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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不好啦,我們的事情可能被狗仔拍到了!

瞎姐吃了一驚。

吞咽下一口口水,果然馬禹東這個混蛋變了,變得充滿了攻擊性!

竟然都敢調戲她了!

瞎姐想著今天還沒化妝,要不等她回房涂個口紅,回來在和這個混蛋大戰三百回合?

不過馬禹東沒給她這個機會,堅持拉著她,指指自己的臉頰。

懂?

瞎姐點點頭,她明白了。

眼神變得極度認真,這是一個很艱巨的任務,不過她一定會做好的!

見她明白了,馬禹東松開她的手,準備抽張紙……波!

馬禹東坐在椅子上,手里還攥張紙,茫然地看著她落荒而逃。

上次是因為英雄救美,那這次因為啥?

樓梯那里露出黃博等人,吹口哨、叫好、鼓掌…

瞎姐則紅著臉跑回了房間,心跳個不行,看的劉母很是奇怪,「這剛吃完飯,你跑什麼步呀?」

「媽,你不懂。」

她不懂?

劉母撇撇嘴,拿起一張紙,「你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吃個飯還吃的哪都是?臉頰上還有飯粒,你就不怕被人嘲笑?」

飯粒?

看著自己臉頰上的飯粒,在聯想起馬禹東剛才那奇怪的行為。

……她好像明白了什麼?

哎喲臥槽!

瞎姐登入博客,‘今天做了一件非常丟臉的事情,我該怎麼辦?急!’

‘不如重啟人生吧?’

‘樓上的滾蛋,師師,我能問一下你做了什麼事情嗎?’

瞎姐紅著臉,模模嘴唇,‘就是我好像…不小心會錯了意,做了一件錯事,其實也不算錯事啦~’

‘我明白了,就像我和對象出去約會,我也經常誤會對方的舉動,這個時候你只要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就好!’

她舌忝舐一下嘴唇,‘不行啊,太丟人了,尤其還被很多人看見了。’

‘那…不如找個地方躲躲?正好你也好久沒有拍戲了,做人不能太咸魚!’

躲躲?

一天後,瞎姐羞紅著臉逃離了這里。

逃避可恥,但很有用!

她要去冷靜冷靜,不能老被他牽著鼻子走。

與此同時,《無人區》也在3月末正式開機!

開機當天,寧昊就帶著劇組一頭扎進了無人區。

不是他不想撿輕松地拍,實在是當地氣候不等人啊。

據當地人說︰無人區一年四季生存條件都很惡劣,不是太冷、就是太熱。

每年6-9月都屬于無人區的夏季,白天最高氣溫一般可以達到40度甚至以上。

6-9月四個月的最高氣溫與夜間最低氣溫幾乎無變化,根本不適合人類生存。

反倒是3月底到5月中旬,這個季節不算太冷,也不算太熱,身體還可以承受,車輛也可以承受。

所以別以為寧昊是隨便挑選的開機時間,這里面可是大有講究。

來到‘夜巴黎’,寧昊讓劇組去把裝備都安上,自己則安排一個制片去釣鷹隼。

如果釣不到,假的也可以,但最好是真的。

回到房車,寧昊這次也是財大氣粗的一回,豪擲了一輛房車用來給演員休息。

馬禹東、余男、黃博等人都擠在里面,很擁擠,但很有趣。

余男在這群葷素不忌的老男人面前,也體會了一把小公舉的感覺,大家都很照顧她。

寧昊走進來,用帽子扇風,「這狗日的鬼地方,太熱了,太燥了!」

黃博罵他,「你要進來就進來,別堵著門口,不知道空調跑風麼?」

這可很少見。

平時他自詡知識青年,修養還是有的,但如今他為了演好這個角色,他特意跟著當地的幾個大哥去混。

有一次,他在酒吧里跟一大哥喝酒,那哥們兒突然跟一個朋友打起來了,打完之後滿頭是血,打完回來坐在那兒跟黃博接著喝。

喝完之後才把朋友給送醫院了,送完之後再接著回來喝。

喝到半夜去醫院,那個被打的人頭頂上縫了四十多針。

這種沒有城里人邏輯的東西,讓黃博很觸動,于是他此時也帶著那種的眼神,有匪氣。

寧昊被罵了一句,卻哈哈直笑,直言他很滿意黃博這個狀態。

「變態!」馬禹東罵了句。

馬禹東自然不會對他有啥好態度,盡管他是自願體驗生活的,但人嘛,總得找一個發泄口。

而在劇組運轉之後,寧昊就是所有人的發泄的對象,不過僅限于寧昊認知里的兄弟。

寧昊從馬禹東那里拿根煙,湊過來,「你們聊啥呢?」

馬禹東從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我們在商量大家都是什麼扮相。」

寧昊遞過來一個杯子,示意給自己倒點,「我已經心中有數了,比如徐光頭這個角色核心就是眼鏡。所以我只需要圍繞這副眼鏡去添置其他東西即可。」

這倒是蠻新鮮的關注點,馬禹東問︰「那我這個角色的核心點是啥?」

寧昊正在喝酒呢,聞言拋給他一把匕首。

馬禹東拉開,上面一閃而過的寒光,顯然開過刃的。

匕首攜帶方便,短小鋒利,加之容易隱藏,所以即使在火炮發達的年代,它仍然是軍人無法離手近距離搏斗的最有力武器。

隨後寧昊又給黃博一把道具土槍,余男一只玩具熊,這部戲四個重要角色就定了。

很快,場景就搭建好了。

馬禹東等人下車,他發現自己住了幾天的房子大變樣。

小賣部門臉上掛著的一塊「衛星電話」的牌子,一個掛滿汽車輪胎的鐵架子上寫著三個字︰夜巴黎。

寧昊找到化好妝的楊老爺子,「之前殺了半個月的豬,現在你可以用上了。」

楊老爺子手里拿著刀,森然笑著︰「是啊,練了快一個月了,總算可以揮出去這一刀了!」

壞滲人的。

第一次參與進這樣的劇組,余男是既興奮又害怕,「你們說,寧昊導演不會發瘋吧?」

馬禹東和黃博相視一笑。

發瘋?

不是他發瘋,就是他們發瘋,反正最後總共有一個瘋了。

余男臉都白了,她就拍個戲,可不想玩命啊!

徐光頭化好妝,從後面走過來,西裝、皮鞋、襯衫、領帶、手機、眼鏡等都是創作者為他設計的彰顯其都市律師身份的隨身道具。

他抻抻衣領,「別听他們兩個吹牛逼,寧昊就是拍戲要求高了一點,可是這對咱們演員不是好事情嗎?」

「誰也不想,費心費力吃苦受罪,最後拍出來的戲自己都看不過去吧?」

這倒是真的…不過,馬禹東看著他,「你還真有點斯文敗類的感覺,黃博,你看光頭之前賽車時,是不是和現在的扮相差不多?」

黃博︰「不能說差不多,簡直一模一樣,我之前就說他骨子里就是個斯文敗類了。」

徐光頭氣笑了,「你們兩個給老子滾,你們兩個是啥好玩意?」

馬禹東抽出拿把刀,整個人的氣場瞬間不一樣了。

余男做為旁觀者看的最清楚。

她突然發現馬禹東和周圍環境幾乎融為一體了。

黃博也不差,腦袋一歪,步伐吊兒郎當,跟在馬禹東身後,儼然一副殺手小弟派頭。

徐光頭微微一笑,推推眼鏡,雙手虛空一扶,「你們還想不想出來了?」他在演自己救馬禹東出來的那場戲。

幾個人竟然在這里飆起了戲!

馬禹東刀口舌忝血姿勢,「那這個事,你行不行?」

直截了當,符合這個角色的人設。

棋逢對手才有意思,徐光頭從兜里掏出一根煙,點上,卻沒有急著將打火機送回去。

他玩弄打火機,也是在給自己思考的時間,這是作為一名精英律師的習慣,「我就說兩點。」

「第一,我到你們這坐了十個小時的火車,可我不知道居然還要坐三個小時的馬車。」

「我不是在要錢,我是在談論時間成本,錢不夠可以再掙,但今天過去了,就再也沒有了…」

馬禹東打斷他的話,從地上撿起一塊汽車輪胎膠皮,不耐煩的用刀在上面劃來劃去,「這個事,你到底行不行?」

徐光頭吊起了官腔,「呵…第二點呢,你這個其實事情挺大的,我確實沒有把握。」

他重重拍了下手掌,「所以,尾款很重要!」

馬禹東從戈壁的陰影中走出,來到太陽下,嘴角扯出一抹陰險的微笑,「看來你行的。」

這一刻,用鷹視狼顧來形容他都不為過。

余男看的很過癮,非常過癮!

之前看《瘋狂的賽車》時,她只是覺得馬禹東是運氣好,演了個和他本身形象差不多的角色。

但現在看來,他的演技絕不止如此,也是一個實力派。

也只有實力派才能跟得上實力派演員的節奏。

不過她很快又笑了,這算不算是夸自己呢?

寧昊在那邊喊︰「你們搞啥子呢?要是憋得難受,就過來幫忙布置現場。」

馬禹東幾人對視一眼,都跑回了房車里。

哪里舒服他們還不知道了?

寧昊鄙夷地看著他們,這時釣鷹隼的制片回來了,「寧導,這個任務太艱巨了,你換個人吧。」

「咋?」

他哭喪著臉,「我在那里趴了一個小時,別說鳥了,連潑鳥屎都沒看見,光吃沙子了,呸呸呸。」

寧昊嘴角一咧,差點笑出聲,親自替他整理衣服,「你應該知道鷹隼對于這部戲意味著什麼,而這麼艱巨的任務,我卻只交給你一個人,這意味著什麼?」

他言盡于此,剩下地讓對方去猜,只有這樣對方才會心甘情願。

果不其然,制片琢磨出來了,一句話沒說,調頭深入戈壁灘。

有那麼一句話怎麼說來的?士為知己者死!

「這孫子又忽悠人了。」馬禹東放下門簾,向房車後置床走去。

反正今天沒他的戲,他才不出去招那個罪呢~

沒義氣!

徐光頭帶著其余兩人下車,其中黃博最慘,因為他是被徐光頭‘不小心’撞了,所以不是塞在後備箱里,就是藏在車子後座上。

現在演的這一出,是他正打算謀害對方,卻沒想到對方因禍得福而撞了他。

律師一邊開車,一邊不時地處理還沒有完全掉下來的玻璃,並不時回頭看車里的黃博。

車里的收音機聲音在響著,徐光頭煩躁地關掉了廣播。

「冷靜,冷靜!兄弟,深呼吸,深呼吸啊,深呼吸。」

說的時候,徐光頭自己做起深呼吸來,好像是在給那人做著示範。

車在路面上狂奔而去!

一個用汽油桶焊接的指示牌,上面寫著一行歪歪扭扭的字︰‘夜巴黎休息區’。

忽然發現前方有一個指示牌,徐光頭轉過臉來,「兄弟,有人了有人了,你有救了!咱們沒事了沒事了……」

突覺不對,「朋友?兄弟?」

沒有人回答。

黃博以一個很古怪別扭的姿勢蜷在那里,隨著急剎車,慣性使他掉落下來,掉在後座的空檔之中。

血液淋濕了後座。

徐光頭驚恐的看著,突然拉開車門跑了下去。

他意識到這個人可能已經死了。

死死的攥著自己的衣領,姿勢怪誕的看著自己的車,覺得像看一口棺材。

徐光頭慢慢的靠著車身蹲在地下,雙手抱頭,身子還顛了兩下。

他突然想起了什麼 一抬頭,哈了哈氣聞到了自己口中的酒味。臉色絕望的滑坐在地上。

他的人生毀了!

明明之前還用著法律給另外一個人開月兌,沒想到報應來的如此之快。

猶豫半天,他把黃博拖到路邊,自己逃回車上。

上車,再看一眼。

掛襠,車開動起來,離尸體越來越遠。

這里是無人區,應該不會有人……忽然發現遠處出現了一個黑點。

有一輛車正朝這邊駛來。

尸體在路邊十分明顯。

急忙把車倒了回來,用車身擋住了尸體。

徐光頭緊張的手忙腳亂的開車門,也從車上下來,站在路邊做出撒尿的樣子。

黃博暗罵︰靠!

他什麼時候受過這麼大的侮辱啊?

他保證,如果這孫子真尿了,他就給他閹了。

好在徐光啟是假裝撒尿,沒敢跟他對視目光。

「卡,不錯啊。」

真可謂是開門紅,寧昊很高興,就想著繼續拍下去。

對講機傳來了聲音,「導演,不能拍了,自南向北刮起了一陣沙塵暴,很快就到你那邊了。」

干!

寧昊忙招呼其他人上車,向市區跑。

就算他拍戲在瘋狂,也不能拿人命去博。

這一場沙塵暴刮了兩天,寧昊深感這部戲地敵人不是別人,赫然是大自然的喜怒無常。

這天,馬禹東帶著一個當地人過來,「耗子,你開機那天拜本地山神了麼?」

寧昊愣在原地,他好像還真沒有…「這有什麼講究嗎?」

馬禹東沒說話,只是示意那個本地人開口︰「導演,你們都是內地來的,自然不知道俺們這邊的風俗。」

「別說你們外地來的了,就算是我們本地人,在深入無人區時,都得簡單拜祭一下山神,祈求它的仁慈。」

「就更別說你們這種靠天吃飯的劇組了。」

寧昊恍然大悟,他給了那人幾個錢,拍著馬禹東的肩膀,「還好你告訴我了,要不然咱們這部戲可就難了。」

馬禹東其實並不信這些,他對未知都是抱有敬畏之心。

但演戲本來就很迷信,任何劇組開機前,都得拜拜神,上上香,供個豬頭和水果。

又或者上映日期都得找大師算一卦,以求一個心里安慰。

在這個圈子里生活工作時間久了,馬禹東或多或少也會沾染一些。

………

在一切準備就緒後,寧昊又一次宣布劇組開機了。

不過這一次,他打算小試牛刀,不深入無人區了,先拍馬禹東的戲份。

道具他們在測試車輛情況。

寧昊走過來,「東子,等會你就以最慢速度行駛就行,在有撞擊感後就停下來,剩下的就交給我們了。」

馬禹東表示明白,同時對另一輛車里的兩人點點頭。

這場是車禍戲,當然不可能是演員真撞了,這時候就需要看劇組的專業性了。

好在寧昊這個劇組是他親自挑的,有很多都是跟他拍過很多場戲的老人,簡單說一下後,便知道該怎麼拍。

「3,2,1,a!」

漸漸地,一小片沙土開始塌陷,一只甲殼蟲從沙土中爬了出來。

蟲子在地面上緩緩爬行,繞過一塊石頭。

忽然停住了,仿佛感覺到了什麼。

鏡頭移過,一只碩大的公雞正站在前方。

蟲子掉頭迅速逃跑,公雞的身影在後面 追,巨大的雞腳把地面踏得塵土飛揚。

一陣追擊之後,雞把蟲子吃掉。

正在這時,空中一片黑影從公雞身上掠過。

天空中有一只鷹俯沖下來了!

鷹正欲展翅高飛,卻飛不起來了。

原來這只公雞是只誘餌,鷹的腿已經被繩套給套住了。

一根繩子從地上繃起。

地上一塊和土地渾然一色的篷布掀起來,跳出一個人,拖著篷布快速沖過去

一塊黑布撲天蓋地覆蓋下來,畫面黑去……

「你知道這只鷹多少錢麼?100萬!你幾輩子都掙不到的錢。」

鏡頭一轉,黃博還在車里和jc商量呢,「一百萬都給你,你放了我怎麼樣?」

jc嗤笑一聲,拿起無線電,示意你繼續,這邊都能听見。

見狀,黃博閉上了嘴巴,盡量往後坐,「你是個好人,但好人不一定有好報,可惜了…」

可惜?

還沒等對方反應過來,汽車被公路上一輛大車 地撞翻。

塵埃落定,車翻在路邊。

皮卡車上下來了一雙穿著皮靴的腳,一只腳還打著鋼架,走起路來滋滋作響。

其實這段戲拍攝前,馬禹東曾和寧昊商討很久。

比如,馬禹東是里面最厲害的那個殺手,那麼該怎麼去拍他?

寧昊拿出幾個分鏡頭,上面畫著他預想中的畫面,其余的就交給攝像了。

畢竟他又不是張國師、顧長衛那種級別的攝影師,不可能親力親為。

寧昊最大特點就是,他知人善用,懂得將每個人的優勢都調動起來。

他只需要掌控全局即可。

比如這次的攝像就是一個非常有能力的人。

這個攝像向馬禹東表示︰如果要拍一個很有壓力的人的時候…

「我們可能機位要稍微低一點點,讓他稍微仰一點點顯得更有壓力;反打那個人,要稍平一點,讓這個人顯得更縮一點。」

「在很多時候,能不拍他的臉就不拍他的臉,讓他處在一個比較暗的環境里面,只有一些漏出來。」

「所以你在拍戲時,不用看鏡頭,我們也不會給你上半身鏡頭。」

這些知識都讓馬禹東受益匪淺。

如果他只是一個演員,那他只要有演技就可以了。

但他是有野心的!

周圍的徐光頭也好,黃博也罷,都是有拍電影的野心。

就更別提身邊的寧昊和吳晶了。

馬禹東跟這群人混一起,如果他甘願只當一個演員,恐怕他們都瞧不起他。

所以,馬禹東在劇組時,也會學習很多東西,攝像分鏡也只是其中一項技能而已。

就像現在,角度可能相差就這麼一點,但是視覺上會有一些不一樣的感受,這個可能又是一種暗示。

馬禹東將眾人目光都收入眼底,走路的節奏都是慢慢的走過去,一直在往前走。

打開車門,黃博從里面爬出來,罵罵咧咧︰「你咋從這邊來?咋不把我一起撞死算逑 !」

馬禹東沒吱聲!

查看鷹籠子,完好無損。

黃博站起來,轉頭迅速地去車後方鏡頭前,翻找著一把手槍,槍拿在手里轉。

馬禹東突然一個手勢,制止了他的聲音,無線電傳來微弱的聲音︰請講話,請講話…

他過去一把扯斷了電線。

黃博湊過來,看著無線電有點慌︰「肯定漏了!一路上兩頭堵,往哪走上呢?!」

馬禹東把鷹籠子交給他,說出了這場戲的第一句台詞︰「你帶貨進戈壁,我報警!」

………

今天拍攝很順利,再也沒有遇到風沙問題。

結束了一天拍攝後,馬禹東在酒店了沖了個澡,只見手機屏幕上有一條未讀短信。

是瞎姐。

馬禹東把電話打過去。

「不好啦不好啦!」

電話打過去就是一陣急促的聲響,要不是這幾天沒怎麼打電話,馬禹東直接就給她掛斷了。

馬禹東用毛巾擦著頭發,因為這個角色要染發,弄得他很不適應,「什麼不好了?我給你打電話不好?那我以後不打了。」

瞎姐干咳一聲,「不是這個啦,你能主動打電話來,我很開心,可是我跟你說的又不是同一個事情。」

馬禹東把毛巾放在桌子上,打開窗戶,讓頭發快速變干,「那你說的什麼事?」

「是這件事情啦!」

什麼亂七八糟的?

馬禹東讓她安靜下來,仔細說清楚。

瞎姐從床上爬起來,深呼吸一口氣︰「我們的事情,可能被內娛第一狗仔拍到了!」

嗯?

馬禹東皺起眉頭,點個根煙,「你怎麼知道的?」

瞎姐坐在電腦前,「我看他的博客啊,他博客說︰某電影行業從業者(三個字)與神秘女子同回公寓共度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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