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曉子小姐,我對您的傾慕就像是螢火蟲飛向天空的明月,飛蛾看到美麗的火焰。您的大腿胸腰臀臉蛋,深深的吸引了我。」
瓦內爾克在听牆角的杜劍南震驚的臉色里,繼續無恥的說道︰「為了向您求歡,我借故沒有隨著偉大的元首回慕尼黑,希望您能讓我得償所願;曉子,我保證您能夠達到女人的巔峰,給你一個永遠難忘的夜晚!」
「你無恥!」
在杜劍南隔壁門口靠里,傳來了女豬頭三沙啞,憤怒而壓制著的低聲叱喝。
「不,曉子小姐,我們歐洲日耳曼白人,就是坦誠而直接,不像你們東亞人明明喜歡享受男女之事,卻遮遮掩掩的不敢大聲的說出來。」
那個叫做瓦內爾克的流氓,繼續蠱惑著說道︰「為什麼喜歡享受卻要壓制人性?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要懂得及時行樂。」
「瓦內爾克先生,您已經四十三歲了,您的大兒子今年和我同歲,有著自己的妻子。我們之間,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曉子小姐你多慮了,我只是想讓你做我的情人。」
那個聲音繼續煽情的說道︰「我就喜歡你們東方女人的肌膚,跟牛女乃一樣的滑女敕,不像東洋女人,皮膚毛孔非常粗大,在我眼前你臉蛋兒的紅腫,就是水女敕的表現;還有,你這麼嬌小玲瓏,我能把你支起來在房間里面漫步到窗前,一起看維也納的月亮。」
「八嘎,混蛋!」
即使在極其憤怒中,松岡曉子也壓低了聲音。
使其不能傳得太遠,以免驚動別的房間的病人,引起更加難堪的風言風語。
「曉子小姐。」
「八,嗚嗚」
「曉子小姐,你別叫別掙扎,你越這樣我就越興奮。你還是不是初女?其實我們西方人最不喜歡初女,開新礦很累的!」
「別吵到別的病人,這樣多沒禮貌。知道麼,你父親要倒大霉了,玩了你以後你要是敢說出去,我就說是你勾引我,所以,老老實實的放松,閉上眼楮享受吧曉子小姐。」
「嗚嗚,嗚嗚」
然後就是被捂住嘴巴的拼命掙扎聲,瓦內爾克洋洋得意的算計聲,以及朝著里面的病床拖拽,反腿踢關房門的聲音。
「你麻痹!」
杜劍南心里厭煩,有心不想管這破事兒,可是轉念想到,萬一這個叫做什麼‘瓦內爾克’這孫子,待會兒爽完以後,提了褲子就走。
女豬頭三連受打擊,要是想不開,抹脖子了,可怎麼辦?
在這個時間,這兩間緊挨著的隔壁房間。
就他和女豬頭三,孤男寡女兩個人。
而且兩人之間又有著深刻的矛盾。
那才是黃泥巴落進褲襠,不是屎也是屎!
杜劍南看了一眼胳膊肘架著的拐杖,太細也太輕,要是不能一擊放翻這個德國色佬,指著他現在的身體條件,搞不好就會被毆打反噬。
那樣的話,一旦瓦內爾克這混蛋打倒了自己,再接著整治女豬頭三還好。
也就是拼著挨一頓揍,欣賞一出活春畫。
也算不清是吃虧還是賺便宜。
就怕這孫子打倒了自己,然後立刻逃離,那麼只剩下毫無戰斗力的自己和女豬頭三,呆在‘密室’。
杜劍南渾身打了一個寒顫,覺得要真是那樣,自己能不能活著出來,都是一個懸而未決的恐怖問題。
杜劍南的目光,看到了那個空葡萄酒瓶。
走過去,握著瓶頸。
很厚重,有著一種力量的感覺。
杜劍南把拐杖擱在桌子上面,右手握著瓶子,試著走兩步。
左腿中彈處,疼。
但是還好,可以忍受。
不過得快一點,不然說不定就捅進去了!
杜劍南心里想著,倒是沒有加快什麼腳步,不緊不慢的走到門口。
然後左轉,走5步。
房門虛掩,留著一條大大的門縫。
在杜劍南的視線里,人高馬大,不下200斤的瓦內爾克,正把一個穿著病號服的嬌小個子壓在床上。
病號服的褲子已經被扒拉下來,右腿全部露出,其余的褲子纏在左腿小腿上面。
雙腿不斷的使勁掙扎。
杜劍南看出來了,是一對縴細而不失肉感,粉白雪女敕的好腿。
根本不是杜劍南听說的那樣,東洋女子都是蘿卜腿。
看到這時候,瓦內爾克的衣服還沒有月兌下來。
而是趴在只穿著粉色褲頭,扭曲掙扎的女豬頭三的身上。
一手按著一只手,一手捂嘴,同時用手肘壓住女豬頭山的另一只手。
暫時只顧得低頭啃豬臉啃豬脖子。
杜劍南就更加的不著急了,穿著軟底的橡膠拖鞋,右手緊握酒瓶,忍著左腿的疼痛,有些歪斜踉蹌的慢慢的走過去。
于是,他就真的看到了一張豬頭腫臉。
臉上的紅腫,淤青,都沒有消散抹著明晃晃已經干結的藥膏,淚水把明晃晃的胖臉,沖刷出一道道溝壑。
「臥——槽!」
杜劍南震驚的低罵一句。
同時右手舉著瓶子。
高高掄起。
松岡曉子在絕望欲死之中,突然看到了在趴在她身上的瓦內爾克的身後,出現了一張她永遠也都不可能發忘記,恨之入骨的臉。
她的眼楮瞳孔,猛然大張。
全身繃緊僵硬,動作凝固。
被瓦內爾克壓著掙扎的雙腿,一根高舉登直,一根狠狠的用足部蹬著瓦內爾克的大腿。
「你喪尸哈?喜歡啃豬頭!」
一道風聲伴著玻璃的流光殘影,對著瓦內爾克的後腦勺。
狂暴砸去。
在松岡曉子停止掙扎的這一瞬間,腦袋已經充血的瓦內爾克,心里大喜。
以為是自己的‘啃豬臉大法’,折服了身下這個東洋美女。
然後他的耳朵里面,就听到一些奇怪的,听不懂的語言。
「有人!」
這個念頭在瓦內爾克的心里剛剛泛起,偏臉想要看看是哪國的外國佬老壞他的好事。
「啪!」
一個厚重的葡萄酒瓶子,狠狠的砸在他的側臉顴骨,以及太陽穴上面。
瓶子直接碎裂。
「噗」
瓦內爾克鼻血,口水伴著血水一排斷牙,飆射出來。
一聲未吭的暈死在松岡曉子的身上,然後滑到地上。
松岡曉子穿著粉色褲頭,雙腿呈現著怪異的凝固姿勢,病號服的上衣也被推到雙肩鎖骨那里。
入眼腰肢細女敕,紫色植被的起伏誘人。
「呵呵,這樣的腿,不去蹬三輪車,太可惜了!」
杜劍南感覺自己的眼楮也太沒有出息了,連忙把目光移到女豬頭三的豬頭上面。
頓時欲念全消,心如止水。
「杜劍南!」
女豬頭三似乎沒有听懂杜劍南的揶揄,眼楮直直的望著杜劍南,惡狠狠的說出了三個字。
用漢語。
「對,我是,你可以出去叫人過來清理了;善意的提醒一下,出去的時候,一定要把褲子穿上哈。呵呵」
杜劍南低聲的笑,轉身離開。
一步,兩步,三步,
走到門口。
「八嘎,我讓你死!」
女豬頭三突然醒轉,跳下床,一只腿光著,一只腿纏著褲子,撲向門口的杜劍南。
也不知道有沒有踩到碎玻璃。
「你特麼的欠揍?」
杜劍南怒著回身,他倒是絲毫不介意,第三次揍這個女傻比一頓。
「啪!」
電燈線直接被拉斷,屋子里面猛然一暗。
「砰!」
房門被關上。
因為拉著窗簾,房間里面頓時一片黑暗。
然後,女豬頭三抱著杜劍南,一個麻溜的絆腿左腿「嘶,你麻痹!」疼得杜劍南直罵。
「啪!」
身體失衡倒在地上。
女豬頭三的雙腿其中右腿纏著褲子,穿著褲頭,狠狠的坐在杜劍南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