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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飯,簡恆拿起了姚老爺子給的小冊子又看了一遍,把忘記的穴位什麼的都過了過。大麥小麥則是為了盡早的能享受到按摩則是主動承擔起了洗碗,整理餐桌和廚房的任務。

差不多半個小時,簡恆又把全身所有的穴位捋了一遍,覺得沒什麼錯了,于是便準備去找姚老爺子,趁著自己還記的清楚的時候,把考校這一關給過了。

「我出去了!」

簡恆到了門口換上了衣服,轉頭沖著坐在沙發上,一個抱著維尼,一個摟著泡面正看電視的大麥小麥說了一句。

兩人也沒有空理簡恆,已經被電視里放的內容逗的樂呵呵的,連手中的零食正被泡面偷吃都沒有注意到,當然了泡面一般來說偷東西都會給維尼一把。就在簡恆轉頭的時候,泡面又把自己的小黑手伸到了小麥面前的爆米花籃里抓了一小把,從中捏了幾顆放到了背鍋俠維尼的嘴里。

看到兩姐妹應付式的點了點頭,簡恆直接拉開了門走出了屋子。

出了門正準備邁動自己的十一路車,突然間看到黑豆居然在自己的視線里溜達,于是直接一聲口哨。

咻!

黑豆听到了口哨聲,屁顛顛的跑了過來,先是蹭了蹭簡恆的肩頭,然後伸出了嘴輕輕的捻著簡恆的衣服。

「行了,行了!你這懶貨」簡恆笑著伸手拍拍了黑豆的脖子。

兩人親昵了一會兒,簡恆帶著黑豆給它背上了鞍,然後騎著黑豆一路向著宿舍走了過去。

在姚老爺子宿舍門口敲了幾下門,沒有听到回應,又敲了幾下按摩式的門,還是沒有回應,推開了門一看,發現屋里是冷的,也就意味著這里也沒有人。

把按摩室的門重新帶上,簡恆撓了一下腦門子,自言自語的說道︰「奇了怪啦,這老頭上哪里去了?」

這兩個地方沒有,簡恆只能轉向了餐廳,老爺子的英文那是一沓糊涂,也不可能找學員聊天去,所以簡恆認為老爺子這里肯定是去廚房找趙長山他們聊天去了。

等著簡恆到了廚房的時候發現廚房只有趙維一個人正在做收尾的工作,其他人都不見了人影。

「看到姚老爺子沒有?」簡恆看了一圈對著正賣力擦著桌子的趙維問道。

趙維搖了搖頭︰「沒有哇,老爺子吃完飯就沒有來過,您去他宿舍和按摩房找了沒有?」

「找了一圈了,不見人吶!」簡恆說道。

「要不您去後面的暖房去問問我叔,老爺子有什麼事情都是和我叔他們聊的,我和老人家差著年紀呢」趙維說道。

簡恆一听,笑道︰「我說這里怎麼都沒人了呢,原來都跑到暖房那邊去了!」

一邊說著一邊抬腳往餐廳的後門去,推開了門,吹了一聲口哨,黑豆便聞聲而來,跟在了簡恆的身後,一人一馬便向著暖房所處的小坡走了過去。

出了餐廳的門,簡恆便看到了大家一個上午的成果,第二個暖房的架子已經起來了,雖然說只是一個光禿禿的架子,但是暖房嘛,一個大面都是玻璃的,所以說架子起來也就差不多完成了三分之一的工作量。

整個工程的速度進行的算是挺快的。

簡恆還沒有走到暖房的旁邊呢,趙長山、馮三柱和塞雷斯托都相繼和簡恆打起了招呼。

「干的挺快的嘛!」簡恆笑著說了一句。

塞雷斯托說道︰「明天晚上這一座就好了,你們商量著種點什麼吧」。

「隨意,大廚你拿主意!」簡恆笑著把話頭推給了趙長山。

趙長山說道︰「我早就想好了,種點兒菠菜什麼的!對了,咱們這牧場的雪要不要推一下,我看人家那邊都有人弄牧場的雪了」。

「算了吧,這麼一點兒人咱們也別弄了,等著自然化雪吧」簡恆一想起自己這幾千英畝的地去推雪?這邊雪還沒有推完呢,那邊的雪估計又下來了,還是不費這功夫了,反正自家今天青貯做的也不算少,實在不行的話就去空間里弄唄,還能餓著自己的牲口是怎麼著。

塞雷斯托听了笑著說道︰「這里等著自然化雪,那您這牧場的雪要等到了明年春天了,您可以和別人一樣先推一塊地方出來的,把牲口放進去」。

「再說吧」簡恆沖著塞雷斯托笑了笑,然後轉頭沖著趙長山問道︰「你看到姚老爺子沒有?我找了一圈兒也沒有見到他,宿舍和按摩室都找過了,他一個連一點英文都不知道的老頭能跑哪兒去呢?」

趙長山說道︰「哦,姚老爺子中午的時候問我要了一些胡蘿卜還有兩個隻果,可能是喂馬去了吧」。

听到趙長山這麼一說,簡恆這才想起來自己早上吹出來的牛逼,于是不得不苦笑了一聲︰「行了,你們忙著吧,我去找老爺子」。

「有事啊?」

看到簡恆的表情古怪,趙長山立刻好奇的問了一句。

「沒什麼大事,就是老爺子想學騎馬,這不找上了我,準備以推拿的手法和自己交換,這不我準備開教了嘛」簡恆一邊說一邊往馬背上爬。

趙長山听了打趣的說道︰「老爺子這麼大的年紀了,你別把老爺子摔出個什麼玩意來!到時候有你哭的,別看老人家一副身體倍結實的樣子,但是年紀大就是年紀大」。

「這我還用你說,我小心點兒教唄!」簡恆說著人已經坐到了馬背上,道了一聲再見,催著黑豆向著馬廄小跑了過去。

到了馬廄一進門,第一眼便看到被老爺子相中的那匹高大的白馬已經上了轡頭,一左一右兩條側韁分別被栓到了過道兩邊的柱子上,白馬站立不動,正享受著人類的服務。

正在專心的給白馬刷毛的人自然就是姚老爺子,老頭的活兒干的很專注,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簡恆已經站到了他的旁邊。

現在老頭正一手拿著橡膠梳在白馬的身上打著圈兒刷,手法雖然有點兒不是太熟練,但是老頭原本就是按摩出身的,看樣子力道捏的挺不錯的,要不這匹馬也不會表現出很享受的樣子。

老頭這邊不光是刷馬,還跟馬聊天呢,嘴里不住的跟個話嘮似的問個不停,像是這樣刷你舒服不舒服啊,是順時針轉舒服還是逆時針轉舒服這類的話。

簡恆離老爺子差不然兩米遠站著,一邊看一邊樂,听了差不多三四分鐘,簡恆把拳頭放到了嘴前,發出了兩聲咳聲。

咳!咳!

突如其來的聲音把專注的老爺子嚇了一跳,差點兒把手中的橡膠刷都給扔了出去。

看清了來人是簡恆之後,姚老爺子平復了一下心情︰「你小子走路沒聲啊,差點兒把心髒病讓你給嚇出來」。

「我都站這兒快五分鐘了,誰知道您老刷馬個能刷的這麼用心呢!」簡恆回道。

「干什麼活都要用心!」

誰知道老爺子不光是送了簡恆一個白眼,還順帶著教育了簡恆一句。

簡恆也不惱,只是笑著說道︰「行了,咱們還是先干點兒正事吧,您再考考我的穴位記的怎麼樣了,考完之後呢咱們去練馬」。

「現在?」姚老爺子看了看自己眼前的白馬有點兒拿不定主意了。

簡恆說道︰「這馬身上都快被您刷出花來了,一早就他們幾個就刷過了」。

簡恆進來第一眼就看到了白馬的身上已經打了毛油,這東要說白了就像是馬的護發素,油光光的哪里還需要老爺子干二茬活。估計也就是拖比仨不好意思拒絕老爺子的要求,哄他一個人在這兒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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