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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蝙蝠俠•不義

不義宇宙•燈塔國

斯崔克島

听到不義超的話語時,不義蝙蝠俠卻是遲疑了一會,但最後他還是堅定的說道︰

「不可能,至少現在不可能。」

「你一定要等到一切都晚了的時候嗎!!布魯斯!」不義超怒吼,他憤怒的拍打著玻璃,發出一聲又一聲的捶打音。

听著耳邊的怒吼和捶打,不義蝙蝠俠的心靈依然古井無波。

不義蝙蝠俠和不義超人是兩個極端,在不義聯盟一的劇情末尾,兩人更是同時走向了兩個方向——理性和本能。

絕對理性讓不義蝙蝠俠即使是在接連失去迪克、杰森、提姆、阿爾弗雷德的情況,也能選擇不跨出最後的一步。

不殺的信條銘刻在不義蝙蝠俠靈魂最深處,理智屬于不義蝙蝠俠。

喪失妻兒,並在居心不軌之人引導下,不義超人則是走入了另外一個極端,想要以殺死罪犯維護‘和平’的本能想法佔據了不義超的全部。

而在這份本能的促使下,不義超甚至殺死了僅僅只是和他起了爭執的沙贊。

如果說超級罪犯還是死有余辜,那麼沙贊呢?這個解除變身後甚至沒有二十歲的年輕人也是死有余辜嗎?不,他只是死在瘋魔不義超人手下的一條無辜生命。

多年的牢獄生活並沒有改變這一切,對于不義超人而言,不義蝙蝠俠的不殺準則根本無法被接受。

本能和理性,這是不義超人和不義蝙蝠俠所處的兩個極端。

「我會找出打敗布來尼亞克的辦法。」不義蝙蝠俠冷靜道。

而正是不義蝙蝠俠的冷靜,導致了不義超人的怒火如火山爆發般噴發出來。

「夠了!布魯斯!我已經收購了你的說教!現在、馬上、立刻,讓我出去!那是我的戰斗!你在布來尼亞克面前根本沒有勝算!」

不義超人咆孝著,就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雄獅,迫切地想要捍衛領地。

「我們會有的……」

「你們兩個說夠了嗎?!」

見不義超人和不義蝙蝠俠要吵起來,杰洛直接用一聲大喊震懾住二人。

多少有些火大的杰洛胸膛略微起伏,他用深呼吸平復了一下心情後,接著對二人罵道︰

「你們兩個老東西還要像小屁孩吵架一樣吵多久才算結束?我在旁邊听的都火大!」

「……」

被杰洛打斷的不義超臉色微微沉下,面對眼前這個弟弟的同位體,不義超沒有多大惡感。

但要是杰洛擋在自己的面前,不義超將會毫不留情的殺死杰洛。

就像當年殺死比利•巴特森一樣,這雙沾滿鮮血的雙手不在乎多染上一條人命。

「我建議你不要管的太多了,小孩,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你……」

「閉嘴!你這個把卷毛和腦子一起剪掉的蠢貨!」不等不義超人說完,杰洛便說出了一句讓不義超模不著頭腦的話。

卷毛和腦子有什麼關系?不義超不理解,可還不等他回過神來,杰洛那鋪天蓋地的罵聲就刺入了他的耳中。

「你這腦袋里塞了兩斤氪石的蠢貨,現在的你沒有資格站在這里居高臨下的教訓我,有資格教訓我的是那個為了‘真理、正義和更美好的明天’而戰的超人,而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獨裁者。

還有,你以為自己能打敗布來尼亞克?我告訴你!不可能,現在的布來尼亞克有了一支超級軍隊,每一個士兵都能毀滅大都會這種大型城市!你甚至連布來尼亞克飛船的防御力場都穿不過去?

看來這幾年的牢獄生活沒有改變你半分,你還是一個懦夫!」

杰洛這 頭蓋臉的一頓臭罵說得不義超回不了話,他握著拳,想要說出反駁杰洛的話。

但不義超仔細一想便發現,杰洛說的好像都是實話。

而在這時,上了頭的杰洛突然把目光放在了不義蝙蝠俠上,氣勢洶洶的指著對方說道︰

「還有你!蝙蝠俠!你這個比驢還要固執的家伙,你在朋友最需要幫助和安慰的時候做出了毀滅友情的事情,你在錯誤的時間和錯誤的地點做出了錯誤的選擇。」

回憶著不義宇宙曾經發生過的一切,杰洛就感覺心中的怒意如滔滔江水般源源不絕,之前說的只是冰山一角。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後,杰洛才停下了攻勢。

而被罵到狗血淋頭的不義超和不義蝙蝠俠則是陷入了沉默。

半晌過後,杰洛的目光分別在二人身上停留了一下,然後又說道︰

「怎麼樣?還要我繼續說嗎?」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不義超的語氣低沉,他的聲音仿佛有著一種獨特吸引力,就如同宇宙深處的黑洞一般。

不義超低著腦袋,杰洛和不義蝙蝠俠看不清楚他的面龐,只能听見不義超的低聲呢喃。

「你說的很對,我確實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獨裁者,但我不會對我所做過的一切後悔!那是他們應得的!」

見不義超還是油鹽不進,杰洛用上了比之前開罵時更大的語氣向不義超人質問道。

「包括比利•巴特森嗎!回答我!你這個獨裁者!」

「比利•巴特森是一個叛徒!他死有余辜!」不義超紅著脖子反駁,他 地抬起頭,杰洛和不義蝙蝠俠得以看見那雙眼楮。

那是一雙充滿了瘋狂、暴怒,甚至是人類語言中一切可用用來描述惡魔詞匯的雙眼。

看著走上瘋魔道路的不義超,杰洛心中甚至有了 錘他一頓的想法。

如果我能來早一點的話,那一切悲劇或許不會發生吧?杰洛心中出現了這麼一個想法。

但已經發生的事情無法改變,貿然改變時間線只會引來災禍。

不想再去理會不義超的杰洛背過身,在準備離開前,他最後和不義超說了一些話語。

「在我的過去里,我的兄長以前也經歷了類似事件,他以為我永遠離開了他,那時的他幾近失控。」

「後來呢?」不義超忍不住問道。

「他和你不一樣,他控制住了自己,並在朋友的安慰下等到了我的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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