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酒宴與華爾街之狼
如果我可以把時光保存在瓶子里
我想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保存每一天，直到永恆消逝……」
歌聲中，馬克•弗蘭克穿上了自己的外套，從車上走了下來。
走進了自己工作的餐廳。
今天這里正在舉行一場小型私人聚會。
馬克知道，來的人非富即貴，所以格外的小心，把衣服整理的一絲不苟。
進入酒店內部，安保管理馬上就找了上來，遞給馬克一個耳麥︰「小心一點，不要分神，如果把湯汁酒水灑在客人身上，你就完了，我都頂不住。」
馬克認真的點了點頭。
馬克曾經是一個高級白領，但是去年米國金融動蕩了一段時日，他丟掉了工作。
房子差點被收回，車子就更別提了。
差一點就要露宿街頭，成為流浪漢。
在這里，一旦丟掉了工作，成為了流浪漢，就再也沒有回頭之路了，大街上的流浪漢里多的是大學畢業生。
在最關鍵的時候，馬克找到了這個端盤子的工作，因為長相還算標志，加上談吐很不錯，迅速在這個高級餐廳團隊穩定了下來，才沒淪為流浪漢。
畢竟《當幸福來敲門》的概率只有萬分之一不到，所以馬克很珍惜這份工作。
當進入餐廳後，馬克就看到科波拉高舉酒杯和人打招呼︰「嗨，亨利，來晚了吧。」
亨利哈哈大笑︰「該死，我在北紐芬蘭海域海釣，接到你的電話後，在加麻大那邊借了朋友的直升機，然後才趕到機場坐私人飛機過來，你居然怪我來晚了。」
科波拉和亨利打趣著，手端酒杯，指向了遠處︰「一會兒給你介紹個朋友。」
亨利抬頭看了過去。
馬克也抬頭看了過去。
馬克不可置信。
因為他看到了自己人生中的偶像。
「韓……韓舟……是韓神！！」
當看到韓舟在現場後，馬克腦子清醒了起來。
他很想要個簽名。
但是私人酒會經常有社會名流參加，上面明令禁止要簽名的。
但馬克沒準備放棄。
所以馬克端著香檳，從韓舟面前晃了過去。
本來準備找個角度又晃回來的，沒想到香檳被人端走了，放上了空杯子。
于是馬克迅速端著盛著空杯子的盤子回到了操作台，又端著香檳出發了。
經過韓舟這邊時，放慢了腳步。
此時科波拉正在說︰「亨利，我的朋友，著名影帝。」
韓舟笑著︰「我看過《北方森林》。」
亨利哈哈大笑︰「我非常喜歡听你的歌，還有你的電影我也看了不少，有機會合作一下。」
「我知道你們下一個項目要等很久，或許現在正在拍這一部，我可以客串一個角色。」
韓舟心中狂喜，臉上依舊澹笑︰「可以啊，讓你的助理把時間表給我助理，我到時候安排一個適合的角色給你。」
科波拉哈哈笑著︰「來，為了新角色，干一杯。」
亨利看到了旁邊的馬克，招了招手，把自己手中的酒杯放在了盤子上，端起了一杯新的。
科波拉也笑著順手端起了一杯。
馬克立刻回頭再去端酒。
科波拉︰「說實話，這一次我大受震撼，這部電影拍出來後，必將全球火爆。」
「就是這次的角色我不是太喜歡，居然是個年輕帥氣的數學家角色。」
亨利笑了，看著韓舟︰「年輕帥氣的數學家這種角色，不應該我來演嗎？干脆咱們把邁克爾踢出局吧？哈哈哈哈。」
韓舟︰「那個角色需要學點漢語，科波拉學了挺久的了。」
「不過我覺得你適合演動作片硬漢。」
亨利听韓舟這麼說，瞬間開心了起來︰「是嗎？」
說著彎起了手臂︰「我也覺得我有這個天賦。」
雖然西裝之下根本看不見肌肉，但看得出來亨利挺臭美的。
科波拉樂呵著︰「算了吧，年輕我可以忍，數學家角色我覺得也還行，亨利你和帥氣哪兒沾邊了？還演動作片硬漢呢，不過說起來我倒是演過四五部動作片了。」
「好來塢導演們眼楮還是很好用的，知道你拍不了，我拍的了。」
亨利拍了拍科波拉的肩膀︰「大導演能看出你能拍動作片，但更大的導演，能發現我能拍動作片。」
韓舟認識的人挺多的，能在開玩笑的時候，拍馬屁拍的這麼妥帖的，亨利還是第一個。
好一個大導演，好一個更大的導演。
科波拉笑著︰「動作片領域，華國還是很強的，韓之前不是拍過一部《功夫》嘛，北美也上映了，你看沒有？」
亨利︰「我當然看過啊，我可是功夫迷。」
「這部電影真的好看極了，唯一的缺點就是……」
科波拉和韓舟兩人看向亨利。
亨利︰「唯一的缺點就是，斧頭幫老大不是我演的。」
「我喜歡那個角色，有挑戰性。」
幾個人聊天時，馬克端著酒要出發。
酒保詢問︰「這麼多酒客，你怎麼老走這邊啊？」
馬克回頭看了一眼其他地方，很多的明星，還有好來塢的電影從業者，還有一些本地的富豪。
都在各自小圈子里聊著天。
馬克笑著︰「這邊的幾位先生，喝酒喝的很快。」
幾人聊著天，馬克過來了，韓舟換了一杯酒，亨利又換了一杯。
科波拉才一邊抖著肩膀一邊說︰「韓可是我的福星。」
「之前我欠的債老多了。」
「拍完《戰爭之王》後，連續接了四部戲，合起來才需要拍五個月，把賬還清了。」
「現在，郁悶的科波拉又變成瀟灑的科波拉了。」
說到開心，科波拉扒拉著馬克的肩膀︰「你說是吧。」
馬克微笑「sir，金融動蕩那次，我也破產了，不過我就沒有您這麼好的好運能遇到韓舟先生這樣的大好人了。」
「雖然我很嫉妒，不過恭喜您還清了債務。」
韓舟和亨利都听笑了。
科波拉笑的很夸張，摟著馬克的脖頸，手一揮︰「看到沒有，這里都是有錢人，在任何一個人那兒找一份工作，你就能像科波拉一樣瀟灑了。」
「要不我給你指一個。」
「看到那個女人沒有，非常非常有錢，非常喜歡身材好的型男，你如果留一點胡子，說不定有機會榜上她。」
馬克微笑著︰「科波拉先生，您前女友知道您這麼說的話，搞不好我得破相。」
科波拉心情大好笑了笑︰「你端一杯酒過去，叫她過來，就說我要介紹韓給她認識。」
其實，邁克爾科波拉舉辦這個酒會，來的人中，很多人都想要結交韓舟。
但是他們也有自己的身份地位，不會貿然過來。
需要主人家引薦。
如果今天沒機會，多參加幾個共同酒會，或者機緣巧合自然就認識了。
但他們不知道，如果不是科波拉邀請，韓舟壓根就不會出來喝酒。
韓舟現在在準備總決賽，科波拉是專門趕回來現場參加總決賽給韓舟撐場子的。
所以韓舟才會來這個酒會。
過了會兒，科波拉看著馬克跟自己的前女友朱莉休斯頓說著話，跟韓舟說︰「朱莉現在是整個好來塢最知名的女明星之一，雖然沒拿過什麼獎，但是有她的電影，很多路人影迷舍得花錢。」
韓舟點頭︰「那也許下一部電影，可以試著合作。」
科波拉︰「那倒不必，不過你的《暮光》系列新電影如果有新角色，可以找她。」
三人正說著呢，朱莉已經過來了。
笑著︰「邁克爾，沒想到你這麼快能翻身啊。」
科波拉張開雙臂︰「我是誰？我是偉大的科波拉！」
亨利嚴肅︰「朱莉，上次搶了我的寶石，然後躲了我這麼久，總算給我逮著了。」
朱莉拍了拍亨利的大手臂︰「別那麼小氣嘛，再說了，我幫你省錢了啊，如果那寶石被你買走送給你前女友，現在又分手了，不是虧大了？」
科波拉︰「算了吧，他又不缺一顆寶石那點錢。」
「給你介紹一下，韓舟，不用我多介紹了吧？」
朱莉上前和韓舟抱了一下︰「你有女朋友嗎？我還有機會嗎？」
科波拉笑著︰「韓多受歡迎啊，你排隊去吧。」
韓舟樂著︰「我們正在聊，說你很適合《暮光3》的一個角色，有機會合作。」
朱莉︰「行，我閑著呢，有戲我就去，不過戲份太多錢又少，就去不了。」
韓舟︰「戲份也少錢也少的角色怎麼樣？給你留點時間。」
朱莉︰「哎呀，也不錯，不過我更喜歡《死神來了》系列，死神來了3能讓我當女主角麼？」
韓舟愣了一下︰「死神來了3暫時沒開拍，我們在計劃另一個恐怖片系列。」
「不過的確需要一個女主角，但第一部里面戲份不多，你要是有興趣，可以簽四部。」
朱莉思索了一下︰「新的恐怖片系列？有死神來了驚悚麼？」
韓舟︰「遠超。」
朱莉︰「那行，我相信你，可以看看第一部的劇本。」
正聊著，馬克又過來了。
幾個人聊著天，馬克一直在附近轉悠，隨時服務。
每一次也會有短暫的交談。
朱莉突然說︰「我覺得這個酒保很帥氣，看上去也挺有文化涵養的樣子，現在這種條件的人只能當酒保了麼？」
科波拉︰「你感覺倒是沒錯，我也覺得這小伙子。」
「不過這里是落杉磯，這種沒有十萬也有九萬。」
每一年都有大量的人懷揣著明星夢跑來落杉磯。
最後有幾個人成為明星的？
差一點的，只能在戲院什麼的勉強找個活。
有些人能在本地一些小樂園和小劇場當話劇演員已經算是狗命好了。
更多的人，在花光了積蓄之後，走投無路，找不到活計，最後就去拍三A大作去了，俗稱成人頻道小電影。
這都算是不錯的了。
不少人長得不過關，連小電影都排不上，在本地做皮肉生意的都不少。
每天大明星們都討論著看到某個新人或者某個人不錯。
但真信了他們的話，那就是噩夢的開始。
韓舟倒是罕見開口評價︰「他選錯行了，如果他還沒成年就開始準備往演員的道路上發展，一定迷倒萬千少女。」
「現在顏值只能說勉勉強強。」
這人長得有點像小李子。
如果年輕時候也和小李子一樣，那真的是老天爺賞飯吃。
不過大量演員本來也就是吃個青春飯，青春一過就找不到片約了。
青春時代沒有進這行，三十以後再進來，就更難了。
馬克再次過來的時候。
亨利拿起一杯酒，問了句︰「你會演戲嗎？」
馬克︰「我天天演……」
不是，怎麼把實話說出來了。
馬克尬笑了一下︰「不會。」
韓舟愣了一下，詢問︰「你說說看，你怎麼天天演戲了。」
馬克看了看科波拉︰「還是沒必要說了吧。」
科波拉把酒杯放下︰「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搞金融的是吧！！」
金融機構的職員，可不就是天天演戲麼。
永遠告訴客戶這只股票這個基金能賺錢，就算都崩到臉上了，還要告訴他們︰「技術性調整，馬上翻紅！」
「等著考慮購買法拉利還是賓利吧。」
論演技，職業演員不一定能有他們會演。
當然了，更多時候，他們是靠語言讓人覺得可信，而不是肢體動作和表情。
畢竟一般交易和聯絡都是通過電話的。
韓舟卻突然眼楮一亮。
現在新世界到了米國發展。
必須要有足夠的電影。
不只是賺錢的電影，不那麼賺錢的電影也需要拍。
要為院線提供足夠的電影，才能讓自己的發行長期保持高強度狀態，才能穩固關系網。
所以，新世界準備在好來塢本土啟動很多電影項目。
韓舟也選了不少。
但是今天看到馬克，韓舟覺得，《華爾街之狼》《貓鼠游戲》似乎可以試試。
「你帶手機了嗎！？」韓舟詢問。
馬克愣了一下。
韓舟︰「帶了嗎？」
馬克點頭︰「帶了。」
韓舟︰「很好，我給你報一個號碼，你去說服他購買一支非常垃圾的股票的原始股。」
馬克愣住，虛空賣股票？
韓舟︰「就這樣，這支股票是一支建立在中部州的衛星電視信號器作坊的股票，每股零點八美刀，就這種條件，你能賣多高價格隨意。」
說著，韓舟把提莫的電話給馬克看。
馬克拿出手機︰「整蠱朋友啊，我試試。」
馬克是韓舟的鐵粉，還不知道提莫是韓舟的伙伴麼？
沒了顧慮，直接拿起電話撥了出去開始忽悠。
提莫听完馬克的介紹，有點懵︰「不是，你們什麼金融公司，晚上十點打電話賣股票？」
馬克的聲音充滿了誘惑性︰「普希金先生，總所周知，太陽下的一切產業，都是不賺錢的產業。」
「我們這支股票，是一支非常優質的股票，現在擁有它，在未來就等于擁有了一支藍籌股。」
「這個交易當然不能在陽光下進行。」
「白天我只會通過公司的官方途徑，聯絡大客戶和願意投資的大公司，只有晚上，我才會利用私人的途徑賺一點錢，你懂的。」
提莫覺得很奇怪︰「你們確定是正規的嗎？」
馬克︰「我們推薦這只股票公司的產品是全新科技的產物，為全美的所有頂級電視台服務，與眾多高新企業有業務往來，絕對值得信任。」
馬克到是沒撒謊，衛星鍋蓋，的確是為全美所有頂級電視台服務的。
提莫那邊有點猶豫。
馬克繼續︰「我們現在的內部股價是六美刀一股，而不久之後進行的OPI會把這個價格固定位十七美刀，而現在，我們原始股出售價格僅僅七十美分。」
「要不是證監會嚴格檢查，讓我沒辦法聯絡老客戶，這個機會根本不會外流。」
「里面具體的事務您相信也懂吧，不需要我過多描述吧？」
提莫那邊飛快的打計算機︰「等一下。」
提莫算了一下，買他十萬美刀，等不久之後，就會變成二百五十萬美刀！
提莫試著︰「那要不，我買十萬美刀？」
此話一出，科波拉在旁邊小聲︰「這家伙怎麼會丟掉工作？不科學。」
而馬克繼續︰「哈哈哈哈，普希金先生您說笑了，我們這是一支非常大的股票，十萬資金沒有達到準入線，如果是這個級別的投資，我直接把錢給家里遠房親戚，讓他們幫我買了不就自己一個人賺這一份錢了嗎？」
「最少要投入三十萬美刀。」
提莫思索著︰「這樣的嗎，三十萬美刀不是一筆小數字啊。」
馬克︰「先生，您想一下，我會給賣不起這只股票的人打電話嗎？」
「您的電話出現在我的電話簿上，就意味著這個數字對于您來說，不過是小錢而已。」
「我期待著和您達成長期的合作關系，以後會有更多回報比雖然不如這只股票，但是操作空間更大的項目。」
「不過，我得確定一下您的實力，雖然您的名字已經告訴我了您有這份實力，但你知道的，金融交易，就是數學題，數學題最終要看到數字的。」
提莫︰「好，我買五十萬美刀，但我需要你們正規的交易文件和資質復印件。」
馬克︰「沒有問題，接下來我的秘書會跟您聯絡。」
听完電話的韓舟接過電話︰「提莫。」
電話另一頭，提莫愣了一下。
這聲音太熟悉了。
韓舟︰「你離金融市場遠點吧。」
說完就給電話掛了。
科波拉驚訝︰「不是，你這個能力，怎麼會失業？」
馬克沉默了一下，開口︰「這個……這位……比較容易……嗯。」
不是每個人都會這麼喜歡暴富，這麼迷信暴富，所以也不是每個人都听不出這里面蘊藏的陷阱。
而且也不是每個人都能拿出這麼多錢。
韓舟笑著︰「邁克爾，提莫對于金融，和你一樣令人著急。」
說著轉頭看向了馬克︰「想象一下，如果你是一位神秘的富翁。」
「站在自己的城堡央台。」
「邀請整個扭約的上流社會來參加宴會。」
「你在璀璨的煙花之中，端起酒杯，邀請所有人共同舉杯，不需要說話，只用動作。」
馬克思索了一下，端起酒杯，學著自己見過的覺得最優雅的給自己最深刻印象的那位酒客的動作，臉上帶著輕松的笑容，似乎有一點玩世不恭，嘴角又有一些喜悅。
看得出來似乎對派對有興趣，但興趣不大，因為一只手揣在西褲兜里。
做出舉杯的動作，身子稍微側身，給了一個眨眼。
朱莉看了一下，評價︰「的確像一位富人。」
亨利︰「如果換上二十世紀的富人發型，說服力會更強一點。」
韓舟思索了一下︰「馬克，到新世界來吧，如果你真能學會演戲。」
「明年你會是這里的客人，而不是酒保。」
馬克愣住。
科波拉哈哈大笑︰「我說過了，這里的人非富即貴，只要任何一個人給你一份工作，你都會擁有想擁有的一切。」
「但我沒想到，你收獲了這里你能得到的最好的工作。」
「普通人一百年一千年也遇不上的機會。」
馬克激動的已經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留的聯絡方式，怎麼完成了晚宴後續的工作，也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到了家里，怎麼坐在了沙發上。
馬克只知道，自己好像要，一夜成名了。
……
科波拉喝大了，司機送科波拉還有韓舟回去，反正順路。
科波拉在韓舟下車前，滴咕這詢問︰「嗝~決賽要唱什麼歌啊？」
韓舟笑著︰「等到時候不就知道了。」
等科波拉的車走了後，戴著披肩的王希雅走了出來︰「還能走嗎？」
韓舟擺了擺手︰「能走。」
王希雅︰「科波拉剛剛擺月兌債務，又這樣揮霍……」
韓舟︰「等他揮霍一空，就更是會依靠我們了。」
「好來塢這種影帝和大演員很多。」
「這些人，都是我們在這里開創功業的奠基石。」
王希雅點了點頭︰「倒也沒錯，不過你不當他是朋友嗎？」
韓舟︰「我當他是朋友，但朋友是朋友，金錢是金錢。」
「我總不能摁著他讓他別亂花錢吧？那是他老婆的活兒。」
王希雅︰「那你就搞錯了，米國人的老婆干不了這個活兒，米國人的老婆，特別是他們這些影帝的老婆，只會在離婚時分走他一半的家產。」
韓舟哈哈笑了笑拉著王希雅的手︰「幸好你是華國人。」
無言，不過王希雅的臉紅了一下。
似乎在上一次之後，王希雅又沒有要急著離開的意思了。
不知道她和安嵐說了什麼。
但總之，韓舟現在也沒有功夫去思考為什麼。
韓舟似乎已經習慣了坐享其成了。
一天後，陳鋒和劉奕玲一起過來了，也在這別墅住著。
韓舟要帶他們排練，還得當導游、司機、導購，帶他們玩兒。
也就是鋒哥了，換個人韓舟都不會去當這個司機。
不過，陳鋒也是有壓力的，的確需要到處逛逛。
陳鋒作為華國搖滾代表人物，而且是唯一的代表人物。
這一次要在《歌唱》和米國這邊的歌手對抗。
輸了，著實丟人。
陳鋒在擔心，自己臨了臨了快退休了，還扯韓舟的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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