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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

"什麼事進來再說。"

大長老渾厚的聲音傳出了殿外。

不過幾秒,幾個外門弟子慌里慌張的跑了進來。

"大長老,陳玉廢了…"

"你說什麼?"

二房一脈的幾個長老"蹭"的一聲,都直起身來。

"陳…陳玉廢了。"

那名弟子囁嚅著,聲音壓的很低。

"怎麼回事?玉兒現在人呢?"

只見一名黃衫老者從長老席下來,直直奔向那名弟子。

"煌長老…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我是奉玲長老之命,下山取藥,路上看一弟子渾身是血,就把他送到了藥堂,玲長老給他穩住傷勢後,派人清洗發現是陳玉,就趕緊叫了藥老。"

"然後呢?"

"藥老說陳玉傷勢過重,筋脈俱斷,而且體內有一股怪異的靈氣,阻擾傷口愈合,他只能勉強維持住陳玉的性命,至于修為,藥老無能為力。"

陳武的手有些微微顫抖。

"來人,給我查!到底怎麼回事。"

"是。"

外邊的護衛應了聲,轉身離去。

陳家二房一脈的幾個長老,臉色冰冷到了極點。

而為首的老者,依舊面無表情,不喜不悲。

"不用查了,是我。"

"前輩…",陳武又拉了一下林軒的衣角。

"沒事。"

林軒把袖口從陳武手中拽了出去。

"小兔崽子,我要用你的血,祭奠我的玉兒。"

黃袍老者發瘋似的向林軒沖了過來。

"不自量力!"

這黃袍怕是昏了頭,不過暗勁中期的修為,要是要林軒可是宗師級別的存在。

林軒對著黃袍老者就是一拳,這黃袍老者倆腿一蹬,跟陳玉一樣沒了生息。

"我算是明白了,這就是你們陳家的待客之道,告辭。",林軒面色冰冷。

這次本來是商議一下補償,沒想到這陳家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刁難自己,是人都有三分火氣。

"小兔崽子,傷我玉兒,又打傷我陳家外門長老,就想走?"

"停。"

為首的大長老發了話,二房一脈都噤了聲。

"此時我以知曉,錯依然在我陳家,可是小友,你此次廢我陳家子弟,我需要一個交代。"

"什麼交代"

林軒對大長老印象還不錯。

"我們承諾的補償一筆勾銷,我陳家不會去找小友任何麻煩,但同樣不會賠償小友損失。"

"行。"

這陳家,林軒是不願再來了,一筆勾銷也行,林軒懶得跟這些人再說什麼了。

"不行,大長老,不能就這樣放他走!"

二房一脈的另一個長老叫囂道。

"那你以為如何?"

大長老有些慍怒,二房一脈什麼德行他還能不清楚。

得罪一宗師強者,對現在的陳家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廢我陳氏子弟,重傷我族長老,就算到天涯海角老夫也要扒了他的皮。"

"陳岩長老此話嚴重了,我陳家並非不講理之人,大長老這樣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無論如何,這小子別想活著出我陳家。"

"陳岩,你這是在質疑我的決定。"

大長老剛和林軒談好一筆勾銷,就出了這亂子。

"老東西,小爺今天不但要活著,還要吃著喝著,唱歌,跳著,順便放串紅蜘蛛,慶賀一下人渣的死亡。"

"小兔崽子,你不要欺人太甚。"

陳岩的臉都青了,身為二房一脈的執事長老,不知多少年沒人敢跟自己這樣說話了,那怕家主,也只是點到為止。

"老東西,欺人太甚的是你吧,只準你陳家子弟欺負人,就不許我反抗了?"

"滿口胡話!"

"誰的錯,在坐的諸位心里沒有點b數嗎,陳玉什麼人,請各位請好好想一想。"

"哼!"

冷哼了一聲後,陳岩帶著一眾二房長老,退了出去。

"小友還有什麼事嗎?如果沒有,今天的議事就到此為止。"

"沒有。"

"那小友有緣再見。"

再也不要見才好,林軒可不想跟陳家人打什麼交到了。

"陳武,你就留在這里吧,我自己走。"

林軒轉過身,看向身後的陳武。

"林前輩,還是我送你吧。"

"不用。"

"以二房一脈的性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我擔心前輩路上…"

陳武有些不放心。

"沒事。"

林軒還能怕了那幾個歪瓜裂棗,一起來才好,省得自己還得費一大番功夫。

說著,林軒徑直向山外走去。

出了陳家禁地,身後又立刻恢復成了瀑布狀。

林軒突然生出一種危險的感覺。

想必是陳家那一脈的人吧,林軒就沒想過陳岩能放過自己。

那就一並解決吧,其實在陳家禁地,林軒就想動手了,只是想到是陳家的底蘊所在,硬生生壓了下去。

想著,林軒快步走向密林,漸漸接近殺氣的中心。

"那小兔崽子來了"

陳岩變的極度興奮。

果不其然,密林深處在林軒下山的必經之路,埋伏了一大片黑壓壓的人影。

"希望你記住我們之間的約定。"

陳岩背後,一黑袍老者冷冷的說道。

"事成之後,必當雙手奉上。"

黑袍有宗師初期的修為,想必陳岩為了也花費了不少代價。

"兄長,你確定?就為這一個毛頭小子。"

說話的是陳岩的弟弟,陳土。

陳岩此次為了請黑袍出手,滅殺林軒,拿出了老祖賜予二房一脈的寶物,離天劍。

這離天劍並非陳岩陳圖兩兄弟所有,這次卻被陳岩拿出來,作為與黑袍的交易。

陳土並不支持自己兄長的做法,可是坳不陳岩,被拉個過來。

"陳土,你記住,這是我二房一脈崛起的唯一機會,若是錯過,不知道還要等多少年。"

"兄長,我們二房一脈,雖說不是嫡系,也承蒙了許多照顧,長房一脈對我們也很親熱,為什麼非要去爭這個位置呢?"

陳土有些不解自己的兄長,而且離火劍的事,若是被他人知道,自己倆肯定是玩吃不了兜著走的。

"婦人之見!"

陳岩瞪了一眼自己的弟弟。

"準備,他來了。"

陳岩直勾勾的盯著那抹人影,臨近了。

五十米,二十米,十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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