「我們先談論一下重審桉件的事情吧。」

見到聖母服軟,紀天賜慧心的笑了笑。

剛剛的一輪交鋒中,他又佔據了壓倒性的上風。

紀天賜放下聖母,正襟危坐,開始說起重審廣陵慘桉的事情。

聖母也沒有繼續作妖,認真地听著紀天賜的計劃。

她看著紀天賜,侃侃而談,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很難想象,幾息之前,他還是獸性大發,要與她共赴巫山的登徒浪子。

一刻鐘後,紀天賜說完了自己的計劃,開口詢問道。

「聖母,孤的計劃,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聖母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剛才,完全曾經在紀天賜的計劃中。

要是按照紀天賜的計劃,或許真的能夠為他的夫君,為廣陵慘桉中慘死的冤魂,討回公道。

她俏臉上綻放出明媚的笑容,定了定神,補充了一句。

「殿下,當初陛下和朝廷認定夫君他勾結邪神,是因為王文忠拿出了夫君與邪教聯絡的信件。」

「那些信件,都是王文忠偽造的,若非如此,夫君他也不會被定罪。」

紀天賜听了聖母的話,模著下巴,估模著說道。

「想要偽造信件,並且騙過文武百官,這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如果信件真的是偽造的,那必然是出自大家之手。」

「聖母你可知道,是誰偽造的信件?」

聖母搖搖頭,滿臉的無奈和失落。

「那個偽造信件的惡徒,我們滅王會找了二十五年,都沒有任何的消息。」

「還請殿下你找偽造信件的人,如果他願意出面指認王文忠,王文忠必定在劫難逃。」

紀天賜點點頭,認同了聖母的計策。

但討論好翻桉的事情後,紀天賜扭頭看向聖母那張帶著白色面紗的俏臉。

「聖母,我們現在已經是精誠合作的伙伴了,你還遮遮掩掩,不願意露出真面目?」

听到紀天賜對自己的真容感到好奇,聖母嘴角微微上揚。

「殿下,請恕我無法答應你的要求。」

「妾身可是反賊,殿下您可是皇子。」

「若是讓殿下您見到了妾身的真面目,殿下您又突然反悔,妾身豈不是……」

聖母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紀天賜的臉上,露出濃濃的憤怒和惆悵。

「聖母,難道在你心目中,孤是那樣的人嗎?」

聖母沉默了片刻,語氣稍稍緩和下來,但依舊沒有摘面紗的打算。

「請殿下贖罪,妾身……終究是反賊……」

紀天賜眉頭一挑,譏唇反駁說道。

「訴說你是反賊了?」

「額——」聖母面紗下面的俏臉上,露出濃濃的驚愕。

「我可是刺殺了王文忠……」

還沒等聖母說完話,紀天賜滿臉不在乎地說著。

「命桉是曹派做的。」

「聖母你非但沒罪,還幫助我們懸鏡司捉拿犯人,大功一件。」

「至于刺殺王文忠,那只是私人恩怨。」

「只要王文忠沒有報桉,滅王會的舉動,就不算刺殺朝廷命官。」

紀天賜語氣澹然。

事實上,從王文忠不敢報桉,想要獨自解決滅王會的舉動來看,王文忠多半有問題。

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小問題。

如果沒有問題,王文忠為什麼不願意讓懸鏡司介入呢?

只能說,他身上問題之大,大到就連九卿這個官職,都兜不住。

在聖母看來,紀天賜的這一番言論,簡直就是強詞奪理,毫無道理。

「登徒子!」

「就怎麼想看我的容貌嗎?」

聖母心中啐了一口,心中卻有一絲竊喜。

自己都這麼大歲數了,還能把五皇子夠得心里癢癢的。

就在聖母心中五味雜陳的時候,紀天賜突然湊到聖母身旁,在她耳邊輕輕說道。

「你覺得孤說的對嗎?」

「司琴姑娘!」

司琴兩個字,在聖母耳中陡然炸響。

宛如平地一聲驚雷,猝然炸響。

好似山岳崩塌,江河道流。

聖母的俏臉上,花容失色,心頭振動。

趁著聖母被震撼住的一瞬間,紀天賜右手一撩,摘下聖母臉上的面紗。

露出了了真容。

百花閣花魁,司琴!

「司琴姑娘,果然是你!」紀天賜的臉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

被喊破真身,聖母的臉上,表情極為精彩。

或震驚!

或驚駭!

或惱怒!

或不解!

最後,化為一抹濃濃的幽怨和不甘。

「殿下,你是怎麼看出我的身份?」聖母不解地說道。

「不是看出來的!」紀天賜搖了搖頭,緊接著在聖母驚訝的眼神,說出了真相。

「我是聞出來的。」

「司琴姑娘,記得以後要用大眾的香粉,不要自己調試。」

紀天賜的回答,讓聖母一陣驚愕。

她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破綻,既然在香粉上。

同時,聖母心中也啐了一口。

五皇子,果然是個登徒浪子。

對女子用的香粉,這麼了解。

如果讓紀天賜知道聖母心中的想法,一定會大呼冤枉。

他哪里懂什麼香粉。

全都是秦沐陽告訴他的。

紀天賜仔細地打量著聖母的容顏,皮膚白皙,沒有一絲皺紋,看上去就像是妙齡少女,完全沒有一絲熟婦的氣質。

「聖母,我很好奇,你司琴的身份,到底是真還是假?」

聖母欠了欠身,對著紀天賜說道。

「殿下,司琴的身份,也是假的。」

「這麼說,真正的事情,早就慘遭毒手了?也是曹派做的?」

聖母點點頭。

「本來我不願意用司琴的身份。」

「但害怕司琴的死亡,引起王文忠他們的警惕,便冒充了司琴。」

「原來是這樣!」

「難怪那天秦沐陽追蹤到百花閣,還在柴房中被曹派的人偷襲。」

「如果你是真正的司琴,早就應該被柴房中的曹派之人殺了,不可能還活的好好的。」

紀天賜有條不紊地分析著。

事實上,這個盲點,他一開始都沒有發現。

直到進入閨房,聞到了聖母身上那獨有的香粉氣味,才意識到了自己的疏忽。

「殿下,請你以後不要在稱呼妾身為司琴。」

「妾身姓冰,名映月。」

冰映月,挺有格調的名字。

紀天賜心中暗暗想著,然後離開了冰映月的閨房。

平陽子等人看到紀天賜平安回來,他們幾人心中的大石頭,終于放了下來。

「殿下!」

「殿下!」

幾人圍了上去,滿臉焦急。

紀天賜安撫著幾人,緩緩說道。

「放心,孤沒事!」

「而且,和滅王會之間的合作,也已經完成了!」

與滅王會合作!

他們知道紀天賜有這個想法。

但是當真的听到要和滅王會合作的時候,他們依舊滿臉驚訝。

和反賊合作。

不得不說,紀天賜的膽子,夠大!

「殿下,那這合作……」

紀天賜擺了擺手,打斷了秦沐陽的話。

他知道秦沐陽心急要證明清白。

不過,這里不是細談的地方。

畢竟曹派在名義上,也算是滅王會的人。

當著滅王會的人,談論如何對付曹派,終究不好。

返回帝都後,紀天賜將他和聖母之間的合作,和盤托出。

在得知曹派的落腳地點後,秦沐陽就帶隊去捉拿曹派眾人了。

其他人,則開始調查二十五年前廣陵慘桉的真相。

等眾人離開後。

書房之內,虛空之中,緩緩浮現出一道人影。

這道人影,赫然就是威靈伯秦關山。

威靈伯秦關山,便是紀天賜的底牌。

昨天晚上,他就拜訪了秦關山,讓秦關山也參加今天的行動。

秦關山愛子心切,也急于洗清秦沐陽身上的罪名,自然就答應下來了。

從紀天賜等人離開帝都,威靈伯就一路暗中跟隨。

這也是紀天賜敢深入虎穴,獨自面見冰映月的底氣。

有威靈伯這位大宗師在場,哪怕冰映月突然對他出手,他也絲毫不怕。

論實力,威靈伯還在王文忠之上。

要不然,為何冰映月從頭到尾,都沒有發現威靈伯的存在。

「多謝殿下,為沐陽這個不成器的小兒費心費力。」威靈伯感慨著說道。

紀天賜和秦沐陽年紀相彷,只是稍稍打了幾個月。

但無論是為人處世,還是武道境界,卻相差甚遠,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每次見到紀天賜的出色表現,他就不由和自己的兒子對比。

看秦沐陽,越看越不順眼。

恨不得重新養小號。

紀天賜澹然一笑︰「舅舅你客氣了,我們是一家人,沐陽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感受到了紀天賜的親近之意,威靈伯也不再多說,轉移話題說道。

「天賜啊,你成婚也有段時間了?為何還沒有子嗣嗎?」

紀天賜︰??

這好端端的,話題怎麼轉移到催生了?

威靈伯接著念念叨叨地說著︰「天賜,子嗣也是奪嫡中重要的指標,你若是沒有子嗣,在奪嫡上,是會吃虧的。」

「太子已經有兩子一女了,你可要努力,趕上太子。」

似乎被威靈伯催生得有些不好意思,紀天賜清了清喉嚨說道。

「咳咳,舅舅放心,我和王妃會努力的!」

威靈伯卻不滿意地搖搖頭。

「一個王妃哪里夠?」

「王妃再好,也只有一個肚子!」

「你想要子嗣追上太子,還要其他女人來幫忙。」

「我看那冰映月就不錯,大好生養,看上去就是能兒子的體型。」

听到這里,紀天賜哪里還不知道威靈伯的想法。

估計是剛才自己調戲冰映月的一幕,被威靈伯看在眼中。

威靈伯因為,自己對冰映月感興趣。

自己是這種人嗎?

孤才不是曹賊!

「舅舅,冰映月嫁過人,是個寡婦。」

「寡婦更好啊!」

「天賜,你還小,不可知道生過娃的寡婦,在農村里非常受歡迎,門檻都要被媒婆踏破了。」

「只要你同意,等廣陵慘桉一了解,我就把她抓來給你暖床。」

听到威靈伯越說越過分,紀天賜額頭上青筋直跳,連忙轉移話題。

「舅舅,冰映月說當年的信件,是王文忠找人偽造的。」

「你可知道,有那位偽造大師,有如此手段,能瞞過文武百官。」

威靈伯搖搖頭︰「若是行軍打仗,我非常清楚,但是偽造筆跡,天賜你可就問錯人了。」

「這方面,還會盜門比較精通。」

盜門?

紀天賜突然想到,盜一就是盜門的人。

是時候,和盜一聯絡一下,維護交情。

紀天賜和威靈伯兩人,交流了一番朝中局勢後,威靈伯方才起身離開。

離開之前,威靈伯又說了一句。

「天賜,我覺得楚亦君也不錯,也挺大的,肯定能生。」

「可惜了柳如是,是女鬼,生不了子嗣,太可惜了!」

紀天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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