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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喝人急性子的人會有點兒焦慮,一小盅一小盅的輕啜,好在是兩人都是不是什麼趕時間的人,有著大把的時間花在這些形式上。

簡恆端起了一盅,一仰頭喝了一個精光,他沒有喝出這種用美人的縴縴素手泡制出來的茶,與自己一把大鐵壺燒出來的水一沖的茶,有什麼區別來。

到是賀業喝的津津有味的︰「叫人唱出戲吧!」

簡恆听了愣了一下︰「這里還有人唱戲?」

「有的,就是不知道今天有什麼戲」賀業沖著茶藝師問道。

茶藝師听到賀業張口,這才輕啟朱唇並以一種十分空靈的嗓音說道︰「今兒有昆曲《牡丹亭》、越劇《西園記》」。

賀業听了望了簡恆一眼。

簡恆明白這是讓自己選戲呢,對于戲曲簡恆是 面杖吹火一竅不通,哪里會點的什麼戲啊,于是沖著賀業道︰「你點吧,我帶著耳朵就行了」

「那就《西園記》吧」賀業這邊沖著茶藝師說了一句。

茶藝師放下了手中的活兒,伸出了手指輕輕的按了一下桌上的呼叫器,很快便有人推開了門進來。

來人是個小廝,而且還是一副古裝打扮的小廝,走到了簡恆和賀業的面前遞上了一冊黃封面的折子。

「《西園記》」賀業也沒有接,直接擺了一下手報出了曲名。

小廝听了,一彎腰︰「二位爺稍等,容小的們準備片刻」說完不轉身,倒退到了門口,然後帶上了房間的門。

正準備和賀業夸一下這地方的逼格,簡恆听到了門響,一轉頭發現劉光明有點兒風塵僕僕的意思,邁開大步走了進來。

「哎呀,對不住,對不住,公司來了客人給耽擱了一會兒,賀總,簡總,菜點了沒有?」劉光明把手中的包直接往沙發上一放。

劉光明一進了屋,門口立刻就有人伸手幫著帶上了門。

「菜還沒有點呢,留著你這個主人點,我們倆點了一出戲《西園記》」賀業說道。

「《西園記》不錯,今天的角兒是誰?」劉光明一听立刻又沖著茶藝師問道。

簡恆也不懂劉光明說的是誰,更沒有心思去了解這人,于是老老實實的等著喝茶,至于劉光明和茶藝師的嘮叨,簡恆是春風灌驢耳朵這耳朵進那耳朵出愣是一句沒有听進去。

劉光明客套了一下便開始點菜,等著這邊的茶藝撤了之後,很快菜便上來了,劉光明請兩人入了席,三人便開始動了筷子吃了起來。

仨人酒喝的隨意,菜嘛怎麼說呢,誰也不是沒有吃過的人,所以主要是以聊天扯淡為主,酒菜踫的都不多。

吃的差不多了,那邊有人推開了門,唱戲的一行人便魚貫而入,什麼二胡琵琶之類的民樂器一下子進來的五六個,還有一個就是這出戲的主角了,畫了妝也不知道是二十來歲還是三十出頭的女子,就算是化了妝也不能掩蓋她的俏麗,更別說那一身素色的裝扮配上窈窕的身材了。

人漂亮聲音也好,越劇也不像是京劇那麼慢節奏,且吳儂軟語原本就是那種輕清柔美的語言,經過了這位漂亳的角兒一演繹那更是嬌媚了三分。

劉光明是真的听戲了,一邊輕輕的哼著一邊跟著人家打著拍子,賀業則是面帶微笑望著主角的身段還有動作,听的也是入味。

簡恆則是三俗的多了,他也听不懂人家唱的是什麼,只覺得眼前的女人聲音好听,腰如風擺細柳,完全把一個江南女子的柔媚展現在淋灕盡致。

一直以來簡恆都以為自己好的是健美女性,誰知道現在才知道,自己也好弱不經風這一口。當然,簡恆這是純欣賞的,並不沒有想著去對人家干點兒什麼。反正無聊嘛,一邊听戲一邊自我批判同時自我反思一下,也是好事情。

簡恆這邊看的熱鬧,卻沒有想到劉光明這邊一張開眼便看到了簡恆注視著人家主角的小表情,于是微微一笑,繼續閉上了眼楮听戲。

一出戲唱完,主角這邊又教大家唱了兩三句,這才轉身下去了,包間里只剩下了簡恆、賀業和劉光明仨人。

劉光明這時拿起了小酒杯子,倒了一點兒酒,和簡恆踫了一下︰「昨天不好意思,有客人!」

劉光明這邊只道歉絕口不提自己趕回來簡恆電話再也打不通這個事情。

「沒事!我也是一個人沒事,到處瞎逛逛到你的店里進去看看的,一開始都沒有想著打攪你,還是劉師傅認出我來的」簡恆端起了酒杯和劉光明踫了一下。

兩人喝光了杯中酒,放下了酒杯,劉光明便開始談起了正事︰「簡總,那個鑽石的生意還有沒有興趣做下去?」

簡恆一听愣了一下神,他根本沒有想過劉光明會提這事兒,所以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賀業,想知道這是不是他的意思。

不過賀業並沒有什麼反應,垂著眼皮挑著菜中的青葵慢聲慢調的吃著,擺出了一副我一點兒也不關心的樣子。

「這生意我不做了」簡恆直接搖了搖頭。

「如果路子好為什麼不做?如果你要是做的話,咱們還按著以前的價碼來,甚至我這邊都可以先墊錢都可以!國內有錢人多,對這東西的需求也大,越是好的就越是難得,這樣的生意一年做上兩三次都不用干活了」劉光明立刻開始‘勸’起了簡恆。

簡恆說道︰「錢是賺不完的,夠用就行沒有必要冒險!」

听到簡恆說的這麼堅決,劉光明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只得舉起了手中的酒杯讓簡恆喝酒。

賀業听了簡恆的話,嘴角很隱蔽的掛起了一絲絲的笑容,不過瞬間這抹笑容就從他的臉上消失不見了。

仨人繼續吃飯聊天,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後,仨人算是酒足飯飽,這才出了包間離開了小院。

賀業和簡恆一輛車,順道送簡恆回家,而劉光明呢則是目送著賀業的奧迪離開了小院轉頭又進了小樓里。

車子駛出了小院,簡恆便忍不住了︰「這是你的主意還是他的?」

「當然是他的,如果是我的主意我用的著拉上他一起見你?」賀業笑著說道。

「不是說就是一票買賣麼?」簡恆皺起了眉頭。

「你怕什麼?!」賀業好奇的說道︰「他劉光明又不是黑社會,你不帶他玩他還能把你怎麼著啊?」

簡恆說道︰「你是沒有見過伍勇無賴的樣子,現在我真的有點兒怕這類人了。活月兌月兌就是一塊牛皮癬,以為沒事了不知不覺又出來了」。

听到簡恆這麼說,賀業很不厚道的笑了起來。賀業是見過簡恆被伍勇逼的那個樣子,從這事上也看的出簡恆對于朋友的包容性還是很大的。

再想起來今天的事情,賀業是越來越欣賞簡恆了,不是誰都有決心和毅力放棄這麼大一塊賺錢的生意的,知道進退,有底線的人無疑是值得相處的。

賀業可不知道簡恆這邊南非的渠道已經沒了,還以為他經受的住誘惑呢。

一路來到了簡恆的家門口。

「晚上一起玩玩?」到了門口,賀業看到簡恆推開了門下了車,于是問了一句。

簡恆擺了一下手︰「算了吧,你那些朋友,我不是太想認識有一個伍勇就夠麻煩的了」。

賀業听了笑了笑,啪的一聲關上了車門然後奧迪車便啟動了起來。

回到了屋里,簡恆先是睡了一個小覺,到了晚飯的時候,孫四維打了電話過來,他那邊的活兒完了,興奮的不知道去哪兒,便問問簡恆在不在家。

既然這樣了,簡恆就讓他過來唄,于是一個小時以後,孫四維拎著一大包的鹵菜出現在了簡恆的家里。

剛把孫四維迎進了家里,簡恆還沒有來的急關門呢,電話響了起來。

一看是劉光明打過來的,簡恆嘆了一口氣,接了電話︰「喂劉總!」

「簡總,還沒睡呢?我給你送了一份禮物,馬上就到,你去門口等等」說完劉光明也不等簡恆客氣,說了一聲再見便掛了電話。

簡恆好奇的看了看門口,只見一輛奔馳停在了自己的門口,司機快速下來幫著拉開了車門,一個二十四五漂亮的女人下了車。

「我x!」簡恆知道這劉光明的禮物是什麼了,中午吃飯時候的那位唱戲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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