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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章嘉良,簡恆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現在房子已經修整過了,老頭原來的痕跡幾乎就不存在了,當然了想留也留不住,一年多沒有用過的電器,加上房子還漏水,哪里還有幾個能用的,不說電器了,連一些家具里都長霉斑了,甚至是有些還長出了小蘑菇,這玩意要是不換那還了得!

幾乎就相當于半新屋,全新家具,簡恆躺在自己原來的房間里反而有點兒睡不著了,因為已經不是原來的感覺了啊。

躺在床上翻了幾個身,簡恆覺得新家具的實木味兒有點兒難聞,只得披上了衣服從房間里又走了出來。

坐在廊架下面,簡恆看了一下四周,除了夜空中的星光,幾乎就再也沒有一點兒光源,別看這周圍全都是牧場,但是每一個都是好幾千英畝,換成國內的畝數,每個牧場都是上萬畝,而且落基山脈中地勢起伏,哪里能看的到別家的燈火。

坐在椅子上,簡恆又覺得有點兒不舒服,椅子是新的還散發著漆味兒,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就是不如以前的破沙發坐著有感覺。

挪了好幾下,簡恆這才把腦袋里的不適感給壓了下去,從空間里把兔子先給放了出來。

「二虎」剛想和兔子說點兒什麼,一看這貨現在正半騎在獅子的身上,三瓣嘴咬在獅子的頸皮上。

在簡恆看兔子的時候,二虎也在望著簡恆,看到主人臉色變了,立馬松開了小白獅子,給了簡恆一個背影,裝模作樣的嗅著旁邊的木柱子。

「別打它的主意,你要敢吃柱子小心我扒了你的皮!」簡恆一看立馬出聲提醒二虎,這柱子撐的是廊架,要是讓這貨啃,說不準明天簡恆早上一睜眼會發現自己露天睡在草地上,整個木屋子都被二虎給啃光了。

「你一邊去,看把你能耐的!你是什麼獅子,獅子中的敗類吧!」簡恆正想訓二虎,看到白獅子湊到了自己的腿邊,連兔子都打不過的獅子居然扯自己的褲角扯的挺賣力的,一邊扯一邊還發出那種得意的嗚嗚聲,歡實的跟打了勝仗似的。

腿一伸,把小獅子輕輕的挑了兩個滾兒,小東西一見以為簡恆和自己玩呢,立馬精神抖擻的撲了過來,抱著簡恆的腿,歪著腦袋張開了小嘴巴開始咬簡恆的膝蓋。一邊咬一邊還睜著兩只圓滾滾的大眼楮瞅著簡恆這個主人,小樣兒萌的都能上天了!

這時候的小獅子跟差不多也就比貓大上一兩圈,圓滾滾的,大耳朵大眼楮,盯著人瞅的時候都能把人的心給瞅化嘍。

小獅子這種咬是玩耍的咬,沒有一點兒力道。不過沒有力道歸沒有力道,別看這麼小的東西,口水可不少沒有一會兒簡恆的膝蓋就濕了一塊。

「行了,行了,你也就這點兒出息了!」簡恆拎著小獅子的後頸上的頸皮,把它拎到了一邊。

想起空間里還有一個大家伙呢,趁著四周沒有人,簡恆又把野牛給放了出來透透風。

在紐約的時候簡恆到是想放它出來透透風,可惜的是就野牛這個頭,一噸重的體重,簡恆那家里哪能放的下它啊,于是呢這一次放風對于野牛來說是一個多月中第一次離開空間。

出了空間的野牛抬著腦袋看了一看四周,然後望向了簡恆,兩只大牛眼里居然全是迷茫。

「行了,以後這里就是咱們的家了,等著過兩天我買點兒牛,雖說你們長的不一樣但是都是牛,以後你就跟它們混,給我看好它們,好好吃草,好好長膘,咱爺們的生活重擔其實就在你的身上壓著呢!」簡恆說完站了起來伸手彎腰拍了拍牛鼻梁。

野牛被簡恆說的有點兒迷糊,不過作為一頭牛,雖然神奇了一點兒,但是也沒有神奇到思考牛生的地步,對于它來說,主人讓它在哪兒它就在哪兒,于是頭一轉開始張口叼了一撮草進了嘴里,開始慢慢的享用起了美餐。

暴脾氣的非洲野牛現在一副好脾氣的樣子,活月兌月兌跟一個超大版的中國水牛似的。

簡恆伸手指了一下野牛對著二虎和白獅說道︰「看到沒有人,看到沒有!什麼樣的叫上道!你們倆東西好好學學,不要湊在一起老打架!」

說完看到廊架的旁邊起了一個小灌木,這東西挺常見的,並不是太搶水也不是太搶地,以前管不過來的時候都是放任的,但是現在二虎在手,簡恆決定把這些玩意兒清出自己的牧場。

繞著屋子轉了轉,沒有發現讓人討厭的雜草,僅僅有顆小灌木,于是簡恆抬腳走了兩步直接把灌木給薅了起來︰「二虎,二虎!」

二虎一听主人叫自己,揪了一眼自己的大玩具白獅,然後很不情願的蹦到了簡恆的腳邊。

「吃這個!」簡恆把手中的灌木扔到了二虎身前。

二虎欺負人不好,但是吃起東西來真的挺給力的,小指粗的灌木桿子到了它的嘴里被嚼的  直響,看著像吃薯片似的,沒有會兒半人高的灌木被二虎啃的就只剩下葉子了。

看著自己放出來的三個東西,簡恆又開始撓頭了,不住的嘀咕著說道︰「這剩下來的動特到底是什麼呢?」

去了幾趟南非,簡恆把自己看到了東西都試了一遍,什麼鬣狗、獵豹、斑馬什麼的甚至連河馬都試了一遍,但是沒有一個有反應的,別說是像白獅和水牛那樣在空間留下一個透明塑像了,連像兔子一樣演化出一樣奇特本事的都沒有,最後簡恆只得把這些東西又給扔了回去。

這個事情讓簡恆很撓頭!

最為不爽的是,現在自己手上的那古籍上的文字,描了一張找人看了,連一位大學教授看都要靠推測,簡恆這個高中沒畢業的直接傻眼了。因為他認為的小篆什麼的,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兒。

簡恆認為一個洋鬼子英國人哪里會懂得這東西,還不得國內的專家來的牛逼?其實呢他不知道的是,研究中國文化的權威老外可不少,不說別的,看看英國人的博物館藏了多少中國的好東西就知道了。人家手頭的中國歷史資料古籍真的一點兒不比國內差,甚至還有富于。

簡恆看不起的那位譯的亂糟糟的老外其實是個真正的中國通,這麼說吧,無論是中文還是中國文化,人家能甩國內的專家一截子,比一般大學教授還玩的轉中國文化呢。

想想看有一個好奇心特別重而且還有恆心的人得了空間,那會是什麼結果?

就這英國人愣是把自己耗死在了一本書上,從二十幾歲學中文,然後一輩子就想弄清楚這書上寫的是什麼,窮經皓首幾十年,拋家舍子,最後能看懂有心得的時候,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了。

想想看一個老頭幾十年的夢想一朝要達成,那能不高興嘛,原本打算告訴自家孫子,誰知道九十多歲的人猛的一高興,把自己給樂死了,最後東西偏宜了簡恆。

再看簡恆這人呢,根本不糾結,明知道這書就是秘境的說明書,他也不是太拿它當回事!對于簡恆來說看不懂放著唄,慢慢看!

也就是說秘境最近的兩個主人,一個是學霸中的學霸,一個是不求甚解的學渣!但是就這一件事情來講,還是簡恆這個學渣活的舒服一點兒。

簡恆現在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個學渣性子,就他自己來說認為他自己只要好好學了,考個北大跟玩似的,至于事實?不提也罷。

看著二虎啃完了灌木,鑽進了齊膝的草里繼續找灌木吃去了,于是簡恆也邁步走到了牧草旁邊。

「哦,我怎麼把這東西給忘了!」簡恆這才想起來,自己的空間里還放著一匹南非劣馬呢。

于是把馬弄了出來,騎上了馬背之後也沒有催著馬跑,就這麼信馬由韁的看到巡視起了自家的牧場。

沿著自家牧場的圍欄,簡恆慢慢的晃著,邊走邊看,只要發現有修補的地方都會停下來模一模看一看。不得不說,章嘉良的活兒干的真挺細的,只是要破損的地方都做了修補,雖說簡單用鐵絲纏了幾道,但是用心和不用心還是能看的出來的,在這樣的經濟條件下能做這麼好,挺難得的。

「嗷!嗷!」

就在簡恆檢查著圍欄的時候,遠方傳來了一聲狼嚎。

一听簡恆就知道這是北美狼的聲音,有一段時間美加這邊的北美狼群已經滅絕了,但是美國人和加拿大湊一起一合計覺得這樣不行啊,于是又把狼引進了回來,經過若干年的繁衍,現在又要有計劃的獵殺狼了,因為狼的數量太多了,對于牧場是一個很大的威脅。

這東西現在侵入牧場獵食牛羊都是常事,已經漸漸的成了牧場主心中的二號禍害了。當然了一號禍害的位子幾十年下來都很穩固的,大家一至認為是美國官僚。

听到狼嚎,簡恆這才想起來,自己得弄幾條狗,牧場沒個狗是不行的,那不成了狼群家的後花園了嘛,至于什麼樣的狗,首先要凶,還有就是要聰明知道該咬誰,不該咬誰。想到了這兒簡恆又開動了腦子琢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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