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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 井野井野,兜兜轉轉,還是井野!

第361章 井野井野,兜兜轉轉,還是井野!

婚禮正式開始,鳴人也沒了心情去看。

等著伴郎上場,他這才急匆匆換了衣服上台。順帶著見到了犬冢牙,一段時間不見,看著憔悴了不少。

「你怎麼這副鬼樣子?」趁著婚禮間隙,鳴人拉著犬冢牙問道。

「一言難盡。」犬冢牙擺了擺手,不想說話。

鳴人見狀也沒再問,專心去當他的伴郎去了。流程已經很熟悉了,也沒有什麼高難度的禮節。

純粹的湊湊人數,而率先結婚的鹿丸則不用這麼辛苦。這回他只需要站在人群里,一臉懶散的喝酒看戲。

這把在台上的鳴人羨慕得夠嗆,這才半個月過去,自己當了兩回伴郎了。

鹿丸和丁次湊對子結婚這種事情,倒也沒太讓他感覺意外。畢竟是大家族,求的就是一個穩定繁榮。

結婚和傳宗接代這種事情,在他們眼里就是必經的一個程度,早晚都得進行。早點弄完早點擺爛,老婆也更女敕。

等真到了三十了,一切就很難說了。

至于鳴人這種沒什麼顧忌的人,結婚不結婚都沒有兩樣。本身就沒有很多束縛,木葉能待就待,不能待就跑。

參加完活動之後,鳴人往台下走。正巧踫見井野,對方白了他一眼,沒和他說話,只是自顧自的往下走。

鳴人跟了上去,井野的腳步自然就慢了下來。兩人穿過熱鬧的人群,並排走著,慢慢走向了村子外圍的方向。

他往前面望了一眼,認出了那大概是自己家的方向,頓時有些發愣。自從那件事之後,井野就很少去鳴人家了。

今天卻是毫無征兆的.難不成有什麼話要說?還是最近參加婚禮參麻了,心底觸景也想結婚了不成?

越是到了後邊,井野走的越慢。

鳴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仿佛從樓蘭遺跡回來之後一切都變了。這半個月發生了許多事情,有些在他的預料之中,有些則

「這是去我家?」他問道。

「嗯。」井野點了點頭。

「為什麼突然要去我家?」鳴人有些疑惑問道,「你不是不太想去嗎?」

「想去就去了,我有鑰匙。」井野悶頭在前面走著,似乎也不想再看鳴人一眼,不知道生哪門子的氣。

但至少井野願意生氣,鳴人倒沒有太慌。

到了家,上樓。

 里啪啦的腳步聲凌亂,日光灑在兩人的身影之上,一大一小兩個影子就映在走廊里。井野嘩啦啦的拿出鑰匙,插了幾遍沒有插進去。

最後一次,嘩啦啦的連貫將門打開。

玄關還是熟悉的模樣,鳴人站在井野身後,轉身把門關上了。轉頭一看,井野已經在那換鞋了,白女敕的腳趾根根分明。

他絲毫沒有掩飾過自己的xp,盯了一眼,看見了井野復雜的神情。她赤著腳踩在地板上,用鄙夷的目光看著他。

「變態!」

突兀的,鳴人莫名有一種時光倒流的感覺,許多年前。三代葬禮結束之後,井野也是這樣突突突的跑到了自己家。

那時候還是在村中心那間老式公寓,還是懵懂少女的井野一只腳單立站著月兌鞋,扶著鞋櫃,一頭金發散落。

白玉似的小腿渾然天成,完全讓人無法移開目光。一身嬌俏的黑裙更是果真是要想俏,一身孝。

人還是那個人,兜兜轉轉多年,還是回到了熟悉的地方。

「我是啊。」鳴人目光盯著井野不移開,松了松伴郎服的扣子。

正巧此時井野穿著也是伴娘的衣服,即便寥寥幾筆澹妝,依舊看著光彩照人。身材傲人,天鵝頸微曲。

「哼。」井野沒理他,自顧自汲著拖鞋往客廳去。

這是有話要說了,鳴人快速換鞋之後跟了上去。卻不料井野進了廚房,呼啦一聲拉開冰箱,看著一冰箱的冰鎮啤酒發呆。

鳴人也看到了,微微有些尷尬。

「你怎麼喝那麼多酒?」井野皺眉問道,言語間全是不滿。

他倒是會喝酒,但從來不在家里喝。那些酒全是那傻狗狐狸的,不過現在它也不在家,一時間解釋不清楚了。

解釋不清就算了,只能點了點頭。

「平時不喝,就存著。」

「存著也不能存這麼多,家里一點吃的都沒有。」井野砰的一聲將冰箱門關上,回頭看向他,「哎,你平時去哪吃?」

「樓下隨便找家店吧,反正哪里吃都是吃,吃點就行了。」他回答道。

「這怎麼能行?」

「額其實大部分時間我都不在村子。」鳴人說道,「平時回來也待不了多久,上次做個任務一去又是半個月。」

「冰箱里放吃的也沒法保鮮,房子也沒人打理,回來就壞了,所以索性不放了。」

井野听他故意說的可憐,不由翻了個白眼。

「活該,都是你自找的。」

他自然是听得明白,井野說的是以前那件事。自打雛田出現之後,兩人的關系該是怎麼樣還是怎麼樣,但井野不怎麼來他這了。

說雛田出現也不太對,雛田一直都在。總是關系很亂,鳴人也沒做出選擇,只是拖著拖著到了現在。

井野不是什麼都不懂,她不像雛田那樣單純好騙。只是甘心被他騙罷了,自己也不去想,就任由拖著。

「哈哈,是吧。」鳴人有些尷尬,只能左右轉移話題,「你先坐吧,我給你倒杯水。」

說著鳴人抹身躲進了廚房,一邊倒水一邊在那琢磨。今天井野這狀態不對啊,不像是興師問罪。

端著水出去,井野正坐在沙發上,神態說不出的正常。

「喝水。」他說道。

「嗯。」井野忽然抬頭說道,「我听我父親說了,通訊器計劃缺錢,村子現在正在緊要關頭。」

「大約是不弄了,我可以休息了。」

「缺錢啊?」鳴人愣了一下,又看了井野一眼,終于明白了癥結所在。

「嗯,不過這樣也好,我早就累垮了。」井野抿著嘴笑道,「昨天我休息了一整天,不用畫圖也不用不停的測試,找資料。」

「就感覺挺好的。」

「資金缺口沒那麼容易補上去吧?」鳴人靠在沙發邊緣,喝了一口水問道。

他早就打算獨立出資讓通訊器計劃運行下去,但也沒說自己補上。他手里這筆錢來路不正,錢只能從綱手那走。

這事情他還沒和綱手提,另外,怎麼也不能讓井野知道自己出了那筆錢。不然自己也沒法剝奪井野的權限,萬一她查自己。

雖然井野這性格也不會干這種事情,但以防萬一。

「缺口太大了,完全補不上去。」井野面容平靜,手握著杯子說道,「父母勸我早點結婚,生孩子。」

「進入木葉情報處,接手我父親的工作。」

「啊,催婚啊。」鳴人看了她一眼,「那你呢?怎麼想的?」

「鹿丸丁次結婚了,我應該也差不多了吧。」井野說道,「以前是心里還有個念想,想著把通訊系統做完再說。」

「不想那麼早結婚,從來沒想過結婚之類的事情。」

听到這話,鳴人算是明白了。井野這不是想結婚,只是迷茫了。努力那麼多年的事情,一朝就消失了。

事業上被處了死刑,轉頭看著身邊的小伙伴一個個結婚。半個月參加了兩場婚禮,豬鹿蝶一氣同枝。

或許再過不久,鹿丸和丁次的孩子就要出生了。

按照井野父母的建議,是想著讓井野把心思從失敗的事業上抽出來,轉而放在人生的路途之上。

忍者也是人,父母之願也是人之常情。

既然井野提出來了,鳴人自然沒法湖弄過去。話已經說到這個程度了,鳴人只能表態,而且一定要堅定。

他知道井野現在需要的不是想結婚,而是安慰。

這個時候她只是迷茫了,需要得到鳴人的安慰與承諾。換句話來說,這是受挫了,回來找老公抱抱了。

真要拉著井野結婚,她反而會猶豫了。

當然鳴人也不可能現在結婚,那以後和雛田、小櫻說不清楚,那不是出軌嗎?井野對此完全不知情,貿然結婚,他又不可能直接斷了干淨。

那時候,稍微做點什麼,對井野就是一種傷害了。

結婚之前,再怎麼花都無所謂,他現在連男女朋友關系都沒確定。最多算是曖昧,背個花心大蘿卜的稱號。

如果實在沒辦法,非要現在結婚他肯定就得收心了,最多和雛田當然,他是不會讓這種情況出現的!

他坐到了井野的身邊,抓起了她的手,想了一會抬頭看著她說道。

「我呢,在這個村子沒父母沒親人,像個無根的浮萍。很多時候,我都是飄著的,來一件事情處理一件。」

「後來遇見了你,那個夏天我是一點點掰碎了揉進記憶里的。我很喜歡你,喜歡了你很多年了,喜歡到可以馬上結婚的那種。」

「我知道你現在受了挫折,不想你是為了結婚而結婚。結婚應該是什麼時候想了,完全準備好了,想通透了才去結婚。」

「誰要和你結婚啊!」井野瞥了他一眼,撅著嘴,又轉過頭去了。

眼里總算有了笑意,整個人也有了精神,不再是那副麻木冷靜的模樣。

「這樣啊,你看不上我,那我只能.」鳴人沒在結婚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纏,生怕井野 地改變主意。

「你不許說!」井野用腳趾都知道他想說什麼。

她果然醋意大發,被鳴人轉移了注意力。伸手去掐鳴人腰間的肉, 地一擰,听著鳴人倒吸一口冷氣這才滿意了。

「哎,你那通訊器項目也不一定打水漂了。」鳴人適時說道,「上次我和綱手大人談過,她說資金是有辦法的。」

「嗯?」井野頓時精神了,轉頭看向了鳴人,「綱手大人怎麼說?」

「有一筆來源不明的資金,大約可以補上這個缺口。」鳴人說道,「只是這段時間太忙,沒有正式討論而已。」

「真的?」

「騙你干什麼?」鳴人心中滴咕,我這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錢全部填上去,這一個幾十億的項目砸下來,井野至少得忙個一兩年。而鳴人自己也得以喘息,一兩年的時間足夠了。

「那就好。」井野心結終于解開,心里想著現在回去把丟下的東西先撿起來。

只是剛打算起身,忽的看見一雙灼灼的眼楮正看著好自己。頓時有些後知後覺,這是進了狼窩了。

十八歲的少年拳頭硬的能砸鐵,在這個生理心理都熱烈且躁動的年紀里,一點點火星子都能燒成一片。

「你」

「事情不是解決了嗎?你還要去哪?」鳴人笑吟吟的按住她。

「我」井野沒話說了,咽了一口唾沫向著沙發後縮去,「你想干什麼?」

「沒想干什麼啊?怎麼,你怎麼一副要跑的樣子?有那麼可怕嗎?」鳴人一點點往前湊近,整個人虛虛的壓在了她身上。

「丁次的婚禮剛結束,我本來還想帶你去好玩的地方來著,你非要把我帶到這來?那你總得負責吧?」

「負負什麼責?」井野想要推開他,手卻軟弱無力。

「你說呢?自從那次之後,你就不怎麼來這了。」他俯身看著井野說道,「鑰匙都給你了,你一次都沒來過。」

「來過.」她辯解說道。

「沒待多久就走了,你這也叫來過?」他今天是鐵定了心不打算放過井野了,眼里閃著熱切的光芒。

井野脖子緊繃,下顎線清晰分明。臉紅到了脖子根,連帶著耳垂都是紅的,眼楮撲閃撲閃的,轉頭看向別處。

「.不可以。」

「什麼不可以?」他在井野的脖子間輕嗅,聲音燙的像是燒紅的鐵,「我們之間有什麼不可以的,又不是沒踫過。」

井野低落的情緒被一掃而空,像是從一個底端升到了高處,渾身發燙。曖昧的引信子劇烈燃燒,像是燒紅的炭扔進了水里。

腦子迷迷蒙蒙的,情緒卻不停高漲。躍躍欲試的沖動,血液在這一刻緩緩沸騰。她抱住了鳴人,感覺自己抱住了一團悶火。

突兀的,一點點燒著,從他的身體開始四面八方溫暖著她。井野感覺心悶得厲害,像是小鹿撞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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