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員工听到這話後十分的無語,他們沒想到李國強竟然使用這樣的方法。
要知道,他們不過是普通的員工啊。
他們哪里能像李國強一樣直接掏出錢,讓對方去報復對自己的仇人呢。
他們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對著李國強說,「老板這事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擔心。」
「畢竟我們不過是你公司的員工而已,對方肯定不會找我們的麻煩。」
李國強听到這話後也是點了點頭,他還是對著眾人說,「各位雖然說對方不一定會找你們的麻煩。」
「但是你們還是要小心一些,俗話說的好,防人之心不可有,害人之心不可無。」
「這一次我跟你們說的話,你們一定要記住!」
那些員工听到這話後點了點頭,隨後他們就立刻去忙碌了起來。
然而在那幾個小混混這一邊,他們打探了許大茂一切的情況。
打听清楚之後,他們就來到了李國強的酒樓中,並且直接來到了李國強的辦公室。
他們告訴李國強,許大茂正在邀請所有李國強的仇人,一起合伙湊錢來對付李國強。
李國強听到這些消息之後,卻是哈哈笑了起來。
他沒想到這許大茂到是挺聰明的。
知道自己一個人拿不出那麼多錢,竟然就去聯合自己的仇家一起湊錢讓別人對付他。
「許大茂這些家伙倒是挺奸詐的,恐怕許大茂已經找你們談過了吧。」
「你們也肯定試圖向他開口,所要的價錢比我的多,才讓許大茂出此下策。」
這幾個小混混听到這話後都是有些尷尬,他們也沒想到李國強竟然能夠想到這一點。
他們還是對著李國強點了點頭,說,「不錯,李老板這事兒我們倒不會不承認,畢竟這是事實。」
「但是李老板我可要告訴你。」
「如果在我們對付的許大茂的時候,有人阻止攔我們的話,那麼這一切可就是另外的價錢了。」
「畢竟到時候我們所要對付的人就不同了。」
听到這話後,李國強卻是冷笑一聲說,「哦,你們既然這麼說的話,那麼我為了以防萬一,這單生意我就不做了。」
「畢竟你們還沒開始做就已經開始打退堂鼓,還是在跟我提要加價的事兒。」
「那麼我又何必要去請你們呢?」
「我還不如去請更專業的,要知道我可是認識一些大哥級別的人物。」
「反正你們僅僅只能算得上是我們街道附近的一些小混混而已。」
那幾人听到這話,心中十分的憤怒。
但是他們也沒有辦法反駁。
李國強說的話沒錯。
他們的確只是街道附近的小混混,連幫派的算不上。
李國強開酒樓開了那麼久能夠認識幾個幫派老大,也是很正常的。
隨後他們便對著李國強說,「李老板,既然你要這麼說,那麼我也明白,咱們就沒得談了。」
「這樣一來的話,那麼你就好自為之吧!」
等他們說完這句話準備離開的時候,李國強就對著他們說道︰「各位,你們怎麼說走就走啊?」
「要知道你們還有什麼事似乎沒做吧!」
那幾人听到這話卻是一臉的不解?
李國強卻是直接對著他們提醒,:「你們先前可是收了我的定金的!」
「既然你們不願意跟我做,那麼就將定金還給我吧,我去聘請其他人。」
那幾人听到的話,也是有些無奈,他們也差點忘了自己收了李國強的定金。
想到這那位小混混的老大,便立刻走上前來對著李國強說,︰「李老板,既然要聊定金這事!」
「那麼咱們還是聊聊合作吧,你先前給我們的定金我們都給花完了。」
听到這話,李國強卻是微微一笑,他早就料到了這一點。
他才敢如此硬氣的跟對方說話,他也不擔心對方耍賴。
一旦對方耍賴,他就將這事兒鈄出去對方也沒辦法在這個圈子之中混。
李國強開口對著對方說,「各位既然已經到了這種情況,那麼咱們說話就直接一點。」
「這一次你們就直接去對付許大茂就好了,其他人不用管,他不是找人想對付嗎?」
「那麼我就希望你們能夠盡快對他動手,在他還沒有將錢湊齊的時候就直接把他給打廢。」
「這樣一來,就算他找人報復我,那又如何?」
「到時候他就已經被我給報復了,我也不用擔心那麼多!」
這幾人听到這話後點了點頭,隨後他們便轉身離開了李國強的酒樓,回到了自己的大本營之中。
當回來之後,那幾個小弟直接對著他們的老大說,「大哥,你覺得接下來該怎麼辦?」
「李國強現在似乎在催促我們趕快去對付許大茂。」
「如果我們在拖延時間,恐怕李國強會心生疑惑的。」
「我們我也覺得李國強說的話沒錯,既然現在許大茂真的想辦法籌錢去對付李國強!」
「那麼我們就更要報復他了。」
那位老大听到這話卻是十分不解,不明白自己小弟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許大茂正在籌錢報復李國強,他們就更加要去對付許大茂?
他就立刻對著自己的小弟說,「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有些听不懂?」
這個小弟听到這話卻是著臉,「老大,很簡單,那就是現在我們如果去報復許大茂的話,把許大茂給打廢!」
「那麼他接下來肯定會更加賣力的去籌錢,報復李國強。」
「如果我們做完李國強的生意得到那筆錢之後,在想辦法去找李國強的麻煩豈不是能賺兩筆。」
「這一次我們都必須要換一身打扮,讓李國強沒有辦法認出來。」
「就算他認出來那麼我們也不用擔心。」
「到時是在跟他說是接了許大茂的生意,去報復對方而已!」
「這樣李國強有可能又會提高價錢,再請我們去報復!」
「這樣來回我們接單的話,恐怕一年之內我們就能夠成為萬元戶!」
听到這話哪位老大也是點了點頭,他覺得對方說的似乎有些道理!
他們幾人並立刻在那里商量計劃了起來。
許大茂現在是在工廠之中上班。
他們覺得接下來要動許大茂的話,就必須要在工廠四周先踩好點。
要等到哪天許大茂晚上下班的時候,再對許大茂動手。
在他們等了幾天之後,就遇到了許大茂半夜要加班。
他們在工廠外面等到了凌晨一點的時候看到許大茂下班回家。
這讓他們幾人十分的高興。
那個小混混的老大直接對著自己的小弟說,「各位,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接下來咱們盡量不要說話,直接沖上去就是對許大茂毆打,直接將他的手給打斷!」
「然後就立刻逃跑,這樣一來,對方恐怕就不會知道是我們動的手了。」
那位小弟卻突然想到,如果他們這樣去對許大茂進行毆打,許大茂有可能會認出他們來。
他們幾個人人數許大茂多多少少都是知道的。
如果他們在打的時候,許大茂恰巧記起了他們的人數,那麼就不好了。
立刻去安排了起來。
在許大茂走了一段距離之後,他們就伺機將許大茂給堵住。
是直接把許大茂堵在一堵牆那里。
搞的許大茂心中十分的驚慌。
他不知道對方到底要干嘛?
他開口對著這些人說,:「各位大哥,咱們有話好好說啊。」
「我似乎並沒有招惹過你們吧。」
那幾人听到這話先是一愣,他們也知道現在說話有可能會暴露自己的身份。
他們並沒有說話,而是朝著許大茂圍了過去。
許大茂看到對方沒有說話後也是很不解,不知道對方到底要干嘛,怎麼連話都不說?
在他正準備繼續說話的時候,這三個人就是直接將他給控制住,對他開始拳打腳踢了起來。
他直接對著這位老大說,「大哥,這恐怕不行吧。」
「如果我們所有人都去這樣許大茂,就可能會認出我們來!」
「我覺得我們接下來只能讓三個去,三個是最好的結果。」
听到這話,那位老大也是點了點頭,他覺得對方說的似乎有些道理。
隨後他便開口對著眾人說,「兄弟們,相信你們也已經听到他所說的話了。」
「接下來我們不能所有人都去,只能去三個,這三個人必須要做好一切的安排。」
「防止許大茂會逃跑,接下來有一個人必須要先去到許大茂他回家路線的前端。」
「另一個人則是在中間那一部分對許大茂進行阻攔,剩下的一個只是追著許大茂。」
「這樣一來就能夠保證許大茂不會跑掉了。」
眾人听到這話點了點頭,隨後他們便許大茂不斷的在那里哀嚎,還說出我不認識你們等等之類的話語。
對方有哪管得了那麼多,反正他們已經接下了這一次任務。
就是要對許大茂毆打,他們在打了一會兒後,許大茂已經有些痛的沒有力氣了。
這幾個小混混直接將許大茂松開,許大茂整個人都直接累的趴在地上。
看到這一幕,他們幾人卻是微微一笑。
這樣一來,他們就不用動手去控制許大茂了。
其中一人直接拉著許大茂的左手將其拉直,平平的擺在地上。
另一個人直接伸出自己的右腳重重的踩下去!
頓時卡巴一聲,整個街道都傳出了聲音,許大茂的左手也已經斷了。
看到這一幕後,這幾人對視一眼,便迅速的朝著遠方跑去。
許大茂則是抱著自己的胳膊,不斷在那里哀嚎。
周邊的人也听到了一些動靜,先前他們也已經听到動靜了,只是他們不敢出現。
像這樣尋仇的人,如果他們去破壞對方的事兒,有可能對方會報復他們。
如今對方竟然已經逃了,他們去幫助許大茂的話,倒沒什麼問題。
在哪幾個小混混逃跑之後,周邊的一些住戶便立刻朝著聲音傳出的方向走來。
當來到許大茂身邊之後,就看到許大茂抱著胳膊在那里哀嚎。
他們也看得出許大茂的手似乎斷了,眾人便立刻將許大茂送到醫院去。
半小時後,當他們來到醫院,許大茂直接被送到了急診病房。
醫院的護士卻是直接對著詢問眾人說,「各位,你們誰是家屬?」
然而听到這話,眾人都是搖搖頭說到,「抱歉,我們都不是病人家屬。」
「這家伙是在大街上被別人毆打,我們看到所以將他給送到醫院來的。」
那個護士听到這話後也是點了點頭,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好辦了!
她只要打上一個家屬還未到,那麼到時候許大茂的治療就有可能會延期,反正這又不關他的事。
她還是開口對著眾人詢問,「那麼各位,你們知不知道這家伙是哪個大院的?」
听到這話眾人都是搖了搖頭,他們對許大茂也並不了解。
其中一人卻是立馬驚呼,「這家伙好像好像是李國強李老板他們大院的!」
听到這話所有人都有些驚訝。
要是到李國強在這附近的街道之中那基本上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
李國強那個是風香樓的老板,所有眾人也都是十分的震驚。
那位護士卻是對著眾人說,「那麼各位,接下來我有件事情想麻煩你們一下。」
「希望你們能夠幫助我去他們大院里,把他的家人給叫過來。」
听到這話,眾人都是無奈的搖搖頭,很多人其實都不願意管閑事。
管閑事根本無法給他們帶來任何的好處,還要讓他們晚睡。
最主要的是他們第二天都要上班,很多人都是轉身離開了。
有一位老人都是在此刻留了下來。
這就是閻埠貴,閻埠貴之所以會出現在醫院之中,並且把許大茂送過來。
那完全是因為他剛從自己的二兒子家回來。
雖然回來的晚,但是他的手上卻提著一些東西,這是他為了佔便宜才帶回來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回來的那麼晚。
他也只能無奈的對著那位護士說,「護士同志,其實我就是許大茂大院里的人,也就是里面那個病人。」
「但是同志有件事我可以告訴你,我覺得你現在去大院里找他的家人是沒有意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