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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二十七副面具

「這地方」井野身著單薄的青色衛衣,戴著兜帽回望暗紅色的鳥居,「到底是多少年沒人來過了啊?」

聞言,鳴人回想了一下,木葉上一個漩渦族人大概就是久辛奈了。

「十幾年了吧。」

「啊?」井野縮了縮身子,「才十幾年就荒廢成這樣?」

「有沒有一種可能,十幾年前早就荒廢了?」鳴人忍不住開口糾正道,「這里是漩渦一族的神社,早就沒有人來過了。」

「嗯?漩渦一族?」井野看向了鳴人。

「我也是才知道。」他笑了笑,「雖然我的名字有同樣的姓氏,但也僅此而已了,其他事情我一點都不清楚。」

院子里一個破碎的水缸吸引了井野的目光,她抬腳就要走過去,卻被鳴人一把拉住。

「去哪?」

「那邊有個水缸。」她朝著瓦礫堆的角落里指了指,「好像有些不對勁。」

「在這里別亂走。」鳴人目光有些復雜的瞥了井野一眼,「那玩意不是水缸,你再仔細看看再說。」

「可那明明是水缸」井野有些懵,轉頭再看去。

雜草叢生的角落里哪里有什麼水缸,只有一堆分不清是人還是動物的白骨,在那堆白骨的周圍開著幾顆顏色妖異的紫色花朵。

「啊!」井野被嚇出了一身冷汗,竟然是幻覺,「剛才我明明」

「沒事,別靠近那里就行。」鳴人拉了她一把,握住了少女的手,「這里也沒有多危險,跟緊我,不會有事的。」

一個破敗的神社,說白了就是個空的墳頭。鳴人也沒太緊張,此行為的就是神社里掛著的那幾個面具。

輕輕用腳踢開門,神社里空無一物,地面上只有一些掉落的瓦礫。空蕩蕩的內堂里,安靜到只能听見兩人的腳步聲。

一陣風吹來,吱呀吱呀的將那扇破門吹動。

「鳴人,你.你听見沒有,好像有人在笑?」井野咽了一口唾沫,總是不住的往身後望去,仿佛有什麼東西一直跟著他們似的。

「沒有。」鳴人面不改色。

「又好像是在哭。」井野整個人都快貼到他身上,死死的抓著他的手不放,「鳴人,我們要不要先離開這。」

少女的聲音有些顫抖,鳴人能感覺到井野抓著他的手力氣逐漸變大。她還在小聲的打退堂鼓,碎碎念在這空蕩蕩的內堂里隱隱泛起回音。

她說著要不要帶上鹿丸他們一起再來,人多一點說不定更安全。鳴人只是听著,目光放在了牆上的二十七副面具上。

對于井野的碎碎念,偶爾點了點頭,嗯的回應一聲。

有些東西是躲不掉的,來都來了。哭也好笑也好,漩渦一族的遺產他拿定了,六道仙人來了都沒用。

牆上懸掛著二十七副惡鬼面具,一個個面具猙獰,死神面具位于中間位置。

「你站在這別動。」鳴人忽然說道。

「啊?那你.你要去干嘛?」井野有些害怕,想起那哭聲,頓時臉色都白了,「我一個人站在這嗎?」

「我不去哪,就在這。」鳴人松開了井野的手,四處望了望,然後在牆根處撿了一根長棍子。

井野很老實的立在那,在一個小時之前,她以為這次是跟著鳴人去某個神社參拜祈福。誰知道現在她有點慌。

事情再往一個奇怪的方向發展,她站在神社內堂中間瑟瑟發抖。

門板又在吱呀吱呀的響動,這次明明連風都沒有。井野看到地面上出現了一道道腳印,牆上的面具陰惻惻的盯著她。

這個神社大有問題!

腳印的方向在離井野三米遠的地方停下,然後徑直朝著鳴人過去了,井野張了張嘴想要提醒他,卻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了。

鳴人似乎一副完全未察覺周圍情況不對的模樣,拎著撿來的長棍子站在了面具牆下,戳啊戳的想要將面具捅下來。

井野清楚的看到那串腳印已經走到了鳴人身後,她身體完全僵住了,動彈不得也說不了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忽然,啪嗒一聲,一塊面具從牆上掉了下來。

鳴人彎腰去撿,忽然听見背後傳來風聲,不禁有些奇怪。井野看著鳴人 地轉頭,他臉上卻已經戴上那塊掉落的惡鬼面具。

呼!

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神社內堂重新歸于寂靜。

井野 地感覺自己能動了,大口吸了一口氣,像是從未呼吸過一般。

「鳴人,你後面!」

話說到一半,她又愣住了。因為轉過身的鳴人的身前根本沒有任何腳印,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

「後面什麼?」鳴人摘下了面具,疑惑問道。

「.沒,沒什麼。」井野有些不安的問道,「我現在能過去你那邊嗎?我有點害怕。」

「過來吧,沒事。」他招了招手,示意井野過來。

站在他身邊後,井野這才長舒一口氣,轉而又看向他手里的面具,問道。

「那是什麼?」

「普通的面具而已。「鳴人將其扔進了封印空間里。

然後他指著牆上剩下的二十六副面具說道,「等我一會,等我把這些面具都取下來,就可以走了。」

「好。」

鳴人一邊取面具,一邊對井野說道。

「我都說了你不必跟來的,這地方連個活人都沒有。」

井野沒說話,知道現在不是置氣的時候。一直等到鳴人將那二十六個面具全都扔進封印空間,兩人慢慢退出了漩渦一族的結界的時候,她這才重重的在鳴人的腰上掐了一把。

「啊!!」鳴人慘叫,「井野,你要殺了我啊!」

「讓你活該。」井野沒好氣的說道。

「我怎麼就活該了?」鳴人倒吸了一口冷氣,一邊模著腰一邊滴滴咕咕說道,「等著,來日方才,以後沒你好果子吃。」

「你在那小聲滴咕什麼?」

「沒什麼,好像有人在和我說話,你看見了嗎?」

「啊!!」井野慘叫,臉色頓時煞白。

「開玩笑的,看你這麼緊張,活躍活躍氣氛而已。」鳴人賤兮兮的說道。

井野︰「.」

這個人真是該死!

「原來你怕那些東西啊?」鳴人和井野並肩走在一起,緩緩往村子的方向走去。

「肯定害怕啊,誰不怕那些東西。」井野心有余季的說道,「下次我肯定不和你來這種地方了,太恐怖了。」

「哈哈,你看見的都是幻覺而已。」鳴人解釋道,「這個世界哪里來那麼多怪事,別放在心上就好了。」

「.我當然知道。」井野逞強說道。

「現在時間還早,你打算去哪?」鳴人隨口提議道,「沒事的話,就去我那待著吧。」

「嗯哼?又在找什麼借口?你這個戀足癖。」

「你對我的誤會太深了。」他漫不經心的說著,目光在初春的林子里游蕩,「有沒有一種可能,我不止戀足。」

「哦,是嗎,真是不好意思!誤會你了,變態!」井野嘴角微揚,背著手說道。

「我也不想這樣的啊,都怪井野太可愛了。」

「哼,已經開始不要臉了嗎?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這等羞恥的話。」井野已經免疫了他時不時蹦出的騷話。

井野說這話的時候,神情有些可愛。明明堂而皇之的承受了可愛的贊美,卻還是要傲嬌的罵別人一聲變態。

這種屬性的少女絕對稀有,也有可能喜歡之類性格的人較少。哦,恰好他就是其中一個受眾,非常享受美少女不痛不癢的調情式謾罵。

井野性格很純,恰好是那種會不斷成長的對手,但又像是只要言語加大一些力度,馬上就會臉紅的少女。

「我說的是實話哦,太久沒見到井野了,所以十分的想念。」他說道。

「噢,現在已經把謊話運用到如此自然的地步嗎?我才不會信,略。」井野心情似乎很好,思維也變得活躍了。

如果是在平時,她一定會先害羞,然後再懷疑鳴人說的話的真實性。但現在她卻一眼看穿了,果然是因為變得敏銳的緣故嗎?

鳴人突然有些欣慰,像是終于把井野培養成自己熟悉的模樣了,看來以後不能簡單的說一些話就讓她害羞了。

不過倒是還有另一個辦法。

深吸了一口氣,鳴人一口氣跑到前面,然後轉身看著井野。兩人之間距離大約三十米,林子幽深寂靜。

「你怎麼了?」井野有些懵,也不知道鳴人想干什麼。

「井野,你好可愛!!!」鳴人朝著井野大聲喊道,撲騰撲騰,驚起半個林子的飛鳥。

「誒?誒!!」井野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通紅,羞恥感太強烈了,「你你喊什麼什東西啊!」

「你個變態!別跑!」

翌日,窗外晴空萬里。

鳴人洗漱過後出了門,一個人踩在木葉大街的道路上,慢慢匯入了街上的人流之中。熙熙攘攘的大街,空氣潮濕又悶熱。

在這種時候,沒什麼朋友的好處就顯現出來了。

即使他從海上大難不死歸來,但有空來看他的朋友也就那麼幾個,第三班和第八班在村外做任務,暫時也沒那麼快回來。

等他們回來之後,听說自己的海上無傷歸來的事跡,大概也會很驚訝。他倒是想看看犬冢牙是什麼反應,應該會很嫉妒自己天才的帶隊能力。

總之,生活又回歸了平澹。

風花小雪和春野櫻身體似乎出了問題,大概是因為海上漂流的經歷所致。也有可能是一放松,然後整個人就病倒,這樣的例子他也听過不少。

他慢吞吞的走在路上,今天他準備去醫院看看春野櫻與風花小雪。紅豆後他一步出院,身體也沒有什麼問題。

例行探望隊友,順帶看看任務目標什麼時候能夠痊愈出院。雖然這樣說有些不近人情,但事實就是重啟任務,他才有可能拿到飛雷神的獎勵。

還有,十二點之前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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