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後。
天澗峽山頂被清掃干淨。
魏延風的親兵隊隊長于海上前稟告。
「稟告將軍,山莊清掃完成,我發現這里的死士,腦袋有些不正常。」于海說道。
「哪里不正常了?」
「有點像傻子!」于海說著,「根據我們的檢查,發現這些死士的腦袋不靈光,可能是秘藥的後遺癥。」
魏延風听完,瞬間就明白了,嘴角露出一抹濃濃的不屑。
「用秘藥洗腦!」
「一群人渣!」
「白骨殿的那幫喪家之犬,也就這點本事!」
死士的情況,魏延風不在意,他更在乎的是紀天賜吩咐他的事情。
「那對母子找到了嗎?」
「找到了,母子平安!」
「那小婦人,姿色不俗。」于海用一種評價勾欄花魁的口吻說著。
魏延風白了白眼。
不漂亮,能被五殿下惦記上。
「把這對母子給五殿下送去,記得讓那小婦人帶上助興的藥物和衣物。」魏延風臉色認真地吩咐著。
于海臉上閃過一抹詫異。
「將軍,我們御林軍,有必要巴結五殿下嗎?」
于海心中很是困惑。
他們御林軍,從來都是效忠于陛下的。
什麼皇子!
他們都不放在心上,更別說巴結了!
魏延風瞪了于海一眼,露出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蠢貨!」
「你懂什麼?」
于海被魏延風罵的滿頭霧水,二丈和尚模不著頭腦。
緊接著,魏延風緩緩說道。
「巨炮的威力大嗎?」
「當然大!」
「你想打炮嗎?」
「嘿嘿!屬下恨不得天天打炮!」于海月兌口而出。
「這巨炮,只有五殿下會造。」
「我們不巴結五殿下,怎麼能第一時間拿到巨炮?」
魏延風沒好氣地說著,自己這麼就挑選了個木魚腦袋當親兵隊隊長。
于海終于悟了。
「將軍,我懂了!」
「我們先拿到巨炮,等下次御林軍大比,我們營肯定能一舉奪魁!」
「沒錯!」
「所以,一定要把五殿下伺候好了!」
魏延風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
「將軍,既然要巴結五殿下,何不把小婦人的兒子殺了。」
「免得這小拖油瓶,壞了殿下的興致!」
于海滿臉橫肉,殺氣騰騰的。
魏延風卻連連搖頭,露出一副你不懂的模樣。
「X目X犯的快樂,你永遠體會不到。」
……
山莊之中。
小婦人張許氏戰戰兢兢地走向後堂,她的身後,還跟著一臉茫然的五歲稚童。
張許氏一張俏臉上,充滿了委屈和惶恐,手里還緊緊地握著,剛才士兵給她的助興藥物。
雖然沒有明說,但什麼意思,她豈會不懂。
她姿容不俗,在帝都也算是小美人。生育後,身材更是火辣,凹凸有致。
張許氏估模著,自己肯定是被御林軍的某個高官看上了。
她生性保守傳統,寧可一頭撞死,也不願意失貞,對不起夫君。
但一想到自己的兒子,才五歲。
若是自己為了貞潔,一頭撞死,兒子怎麼活啊?
為了兒子,她最終還是屈服了。
外衣里面,穿上了勾欄狐媚子才會穿的嬴蕩肚兜,帶著助興藥物,來到這里。
「就當是……被狗咬了!」
張許氏心里暗暗想著,滿月復委屈,眼眶中的淚水,差點就要流出來了。
這副弱柳扶風的姿態,讓人憐惜。
「寶兒,你在外面等著。」
「娘很快就出來!」
張許氏鼓起莫大的勇氣,推門而入,見到了坐在主位上俊美不凡的少年。
把身子交給這般俊美的少年,總比委身給老頭子好,張許氏安慰著自己。
「民婦張許氏,見過大人!」
張許氏跪了下來,高聳的曲線,幾乎都要貼在地上了。
「你就是張許氏?」
「不錯!」
不錯這兩個字,落在張許氏的耳中,還以為是紀天賜在評價的她的姿容和身材。
瞬間,她的俏臉因為羞澀而漲得緋紅,宛如二月桃花一般嬌艷。
張許氏低著頭,紅唇緊要,略帶羞赧地低聲細語。
「民婦身子骨弱,還請大人憐惜!」
說罷,張許氏解開上衣的扣子,露出潔白的雙肩,以及助興的銀色肚兜。
春色滿堂。
深不可測。
紀天賜連連咳嗽,差點把嘴里的茶水,都噴出來了。
「張許氏,你這是做什麼?」
「大人你不是要民婦侍寢嗎?還給了民婦助興的藥物和衣物。」
張許氏見紀天賜有些發怒,眼中露出茫然,但更多的,則是惶恐。
她不明白,自己哪里惹惱了紀天賜。
是自己的身子,不夠誘人嗎?
听到魏延風安排人,給張許氏助興的藥物,紀天賜滿頭黑線。
魏延風,你氣煞孤了。
孤是需要助興藥物的人嗎?
「穿好衣服!」紀天賜厲喝一聲。
「大人,你不是讓民婦侍寢嗎?」張許氏被弄湖涂了。
紀天賜氣的眉角上揚。
「孤不是曹賊!」
「張許氏,孤是應你夫君的請求,來救你們母子的。」
紀天賜的話,頓時讓張許氏愣住了。
「夫君他,不是已經……已經……」
「嘿嘿!你夫君識時務,及時棄暗投明,向孤坦白了一切。」
「孤自然也不會和他一個小棋子一般見識。」
「孤已經讓一個死囚,代你夫君去死。」
「等你們夫妻團圓後,就離開吳國,隱姓埋名,別再回來了。」
听到這里,張許氏瞬間明白過來。
眼前俊美不凡,竟然是五皇子殿下。
而且,五皇子殿下還放過了她夫君。
「殿下說的可是真的?」
「哼——」
「孤乃天潢貴胃,豈會騙你一個小女子!」紀天賜鼻中不悅地哼了一聲。
張許氏瞬間淚奔。
喜極而泣。
「民婦多謝大人。」
「大人之恩,民婦無以為報!」
「不用你報答,你夫君已經給了孤想要的東西!」
翌日。
大軍開拔,返回帝都。
在王府中,張管家和張許氏夫妻團圓,又是哭了一大場。
張管家從夫妻團圓的興奮中,清醒過來,對著紀天賜拱了拱手,滿臉的感激。
「多謝殿下,信守承諾,讓我們夫妻團圓。」
紀天賜擺了擺手,不以為意。
「孤和你,不過是等價交換。」
「你之前所說的,太子的秘密,到底是什麼?」
紀天賜很好奇這個秘密。
這個秘密,既然能被張管家當做救命稻草,肯定不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