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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義說罷,和小柳二人相視一笑。

身旁的小龍和蕭寒也放聲大笑。

今天,兩位尚書大人都披上了戰甲,腰佩長劍,看上去格外的清秀英俊。

小柳注意到這一點,笑道︰「小龍和小寒文武雙全,做尚書太委屈二人了,義哥,你不是打算封他們為左右丞相,封大牛和小石為一品大將軍麼?」

這明明是小柳自己的主意,卻說是義哥的想法,表達的比較巧妙。確實,兄弟幾人功不可沒,沒有他們的輔佐,張義的許多想法都無法實現。

張義笑道︰「沒錯,我是這麼想的。」

小龍和蕭寒急忙擺手,大敵當前怎麼談起這個話題了,兄弟們豈是貪圖富貴之人?

「這是榮譽,是你們應得的,隨後我會在朝堂之上正式公布。」張義一錘定音道。

小龍和蕭寒便不再多說,兄弟們患難與共走到今天,誰也沒有拖後腿,這種共同成長的經歷是無比美好的。職務什麼的都是給外人看的,同時也是義哥和小柳莫大的認可。

四人微笑著,望向遠道而來的敵軍。

……

震耳欲聾的馬蹄聲由遠及近,踏得大地都在顫抖。金底黑色的雙頭鷹旗幟看上去格外怪異,刀矛在日光下閃爍著泠冽的寒光。

人馬滾滾而來,如同沙塵暴一樣,空氣中傳來一股濃重的血腥氣,小柳不禁捏住了鼻子。

這些吃生肉的野蠻人,要不是知道義哥殺他們就如同殺豬羊一般,小柳真會被他們可怕的外表嚇住。

但是此刻,小柳也好,守護在城牆上的戰士們也好,都帶著鄙夷的神情,觀望著敵人。

「義哥,在我們離開的這段日子里,胡鐵匠帶人已經造出30輛鋼甲戰車,300多部投石車,還有500余架馬拉巨弩。」蕭寒匯報道。

「我看到了。」張義微笑點頭。

胡鐵匠帶領工部人員日夜勞作,廢寢忘食的努力,制造出大量的城防利器。

在城牆上,每隔數十米便安置一部馬拉巨弩,弩箭可以射到千米之外。

在城牆後,布置著投石車陣地,可以把石彈和燃燒彈拋擲到幾百米外。

至于鋼甲戰車這種秘密武器,張義打算在關鍵時刻使用。

另外,在城牆上還儲存著數以萬計的燃燒瓶。

可以說,長安城堅不可摧。

所有人都充滿了信心。

……

在距離長安500米的地方,敵軍停了下來。

一人揮舞著一面白旗,騎馬跑到城下,原來是戈洛文。

「張義張首輔!」戈洛文仰頭叫道。

「戈洛文,你是來投降的麼?」張義喊話道。

城上傳來一陣大笑聲。

「你誤會了,我是來談判的,沙皇陛下讓我來告訴你一件好事!」戈洛文干笑道。

「太可笑了,戈洛文,你們能有什麼好事?」小柳嘲笑道。

「哦,原來是公主殿下……戰場讓女人走開,難道說你們沒人了嗎?」戈洛文嘟囔幾句,隨即面露笑容說道,「張義,沙皇陛下認為,吳芮挑撥了我們兩國之間的友誼,死得其所。沙皇陛下認為,中華之王可以由你來擔當,沙皇陛下想和你締結和平條約。」

張義等人面面相覷,沙皇的腦子是不是灌進了黃沙,誰來做中華之王,還要他認可?

這分明是干涉中華的內政,荒唐無禮。

「中華之王就是我的夫君,不需要你們的認可,真是自作多情!」小柳怒目道。

「嘿嘿嘿,公主殿下,中華有句老話,叫頭發長見識短,」戈洛文奚落道,「中華如今四分五裂,就算你的夫君想做大王,別人也不答應啊!沙皇陛下認為,我們可以締結聯盟,幫助你的夫君一統中華,讓他登上中華之王的寶座!」

沒想到,沙皇還有這樣的提議,可見這個家伙是很有政治頭腦的,張義認為。如果是吳芮的話,肯定會答應這樣的條件,不惜出賣中華利益,來換取個人的富貴。

但張義不是吳芮。

「免了吧,戈洛文,」張義冷笑道,「你回去告訴安德烈沙皇,想締結和平條約,就要拿出誠意,先退到貝加爾湖以北去,永遠不要踏入中華的領地。答應這個條件,我可以考慮和談。」

戈洛文頓時傻眼了,張口結舌道。

「張義,你要求過分了,長安到貝加爾湖有3000公里,你的意思是這都屬于中華領土?」

「沒錯。」張義確定無疑道。

「你手再長一些,莫斯科都是你的了,張義,你是不是有點兒太狂妄了,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戈洛文怒道。

「我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也知道你的胡子有多長。」張義仰頭大笑道。

戈洛文目瞪口呆,伸手模了模自己一尺長的大胡子,他詫異不解,怎麼說著說著,就說到胡子上了?

小龍和蕭寒會意,兄弟們心意相通,都不需要多說什麼。這個家伙敢嘲諷義哥和小柳,簡直活得不耐煩了。

但使者是不能斬殺的,所以義哥提到了戈洛文的胡子。

只見,小龍和蕭寒一先一後騰空而起,從十多米高的城牆上躍下,落在地上翻滾幾下卸掉沖力。

小龍一把將嚇呆的戈洛文從馬背上拽下來,蕭寒一手揪住他的胡子,一手拔劍割掉他的長胡子。

沒等遠處的沙皇騎兵沖殺過來,兩人快步跑向城牆,飛一般的攀附而上,站回張義的身旁。

城牆上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和歡呼聲。

小龍和蕭寒果然是超一流的高手,亮出匪夷所思的絕技,天下能做到這一點的人寥寥無幾,偏偏都是張義的手足兄弟。

敵人看到這一幕,恍然如做夢一般,都張大嘴巴,露出驚恐的表情。早知道中華有奇人,今日可是見到了。

戈洛文慘叫著轉身就跑,當眾割掉胡子這件事,對這個民族來說是莫大的恥辱。他像老鼠一樣把自己的頭裹入斗篷里,一路倉皇亂竄,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安德烈沙皇情不自禁的拿手護住自己的大胡子,額頭上冒出了冷汗,在恐慌的同時,心里涌出極大的憤怒,吼道。

「張義,你死定了!借助上帝的威能,我們將血洗長安,殺死每一個男人,每一個女人……」

就在安德烈沙皇破口大罵時,城牆上的一架弩車對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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