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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壓抑的木葉忍村,被戰爭擊潰心理防

第352章 壓抑的木葉忍村,被戰爭擊潰心理防線的野原奈緒

鳴人不太懂木葉大小家族的關系,但也知道有山城一族這個家族。族里的青壯,一般情況下不會進入炮灰班。

說是炮灰班其實也有些過了,畢竟炮灰班的中忍不可能配備醫療忍者。這年頭的醫療忍者可是香餑餑,死一個少一個。

漫長的摩擦與戰爭,忍者的傷亡率無限拉大,醫療忍者能極大程度的保存有生力量。雖然忍者確實是消耗品,但醫療忍者不是。

在他走神之際,其余兩人也介紹完了自己。一個叫樹下、一個叫什麼野間,這年頭平民忍者不配擁有姓氏。

輪到鳴人就簡單多了,「北彥,剛死里逃生回來。」

幾人男生看著鳴人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樣,又見他綠馬甲上還有洗不干淨的血點,頓時心里生出一些忌憚。

死里逃生還這副吊模樣,多半沾點大病。

那少女也開口了,「我叫野原奈緒,暫時是醫療忍者。」

這個暫時這個詞用的就很微妙,鳴人望向了她,投去了不解的目光。後者大大方方的笑了笑,解釋道。

「下忍考試後轉去醫療班,醫療忍術不是很好。」

一听,鳴人也懂了。這種情況倒也並不少見,畢竟醫療忍者處境更為安全,即使上了戰爭也不會被殺死。

說白了就是半吊子水,不想當炮灰。有點醫療忍術的天賦,然後毅然決然的加入了醫療班,成為了一名編外人員。

他大大方方看了一眼野原奈緒,發現她的護腕磨損的厲害,果然是半路出家。估計前幾天還在做任務,回來直接加入醫療班了。

野原這個姓氏在村子還是有些名聲的,不過是個小家族。不過鳴人倒是沒太在意,他現在心里想著的是怎麼弄資料。

這玩意不比打打殺殺,就算用強也必須找對正確的人。何況現在木葉水也深,八方都有人盯著。

太跳月兌容易被察覺,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畢竟誰能相信一個入侵木葉的人,只為了找什麼勞什子資料?

而且鳴人也不想鬧出什麼亂子,畢竟本體的父母也在木葉。自己還不小心撞見了久辛奈,得虧認不出來。

他對波風水門和久辛奈沒什麼感覺,只是單純的不想波及到自己。萬一出個什麼意外,本體沒法出生了。

那.

他不做沒意義的事情,目的明確反而更好辦事,也沒那麼多束縛。

更重要的是,人要認清自己的定位。他很清楚他現在的身份就是入侵者,偷點資料不成問題。

但要是腦子抽抽想招惹團藏,那才是真的垮。現在的團藏在村子里的地位,就是三代的左膀右臂,是木葉的英雄。

拋開一切亂七八糟的念頭,現在鳴人已經基本確認了目標。野原奈緒也是個半路出家的野路子,估計接觸不到核心的消息。

不過,總歸是一個敲門磚,搞好關系肯定是沒錯的。

他抬頭默默掃了一眼那三個中忍,除去那個山城一族的中忍,另外兩人基本雜魚石錘了。介紹完,幾人也就散了。

沒任務,也不搞什麼花里胡哨的集體修行,該干什麼干什麼吧。指不定什麼時候又得接高危任務了,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

該省省該花花,別人死了錢還在。

從忍者學校離開,幾人分道揚鑣。鳴人看見那兩個雜魚隊友熱切的纏著野原奈緒走了,不停的制造話題。

大概是說一些要送她回去之類的話,少女的臉上沒有任何不耐煩,只是微笑和舉止都帶著客氣與疏遠。

鳴人掃了一眼不遠處的山城野比,長相倒是斯斯文文的,扎了扎袖子,往野原奈緒三人離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就收了回來。

轉頭的時候又掃了鳴人一眼,朝著他點了點頭就朝另一個方向獨自離開了。

果然大家族的人逼格就不一樣,在這秩序混亂的炮灰班還是保持這份優雅,不過能分到這地方估計也不是什麼運氣好的人。

從忍者學校離開後,鳴人笑了笑,準備先拿手里的錢換一身行頭。人模狗樣的前提是靠衣裝,這破破爛爛的形象確實很難讓人產生好感。

頂著北彥這張平平無奇的臉,不靠衣服撐著,鳴人也辦法想接近野原奈緒。雖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但首先得支起個鍋。

「那個,那件衣服,靠里面的。」鳴人仰頭,在成衣店里用為數不多的錢買了兩套衣服,顏色偏深色。

一是方便行動,不那麼高調惹眼。二是這兩套衣服打折打得狠,他沒錢只能先將就將就,總不能去哪都是一身綠馬甲。

「一千三百兩。」老板說道。

「多少?」鳴人咋舌,「你這衣服金子做的吧?扣子全銀還是針線是查克拉玄鐵啊?」

「就這個價錢,你去外面轉轉,現在村子哪有心思供給衣服啊。」老板也不虛,「你就說要不要吧?」

「要肯定是要,付錢。」他盯了那老板一眼,什麼也沒說付了錢就走。

買了衣服,鳴人手上的錢瞬間少了十分之一。

他也懶得去和那老板爭,如果是公道價就算了。要是宰他的話,這段時間的錢就不用愁了,反正他一向無法無天。

木葉這個時間段吃飯倒是便宜,大概是備戰時期,優先供應日常吃喝。衣服價錢他也模不準,等有機會找人問問。

換衣服他也懶得回那個陰暗潮濕的小窩里換,直接找了個牆角衣服換了。舊衣服扔進垃圾堆,一身新衣服並不顯眼但起碼清爽了不少。

轉悠了一圈,鳴人找了一家賣忍具的店。進去直奔護腕而去,他手里只有幾千兩,買什麼都買不起。

關系破冰最快的方式就是送禮,不過得送別人能接受範圍的禮物。鳴人送禮老熟練了,掃了一眼就發現野原奈緒護腕爛了。

對方看著不像是太缺錢的主,據她自己說是半道插隊進入醫療班的。大概是靠家族資源也有可能是靠自己,這並不重要。

醫療忍者並不太需要護腕,相反護腕反而會礙事。但野原奈緒仍舊保留著那個護腕,大概率是對以往的任務忍者生涯有懷念之意。

不管她是舍不得那個舊的護腕還是忘記摘了,對于鳴人而言,護腕就是最合適的禮物。

再貴就不禮貌了,他也買不起了。

挑了一個一千兩的護腕,鳴人付錢眼楮都不帶眨的。論質量屬于中上等,價格不至于太離譜但絕對算是好貨了。

木葉改觀不算太大,他在街上晃悠兩圈就確定了木葉醫院的位置。抬頭看天約模著時間沒到,找了個地方睡覺去了。

再次醒來,午後陽光暗澹了一些。估模著眯了兩個小時,離木葉醫院下班時間還早,也不知道是九九六還是什麼。

反正他猜測野原奈緒這性子,半路出家定然要在醫院待著的。當初小櫻也這樣,說是不修行一下心里不踏實。

護腕被扔進了封印空間,他大搖大擺的沿著木葉大街往前走。路途中還看見了宇智波的警衛隊,一臉的囂張與不耐煩。

「那邊的,偷竊是吧,再動牙給你全敲了!」

「又是那幫孤兒鬧事,不得安生。」

那邊吵吵鬧鬧的,鳴人和人群隔著半條街,見狀趕忙躲開了。他不想卷進麻煩事里面,直接繞道走了。

宇智波風評不好,但是干警衛隊這種差事的風評都不會太好。何況是心高氣傲的宇智波,在他們眼里,沒有宇智波就沒有木葉。

可如今身為木葉兩大基石家族之一的宇智波,卻做著這種狗一樣的工作。不服氣肯定是不服氣的,態度自然也就惡劣了起來。

這是高層的陽謀,宇智波的覆滅早已注定,無論他們會不會選擇叛亂都一樣。早有人給他們寫好了劇本,注定要滅族。

左助畢竟是自己的手足兄弟,摯愛親朋,鳴人對此深表遺憾。然後默默走開了,尊重他人命運。

宇智波都是一群瘋子,只有瘋子才會去和瘋子講道理。

等他到了木葉醫院那,也不上去,就坐在底下慢悠悠的等著。時間一點點過去,肚子早就餓了。

鳴人也沒有不耐煩,所謂好風憑借力,雨打爛芭蕉。好事多磨,何況是搭訕這種藝術活。第一次沒經驗來早了,等就是了。

這一等就等到了月上枝頭,他開始有些後悔裝逼了。

望著門口的崗哨,他心里想著要不要和崗哨搞好個關系再離開,等下次和野原奈緒搭上話了,崗哨就會在不經意透露自己曾在這等了很久。

他的目的是獲取信任,加深關系。自然是帶著功利心去的,不做沒有意義的事情。都說賊不走空,雁過留痕,自己總得留下一些痕跡。

正當他準備起身的時候,老舊的木葉醫院那頭黑燈瞎火的地方突然冒出個人來了。來的並不是別人,正是野原奈緒。

她腳步並不算穩,走到近處這才看見了鳴人。不過在她的視角里,這是中午踫面時的隊友,相貌平平無奇的北彥。

雖然相貌並不出眾,但也算是看得順眼的類型。個子挺高的,鼻梁微挺,野原奈緒听醫療班的女前輩說過一個秘聞。

靠鼻子就能看出.中午的時候,她倒是因為這一點,多看了鳴人兩眼。臉上沒什麼反應,心里也是有些異樣的感覺的。

臨走時她婉拒了聲稱要送她回木葉醫院的兩個隊友,心中無感並且覺得麻煩。對鳴人的印象也是一晃而過,很快就模湖了。

對于她而言,隊友什麼的不是很重要。以前那個隊伍里就她一個人死里逃生回來,冷靜了兩天靠著家族的人脈插隊進了醫療班。

熱血早已涼透,現在的她只有對殘酷的忍者世界的寒意。外面有人惡意狙擊木葉忍者,若是有實力的上忍倒是不懼。

可他們不過是一群下忍,臨時升上的中忍。少年少女的熱血,在隊友祭天之後就重新冷靜了下來。

死里逃生的她,沒有太多猶豫。

正巧村子在忍者學校大力推行醫療衛生課程,幾乎是強制每個學生掌握最基本的自救和急救知識,醫療班也開了口子。

可以允許少數對查克拉控制較為精細卻沒有醫療底子的忍者轉行,從普通的忍者轉入醫療班學習並修行。

當然這是沒有工資的,完全主打一個自願。畢竟醫療忍者的傷亡率比普通炮灰忍者的傷亡率小太多太多了。

野原奈緒心早就麻木了,直接听從家族的安排進入了醫療班開始學習。她必須在這短暫的半個月時間內掌握最基礎的醫療知識,否則柱間來了都留不住她。

學習壓力的瘋狂內卷,戰爭血腥洗禮後的三觀崩碎,讓她藏起了自我。對外,她總是以一副溫和女忍者的面目示人。

背地里是麻木的,痛苦的,扭曲的。壓抑感從心尖爬上心房,掐住她的氣管讓她無法呼吸,莫名對身邊一切虛偽的事物感到厭惡。

強烈的放縱感一遍遍的沖擊著她的神經,每次都被她強行壓下去。要是在這種時候崩潰了,一切努力就白費了。

看見鳴人的時候,她心里只是有些詫異。但心里很快生出了一絲反感,想著你們他媽的怎麼都想著透老娘。

前線戰事吃緊,越是如此,表示忍者隨時可能上戰場。在這種懸而不決的時候,每個人壓力都很大。

若是打起來了還好,偏偏沒個準信,誰知道下一次要打多久,誰能幸免誰又要奔赴戰場呢?

氣氛壓抑久了,村里的忍者自然需求往下降低。拋棄了更高的精神追求,往下想著吃喝還有下三路那點事情。

每個人都很壓抑,男男女女都想著放縱。只是大多數人心里都繃著一根弦,沒多少人真的干這種事情。

「我記得你是北彥吧?」野原奈緒溫和笑著,心里有多暴躁,表面就有多平靜,「你是在等我嗎?有什麼事嗎?」

話語是溫和,但是听起來又是另一回事,他分明瞧見野原奈緒的眼里是沒有笑意的。

「嗯,我下午看你護腕破了。」鳴人走到她跟前停住了,伸出手遞過去一個新的護腕,「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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