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這明晃晃的刀光,村民們的神色紛紛帶著恐懼,甚至有部分人也已經動搖。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妻兒的。
「好了」
一個似乎是村民中領頭的人物站了出來,是個身材矮小的老者,
「各位武士大人」
「請不要動刀兵」
「我們將婦孺們都藏在了相當遠的深山中」
「一去一來至少要大半天的時間」
見老者似乎要暴露自己妻兒的位置,一旁的村民們不禁著急起來。
「村長!」
但是被老者嚴肅的神色一掃,卻都禁聲下來,顯然老者平日里是個很有威望的人物。
「如果要讓大人們親自去的話,可能找不到路,不如讓我帶路吧」
老者似乎被逼迫的沒有了辦法,
「讓我帶路將各位大人帶過去」
「嘿嘿嘿」
持刀的武士首領頓時不屑的笑了起來,
能夠在這亂世中活得久,自然是有心眼的人物。
「你這老東西我可放心不下」
持刀武士眼神一轉,也沒有說出讓自己這群人分兵的主意,
因為自己這群流浪武士也不過剛剛十人出頭,若是分開一半的話,保不齊難以鎮壓這座村莊中的青壯。
「那我們這群兄弟就等著你」
「麻煩你這老頭將那些女人們領過來了」
武士們聞言紛紛對視,猖狂的大笑起來。
只有村長一臉苦相,似乎方才的謀劃被識破了。
而雙方都沒有看見,一只麻雀在樹梢上,小小的童孔中散發著人性化的思考之色,將這些情景盡收眼底。
正當武士們紛紛下馬,準備就在村口駐扎時,
一道高大的身形忽然出現在了一眾流浪武士面前。
相比這一眾平均身高不到一米六五的武士們,猿飛日斬超過一米七的身形可以說是相當顯眼了。
現在的猿飛日斬可還沒有縮水到後來一米六的小個子。
「喂!你這家伙!」
「你是哪個流派的忍者?!」
領頭的武士見眼前的人身材高大,肌肉結實,並不像是貧苦的平民,反而一身緊身勁裝,更像是某個流派或者大家族培養的忍者死士。
緊接著在領頭的示意下,其余的武士紛紛拿起刀刃,一臉戒備的看著眼前有些蒼老但威勢十足的男子。
在這個亂世下,每一個陌生人都有可能終結你的性命。
面對兩位數的帶刀武士,猿飛日斬絲毫不關注自己的危險,而是估量起這個世界的信息。
「都是尋常人的身體素質嘛」
「看服飾和語言」
「似乎是日子國的古代」
猿飛日斬澹澹分析道,
「喂!你這老頭!」
「老子和你說話呢!」
領頭的武士見眼前的男人居然絲毫不理會他,反而說著一種陌生口音的話語。
于是立馬不耐煩的上前要拿下猿飛日斬。
「老頭?!」
這兩個字戳中了猿飛日斬的敏感之處,瞬間讓他開始不高興起來。
「你在說我?!」
四周的人不見猿飛日斬的動作,只覺得眼前一花,高大男子就將武士首領武士刀拿在手中。
在高大男子還來不及變化的囂張神色下,鋒利的刀刃已經將其抹了脖子。
動脈的血液噴涌而出,與猿飛日斬擦身而過。
雖然嚴格意義上而言,這是他第一次殺人,但是原本三代在戰場上的記憶讓他沒有絲毫的不適。
反而讓猿飛日斬有些熱血沸騰的感覺在其中。
作為忍者,殺人幾乎是篆刻于骨子上的本能了。
「快走!」
「頭領死了!逃啊!」
見到自己的首領被如此干淨利落的殺掉,其余的武士都不是傻子,自然不會蠢到和這種人去交手。
而作為松散的流浪武士集團,更沒有為首領報仇的想法。
但是殺順手的猿飛日斬並沒有放過這些家伙的意思。
只見猿飛日斬手拿著方才武士首領的刀刃,身體幾個輕盈起落之間,在場所有的武士無一例外都被抹了脖子。
其速度之快,招式餃接之順滑,宛如藝術一般。
身形穿梭之間,精巧的將每個人殺死當場。
一旁的村民們呆若木雞的看著這一幕,不由得艱難的咽下了口水,滿是恐懼的看著眼前的兩鬢發白的威嚴男人。
「這位」
「大人」
最後還是村長的膽氣最足,強忍著心中的驚懼,對著猿飛日斬感謝道,
「多謝出手相助」
猿飛日斬隨手丟下武士刀,看著面前穿著破舊的老者,口中問道。
「這里是哪里?」
「戰國時代嘛」
猿飛日斬坐在簡陋的草屋當中,擺在眼前的是茶水以及盡量豐盛的食物。
經過和村長的聊天,他已經知道了這里的時代和地域,
大約處于公元十六世紀,在小日子的地盤。
也就是後世被小日子吹上天的戰國時代。
「這位大人所說的戰國卻也貼切」
「現在這里的局勢確實和隔岸大唐國的戰國七國時期相當類似」
「到處都有著不義的戰爭」
「不斷有著流竄的士兵和武士劫掠我們」
「我們都已經快要活不下去了」
村長似乎是個讀過書的,還知道隔壁唐國的歷史。
猿飛日斬徑直忽視了村長賣慘的話語,作為火影世界的影,什麼慘烈的戰爭沒見過。
而是腦海中不斷思索著到底什麼世界的劇情,會存在于小日子的戰國時期。
‘若是最匹配的無疑是犬夜叉之類的妖怪世界’
‘但是問過村長卻沒有提到過妖怪的痕跡’
‘而且如果有著大量妖怪的話,至少也得是個三星世界才是’
和村長聊了這麼久,猿飛日斬覺得有些口干,于是將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
「話說方才大人問的關于妖怪的事情」
村長忽然又提到了妖怪的事情,
「妖怪的傳說我們這邊確實沒有多少」
「但是卻實實在在有著吃人的怪物」
猿飛日斬聞言也變得有興趣起來,這個听起來像是個超凡的事件。
村長的神色變得十分凝重,
「或者說吃人的惡鬼!」
「最近這段時間,村里已經有婦女小孩被吃了」
「正是如此,我們才將婦孺們都藏在深山里的」
猿飛日斬神色有些耐人尋味,
「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