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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好膽!真當我是女聖人就好欺辱不成?!

帝辛可不知道王後和黃飛虎在想些什麼……他只是仰望著女媧聖像,其娘娘的姿態,似是在逐步朝自己靠近……那俊俏,乃至禍國殃民的面容,彷佛在述說著什麼……

听著心聲,姜王後和黃飛虎更加懵逼了……不是,大王,你是不是中邪了?我們王宮,一共就三宮娘娘,算上我一王後,兩妃子,哪來的三宮六院,七十二妃?

七十二妃……你連我一個都沒滿足,還想找七十二個?!

想到這極不符合現實的情況,黃飛虎、姜王後悚然一驚……不對,大王,這是被施法迷惑了!

暗處,一名富態,隱身角落的的男人,滿臉汗水地掐著指決,一道非聖人不可見的法力長線,連著在帝辛身上……該死,這人王身上的人道之氣,怎麼會如此濃烈!

不行,我得趕緊讓他寫下婬詩才行!再拖下去,恐怕會引得人道反噬,掉下聖位!

「疾!」

又一道法決掐出,正中帝辛大腦……帝辛只覺得腦袋一懵,面前靠過來的女媧身影,居然纏繞到了了自己身上?!

「大王,妾身,美嗎?你不想寫一篇詩文,贊賞妾身嗎?」

「寫寫寫……」

帝辛迷戀地看著聖象,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拿起廟祝放在一邊的文房四寶,沾墨,就欲提筆……

可就在筆尖即將落下之時,他的動作,突然定住了!

暗處的準提道人渾然不知,自己竭盡全力,冒著被女媧發現、人道反噬的風險,設計給帝辛的計劃,竟然因為他才華不如真正的帝辛,也記不得原詩,險些功虧一簣!

眼見著女媧就要到來,準提感受著越來越近的聖人威壓,狠狠地瞪了帝辛一眼,再也不敢逗留,立馬遁身出了女媧廟!

望著遠方凡人不可見,聖人可見的女媧座駕,準提抽了抽嘴角,趕緊遁走……想要控制住被人道保護的人王,實在是太難了!

哪怕,他是聖人!

人族,真的是得天地寵愛,不愧為天地永恆主角啊!

廟內,黃飛虎、姜王後正為帝辛提筆不落而感到詭異,為他內心說想而哭笑不得時,身體一沉,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極強的威壓!

兩人連忙抬頭,只見原本泥塑金身,看不清面容的聖像,此時竟然凝練、活潑了許多?!這是……聖母娘娘來了?!

「大王!」

姜王後下意識地,就像撲過去把帝辛的動作按住……誰知她張口,卻沒發出任何聲音!動作,更是重新壓跪到了地上!

「莫動!本座倒是要看看,人王他到底想干什麼!」

黃飛虎、姜王後耳中突然響起一個浩然的女聲……再看帝辛身邊,竟然憑空出現一個衣著樸素的女人?!兩人齊齊露出一絲淒苦之色,完了,聖母來了!徹底完蛋了!

聖象旁,帝辛提筆踟躕著,不知該如何下筆時……身邊,突然一個聲音傳來!

「你想干嘛?」

「啊?我想給娘娘寫詩啊。」

帝辛下意識地回應道……但話才剛出口,他就反應過來,連忙轉頭,看向身旁的女人。

「你又是誰?」

「我是廟祝!」

女人澹澹地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那你為何不動筆?」

「我……」

不知為何,面對女人的質問,帝辛居然一點怒火都沒有……甚至,還有些委屈?就像,見到了自己的老母親一般?任何想要欺騙的話語,在此刻都全然說不出口!

「我……我寫不出來。我就記得一句話,取回長樂侍君王!」

女人眉頭一豎,面容肉眼可見地生出了一絲怒色!

「哦?你想娶女媧?」

「誰想娶啊,那可是我們人族的母親。娶母親,那可是大逆不道!」

帝辛想都沒想,直接反駁道︰「可是,這詩,我又不得不寫……我要是不寫,封神都沒法展開!」

跪在地上的王後、黃飛虎悚然一驚,大王,大王竟然什麼話都說出來了!

兩人驚恐地抬起頭,望向四周……卻見到四周所有人、事彷佛都時間停滯了一般,完全無法動彈……唯一能動的,能說話的,唯有他們兩人和帝辛一人!哦,還有個不知道是不是聖母親自臨凡的廟祝!

不,她一定是聖母……只有聖母,才能如此輕松的控制住所有局面!讓大王說出真心話!

兩人心下一寬……得,聖母都出手了,那他們還擔心什麼?

上方,帝辛和廟祝還在對話……在听到要寫下婬詩,封神才能展開後,女人明顯遲鈍了一下,臉上的神色,驟然變得憤怒!

「呵呵呵!就為了展開封神,為了把本座拉下水,就要你來辱我?」

是個人都能听出來,那話語之中隱含的憤怒!

帝辛渾然不知,又被聖母控制住的他,現在就想著要怎麼寫詩……

「我知道怎麼寫了!」

只見他驚呼一聲,拿起筆,沖到女媧聖像的牆壁上就飛速落筆!

「唧唧復唧唧,木蘭當戶織。不聞機杼聲,唯聞女嘆息。

問女何所思,問女何所憶。女亦無所思,女亦無所憶。昨夜見軍帖,可汗大點兵,軍書十二卷,卷卷有爺名。阿爺無大兒,木蘭無長兄,願為市鞍馬,從此替爺征。

東市買駿馬,西市買鞍韉,南市買轡頭,北市買長鞭。旦辭爺娘去,暮宿黃河邊,不聞爺娘喚女聲,但聞黃河流水鳴濺濺。旦辭黃河去,暮至黑山頭,不聞爺娘喚女聲,但聞燕山胡騎鳴啾啾。

萬里赴戎機,關山度若飛。朔氣傳金柝,寒光照鐵衣。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

歸來見大王,大王坐明堂。策勛十二轉,賞賜百千強。大王問所欲,木蘭不用武成王,願馳千里足,送兒還故鄉。

爺娘聞女來,出郭相扶將;阿姐聞妹來,當戶理紅妝;小弟聞姐來,磨刀霍霍向豬羊。開我東閣門,坐我西閣床,月兌我戰時袍,著我舊時裳。當窗理雲鬢,對鏡帖花黃。出門看火伴,火伴皆驚忙︰同行十二年,不知木蘭是女郎。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嗯,作為現代人,他能想到的,最熟悉的,唯一書寫女人的詩句,也唯有木蘭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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