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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4、攝神取念?

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有正確的使用方式。

即使是鍋王這種看上去神憎鬼嫌的老陰幣,只要操作得當一樣可以在合適的時機提供助力。

——靈體轉移由于涉及村子明令禁止的人體轉生實驗,任何敢于將其付諸實踐的個人或團體都必將承擔巨大的壓力;但另一方面,這項技術本身牽涉到的關于永生的巨大潛力,又是任誰都垂涎三尺的「寶藏」。

而作為村內出了名的法外狂徒,這種收益驚人的灰色產業簡直就是為團藏量身定做的陷阱!

要說這口鍋不給鍋王背上,那簡直都對不起他的人設!

在這種公眾刻板印象的影響下,即使根部沒有手賤橫插一杠子都難免引人懷疑,更何況在魂器「昭鏡」與橫尾貫太的協助下,團藏同志的確親自下場參與其中

于是,山田院長在完成教唆後立刻抽身。

只等根部那邊做完一系列罪大惡極、令人發指的人體實驗,順手白嫖一波實驗數據,總司自然能在這場骯髒的游戲中全身而退。

至于鍋王同志能不能頂得住這波黑鍋的反噬

那跟山田院長有什麼關系?

最多等三代目組建調查組的時候,總司盡量控制一下嘴臉,爭取不落井下石。

相比之下,為了幫鍋王同志下定決心把實驗目標定為宇智波富岳,繼而借助少當主特殊的身份讓靈體轉移技術在特定的圈子里變成人盡皆知的「秘密」,山田院長這段時間還是主要把心思用在曾經被自己救過一命的重要npc身上。

——借著蛞蝓公主的邀請,總司拖著病體前往醫院安撫對「轉生術」日漸狂熱的傷員,避免他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

但在實際操作過程中,山田院長究竟利用魔咒做了怎樣的布置,恐怕也只有當事人自己才能說得清

「山田院長,靈體轉移的技術真的存在嗎?」

宇智波富岳雙眼空洞得看向醫院的天花板。

而在少當主的床邊,坐在輪椅上的青年手捧病例,在陽光的映襯下,他蒼白的皮膚看上去竟然比病床上的病人更加憔悴。

「為什麼這麼問?」

「我已經躺在這整整兩年了。」

「醫學的進步即使以十年為周期也很平常。就像這些取樣管」

青年拿起護理師剛剛留給他的查克拉取樣管,食指粗細的透明管身在陽光下折射出冰藍色的光彩。

「比起曾經的半成品,能取得這樣的進步除了規培中心各位研究人員孜孜不倦的努力之外,更要感謝隨著人才培養體系與部門分工細化帶來的巨大社會變革,任何一個環節的缺失都有可能導致新技術的發展出現停滯。」

總司合上病歷本,看向富岳,雙方的目光也由此產生交匯

兩年過去,山田院長從身高上看已經完全長成了大人模樣。但長期臥床休養的日常卻讓總司變得比當初更加清瘦,全身上下幾乎很難看到當年利用「入內雀」顱內訓練效果塑造的肌肉。連原本干練的黑色短發也因為疏于打理變成了垂到肩頭的中長發,被他用一根皮筋隨手攏住擱在肩頭。

縴薄到能隱約見到毛細血管的皮膚配上造型精致的半框眼鏡,更讓他徹底褪去了蝕心童子的妖異恐怖,反而多了幾分弱不禁風的書生氣。

「難不成你覺得我和綱手大人是在敷衍你?」

「」

富岳沒有回話,但他側頭看向山田院長的目光中卻仿佛藏著千言萬語。

那種混合著種種復雜情緒的眼神一度讓綱手姬不忍直視,但對于總司這樣的「老戲骨」而言,區區眼神殺又如何能讓他破防?

他話鋒一轉,沉著鎮定地進行補充說明。

「你大可不必擔心。畢竟在這個問題上,我們天生就是利害一致的盟友不是嗎?」

總司一邊回話,一邊輕輕拂過自己坐在輪椅上的雙腿,以自己絕癥患者的身份現身說法。同時也綻放出兩年來唯一不變的,溫和平靜、無比真誠的笑容。

「殘酷無情的命運不會對誰網開一面,所以實在沒必要用自暴自棄的方式報復過去的悲劇——除了憑自己的力量重新站起來,任何人都幫不了我同樣,我也幫不了你。」

「可我哪里還有站起來的力量。」

也許是長久的病痛磨折了富岳的心志,又或者山田院長的切身經歷恰巧觸動了少當主的某條心弦。

自負傷後一直對這方面話題諱莫如深的宇智波富岳竟然罕見地以這種自嘲的方式接上了總司拋出的話題!

山田主任由此敏銳地把握住了這其中微妙的情緒變化!

他不著痕跡地調整了坐姿,開始將對話向自己期待的方向引導。

「問得好,但如果真的想要解答這個問題,還是要從當初擊倒你的‘夢魔’聊起。

靈體轉移的過程對目標的靈魂將造成巨大的負擔,作為宇智波一族數一數二的天才,你原本完全具備這樣的資質,但兩年前的那場噩夢卻將你的身體連同精神一並摧毀。

如果你無法自己克服厄運造成的心靈創傷,單純只是抱著賭博式的心態接受手術,我想不論是綱手大人還是我本人,都不會同意你進行這場注定失敗的冒險

了解恐懼,並且克服它,才是破繭成蝶的前提!富岳,你到底在害怕什麼呢?」

總司的聲音不大,但每句話都說得非常堅定。

作為現階段完全掌握靈體轉移技術最終解釋權的唯一權威,他給出的判斷即使再怎麼鬼扯,也根本沒有任何人能予以質疑。

這種「我即真理」的神棍式話療法正把萬念俱灰的宇智波富岳帶入山田院長預先設計好的思維鏈路,一面襁爆他的邏輯走向,一面把精心包裝的模因送進宿主體內,干擾原本正常的信息處理能力。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沒關系,直面內心向來是非常困難的事情。但好在記憶就在那里,它隨時等待著你重新梳理,從千頭萬緒中找出癥結所在。」

總司推著輪椅靠向病床,同時微微躬身探出右手,狀似安撫地輕輕掃過富岳額頭。

剎那間,經過兩年不斷精進的混淆咒立刻在微不可查的波動中生效!

沉重黑暗的記憶立刻在富岳腦中逐漸蘇醒

當然,當事人並不清楚,這些真實的經歷早已悄悄被某人鍍上了一層名為「反抗父權」的濾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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