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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個體暴力作為等級評判標準的忍者世界,特立獨行的強者不在少數。

不談目前還處在成長期的木葉黃賭毒,哪怕是傳說中的忍者之神也有讓人幻想破滅的殘念人格…

從這個角度看,一臉腎虛的喪氣型帶隊老師其實也沒那麼讓人難以接受。

又何況,綜合奈良這個姓氏,以及秋道堂東與猿飛繪里奈的反應,眼前之人的底細顯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

是故總司別說心懷輕視,他甚至從一見面就對這位名義上的老師另眼相看!

而越是仔細琢磨,少年越是發覺這位奈良家的擔當上忍確實與印象中那些體貼溫柔的名師大有區別。

——第五班沒有經歷木葉祖傳的搶鈴鐺訓練,小隊成員自我介紹的內容也與夢想、忍道之類可望不可及的內容無關。

興許是即將奔赴沖突烈度相對較高的邊境區域,比起小破孩兒的百日囈語,奈良元就明顯更關心他們的實戰能力及忍術特點。

「不用我說你們也知道,四人訓練小隊的作戰模式與正規小隊存在本質區別。

嘛,雖然難免打擊各位的積極性,但實際上,訓練小隊的作戰能力上限確實是由帶隊上忍的個人能力決定的。」

奈良元就並沒有把三人帶到天台上訓話。

相反,他很大氣的把三人帶到了村里的壽司店,一邊用快子擺弄碟子里的稻荷卷,一邊漫不經心的為三人授業。

「不巧的很,我本人並不是正面作戰能力很強的類型,所以無法像普通帶隊老師那樣在小隊中擔任前鋒保護學生的安全。為了今後任務中能與各位精誠配合,咱們姑且還是在正式行動前介紹一下自己的能力。」

奈良元就用快子尖蘸了點兒米醋,在桌面上隨手寫下「秘術」兩字。

「從我本人開始…既然是奈良家的一份子,最主要的作戰方式自然是利用影子秘術對敵人進行限制和殺傷,這一點你們肯定不難理解。」

三小只聞言一同點頭。

在木葉,豬鹿蝶的大名雖然不如忍者之神、白眼、寫輪眼那般如雷貫耳,但作為前次大戰中風頭最勁的秘術家族之一,只要是木葉忍者多少都會有些耳聞!

其招牌的影子秘術不僅集輸出控制于一體,更能靈活利用現場環境,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再來就是其他通用系忍術與體術,這方面就不是我的強項了——基礎的查克拉性質變化我可以傳授你們掌握,但因為查克拉總量,我在實戰中一般不傾向使用其他遁術;另外因為影子秘術的特性,體術我也用的比較有限。」

奈良一族所掌握的秘術中,影子模彷術效果上就是敵我同化的過程。包括其他影秘術在內,絕大多數都是控制效果大于傷害能力。

施術者在作戰中通常處于小隊後方、受其他隊友的保護,這種情況下還想分心使用體術或忍術作戰本身就不太現實。

此番限制在正常的作戰小隊中不算什麼大問題,但對于第五班這樣的訓練小隊而言,學員們是否能承擔保護後排的重任恐怕就很難說了…

秋道堂東和猿飛繪里奈再有潛力那也是將來的事,在將天賦兌現成實際戰力之前,第五班對上其他上忍帶隊的敵人恐怕免不了吃虧。

——總司默默把自己排除出前排的範疇。

畢竟他就是個弱小可憐且無助的醫療忍者,正面作戰著實跟他沒什麼關系。

不巧的是奈良元就恰在此時抬起眼皮,把目光移到了總司身上。

「我個人的情況大概如此,接下來輪到你們。都介紹一下吧,各自有什麼絕活?」

話已經遞到嘴邊,容不得總司不答。

于是稍加整理之後,少年立刻侃侃而談。

「…絕活算不上,但學生有幸得到長宗我部院長和井上主任的指點,在醫療忍術方面倒是有些專長。」

「害!那可不是‘有點兒’專長的程度!元就老師你知道嗎?山田君半年前為宇智波家的少當主療傷,連醫院里的許多長輩都對他的手法贊不絕口!」

總司謙虛的話還沒說完,繪里奈那邊就半路殺出,幫他補充了細節。

原本埋頭苦吃的秋道堂東也滿臉堆笑大點其頭,顯然對繪里奈的話十分認同。

「沒錯沒錯,父親大人出完任務後也曾在醫院接受過總司的治療,還夸獎他年少有為、醫術高明呢!」

「哦,這些我也有所耳聞,看來以後出任務咱們小隊的生命安全又多了一層保障啊。」

奈良元就托著下巴,雖然仍是那副萬事不經心的模樣,但看向少年的目光中還是多了一絲笑意。

而作為眾人議論的焦點,總司也沒有一味謙虛。

少年深知張弛有度、過猶不及的道理。

尤其是在眼下這種隊友們確認彼此能力的關鍵時刻,假如過分藏拙,反而容易造成誤解,無法讓今後一同行動的戰友對自身的能力做出正確的評價,平白增加關鍵時刻發生誤判的風險。

「哪里,大家褒獎的太過了,學生只是盡力完成分內之事而已——醫療忍術博大精深,我所擅長的也不過是創傷治療術中相當有限的一部分,假如遇到生物毒素入侵或器質性病變,學生能提供的幫助就非常有限了。」

「這麼說普通外傷你很有信心處理咯?」奈良元就幫他說破了潛台詞。

而總司這次沒有開口答話,他雙手按住膝蓋,身體稍稍前傾,用肢體動作代替語言,表達了絕對的自信。

前者見狀也不再多問,而是把注意力轉到了正在胡吃海塞的小胖子身上。

「接下來就是你咯,堂東。最近有什麼長進嘛?」

「啊,這…」

秋道、奈良、山中三家世代交好,從語氣上看,秋道堂東和元就老師此前應該也彼此相識。

因此雙方交流時自然多了幾分熟絡,看起來比對待總司的態度還要隨便。

「你可別告訴我最近修行偷懶了?否則我回去一定找取風告狀!」

「啊?不要吧元就老師,這跟大伯沒關系啦…」提起秋道取風的名字,堂東像是想起了什麼很可怕的事情,臉色頓時不那麼好看。

「所以呢?你還真偷懶了?」

「當然沒有!」

小胖子把嘴里的醋飯咽下,一本正經地拍了拍胸脯︰「倍化術的基本應用我都掌握了,包括部分倍化術也已經入門,就是情急之下還不怎麼熟練…」

「也就是說部分倍化術還不能用于實戰?」奈良元就慣例一口道破天機,讓堂東渾身一個震悚。

「誰…誰說的?只用單手的話…」

「單手啊~」奈良元就嘆了口氣,保持著單手托腮的動作閉起雙眼。

「老師你別小看我啦!父親可是連三色秘藥都給我了!」

「是嗎?這麼早就允許你使用秘藥了啊…」

元就一怔,原本放松的神態短暫緊繃起來。

他眯著眼楮,暗自思索了片刻…接著又隱蔽地掃了總司一眼,這才兀自搖了搖頭重新開口。

「不,是我誤解了,應該是正因為你們的年紀太小,堂東的父親才會早早托付秘藥吧——畢竟在真正的戰場上,底牌永遠都不嫌多。」

奈良元就的感慨讓三位年輕的弟子一並陷入了沉默。

他們都敏銳地捕捉到了老師言語之中的重點,不約而同的緊張起來!

——戰爭,已然近在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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