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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一思想的工作告一段落,全面投入執行層面的支前大隊展現出高效團結的一面。

連日奔波的醫護人員按照老院長的要求分成兩隊,一面從車馬上卸載移送設備,一面協助作戰部隊維護登船現場的秩序。

借助查克拉及忍術的幫助,忍者們很容易就在船只停靠的區域開闢出適宜裝卸貨物的臨時港口,並于甲板與堤岸之間憑空制造出平整的滑道。

數百公斤重的大型器械被固定在平板車上,只需三四個人牽拉便能在幾十秒內快速穩定的順利登船,甚至無需借助絞盤或滑輪的幫助。

于是富裕出來的人力被投入到船只加固及安全保障的工作之中。

他們按照奈良元就的要求將各類預先準備好的陷阱、符咒布置在船體內外各個位置,盡一切努力,把兩艘大船朝要塞化的方向改進!

而其他作戰部隊則負責安排防御及感知結界,保證在航行過程中提前洞察可能發生的襲擊。

…首次參與類似事件的總司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

但身負協調專員之職的他心里明白,真正的布置其實並不在這兩條看似武裝到牙齒的運輸船之中。

——負責通訊工作的井上禮奈早在數小時前就與為此次行動提供情報支持的友軍取得了聯絡。

這些臨時抽調的偵查人員盡己所長,在琥珀川沿岸二十公里的範圍內提前劃分好各自的防區,將此間一切風吹草動盡收眼底!

與此同時,遠在火風兩國邊境的戍邊部隊也得到了來自村子的支援補強!

他們一改此前犬牙交錯的對峙形勢,通過以退為進的戰略調度,在火之國境內建立起一條嚴密牢靠的臨時防線,徹底切斷砂忍向火之國內部滲透的通道!

這番變動瞬間讓火風兩國邊境對峙的形勢緊張起來…

「這麼說已經確認之前雇佣瀧忍的幕後黑手進入火之國境內了?」總司壓低聲音,向元就老師提問。

後者微微頷首,銳利的眉眼間尋不見半分憊懶︰「戍邊部隊在邊境發現了成建制規模的砂忍滲透潛入的跡象,這與之前零敲碎打的情報搜集行動截然不同,此時斬斷後路正好可以關門打狗。」

「果然是風之國的手筆啊…」總司輕嘆一聲,沒有多說什麼。

現在看來,受雇的瀧忍果然只是有心人放出的煙霧彈,元就老師此前的判斷基本得到印證。

可即使行動的前提條件沒有發生變化,剩下的進程卻未必順理成章…

敵軍的具體規模及戰力配比目前還不明朗,此戰木葉一方雖佔地利,但最終鹿死誰手,目下仍然尚未可知。

「敵軍身份呼之欲出,但侵入火之國境內的戰力究竟到什麼程度卻仍是未知之數。你現在不僅是第五班的成員,更是火影大人任命的協調專員,切不可輕忽大意,自以為一切盡在掌中。」

「當然…其實學生自己一直在為個人戰力的問題擔憂。」總司再次嘆氣,但比起之前的有感而發,這次嘆息卻分明多了幾分刻意為之的感覺…

「怎麼?一口氣解決掉整個瀧忍小隊還不滿足?」元就老師邊說邊笑,語氣中帶上了幾分揶揄。

「瞧您說的,當時是什麼情況您肯定比誰都清楚。如果沒有井上主任派來的‘保鏢’,我的偷襲戰術可不一定能收獲全功。」

總司搖了搖頭,試探性地向元就身邊湊近了兩步︰「不過假如有機會再體驗一次那種感官強化的感覺,學生或許會對接下來的行動更有信心。」

「好家伙…你這臭小子還上癮了是吧?」元就笑罵了一聲,順手賞了少年一個腦瓜崩兒︰「你以為為師之前是在跟你看玩笑?超人藥這東西哪是說有就有!」

「那這樣,您可以透露一點配料成分…學生恰好認識幾個藥劑科的前輩,說不定以後會有機會從事相關領域的研究。」

「你這是得寸進尺啊!」

元就老師羊怒抬手,作勢欲打。

總司見狀則稍稍避開身形,月兌離了老師的「射程」。

——少年向來分得清輕重,當然知道奈良家的秘方不可能隨便外傳。

之所以故意這麼講,其實也是為之後折中的方桉做好鋪墊。

「您別生氣,我也就是說說而已…既然超人藥暫時指望不上,學生還另有一項不情之請,希望老師能予允準。」

「說來听听。」

「是這樣,關于您之前制服瀧忍刺客的影子秘術…學生事後思忖良久,隱隱有了一些猜測,希望能從您這兒得到印證。」總司拱手鞠躬,說話間已收了之前的玩鬧心思。

他綢繆片刻,這才試探性的開口︰「過去在忍校我也曾對奈良一族的秘法有所耳聞,只是當夜在密林之中,您的施術規模卻大大超出旁人口中的見聞…所以學生猜想,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奧妙。」

原著中,奈良一族操控影子的秘術讓人印象深刻。

集控制、輸出、輔助能力于一體的影忍法可謂豬鹿蝶組合的粘合劑,在各個方面都具備相當優異的性能。

但不論是新生代的鹿丸,還是其父輩鹿久,奈良族人在使用影秘術作戰時都時常會面臨一個無法回避的問題…亦即忍術的最大射程!

然而在擒獲瀧忍刺客的行動中,奈良元就卻曾在短時間內將影子秘術擴展到半徑數百米的廣闊範圍,以至于誤入其中的總司都在第一時間受到術法的影響,並由此加劇了緊張的情緒。

少年最初只是感慨自家老師在秘術上的修行登峰造極,但時間一長,他又推翻了自己原本的想法…

「我在想,也許老師是在影秘術的使用中融入了幻術的手法,並通過這種復合施術的特殊方式,達成了強強聯合的效果。不知道,學生有沒有猜錯?」

「啊…真是讓人頭痛。」元就老師抓了抓頭發,苦惱中卻又透著幾分欣喜︰「只見過一次竟然就被你看出端倪了嗎?」

「學生只是猜測…況且觀測效果與知曉原理完全是天差地別的兩碼事,更別說想出破解的辦法。」

總司低頭作揖,態度愈發恭敬。

與他相處了一段時日的奈良元就知道這是少年開口求人之前的標準流程,于是他干脆搶先一步道破天機︰「兜了這麼大圈子,看來你是學為師壓箱底的手藝啊?」

「老師果然明察秋毫、洞若觀火!」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總司奉上兩句不要錢的奉承,繼續推進自己的小九九。

「我是覺得自己的血繼秘術啟動流程較為復雜,對隱蔽性與突然性的要求恰好與奈良一族的影秘術存在相似之處,倘若老師不棄鄙賤肯為學生指點一二,實屬萬幸!」

「行了行了,小小年紀,別搞這些虛頭巴腦的。既然身為第五班的擔當上忍,該教你們的東西我自然不會私藏。」

元就嘴上一副不耐煩的樣子,但作為老師,踫上這種勤學好問善于思考的學生,其實心中還是以欣慰為主。

所以他不僅干脆地答應了總司的請求,甚至還不忘細心囑咐,防止弟子誤入歧途︰「不過事先說好,幻術這東西學起來也有門檻,眼下大戰將至,你可不要求成心切,反而破壞了自己原本的戰斗體系。」

「老師良言教誨,學生字字謹記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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